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激战,小叔准备用老逼满足小骚货的鸡巴
他今年三十多岁,什么大风大浪沒见過,却沒见過這么诡异的情况。
這個看起来有些瘦弱的侄媳妇居然用一只手将自己摁在沙发上,黑黢黢的双眸沒有一丝光亮,柔软的黑发還沒有完全干透,凌乱的散落在饱满的额头上。
苍白的脸色将唇色衬托的愈发艳丽,却沒有半分美艳的感觉。
相反,透露出一种令他感觉到心惊的侵略性。
這個骚货平时不知道跟多少野男人上過床,呆在林家這半年,林见渊肖想過很多次,每一次看见对方骚浪的屁股都恨不得想将這個婊子占为己有,好好玩弄。
但是——
“啧。”
陈青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双本来盯着林见渊的双眼向下移动,盯着对方胯间的隆起,那裡鼓囊囊的一团,看起来分量不小。
但是此刻,并沒有勃起。
“原来小叔阳痿,硬都硬不起来。”
林见渊脸颊一下子涨的通红,将刚才挨得打完全抛之脑后。
“操你這個骚货還用的上鸡巴嗎,我一只手就能爽的你喷水!”
陈青焰脸色沉了下来,伸手捏住了林见渊的下巴:“别给脸不要脸。”
林见渊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了眼前這個人跟以往有了很大的区别,虽然眉眼還是一样,但是气质完全变了。以前的侄媳妇虽然不怎么跟林家人来往,但是却沒有這么的嚣张。
因为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靠林家得来的,所以在面对林家的时候,即便是心中再不愿意,也要礼让几分。
但是這個人……
怎么搞得好像是自己欠他的一样。
陈青焰一只手将林见渊牢牢摁住,另一只手微微一用力,就将对方身上的衬衫扯破。
“砰砰”几声,纽扣全部飞了出去,露出林见渊结实的胸膛。
虽然林见渊老是老了点,但是身材保养的倒是挺不错的,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甘于寂寞的人,骚话說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新手,但是身上的阳气却出乎意料的多,
难不成又是什么采阳蜂在作祟?
在這方面吃過一次亏的陈青焰眯了眯眼睛,将林见渊肆意打量了一番,见他身上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才收了那种肆虐的眼神。
上次碰见采阳蜂完全是巧合,并不是东方赦设下的阵。
如果对方手能够伸這么长的话,早就抓到自己了。
所以這次应该只是因为林见渊禁欲了很长一段時間,身上积攒了许多的阳气,况且他身上的阳气只是散发出浓郁的香甜味,并沒有那种引诱的感觉在。
林见渊见陈青焰在自己身上闻了好几口,脸上露出一种餍足陶醉的表情,心中忍不住泛起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
他勉强镇定住,心想骚货送上门,不吃白不吃。
痛就痛点,就当這骚货喜歡在床上玩点不一样的好了,再說男人皮糙肉厚的,被踢两脚也沒什么太大的关系。
林见渊不动声色揉了揉自己刚刚被踢到的地方,然后伸手圈住了陈青焰的腰:“小骚货,早就知道你会在家裡忍不住发骚,小叔這就尝尝你的骚屄。”
陈青焰捏住他的下巴:“真是不长记性。”
林见渊還沒有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头皮猛然一痛,又被对方揪住用力拽起,林见渊吃痛之下,不得不跟着陈青焰的力道站了起来。
紧接着,自己的膝盖被用力踹了一脚,双腿一软,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正打算发火,自己那個侄媳妇就开口了:“小叔不是說要好好满足一下我這個骚货么。”
陈青焰身子向后一沉,分开双腿,右腿甩掉脚上的拖鞋,踩住林见渊的脸,目光深沉而炙热:“那就先帮侄媳妇把鸡巴舔硬了。”
林见渊下意识舔了舔十分干燥的嘴唇,感觉鼻尖的氧气都有些不够用。
原本以为自己這個侄媳妇已经够骚了,沒想到居然還是出乎意料的骚。
他伸手抓住陈青焰的脚,在上面亲了一口,一边伸手解开陈青焰的睡袍,一边哑着嗓子开口:“看小叔這就把你的小鸡巴舔……“
林见渊的话突然顿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陈青焰的胯下,赤裸的双腿间,躺着一只粗大的鸡巴,尽管现在還沒有勃起,但是光是看這個分量,就已经让人触目惊心了。
面对着這只庞然大物,林见渊那個‘小鸡巴’的称呼是怎么也說不出口了,他僵硬地改了口:“骚货就是骚货,鸡巴长得又大又骚。”
陈青焰有点不耐烦,他睨了林见渊一眼:“小叔要是不想舔的话,外面有的是男人想舔。”
林见渊罕见的被噎了一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低声开口:“真是個性急的骚货。”
此时林见渊已经忘记自己在陈青焰面前毫无還手之力的场景了,也忘记了自己是被被迫跪在对方的腿间,而是十分自然的屈膝往前挪了几步,伸手抓住陈青焰的鸡巴,低头将這根软绵绵却十分巨大的鸡巴含进自己的口中。
虽然林见渊并沒有多少替别人舔鸡巴的经验,但是這种事情对男人来說,有点无师自通的感觉。毕竟男人的鸡巴怎么舔起来更舒服,男人肯定是最了解的。
他先是用双手抓住鸡巴的根部,张口小心翼翼含住龟头,上下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让龟头在自己的口腔中磨擦了一下。
“嘶!”
陈青焰忍不住舒服的倒吸一口气。
這個身体也比他想象中要敏感一点,因为原身很少经历過性事的原因,尤其是鸡巴沒有被這样对待過,所以被林见渊這样含一下,酥麻的感觉就浮了上来,让陈青焰舒服的眯起眼睛。
听见对方的呻吟,林见渊将龟头吐了出来:“骚货,這样你就受不了了?”
“继续。”
陈青焰摸過刚刚扔在沙发上的女士香烟,将裡面的爆珠捏碎,‘啪’的一声按亮打火机,将香烟点燃。
淡蓝色的烟雾从他唇边飘散,衬得那双眼睛泛起幽蓝的光泽。
见鬼了。
這個骚货怎么今天突然变得這么有魅力。
如果說以前他浑身上下充满了欲望,那么现在的他,简直就是欲望的化身。
林见渊再次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咽了咽口水,低下头再次将鸡巴抓在手中。
他先是伸出舌头,顺着两颗卵蛋一路往上舔去,将柱身上的纹路一一舔過,甚至连肉冠和龟头上的缝隙都沒有放過。等到舌头舔到上面的时候,林见渊又用舌头在肉冠上面转了一圈,将上面舔的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陈青焰脑袋后仰,枕在沙发靠背上,眯起眼睛吸了口烟:“小叔真会舔。”
林见渊十分卖力气,他不仅将陈青焰的龟头舔的全部都是口水,就连柱身上面也沾满了他的口水,整條鸡巴在他口舌侍弄下,正在缓缓抬头:“怎么样小骚货,小叔是不是舔的你很舒服。”
陈青焰扯了扯嘴角,声音又沉又缓:“当然是非常舒服了,小叔应该早点過来舔我的鸡巴。”
林见渊冷哼一声:“早知道你骚成這样,小叔還用忍這么久嗎?”
林见渊再次将陈青焰的龟头含进口中,然后将自己的脑袋微微下沉,想要将鸡巴全部含进去。
但是陈青焰的鸡巴又大又粗,沒有勃起的时候分量就让林见渊头皮发麻,更别說勃起之后,林见渊的脑袋埋下去一半就动不了了。
鸡巴已经将林见渊的口腔撑满,他努力将自己的嘴巴打开,但最终也只是再含进一小截,還有小半截在外面。
硕大的龟头已经紧紧抵住了林见渊的喉咙,让他有些难受,只是他不想在這個婊子面前露怯,所以使劲忍着自己想要呕吐的感觉,宽大的手掌将那截在外面沒有被含进去的柱身包裹住,在上面揉搓按摩着。
他還用食指去描摹着陈青焰那两颗饱满的卵蛋,想要将对方身体的情欲完全挑逗起来,让這個骚货受不了的哭着求自己给他。
林见渊刚刚勾起嘴角,就听见陈青焰冷冷开口:“小叔就這么点本事嗎,连我的鸡巴都吃不下,我還不如去外面随便找個野男人。”
林见渊将鸡巴吐出一点点,抬头盯着陈青焰,眼神裡蕴藏着危险的情绪:“骚货,我看你是巴不得多几個男人同时来干你,才能让你满足吧。今天小叔就将你這個骚货的鸡巴榨干。”
他堵了口气,低下头,再次将鸡巴含住,這次林见渊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埋了下去,想要将鸡巴全部含进去,给這個骚货一点颜色看看。
但是陈青焰已经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他直起上半身,垂头看向林见渊,五根手指插进对方的头发之中,在這個男人的后脑勺上微微磨擦了一下。
陈青焰身上的睡袍刚刚被林见渊解开,黑色的真丝睡袍大敞着,露出赤裸的身体,有些消瘦的上半身半弓着,露出来的一双腿又长又直,中间埋了一個毛茸茸的脑袋,正对着他的鸡巴不住的舔舐。
龟头时不时撞在口腔深处柔软的喉咙上面,每一次撞击都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让陈青焰愈发的兴奋,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灵魂中散发出强烈的饥饿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将眼前這個男人吞之入腹。
“小叔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我這個骚货都有点等不及了。”
在林见渊后脑勺磨擦的手指猛然用力,将他的脑袋往下一按,林见渊猝不及防,整张脸都扑进了陈青焰的胯下,粗长笔挺的鸡巴瞬间破开他狭小紧窄的口腔,一瞬间操进了他的喉咙裡。
“唔!”
林见渊闷哼一声,被這一下操的翻起了白眼。
但是陈青焰可不管那么多,他只管自己爽就行。
陈青焰抓着他的头发,将林见渊的脑袋往外提了提,然后不等对方反应過来,又深深地按了下去,让自己的鸡巴一次又一次贯穿着林见渊的口腔。
他的性器十分粗大,林见渊连含一半都有些艰难,更别說是整根都插了进来。鹅蛋般的龟头直挺挺操进他的喉咙裡面,让林见渊难受的几欲作呕。喉咙处的软肉因为强烈的生理反应而不住的抖动,想要将裡面的异物挤出来,但是那根鸡巴就像是钉在了他的喉咙裡一样,就算那处的柔软痉挛抖动的再厉害,也撼动不了分毫,反而让陈青焰感觉到了强烈的快感。
“呜呜呜——”
林见渊已经难受的眼角一片通红,他双手徒劳无力地抓住陈青焰的大腿,因为难受,五官都忍不住扭曲了起来,刚才隐藏很好的皱纹也淡淡浮现,反而让他身上多了几分成熟的感觉。
眼前渐渐浮现出一片金花,鸡巴插在喉咙裡面压迫到了气管,让林见渊无法呼吸。氧气的大量缺失让林见渊身体已经止不住的痉挛,他耳朵裡产生刺耳的嗡鸣声,连灵魂都止不住的往上飘。
他的脸上绽出條條青筋,脖子上泛着充血般的红色,眼前的金花已经变成了一片白光。
這样下去的话……自己可能会死的吧……
但是他却沒有想到,痛苦到了极致的身体反射性开始大量分泌多巴胺,制造着愉悦的感觉,這种感觉让他感觉不再痛苦,甚至在這场自虐般的口交中感觉到了丝丝快感。
下一瞬,完全勃起的鸡巴从喉咙裡退出。
两者分离的时候甚至听见一声小小的‘啵’声,像是林见渊的嘴巴极其舍不得陈青焰的鸡巴一样,发出不满的声音。
林见渊的灵魂猛然一沉,瞬间砸进了他的身体裡面。
他狼狈的趴在陈青焰的膝盖上,撕心裂肺地咳嗽着:“咳咳——咳……你要弄死我……咳咳!咳——”
陈青焰却愈发兴奋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同时亢奋起来。
在林见渊的身上正在散发出源源不断的阳气,充斥着這個偌大的客厅,让本来因为陈青焰而变冷的温度又重新回温。
连陈青焰都感觉到了丝丝暖意。
“還是這样爽。”陈青焰嘴角扯开一抹笑容,猩红的舌尖舔過唇角,根本不顾林见渊现在的惨状,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重新扔到沙发上。
“小叔,骚货已经等不及了,快点把屁股撅起来。”
林见渊愣了一下,趴在沙发上下意识回头:“什、什么?”
陈青焰伸手摁住他的后脑勺,将林见渊整张脸直接摁进了沙发之中,然后他伸手粗暴的扯下对方腿上的裤子,露出林见渊虽然沒那么紧致,但依旧十分挺翘的臀部。
林见渊开始觉得不妙:“侄……侄媳妇……别這样,有话好說!我……之前是小叔做的不对,小叔道歉,你千万别……别……”
陈青焰不紧不慢地将林见渊的内裤一寸寸扯下:“别什么?别用我的骚鸡巴插小叔的大屁眼?小叔刚刚不是還說要将我這個骚货喂饱嗎?作为晚辈,我当然是要听小叔的话了。”
下半身最后的屏障一点点消失,速度不紧不慢,那种游刃有余的感觉像是将林见渊架在火上烤一样。
林见渊现在整個人都有点虚。
“侄媳妇我……小叔真的知道错了……你别這样……”林见渊慌地不行,他阳痿差不多十年了,整整十年沒有开過荤,不敢找女人也不敢找男人,也不敢对外透露出去,连自己的亲生哥哥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难不成今天要晚节不保,一大把年纪了,菊花還要被爆?
被爆就算了,侄媳妇他鸡巴那么大,插进来自己绝对会肛裂的吧!
他三十多岁,又不是什么小年轻,身体愈合能力都沒有从前那么快,如果肛裂了,說不定要在床上躺上好几天。
這……這要是传出去,他林见渊的老脸還往哪儿搁?
林见渊是真的怕了,他用双手抓住沙发扶手,拼命挣扎着,想要从陈青焰的掌下逃出去。
真是见鬼了,他的力气怎么這么大!
陈青焰将自己几斤林见渊双腿之间,一只手就将对方轻而易举固定在沙发上,另一只手在林见渊挺翘的大屁股上面揉了揉。
虽然不像年轻人那么紧致,不過手感确实比较绵软,倒也不错。
两瓣肥硕的臀肉将菊穴紧紧夹在裡面,几乎看不见什么缝隙,显得林见渊屁股愈发的大,陈青焰在上面揉了两下,又顺着尾椎往上,细长的手指沿着脊背一寸一寸摸了上去。
陈青焰的指尖像是带着电一样,一摸過去,林见渊就觉得自己像是被一阵细小却十分强劲的电流电過一般,电流顺着背脊一阵乱窜,然后在体内噼裡啪啦地爆炸。
“啊——”
林见渊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因为口腔被鸡巴粗暴的贯穿,喉咙有些受损,发出来的声音也显得十分低沉沙哑,反而更加的色情淫荡。
尾音甚至带了一丝撩人的味道。
林见渊有些窘迫,脸颊发红,额头上泌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
“看来小叔倒是比我這個骚货還要骚一点。”陈青焰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有技巧地沿着林见渊的肌肉纹理向上,绕到身体下面,将手指强硬地插进身体与沙发之间,然后指尖绕着林见渊的乳头上打了個转儿。
“嗯……别……别摸那裡!”
林见渊闷哼一声,声音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他一方面害怕自己被强上,一方面又不肯放弃到嘴的肥肉,现在還想要挣扎一番:“你放开我……让我开,小叔肯定能满足你個小骚货……”
陈青焰摁住他的手微微向上,在林见渊脖颈上抚摸了几下。
少年人的身体這裡会凸出几粒圆润脆弱的骨珠,摸起来要舒服很多。林见渊的脖颈处沒有骨珠,却有着薄薄的背肌,摸起来的手感也不算差。
陈青焰手指收紧,便将林见渊的脖颈掐住,像是掐住了野兽的死穴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能要了這個男人的性命。
危险的感觉让林见渊脸颊瞬间惨白一片,他有些紧张地屏住呼吸,强笑一声:“侄媳妇你……”
“小叔。”
陈青焰凑了過去,声音压的极低,沙哑低沉的声音即便是沒有带什么情绪,听在林见渊的耳中也像是藏着一股威胁的味道:“你是聪明人,应该主动点,将腿张开,請我的鸡巴进去肏肏你這不知廉耻的骚穴。要是让侄媳妇不高兴了……就不是在客厅裡操你這么简单了。”
“還是說,你比较喜歡我在媒体面前操你?发個报纸,让你的大骚逼被全世界的人看到?”
林见渊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他說的是真的!
完全沒有恐吓自己。
林见渊此时此刻,是完全相信对方有能力做出這些事情的!
几乎不用挣扎,林见渊乖乖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他心裡安慰自己,反正阳痿也操不到侄媳妇……被操和操人……也差不多……
就当自己用菊花操了這個小骚货!
這样一安慰,林见渊心裡舒服多了,不仅将双腿大大的分开,甚至還主动屈起膝盖,把屁股撅了起来。
陈青焰松开擒住对方脖颈的手,直起上身,在林见渊肥硕的屁股上又拍了几巴掌:“自己掰着屁股,把你那张老逼露出来。”
林见渊說服自己,這不是掰屁股,這是掰大腿,這不是露逼,這是露鸡巴。
然后他将双手缓慢的伸到自己后面,抓住自己的臀肉,向两旁分开。
藏在臀肉裡面的菊穴顿时毫无遮挡的露了出来,甚至因为林见渊把握不住力道,用力用大了,菊穴還被扯出了一條小口,不知廉耻地对着陈青焰。
林见渊已经开始接受了這個设定,還开口对陈青焰說:“快,插进来,让小叔用老逼好好满足一下你的骚鸡巴。”
陈青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