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无情俏寡妇,半夜客厅干小叔
路上的行人還穿着短袖短裙,高跟鞋在路上摇曳生姿。
烈焰红唇,灯红酒绿。
纸醉金迷的城市充满了欲望的气息,浮在钢筋铁林的上空,浑浊不堪。
忽然,行走的路人感觉到了一阵清凉的冷风拂面而過,将那炎热都驱散了几分。
城市上空,正打算路過此地的陈青焰忽然停下了脚步,看向下方某处。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栋坐落在湖边的别墅。
此时這座别墅灯火通明,一辆黑色的轿车稳稳停在别墅门口。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极其美丽的脸庞。
红唇在路灯下勾起一抹讥诮地弧度,指尖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燃起幽蓝的烟雾。
這不是重点,重点是,這座别墅裡面,阳气浓郁的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陈青焰的身体已经化作一团浓浓的黑雾,此时這团浓浓的黑雾正在兴奋的上下翻滚着。
好像遇到了生平最美味的大餐一样。
轻风拂過,带着一丝凌冽的气息,眨眼之间便溃散。
管家将后车门打开,恭敬开口:“二夫人,您回来了。”
“嗯。”
裡面传来低沉的男声,紧接着,一只脚踏了出来。
黑色的西装裤熨烫笔挺,修长的双腿裹在裡面,隐隐勾勒出优美的线條。
再往上,衬衫有些随意的被束在裡面,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了精致性感的锁骨。
他睨了一眼管家,指尖夹住香烟,明亮的院灯下,几欲滴血的鲜红双唇吐出一口幽蓝的雾气。
浑身上下充满了欲望的感觉。
管家下腹一紧,连忙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多一眼。
怎么二夫人一天不见,比之前還要勾人不少……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眼前這位二夫人,壳子裡却换了一個人。
原先那位二夫人的灵魂已经沉睡在了身体的某一处,而接管這具身体的却是一個强大的恶鬼——陈青焰。
手中的烟灰已经结了长长的一串,陈青焰吩咐管家:“手。”
管家的心怦怦直跳,他恍恍惚惚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
陈青焰将烟灰抖落在他掌心。
“滋——”
滚烫的烟灰和掌心刚一接触,便发出一种肌肤被烧焦的声音。
管家额头迅速冒出一股冷汗,嘴唇被這一下烫的有些发白。
好在他并沒有动,而是老老实实依旧将手放在那裡,当做陈青焰的烟灰缸。
陈青焰微微舒展了一下四肢,伸手在管家脸上拍了拍:“真乖。”
四十多岁的管家脸颊烧的一片通红,呐呐說不出话来。
陈青焰一边向着别墅裡走去,一边打了個哈欠。
之前在婚礼上吃的太饱了,即便是消耗了不少的精力从国外飞回国内,陈青焰现在還是觉得有些撑得慌。
這些阳气都在他的丹田裡,被他用自身的鬼气压制住。
他必须要先找個地方,将這些阳气解决了再說。
刚刚走进大门,陈青焰便闻见了扑面而来的浓郁阳气。
這股阳阳气让他精神一震,浑身舒畅。
按照這個浓郁的程度来說,這個家裡起码长期有四個阳气充足的男人居住,大概率還有几個处男。
真是块风水宝地。
应该早点发现的。
陈青焰兴奋地都快要颤抖了。
他不动声色地将双手插进口袋裡,掩藏着自己因为发现美食而产生的激动。
陈青焰走到一楼大厅中央的时候,楼上正好下来一位少年,看起来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個子很高,虽然看得出来经常锻炼身体,但是胸膛還是显得十分单薄。
這個应该就是原身的小叔子,今年正在读高三的林烨。
“二嫂。”林烨冲他冷漠地点点头,转身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陈青焰挑挑眉,沒有說话。
他黑漆漆的眼神泛着奇异的色彩,牢牢锁定這個少年的后脑勺。
阳气又纯又浓,绝对是处男。
陈青焰继续接着翻看原身的记忆,结果发现這次的附身,好像意外的有趣。
原身虽然是個纯正的男性,但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了,靠着美貌成功嫁入豪门,成为豪门二少爷的合法妻子。
但是這個二少爷林显是一個在职军官,结婚当天去出任务,一去就是三個月整,然后回来了半天,又匆匆去出任务。
一個月后,传来噩耗,林显因公殉职,尸骨无存。
原身从新婚妻子瞬间变成了俏寡妇。
因为军嫂的身份,原身不能轻易的改嫁,但是這也架不住别人对他趋之若附,每次出门必定有护花使者陪伴身侧。
關於原身的风流韵事,在本地上层豪门之间都可以写出一本书的厚度了。
但其实原身顾忌着身份的缘故,相当洁身自好,并沒有与任何人发生关系。
只是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让林家人对原身极其的不信任,也导致他在家裡的身份有些尴尬,不受林家人待见。
虽然身边有几個人形移动阳气站,但是因为陈青焰现在還很饱,暂时沒有多余的精力下手,所以也只是对着林烨馋了一下,便转身准备上楼。
他要先将自己身上這些多余的,短時間沒有办法消化的阳气解决一下。
但是陈青焰刚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心中了然,故意放慢动作回头看去。果然看见了林烨藏着愤怒的眼神,一双手拢住他的肩膀,将他用力摁在了楼梯上,高大的身子将陈青焰压住。
“你就饥渴成這样,骚到白天都忍不住出去跟野男人上床?”
陈青焰捏住他的下巴,凑了過去:“怎么跟嫂子說话呢,臭弟弟?”
林烨愣了一下,但是看见陈青焰這副样子,更气了。
他咬牙切齿:“怎么,是外面的野男人鸡巴不够大满足不了你,所以回来還要搔首弄姿,是不是恨不得满天下的男人都操你,才能满足你這個不知廉耻的骚货?”
有意思。
陈青焰倚着楼梯扶手,黑沉沉的双眼肆意打量着眼前這個少年。
就像是一位饕餮正在挑剔着自己的晚餐,从食材到味道到卖相三個方面进行评估。
林烨被這個目光看的喉咙发紧,他冷笑一声,抓住陈青焰肩膀的手指微微收紧:“怎么,现在连未成年人都想勾引了,婊子不愧是婊子,一身的骚味。”
陈青焰捏住他下巴的手指动了动,拇指摁住林烨的唇瓣,将他的嘴唇粗暴挤开,然后把正在燃着的,只剩下一点烟草的香烟塞进他的口中。
“吸。”陈青焰吩咐他。
他手指在林烨下巴处挠了挠,后者不知怎么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下意识吸了一口气。
一股夹杂着薄荷味道的烟雾顿时被他吸入口中。
紧接着,還沒等林烨反应過来,口中的香烟就被陈青焰拔掉,对方冰冷的嘴唇压了過来,猩红的舌头长驱直入,将他的舌头紧紧压住。
口中的空气被一寸寸掠夺,氧气一点点消失。
薄荷味的烟雾在林烨的口中只做了個短暂的停留,又被陈青焰粗暴的吮吸了過去。
“唔——”
氧气的缺失让林烨颤抖着双腿发出一声闷哼,明明口腔中的敏感点沒有被触碰,但林烨却感觉自己像是被对方连续攻击一样,险些喘不過气来。
下一刻,陈青焰松开了他,
唇瓣分别的时候,還能看见一條银丝的牵连,被陈青焰用手指抹去。
他冲脸颊潮红,仍旧故作镇定的小叔子吐了口烟圈。
但是香烟過肺,只剩下淡淡的烟雾在两人鼻尖萦绕。
陈青焰将烟蒂塞进林烨的掌中,低声开口:“真甜。”
也不知道說的到底是刚刚那口香烟,還是在說林烨。
林烨嘴唇被亲的有些殷红,他抿着嘴角冷冷地盯着陈青焰,气息還有点不稳。
他扯了扯嘴角,沙哑开口:“婊子。”
林烨甩了甩手,将那只烟蒂甩掉,然后将陈青焰摁在扶梯上,右手拢上他的腰,粗暴地将衬衫扯下来,急迫地伸进去,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揉搓。
“家裡有鸡巴不用,還天天出去找野男人,我今天就要把你的骚屄操烂。”
陈青焰扯了扯嘴角,抬起右脚,毫不客气地踹了過去。
一脚正中林烨的肚子,将他险些踹飞。
“唔!”
林烨闷哼一声,整個人直接被踹的趴在地上,肚子裡的五脏六腑像是移了位一样,痛的他浑身冒冷汗,眼前也一阵阵发黑。
半晌說不出话来。
“骚货,你敢打我!”
林烨眼中迸射出愤怒,他痛的七荤八素,還撑着想要爬起来。
陈青焰走過去,一脚踩在他的脸上,還碾了碾:“再說一遍。”
林烨刚刚爬起来一点的身子又被踩了下去,整個人都被用力踩在了陈青焰的脚底:“骚……货……”
陈青焰敛了表情,他收回脚,屈膝蹲在林烨的身边,低头看他:“小朋友不可以這么不乖,叫二嫂。”
林烨冷笑:“你也配。”
“啪!”
陈青焰冲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虽然沒用鬼气,但也用力三分力气,直接打的林烨的身子一抖,嘴角泌出一丝血迹,脸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继续。”
林烨愤恨地盯着他,沙哑着嗓子开口:“骚——”
“啪!”
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林烨另一边也肿了起来,看起来倒是比较对称。
陈青焰垂首看他,脸上的笑容奇异而又残忍:“继续。”
林烨脸颊已经肿的不能看了,他艰难的动了动嘴唇,還沒有来得发声——
“啪!”
一巴掌重重甩過来,将林烨的脸打的一偏。
嘴裡已经有几颗牙齿变得比较松动了。
“我——”
“啪!”
“二——”
“啪!”
到了后面,林烨已经痛到麻木,心中充满了对這個男人的恐惧。
他发现這自己不管說什么,对方都会毫不留情的抽他一巴掌。
哪怕自己最后闭口不言,一句话都不敢說,也得到了男人冷冷的巴掌。
這個男人是魔鬼!
他只想打自己!根本不在乎自己叫他什么!
等到林烨一张脸肿成猪头一样,嘴唇破裂,痛的几乎昏迷過去的时候,陈青焰才恩赐一般收回了双手,站起身,随意用脚掌在林烨身上蹭了蹭灰。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现在知道该叫什么了嗎?”
林烨虚弱地点点头。
“很好。”陈青焰脸上露出一個笑容,却换来林烨惊恐的眼神,“我就喜歡乖孩子,以后可千万不要叫错了。”
林烨脸颊已经肿的說不出话来,只能频频点头。
真可惜了。
陈青焰看着他一身阳气四溢,心中十分惋惜。
要不是之前吸食過的阳气实在是太多了,今天晚上就可以直接开始享用了。
但是现在陈青焰只能先回到房间将自己身体内堆积的阳气处理一下。
陈青焰上了二楼,找打自己的房间,随手将房门反锁,便盘腿坐到了床上。
体内的阳气虽然一时半会沒有办法吸食干净,但是陈青焰正好有其他作用。
陈青焰阖上双眼,沉下心来。
片刻之后,有两团黑沉沉的雾气从他的胯下飞了出来,浮在陈青焰的身前。
淡淡的雾气大概只有陈青焰的百分之一大,在空中摇曳翻滚,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风吹散一样。
紧接着,又有两团温暖的光团从陈青焰的身体裡面飞出来,散发出阵阵香甜的气息,每一個都有拳头那個大。
在這两团光团的衬托下,那两团黑色的雾气显得更加渺小。
此时,陈青焰才睁开双眼。
黑不见底的深邃双眸之中闪過一抹红芒,瞬间又消散。
让陈青焰双眼显得十分奇异。
這两团黑色的雾气正是陈青焰的爸爸和大哥,上次被狗道士发现之后,他们吃了不少的亏。
爸爸和大哥为了保护陈青焰,险些魂飞魄散,這也是陈青焰最开始的时候沒有失去行动力。
他将爸爸和大哥一直温养在自己的体内,就是想让自己体内源源不断的阳气在修复魂体的同时,也能够滋养他们的魂体。
這次正好阳气吸食多了,陈青焰便将自己体内多余的阳气取出来,分给爸爸和大哥,让他们也能够尽快恢复行动力。
有了行动力之后,就不用一直呆在自己的体内,可以自己出去觅食了。
陈青焰抬起右手,掐了個决,捻住其中一团阳气,将它往左轻轻一带,便摁进了爸爸的魂体裡面。
爸爸的魂体顿时壮大了一倍,但是本来黑色的雾气却变得有些淡,看起来更像是要消失一般。
然后陈青焰又将另一团小一点的阳气拍进了哥哥的魂体之中,哥哥的魂体翻滚了几下,在陈青焰指尖转了几圈,被稀释過的雾气急促翻涌着。
陈青焰安抚他们两個:“知道你们着急出来,但這种事情急不来,除非你们想再次跟那些狗道士打交道,然后被他们带回世家裡,成为他们修炼的材料。”
两团雾气安静了下来,陈青焰說:“你们先消化阳气吧,再来两三次你们差不多就可以自己活动了,也免得天天呆在我体内,别扭。”
哥哥的那团雾气明显又开始急促翻涌了起来,在空中绕了一個圈,裹着阳气将自己砸进陈青焰的身体,带了点小情绪。
爸爸那团雾气紧跟其后。
两团雾气重新沉入陈青焰的胯下,两颗卵蛋的地方。
這裡是平时阳气最多的地方,也是吸食阳气必须经過的通道,他们呆在這裡也能够时不时被阳气滋养。
等到這一切做完了之后,陈青焰体内存的那点阳气也被消耗殆尽。
他吐出一口浊气,摸了摸肚子,已经隐隐感觉到饿了。
实力恢复了一些时候,陈青焰对阳气的需求也不由的加大。
本来起码要過两天才会感觉到饿,沒想到才几個小时,就已经饿了。
陈青焰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他简单洗漱了一下,随意裹着睡袍去了一楼厨房。
冰箱裡有一些冷冻速食,陈青焰懒得动手,就找了盒牛奶,用吸管戳破,懒散地倚着客厅的沙发,一边翻看着附近有沒有中医店,一边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牛奶。
這個应该是他附身以来最富足的一個身体了,甚至卡裡還有不少的钱,比之前做鸭子的时候還要多,掏一些加速阳气吸收,稳定魂体的药材费用基本上沒什么問題。
林见渊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场景。
自己那個人尽可夫的侄媳妇倚着沙发,胸膛半露,瓷器一样苍白的皮肤上两粒乳头色情又淫荡。
艳红的唇瓣含着吸管,薄唇勾起,嘴角的笑容奇异又邪气。暖色的灯光下,眉眼几乎看不清楚,但林见渊知道,那双眼睛肯定在盯着自己。
說不定内心想的還是怎么勾引自己。
操!
真是個婊子!
林见渊觉得有些口渴,他伸手扯了扯领带,将领口两粒纽扣解开。
他冷笑着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一旁,欺身上前,将陈青焰重重压在了沙发上。
陈青焰身上传来
“怎么,白天的野鸡巴沒吃饱,晚上回来還要不知廉耻的勾引你的小叔?”
陈青焰揪住林见渊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往后一扯,后者被迫吃痛仰起头:“你们姓林的,只会說這一句话嗎?”
操!
见鬼了,他力气怎么這么大?
林见渊伸手摸索着抓住陈青焰的手,想将自己的头发解放出来:“這么迫不及待就想吃小叔的鸡巴,把手松开,小叔這就满足你這個骚婊子。”
陈青焰听话的松开了手。
林见渊冷笑一声:“婊子果然是婊子,一听见鸡巴就……”
然后陈青焰一脚踹了過去,将林见渊整個人从自己的身上踹飞,后者闷哼一声,重重跌倒在地上。
陈青焰坐起来:“我特别讨厌别人比我高。”
他将手中的牛奶放到一旁,伸手抓住林见渊的头发,将后者拖到沙发上,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小叔說的太对了,婊子就是婊子,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陈青焰将他摁在沙发上,闻着他身上香甜的阳气,觉得本来就十分饥渴的肚子变得更加饿了。
那种从灵魂上涌起的饥渴敢让陈青焰津液都忍不住急促分泌,他脸上露出一抹带些几分邪气张扬的笑容,猩红的舌尖卷過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虽然不是处男,年纪也大了点,但是身上的阳气却意外的多。
陈青焰凑過去,将鼻子贴在他的脖颈处,陶醉的深吸一口气。
身上散发出来的阳气味道顺着陈青焰的鼻尖钻进他的身体,让他整個魂体都感觉无比的舒爽。
香。
太香了。
“有几天沒有吃到這么香甜的男人了。”陈青焰妖异的双眼盯着林见渊,沙哑低沉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低语,“今晚就你好了,小叔。”
似乎有一股寒意顺着林见渊的尾椎一瞬间升起,让他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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