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初雪的決定
而媽媽桑爲了不讓阿雪無所事事便開始請來老師教於她琴棋書畫，甚至詩詞歌賦各種才藝皆讓老師教授於她。媽媽想不管將來阿雪是否願意留下來幫她一起打理藝妓坊，至少也讓她以後的未來有一技之長，可以不用再去流浪街頭向人搖尾乞憐。至少不用再去偷去搶。而經過多年的學習，現在的她早已是樣樣精通且信手拈來。
可是事情往往事與願違，由於近幾年媽媽經營的藝妓坊客流量一直不斷下滑，且處於虧損狀態。
望着媽媽桑每天爲了藝妓坊的生意終日慘淡而滿臉愁容，阿雪也不禁整日眉頭緊鎖而自己又無能爲力的感覺，這讓阿雪很是感覺自己不能替媽媽解憂很是無能。
思考了幾天，爲了能報答媽媽的養育之恩，阿雪決定了出閣表演。以此希望能解決媽媽眼下的燃眉之急，度過這個難關。
“媽媽，這幾天我想了許多，我想讓您幫我安排出閣接客。”
“接客？孩子你的心思我明白，我知道你並不願意與客人接觸，甚至每每見到他們的到來你都唯恐避之不及。孩子我知道你的好意，你是看媽媽最近因爲店內生意不好，才違背自己的意願就是不想讓我整日爲藝妓坊的生意眉頭緊鎖。孩子我教育你學識才藝並非是想讓你成爲藝妓，我希望你能明白。”
“正是阿雪知道你的用心，我才更不想讓你一直親手經營的店面有朝一日會被人替代。我知道那是你無論如何都不想見到的場面。所以哪怕這幾年一直處於入不敷出的狀態，你也努力強撐着，就是不想看到自己親手經營的妓坊眼睜睜的就這麼垮掉。可是即便如此，你卻仍舊不惜花重金聘請老師教授我知識與才學。現在輪到媽媽有難了，我又豈能不顧？那這與自私自利的人又有何用？我想媽媽也不想我成爲這樣的人不是嗎？”
“可是，孩子。不是我不願意。但我看你着實不適合當妓生。你的性子太烈也太倔了。雖然表面看起來你柔弱，但我知道你外柔內剛。絕不是一個輕易就範的人。但恰恰就是你這種性子，更容易得罪客人到時候就更難處理了。”
“媽媽，我知道我的性子，但我也知道分寸，爲了藝坊的生意我會盡量忍耐，如若不是很過分之舉的話，我會好好處理。請相信我媽媽，我真可以的。你也知道，阿雪想要做一件事情是沒有不行的。所以不管是爲了媽媽還是爲了妓坊，阿雪都想試試，如果到時真的不行我再退出也不遲不是嗎？”
“可是？阿雪”
“媽媽沒有可是的，就這麼決定吧。如果再這麼耗下去，我們的妓生坊到時可就真的不保了，若真到那時候我們大家可能就連住的地方都成問題了。更有可能要淪落街頭。難道這就是媽媽你所希望看到的結果嗎？媽媽你就答應吧”
“那好吧，但如果你真的不適應就馬上告訴我，知道了嗎？”
“好的，我知道了。如果我實在接受不了的話我會馬上告訴媽媽您的。這樣總行了吧。”
“一定要告訴我知道了嗎？”
“您就別在嘮叨了，我會自己看着辦的行嗎？你就別在擔心我了。”
“那好吧。”
“初雪，今天晚上會有幾位客人要過來，其中有一位是政客，待會我便把你的名字掛出去。晚上你就去他們的房間表演就好。”
“好的，媽媽。阿雪聽從媽媽的安排。”此時的阿雪正在自己的房間裏練習着古箏，見媽媽到來，阿雪停下了正在撫琴的手說道。
“謝謝你阿雪，我知道你是爲了我才違背了自己意願出來接待客人的。如果你想放棄可以隨時告訴我，千萬不要委屈了自己。知道嗎？”
“我會的。”阿雪點點頭說道。
“阿雪，你現在隨我出去。”說着媽媽便把阿雪帶到了此時正坐在大廳裏的姑娘面前。
“姑娘們，你們都知道初雪是我的女兒，你們當中更有甚者是從小就看她長大的。我想大家現在都應該已經知道了今天是她出閣表演的第一天，我希望你們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好照顧好她，多擔待一些。”
“媽媽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初雪自小在我們藝妓坊長大，總是姐姐長姐姐短的跟在我們的身後叫嚷着。既然身爲她的姐姐們，我們又怎能不管她呢？對吧，姐妹們。”這時坐在大廳中其中一位年長的姐姐說道。
“當然，阿雪既然叫了我們一聲姐姐，我們當然要多多照顧自己的妹妹。這是理所應當之事。”藝妓坊的藝妓們說道。
“姐姐們，今天是阿雪出閣第一次接待客人表演，有許多東西甚至規矩阿雪都尚未知曉。所以如若這當中做了有不正確實或是不對的地方還請姐姐能多多加以提點或是包容。初雪在這先謝過衆位姐姐了。”說着初雪便朝前眼的衆們姐姐躬了一弓。
晚上，客人如期而至。媽媽親自出來接待並把他們安排到了最好的房間。隨後便命廚房們開始準備上菜。
“今天聽聞大人要來，我特意命廚房的廚娘做了我們這裏最拿手的菜，還希望衆大人會喜歡。姑娘們現在也都在精心打扮着。稍後便過來，還請大人能稍等片刻。”
“聽說你們這裏新來了一位藝妓，名叫初雪”
“大人的消息還真是靈通，恩，是的。確實是。其實不瞞大人說，她是我收養的一名養女。”
“噢？是媽媽收養的一名養女？”
“嗯，其實她也是一名可憐的孤女。我在幾年前因一次外出買東西時，偶然間在回來的路上看到有一羣人圍着她，細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這個小女孩因爲幾天都沒喫過東西了，實在餓的受不了了才偷了包子鋪老闆的包子。最後才惹來衆人的教訓。我見她衣裳爛縷，一臉髒兮兮的樣子，心中覺得甚是可憐，便把她帶回了家。”
“原來如此，沒想到媽媽也是位如此良善之人。”
“媽媽，姑娘們都準備好了。”這時屋外傳來一句男性老者說話的聲音。
“方伯，讓她們進來吧。大人們正等着。”
“好的，媽媽。”
這時，門緩緩的打開了。外面陸陸續續進來了五六位姑娘。
“姑娘們過去陪陪我們今晚的客人吧。”
“是的，媽媽。”幾位姑娘同聲道。
說着姑娘們便坐到了客人們中間。
“大人們，既然姑娘們已經到了，爲了不打擾大人們玩的興致，我便先行離開了。還請衆位客人們稍後慢慢享用我們的酒菜。姑娘們招待好客人，可千萬別怠慢了我們的上賓。”
“是，媽媽。”衆位姑娘答道。
說完，媽媽桑便從房間裏退了出來，緩緩的合上了門。
隨後各種菜餚陸續從廚房裏傳出送到了客房，供客人們盡情享用。
不一會兒裏面便相繼也傳來了客人們及姑姑們的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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