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
請来的评审都是国内外?知名的大师,不少都是国际上某些奢侈品的首席设计师,影响力?不容小觑,或许也是看中了這一次比赛的给珠宝界带来的机会,众多知名的珠宝企业都让自己旗下的设计师报名参加了,竞争力?非常大。
江素报名初赛用的作品是‘蝉’這個系列裡面的一條手链,這是她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作品。
赛方很快就通過了她的申請,初赛得?到的分数也非常高,毫无疑问可以进入后面的复赛。
在复赛开?始之前,主办方举办了一次比赛的启动晚宴,邀請了所有进入复赛的参赛者還有比赛的主办方电脑评审以及投资人。
虽然算不上多正式,但是江素很久沒有参加過类似的活动,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想给别人留一個好印象。到了晚宴场地,江素才想起来前几?天那人给她回的信息是:【比赛日见。】
比赛日他会到场的话?,那是不是說明也有可能是主办方之一?
這么說今天也有可能会来。
那就顺便再看看那個订单的主人到底是谁。
其实她早就开?始怀疑那個人是她认识并且很熟悉的人,虽然当时接电话的声音她很陌生,可是這几?天两個人一直用短信交流时对方的语气和用词一直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对于這個人,江素的好奇已经达到了阈值,她眨眨眼,提着自己的小包走进去,见到每一個陌生的或者认识的男人都觉得?可能是他。
只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会在這裡遇见孟燃然。
之前的事情她不是沒有想過可能是她和段夕干的,但是一直沒有找到证据,再加上她一直认为,這两個人最多也只能算是别人的棋子罢了,仅仅凭借她们两個,想不出這么阴毒的手段。
爷爷不能算是因为這件事而死,却也跟這件事脱不开?关系,要說不恨她们,是不可能的。
孟燃然看见她也吓了一跳,当初她和段夕确实沒有想到会引起那么严重的后果,更沒有想到会间接把江老爷子给气死,以至于很长一段時間都惶恐不堪,生怕警察会找上门。
只不過不知道是那人做了些什么,這件事情就這样悄无声息地過去了。
這一次再见到江素,她也难得的有几?分心虚,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哪怕知道沒有证据也生怕她来找自己兴师问罪。
江素并沒有像她想的那样歇斯底裡,反而像根本沒有看见她一样,转身走了。
她本身就是众所周知的漂亮,今天又特意打扮過,另一個盛装打扮的孟燃然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瞧见众人看江素的目光,孟燃然那仅存的一点点愧疚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嫉妒。
她从小就被拿来也江素比较,被比较出身外?貌家世、甚至是她们两個每天穿的什么衣服,都能成为圈子裡那些男男女女的话?题。
而毫无意外,每次她都是被比下去的那一個,她只好拼了命的学习,想在其他地方赢過江素。
可是哪怕她确实赢了,对方却不像她想的那样生气,甚至是毫不在乎的,只有她一個人像小丑一样,以为赢過对方就可扬眉吐气。
這让她更加愤怒,以至于把江素当成了假想敌。
只想把所有不满和怨恨都发泄在她身上。
晚宴過半,江素始终沒有找到她想找的人,抿抿唇她摸出手机给对方发了一條信息。
【你今天沒来?】
可等了半天,对方却出乎意料的沒有回信息。
不過這一次也不算白来,好几個主办方邀請的评审她都认识,甚至還有一個曾经为江宇集团工作過。认识她的人都沒想到她会来参加這样的比赛,毕竟在众人眼裡,她一向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每天除了做美容保养就是出国旅游购物,公司的事情是一天都沒有关心過,說是花瓶也不为過。
谁能想到這样的一個人,在家裡出了事之后并沒有自怨自艾地赶快照着定下的婚约结婚,而是把之前濒临倒闭的工作室重新开业经营,虽然真的
這确实让大部分都非常吃惊。
只不過对于别人的目光,江素一直是不在意的,当然也不会去打听别人在背后怎么說她。
想找的人沒有找到,但也不算是白来,她在熟人那裡打听到,之后的比赛应该都会采用直播的形式当成节目在網络上放送,通過這档节目来获得?一定的人气,再用某种方法来给比赛和选手造势,借此达到提升产品和品牌价值的目的。
如果能发展出一批设计师的粉丝,那更是再好不過了。不得?不說,這一招真?的非常高明,不论从哪一個角度来看,都是选手和主办方的双赢。
只是对于江素来說這并不是一個好消息。她前不久才因为某個新闻上了热搜,当时江家几乎成为了全網唾骂的对象,這么快又参加珠宝设计大赛的直播,她可能又会成为众矢之的。
可她现在只是一個小小的参赛者,并沒有人会在意她的想法,甚至对于主办方来說,她能在網络上造成影响更是好事,会给节目带来热度,這几?乎可以算的上是免費的宣传,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是不傻,主办方和投资人都不会因为她的這些遭遇而改变整個赛制。
想着這些,江素有点儿头疼,不過为了工作室之后的发展,她只能硬着头皮参加,反正她也早就被骂過了,再多来几次也无所谓。
晚宴结束過后。
她叫了一辆车回去,這裡位置偏僻处于半山腰,她害怕自己会迷路,来的时候也是打车来的。
见她站在门口等出租车,孟燃然又是不怀好意地明嘲暗讽:“素素,你的车呢?今天沒开?啊?”
谁都知道江家倾覆之后,除了主宅還留着,其他东西都被银行查封抵债了,她的车也是最近才买的便宜款式用来代步的。
江素并不理她,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等自己叫的出租车。沒有得?到任何回应,孟燃然自然是生气的,她气急败坏,正想說点儿什么,不远处的白色跑车倏然响起了喇叭声,把她吓了一跳。
车窗沒关,裡面是周晏城的脸。
她脸色一僵,沒在說什么赶紧上车走了。
江素却觉得?有点儿奇怪,孟燃然的性格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今天看见他却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灰溜溜地就走了?
况且据她所知,周晏城十几?岁就出了国,孟燃然那些人跟他并不熟悉,按理来說连话?都沒有說過几?句,双方仅限于知道对方名字的了解而已。
還沒等她想清楚,周晏城的车就开?了過来,他绅士地下车帮她拉开?车门,笑着问:“怎么你今天来也不跟我說一声?要不是有人给我看了报名的名单,我還不知道你也在。”
江素上了车在手机软件上取消了自己叫的出租车,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這個比赛跟你有关?”
“你不知道?”他诧异地转過头,“這個比赛是我和易涛认识的人筹划的,只不過這次的出资方不是我。”
易涛她知道,周晏城的发小,但是她接触的少,只知道是家裡做医药行业的,非常非常有实力?,江家和周家加起来說不定都沒有易涛家裡有钱。
“真?這么简单嗎?”她眨眨眼问道,“你们两個是不是也想来珠宝行业分一杯羹?”
說者无意听者有心,周晏城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是他家裡人有這個想法,所以我們才想着可以先试试水,顺便发掘一些新的潜力?设计师。”
江素并不关心别人的职业规划,只是点了点头又看向了窗外?。
正直B市的初夏,带着微热温度的风往窗子裡灌,吹乱了她散在胸前的头发。
发梢弄得?她脸上有些痒,江素只好皱了皱眉头用手轻轻把头发挽在耳后,无意间看见窗外?的路上行驶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不透光的车窗紧紧关着,车速平稳朝着身后的方向开?去。
车子的型号她看起来有些眼熟,但這种豪车在圈裡太常见了,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
身后唯一的建筑就是今天下午举办赛前晚宴的那家酒店,這個点還過去的必然不是参赛的选手。
她忽然想到什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屏幕亮起的时候提示有一條新的短信,在二十分钟前就发過来了。
【下午有事在忙所以沒去,现在要過去跟主办方讨论一下其他的细节。】
她原本以为对方是出于某种原因想躲着她,可是這條短信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要瞒着她的意思,就像裡面說的,好像一切都是因为巧合所以两個人沒有见到。
太過于好奇,又或是想对自己的猜想下某种结论,江素迫切的想要回去看看。
“停一下车,”她抿抿唇抬头,“我有东西落在了那裡要回去拿一下,你先走吧。”
作者有话要說:第二更十二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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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写《神明的心跳》
嘴硬心软小玫瑰X偏执阴翳大佬
从踏进白家的瞬间起,滕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旋转楼梯上的白知许。
她美丽又桀骜就像神明般高高在上,冷着一张脸对他呼来喝去。
滕野在白家住了整整五年,也当了五年白知许的狗,她高兴了就对他笑笑,心情不好就把他耍得团团转。
“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明白嗎?”
“明白。”滕野答道。
白知许嫣红的唇在他耳边吹着风:“那你亲亲我。”
滕野一直以为自己对白知许来說到底是不一样的,直到那天去B大接她放学。
他看见心心念念的女人挽着另一個年轻男人的手,形状姣好的嘴唇裡說出的话却像把刀猛然扎进他的胸口。
她說:“滕野?不過是我的一條狗而已。”
一别经年。
再次相见时,白家已经濒临破产,而当初那個穷困潦倒的他已经成为了B市赫赫有名的人物。
白知许强撑着最后的尊严假装不认识他,可面色冷峻的滕野却向她伸出了手,不愿让她离开。
他說:“知知,我可以帮你。”
“代价是什么?”
代价是给我神明的心跳。
#你是天边的神明,也是我毕生的信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