二番787米:躺在浴缸裡玩着水,老觉得像是千裡迢迢来捉一奸 作者:未知 三楼是米悦的起居室,一般除了打扫時間佣人都不会上来,尤其是晚上,所以整個三楼包括衣帽间都显得尤其的安静。 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米悦看着他,眼睛眨了几下,突然倾身朝男人凑了過去。 米悦离他的距离說近不近,因为始终沒有肢体的任何碰触,但說远也不远,因为他不仅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气息,女人的额头似有似无的蹭着他的下巴绂。 盛西爵沒想到她会突然靠過来,一時間便僵硬在了原地。 過了大约十秒钟,米悦退了回去,依然是面不改色的看着他,“沒什么很特别的味道,你還沒洗澡吧。” 說罢她就从地毯上站了起来,抬手拢了拢自己的长发,语气跟寻常无二,“要洗就快点去洗,不然吵着我睡觉。” 扔下這句话她就走出了衣帽间逼。 盛西爵看着女人窈窕的背影,鼻尖的香味好像還缭绕着不曾散去,如羽毛般刷在他的心头上,带出莫名的马蚤一痒。 ……………… 第二天早上等米悦起来盛西爵已经到机场了。 她看着空无一物的地毯,就不知道那男人是怎么做到起床完全悄无声息的,她高中住家裡,大学时期爸爸给她买了学校最近的一套公寓,她毛病大睡觉的时候完全受不了一点声响。 每次等她醒来他已经从外面回来了。 她自己吃早餐,自然也是自己一個人去公司,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也不至于多不舒服,一直到上午十一点多她准备去吃午餐的时候,手机叮的一声。 她拿過手机查看短信,才看了一眼眼睛就眯了起来。 短信的內容跟信息都很清晰,全都是邦妮的。 她去机场的照片,她机票的航班,目的地,最后一张是她入住的酒店。 她不知道盛西爵的具体航班次,但看時間的话似乎是差不多的,目的地同旧金山。 入住的酒店……那男人的机票酒店行程都是他秘书定的,所以她并不清楚,但這不影响她判断這個酒店——大概也是盛西爵在那边入住的酒店。 所以這是……邦妮跟着她“老公”去了旧金山。 然后邦妮被人跟踪偷一拍了? 她拿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脸上沒什么表情。 中午米悦跟希尔夫人一起吃饭,也是巧,因为两人都出来的比较晚所以进了一趟电梯,又都是一個人所以干脆一起吃了。 餐桌上,两人刚点完餐,米悦就收到了內容差不多的短信。 希尔夫人一边喝着一边观察着她神色的变化,放下水杯后才淡淡的有意无意的问道,“怎么,有心事?” 米悦這才抬头,笑着道,“沒事。” 希尔夫人噙着笑,笑了下,“你有沒有心事,姨妈会看不出来?你妈過世得早,爸爸现在也不在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毕竟我比你年长。” 米悦也不是扭捏或者不愿意說,只是這個事情的确不太好描述。 给她发照片的人明显想误导她邦妮跟盛西爵在外面“约会”,不然哪有那么巧去了同一坐城市同一家酒店。 但她也沒那么傻,一来他隐约觉得盛西爵不是這种人,而且……邦妮根本不符合他的审美,他不就是喜歡国内女孩的模样么。 更重要,就算他真的跟女人有什么来往牵扯,那也是他的自由。 他的衣服都不让她插手,何况是私事。 米悦也端起水杯喝水,依然是挂着的笑脸,“沒什么,有些无聊的人给我发了一些无聊的短信。” 希尔夫人看着她的眼睛,漫不经心的问道,“因为盛西爵?” 米悦低头,然后才重新抬头笑着道,“姨妈为什么觉得是他?” “你们不是真夫妻吧。” “……” 米悦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承认還是敷衍带過這件事情,几秒后還是道,“对不起姨妈,我不是故意瞒着您的。” “這倒沒什么,你的难处我再清楚不過了,你爸做事的风格我也多少了解一点,你跟那小子连恋爱的過程都沒有,怎么会突然就决定嫁给他。” 米悦抿唇,“嗯,大概跟您猜的差不多。” “所以无聊的人做了什么无聊的事情?” 米悦犹豫了一会儿,還是简单的把前几天的事情說了一下,她跟這個姨妈虽然算不得多亲密,但她自带一种令人信赖的气场。 等她說完就已经上餐了,点的西餐。 “你說的是琼斯家族的那個嗎?” “是。” 希尔夫人吃了一口切下的牛排,然后抿了一小口的红酒,才抬头朝她道,“那你跟過去看看。” 米悦怔怔的道,“我去干什么?” 希尔夫人慢斯條理的道,“虽然给你发短信的人大概是想挑拨离 tang间,是谁也不难猜,但既然信息跟照片都是真的话,說明事情也是真的。” 米悦沒說话,叉了一块牛排喂到自己的唇裡。 “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们背着你有来往跟私情,盛西爵出差他们约在外面幽会,第二,那個女孩儿想趁着他出差的机会追過去,想用美人计解决之前的那桩事,這种例子我见多了,不足为奇。” “他跟别的女人有沒有私一情,我都管不着。” “你要是不喜歡他的话,私情的确是管不住,不過,”希尔夫人放下红酒杯,淡淡的道,“琼斯家族抢過来的那個客户,公司的团队下了很大的功夫,如果被琼斯家的人一個美人计就给解决了,這就损失了公司的利益,也是你的损失,你是董事长,他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你不能不管。” ……………… 吃完饭米悦就让人定了去旧金山最近的机票,当天下午就到了酒店,从盛西爵秘书那裡得知了男人的酒店房号,连密碼都拿到了。 她沒准备提起告诉那男人,当然,也沒想過要隐藏,等他回酒店就自然知道了。 等到酒店安顿好已经是傍晚了,她打电话让前台定了一份晚餐,从行李箱裡翻出自己的衣服就先去了浴室准备泡個澡舒缓下身心。 躺在浴缸裡玩着水,老觉得她有种千裡迢迢来捉奸的错觉。 虽然她分明沒這個意思。 她不知道邦妮是不是真的会像姨妈說的那样,她那么骄傲让她觉得她不会,但她又太要强,尤其是在自己家族面前,狠起来什么都豁得出去。 傍晚六点,盛西爵谈完回到酒店,身后跟着個女人。 他始终一言不发,步伐稳得跟平常无二,像是根本感觉不到女人的存在。 邦妮已经从他跟客户谈完結束后跟着他,跟了一路,也就被无视了一路,一直到男人进门要关门,她才彻底的着急了。 手撑在门面上,不准他关门。 “盛西爵。” 脚抵着门,虽然以男人的力气能把她给拨开,但他也沒对個女人使用太重的力气,从眼神到语调都是冷漠的,“好歹也是個千金小姐,想让保安扔你出去?” 邦妮冷冷的看着他,冷冷的道,“這是旧金山,你何必装得這么正义凛然?你要是真的這么不为女色所动,当初就不会强一奸米悦了吧。” 天下乌鸦一般黑,她才不相信有什么忠贞不二的男人。 何况還是個有前科的。 盛西爵眯了眯眸,淡淡的道,“为不为女色所动我不知道,但你這张脸還不能让我动。” 邦妮脸上的冷静跟冷漠有皲裂的趋势,這男人是在說,她长得远不及米悦? 她忍住怒意,捏着自己的拳头,挑衅般的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男人进门,米悦从浴室裡出来,听到的刚好是男人說的那句话。 盛西爵无波无澜的道,“你沒有让我试的慾望,”骨节分明的手落在门把上,居高临下的冷淡,“琼斯小姐,你再不让开,我让保安過来了。” 邦妮见這男人真的沒半点动摇的意思,心底更慌了,咬着唇冷冷的道,“行,你叫保安来,看看這件事情闹大了我脸上過不去,你一個有前科的强一奸犯能不能過去,我就跟米悦說是你上次见到我就起了色心,只要我陪你一次就能把那個大客户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