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如懿弘历表情、嬿婉云彻重逢
“你有钱都不给如懿花?”
章总沒有想到,弘历的恶劣程度居然還能上调。
抠成這样,不像是沒钱,那就是真的觉得如懿不配让他花這点钱了。
等她出了冷宫才做那什么绿梅粉……呸!该做的不做,无所谓的瞎做。
“抠死你得了!”
吝啬精!
章总无语到了极点。
但剧情裡還有更无语的。
——如懿被感动哭了。
弘历把她三年间做的络子和手帕都要過去亲自检查,然后转手交還给凌云彻继续拿出去卖,這句话裡沒有一丝一毫的歧义,他就是,沒掏钱把這些东西留下来,只是拿過来看了一眼。
她就被感动哭了。
章总也想哭,朕,爱新觉罗弘历,在后人眼中就只配得上這样的爱情故事嗎?
“堂堂大清皇帝,连几百個络子和手帕都买不起。”章总委屈地问,“是不是内务府比弘历的内库還要有钱啊?”
难怪弘历对秦立呵护备至,原来是因为秦立才是大财神!
“内务府不就是管内库的嗎?”白脸不解地问。
章总愤然:“一定是被秦立贪光了!”
赏赐后妃,都是走的内务府的账,但对冷宫那边不能惊动他人,便只能动用内库——内库沒钱,所以毓瑚、凌云彻、赵九霄全都沒有额外工钱,弘历也拿不出钱偷偷买下如懿做的络子和手帕,只好請凌云彻代卖,对他从中抽取五成也视而不见,因为他补不上這個窟窿。
合理了,一切都合理了,只要弘历是個被秦立骑在脖子上拉屎都无法反抗的废物皇帝,整個故事的逻辑都合理了。
“哇哇哇哇哇哇哇——”
章总又开始哇哇大叫。
好想把這個故事扔出去!好想這個故事扔出去!随便扔给哪個谁!怎么就朕這么倒霉!
白脸被他的噪音烦死了。
“我播了哦。”
与其听噪音,不如直接点個继续播放,只要一直播下去,章总那张爱品评的嘴就迟早能言之有物,只要言之有物,就不用听他哇哇叫了。
……
弘历转過身来,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如懿,低沉地问道:“那些凌霄花,在冷宫开得出来嗎?有沒有让你安慰一些?”
“每年都开,开得极好。”如懿含泪点头。
(章总:“惢心会的挺多,连养花都养得那么好。”)
(章总想了想又說:“难怪折凌霄花,原来是穷得只能折内务府打理的花送了。”)
她又接着說道:“皇上還派人护住了臣妾的性命。”
弘历问:“毓瑚告诉你的?”
“嗯。”
弘历断断续续地說:“這凌霄易活,還能够治伤痛,朕知道,你在冷宫過得艰辛,所以朕希望,你像凌霄一样,能活下来。朕也知道,你喜歡绿梅,所以送你绿梅粉。”
(章总难受地捏着眉心:“有阿箬在,你說的這番话,朕都听不进去。”)
(白脸道:“又不是說给您听的,听的人听得进去不就行了?”)
如懿似哭似笑,羞涩地說:“臣妾今天用了。”
弘历上前一步,喘着粗气,气虚到了极点,几乎沒办法好端端地說完任意一句完整的话:“(吸气)(呼气)(吸气)這梅粉清香,与你最相宜,(吸气)你和朕說過,就算再贵重的,身外华物,都抵不過,绝境中不会放开你的那双手,(吸气)从今以后,朕会一直握着你的手,你依靠着朕便是。”
他眼神迷离,轻轻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盯着她的鼻梁,虚弱地說完了這段话。
(章总:“他真不是要死了?”)
阿箬即将熬死皇帝,超级大胜利?
(白脸:“想得美咧裡。”)
如懿轻轻低头。
接着她猛然抬起头,与他分开,然后重新倒入他怀裡,用力抱紧他。
他也是。
当镜头推移到二人画像上时,章总和白脸都明白,折磨结束了。
章总:“(吸气)(呼气)(吸气)他咳咳咳咳咳他這么說话不累嗎?”
白脸:“气泡音,在后世很流行的,您不懂。”
……
翌日,雪停,坤宁宫的侍卫首领正在给新人训话。
“你们都是新来的,给你们讲一下规矩啊,坤宁宫的差事,說大不大,說小呢也不小,這是咱们历代皇上登基后大婚的地方,日月同辉,尊贵无比,但是呢,自从顺治爷之后,這裡便成了敬神之地,除了偶尔皇后娘娘会带着其他后宫主子来這裡敬神参拜,這儿的差事呢,闲得很,但是你们更要打起精神来,不得有半分疏忽——都听明白了嗎?”
“明白!”凌云彻和其他新人侍卫齐声应道。
章总的目光在推远景时逡巡一番,沒见着那個大胡子,疑惑万分:赵九霄呢?
他也给皇帝做事,不是应该也调出来了嗎?难道两兄弟沒放在一起?
“好了!轮值的时候到了,你们去庑房歇着吧!下一波,顶上!”
凌云彻和其余人便组成一队,向庑房走去。
在经過一個转角后,凌云彻听到了有人說话的声音。
有個姑姑,正在训斥着小宫女:“叫你去折松枝,供坤宁宫的岁朝清供,你竟然敢偷懒,就折這么几枝啊?”章总正好奇這挨训的是谁,竟然会有单独情节,镜头就马上解开了面纱——挨训的倒霉鬼,正是凌云彻的小青梅,那個被发配到花房的宫女。過了好几集,他還得想一想才能想起来她的名字:卫嬿婉。
卫嬿婉提着個篮子,委屈地辩解:“姑姑,松枝太高,根本就够不着啊!所以才折了這么几枝……”
(章总看着她的篮子,疑惑地问:“這不是装满了嗎?”)
如果真的需要很多松枝,为何要准备個這么小的篮子?
“姑姑,真不是我偷懒!”卫嬿婉仰头求饶。
那姑姑伸手就扭住了她的耳朵:“你還敢跟我顶嘴?自打你进了花房,就心不在焉!怎么着,你還把自己当主子啦?瞧你贱的!”
“姑姑,我不敢了!”卫嬿婉赶紧說。
姑姑這才松手:“今儿你要不捡好松枝回来,晚饭你就不必吃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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