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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晋升四品,碧儿好转

作者:第一太监
太岁灵芝,传說中它就是秦始皇苦苦寻找的长生不老之药。此等神物生于大山深处,吸收日月精华逾千年方才长成。长成后颇具灵性,遇人采摘会自行潜入地底逃走,所以非有缘人不可得之。

  蓝秋山多年前机缘巧合曾经得到過二指宽的一小块,他曾经切下来一点点自己食用過。但因为那东西太過滋补,蓝秋山竟然流了一個月的鼻血,同时那一個月都沒能睡得着觉。自那之后他再也不敢贸然服用太岁灵芝,只是将它保留着准备等到自己快要咽气之时再吃一块吊着一條命。

  梁薪那边得到印江林的真气灌入之后立刻稳定下来,他一觉将蓝碧儿体内所有的黑点拔除,然后便开始回拢自己的真气。

  真气渐渐回流体内,但因为之前耗损過度他已经伤着了经脉。印江林的真气一撤,梁薪立刻吐出一口鲜血昏迷過去。

  印江林稳住气息后缓缓睁开眼睛,蓝秋山等人全都围過来,赵佶有些着急地问道:“江林,阿梁他怎么样了?”

  印江林看了梁薪一眼,摇了摇头道:“真气耗损過度,伤着了经脉,可能得修养几日才能苏醒。”

  蓝秋山忍不住接着问道:“那碧儿呢?碧儿怎么样?她身上這些针可以拔了嗎?”

  印江林沒好气地看了蓝秋山一眼,瓮声瓮气地說道:“你女儿应该沒事,我四弟這次是拼了命才把她救回来的。她身上的针最好還是等我四弟醒了他自己来拔,不然你们要是拔出個好歹来還显得我四弟医术不精呢。”

  “是是是,等梁公子来拨,等梁公子拔。梁公子仁心仁术,是老夫一开始错看他了。還請见谅,见谅。”

  印江林是個吃软不吃硬的人,见到蓝秋山道歉他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是张口說道:“我四弟這次损耗過重,你去寻些什么人参、雪莲之类的玩意给他吃点,不然他這得养很久才能恢复的。”

  “小哥放心,我已经命人准备了。小女也马上会拿我珍藏的灵药過来。”

  蓝秋山话音刚落,蓝玉儿立刻就端着一個瓷碗走进来說道:“爹,我已经按照你說的那样把太岁灵芝给捣碎了装在這碗裡,直接拿去给梁公子服下嗎?”

  “嗯。给他喂进去就好,太岁灵芝入口即化。”蓝秋山說道。

  印江林也是暗自咂舌,凡是练武之人就沒有沒听說過太岁灵芝的。他看了蓝秋山一眼,忍不住点点头道:“算你這老小子有良心,這样的神物也肯拿出来。快给我四弟喂服吧。”

  蓝玉儿点点头走到梁薪身旁,将梁薪的头扶起靠在自己怀裡。蓝玉儿轻轻掰开梁薪的嘴,将捣碎的太岁灵芝喂进他的嘴裡。

  太岁灵芝喂入梁薪嘴中果然入口即化。梁薪在昏迷中顿时感觉一股热流不断从喉咙流到腹内,那暖暖的感觉让他舒服到险些沒叫出声来。

  随着太岁灵芝在梁薪体内发挥功效,在梁薪身体内部突然有绿幽幽的光点慢慢聚集。那些光点在梁薪丹田之处汇聚成一团拳头大小的绿光,而那些绿光在梁薪迷迷糊糊的意识中被他驱动着按照《破虚立道》的运功路线运行。

  绿光走過的位置,原本梁薪受损的经脉立刻完好如初,并且经脉比以往更加坚韧了许多。梁薪那模糊的意识感觉那绿光很熟悉,似乎令他一下想到了他接触和氏璧时的感觉。

  慢慢地,梁薪的意识越来越清楚。随着绿光按照《破虚立道》运功路线运行了三個小周天,一個大周天之后。绿光顿时消散,又化成点点绿光依附于梁薪身体各处。

  梁薪突然一下睁开眼睛,一股浑厚地内力从梁薪体内迸发而出,把蓝玉儿推出去老远一下撞到墙上。

  幸好那墙上钉有厚厚的棉絮這才沒把蓝玉儿撞伤。感受到梁薪身上散发出来的内息,印江林和梁瑞具是一喜,两人都兴奋地叫了声:“四品!”

  梁薪站起身走過去将蓝玉儿扶起来:“玉儿小姐,你沒事吧?”

  蓝玉儿摇摇头:“沒事,梁公子你呢?”

  梁薪笑着点点头:“我已经沒事了。”

  印江林走過去笑着拍了拍梁薪的肩膀道:“恭喜四弟啊,你一下突破到了四品,那太岁灵芝的威力還真是不凡啊。”

  “太岁灵芝?”梁薪愣了愣,梁瑞赶紧将太岁灵芝的事给梁薪說了一遍。梁薪听后立刻走到蓝秋山面前对蓝秋山行礼說道:“多谢蓝老爷赠施灵药。”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老夫一开始误会公子,公子還如此费心救治我女儿,真是令老夫汗颜啊。只是老夫還是想冒昧請教公子,小女现在情况如何?”

  梁薪点点头道:“蓝老爷可以尽管放心,碧儿小姐沒有什么大碍了,我替她取出银针后她自然会苏醒過来。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一下蓝老爷,令千金很可能……”

  “沒事。過去的事忘了就忘了,碧儿可以重新来過我也替她开心。”蓝秋山点点头說道。

  梁薪倒是颇为欣赏蓝秋山這种洒脱的性格,他走過去准备替蓝碧儿拔出银针。不過蓝碧儿身上一点衣服沒穿,這么多人肯定不方便。

  梁薪扫了众人一眼,包括赵佶在内,所有人都很自觉的走出了房间,只留蓝玉儿一個人在房间裡面。

  梁薪掀开蓝碧儿身上盖着的衣服,开始替蓝碧儿拔出银针。梁薪所插的银针拔除得按照一定的顺序和使用特定的手法,幸好方才印江林沒让蓝秋山他们自行拔除银针,不然事情就真的糟糕了。

  梁薪将蓝碧儿身上的银针全部拔除完毕后,蓝玉儿便一脸紧张地看着蓝碧儿。

  過了大概十几息的時間,蓝碧儿的眼睫毛动了一下。蓝玉儿兴奋地叫道:“动了动了,梁公子,我姐姐的眼睛动了。”

  梁薪笑着点点头,沒一会儿蓝碧儿眼睫毛越动越厉害,直到最后完全睁开了眼睛。当蓝碧儿睁开眼睛后她先是看了梁薪一眼,语气有些虚弱地问道:“這位公子,請问你是?我這是在哪儿啊?”

  “姐姐。你這是在家裡啊,這一位是梁公子,专门来给你治病的。”蓝玉儿听见蓝碧儿可以逻辑明了的问梁薪名字,以及问自己所处的地方,蓝玉儿顿时兴奋不已。

  蓝碧儿看了蓝玉儿一眼,笑着叫了声:“玉儿。我生病了嗎?我自己怎么不知道?生了多久的病啊?不会耽搁我明天去参加才子佳人宴吧?”

  蓝碧儿笑了笑道:“我明天乔装成一個公子哥去,你要不要也去看看?顺便替你选一個夫婿。”

  “姐姐你這是。”蓝玉儿呆住了,蓝碧儿說话那样子不像是胡言乱语。并且她還能认出自己,這让蓝玉儿更加开心。只是听蓝碧儿說那话,似乎她的记忆就停在了她三年前去参加才子佳人宴的前一天了。

  蓝玉儿看了梁薪一眼。梁薪点点头道:“沒事,這样的情况对于她来說才是最好的。不是嗎?”

  蓝玉儿想想也对,原本還以为蓝碧儿不会记得自己和爹爹,现在看来她只是忘了那個坏蛋而已,這样的情况的确比预料中要好很多。

  而蓝碧儿此时却感觉自己身上有点凉,她随意地看了自己身体一眼,這才发现自己居然沒穿衣服。而梁薪却一脸坦然地站在自己身旁看着自己,這让蓝碧儿又惊又羞。

  “啊!”蓝碧儿大叫了一声。

  夜凉如水,朗月当空。蓝家此刻却是一片喧闹,所有的下人都面带喜色在院子中间跑来跑去,蓝家中庭院落之中摆了六大桌宴席,蓝秋山正不停地向梁薪赵佶等人敬酒,拉着梁薪不断地道谢。

  推脱不過的蓝碧儿梳妆整齐坐在蓝玉儿身边,她一直低着头,偶尔偷偷抬头看梁薪一眼便犹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立刻垂下头去。也许不知为什么,蓝碧儿总感觉梁薪身上散发着一股让她感觉很舒服的气息,一看见他整個人就不由自主地想和他亲近。不過蓝碧儿刚刚被梁薪看完全相,所以心裡還有一個槛過不去。

  沒注意蓝碧儿又偷偷地看了梁薪一眼,而恰好梁薪的目光也看了過来。两人对视一眼,蓝碧儿赶紧将头低下去,俏脸绯红。

  梁薪看见蓝碧儿那表现顿时有些头痛,那分明就是他用真气帮她医治過后,蓝碧儿对他体内的真气有了一股特殊的亲近感。梁薪虽然好色,但最近也感觉到這桃花运有点旺盛,已经有向桃花劫发展的倾向了。

  蓝玉儿举起酒杯对梁薪說道:“梁公子,你的才情令玉儿敬仰,你的医术令玉儿佩服。但是你的仁义却让玉儿又敬又佩。玉儿能认识您是玉儿這辈子的福气,玉儿在此敬您一杯。”

  梁薪笑了一下,举杯道:“玉儿小姐太客气了,大家相遇是個缘分,能够帮到你们我也很高兴。”

  两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玉儿对着梁薪笑了笑,很显然她看梁薪的眼神也有些泛光。

  蓝秋山哈哈一笑,他举杯正准备再和梁薪喝一杯。蓝碧儿忍不住劝道:“爹!别喝多了。”

  “哈哈哈……”蓝秋山摇摇头:“碧儿,你不明白。我等你叫我這声爹等得好辛苦啊,今儿爹高兴,高兴啊……”

  蓝秋山“啪”一掌拍在桌上,摇头晃脑地念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這三年以来,我多少次愧疚独饮多少次借酒消愁,每次喝下的酒,我都觉得是苦的。但是今日不同,這酒喝下去却是甜的,是高兴的酒。”

  蓝秋山說着拍了拍梁薪:“梁公子,既然你才学如此得小女敬佩,不知能否现在赋诗一首,以助大家伙儿的酒兴啊。”

  “啊?”梁薪看了看众人一眼,蓝玉儿和蓝碧儿顿是一脸期待。梁薪有些谦虚地說道:“這個……就怕在下才疏学浅,所做诗文坏了大家兴致啊。”

  “不会不会,梁公子的才学我可是见识過的。那一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又岂是才疏学浅的人可以作的出的?”

  蓝玉儿笑着說道。当她念出梁薪那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时蓝碧儿听着眼睛亮了亮,她甚至已经忘记害羞,双目直直地看着梁薪。

  梁薪笑了着晃了晃脑袋,拿着手中的筷子轻轻敲打着便念出了他一首词:“醉裡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何惧白发生。”

  這一首词乃是辛弃疾所着,不過现在辛弃疾還未出生呢。這首词末尾一句的原文本是“可怜白发生”意思为替君王了却了天下事,赢得了功名,但最后却已经老了。梁薪将其改成“何惧白发生。”意思就是替皇上了却天下事,赢得功名,又何须怕自己已经老迈。不可否认,這又是梁薪不着痕迹地拍了一個马屁,在赵佶面前表了一下衷心。

  赵佶听完梁薪這首词后也是捋着自己下巴的胡须暗暗点头,還不时看向梁薪眼露赞意。而蓝秋山、蓝碧儿、蓝灵儿三人则完全是愣了一愣。他们谁都沒想到在這短短時間之内,梁薪竟然会做出如此一首大气磅礴,充满金戈铁马之意的词。

  看梁薪這一副俊俏书生模样,哪裡跟军旅有任何关系。他们都不明白梁薪为什么会突然念出這样一首词。倒是印江林听后不停地点头,一边嚼着嘴裡的牛肉,一边点着头道:“好!四弟你這次做的词好,不像你以前哪些尽是些情啊爱的,听上去软绵绵一点不得劲。這一次這個‘醉裡挑灯看剑’,听上去有力的紧。”

  梁薪笑了笑,举起酒杯对蓝秋山等人說道:“不好意思,献丑了。”

  “哪裡哪裡,梁公子志存高远,老夫佩服啊。”蓝秋山起身对着梁薪行了一個礼道:“還請梁公子明日能陪着我家碧儿一起去参加秦淮河的才子佳人宴,以期能替我蓝家讨回一個公道。”

  蓝碧儿不懂蓝秋山說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听蓝秋山允许她去参加才子佳人宴了,并且還让梁薪陪她一起去。顿时蓝碧儿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感觉,当即兴奋地笑着說道:“爹。你准我去参加才子佳人宴了嗎?实不相瞒,原本我還想乔装打扮混进去呢。”

  梁薪看着蓝碧儿笑了一下,然后对着蓝秋山点点头道:“蓝老爷尽管放心,我已经答应過玉儿小姐会出席才子佳人宴,届时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酒足饭饱,宴散人去。梁薪一行人在蓝秋山的盛情邀請下就在蓝府住下了。第二日一大清早梁薪還在睡觉,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一开始梁薪不愿意理会,哪知那敲门声越敲越急,最后梁薪实在受不了了大叫一声:“谁啊!难道沒听說過扰人清梦罪大恶极嗎?”

  “梁……梁公子。已经辰时了,我們该出发去秦淮河了。”一道柔柔地女声传出来,梁薪听后觉得既像是蓝碧儿的声音,又像是蓝玉儿的。反而她们两個人的声音都差不多,不過语气如此温柔,梁薪猜测应该是蓝碧儿在叫他。

  梁薪揉了揉脑袋后穿好衣服起床,拉开房门才发现院子裡赵佶、印江林、梁瑞、蓝玉儿已经全都穿戴整齐站在一起,蓝碧儿似乎是被梁薪那句“扰人清梦罪大恶极”给吓着了。

  凉席有些尴尬地抓了抓自己后脑勺,干笑两声道:“原来是碧儿小姐。额……哈哈……你们都准备好了?那等我一下下,我简单洗漱一下后就随你们上路。”

  看见梁薪那语无伦次的模样,蓝碧儿忍不住笑了一下。而奇怪的是蓝碧儿一笑蓝玉儿跟着就笑了,梁薪心裡忍不住猜想不会這一对双胞胎姐妹花有心灵感应吧。這個一痛那個就会叫,那個一笑這個就会跟着笑?如果真是這样,那在做某些事的时候会不会……哎呀呀,真是太邪恶了。梁薪一脸风骚淫荡的笑着,脑袋還下意识地晃着摇了摇头。

  蓝府的下人早已为梁薪准备好各项洗漱用品,洗漱完毕后梁薪等人告别蓝秋山,然后一起坐着马车往秦淮河走去。

  蓝府的马车由两匹高头骏马拉扯,速度极快。从辰时出发,午时末未时前便已经进入了金陵城的境内。

  金陵就是当下的南京,這裡歷史文化悠久,商业达到,文风鼎盛,原本就是一個繁华热闹的城市。再加上一年一度才子佳人宴的缘故,金陵城外早已是人山人海,处处可见穿长衫拿折扇的士子。

  只是梁薪一直不明白,這大冬天的拿着一個扇子干嘛。最终梁薪鉴定完毕得出结论,那扇子是拿来装逼用的。

  梁薪一行人一路赶路也沒能好好吃点什么东西,于是到了金陵城后便找了金陵城最出名的金陵酒家去吃东西。

  刚刚走进金陵酒家的门口,梁薪立刻听见有人大叫一声:“店小二!给我滚過来,老爷我要的是松鼠桂鱼,你怎么给我上成清蒸桂鱼了?還有,老爷我要的是最好的花雕酒,你怎么就给我上的最差的五加皮?怎么?怕老爷我给不起钱是不?我告诉你,老爷我在汴京朋友一大把,你知道高俅不?老爷我想煽他大耳瓜子我就煽他。你知道梁薪不?就他看见老爷我也得恭恭敬敬的。不然老爷我照样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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