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一次的表演
“媽媽，我沒關係的，你養育並且教導了我那麼多年，是時候該回報於您了。”
“謝謝你，初雪。我的好孩子，謝謝你的體諒。”
“媽媽，是我要謝謝您纔對，如若不是你當年把我帶回了家，我想我可能早就凍死在了那年的冬天了。所以，能爲您解憂我便慶幸自己終於能幫上媽媽您的忙了。”
“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再勸你的。只希望你能好好保護好自己。”
“謝謝媽媽，我會的。您放心。”
“打攪了，我是此次爲在座各位大人表演的藝妓初雪。”此時的初雪來到了客人的門前敲了敲房門說道。
“請進”這時屋內的上賓聽到了門外的聲音，便開口說道。
在得到允許之後，門這才緩緩的被推開。只見這時初雪走了進來。
“初雪，獻醜了。”說着便走到了事先早已準備好古箏前坐了下來。
隨着嫋嫋琴聲響起，室內頓時寂靜了下來。悠揚婉轉的琴聲使的大家都不禁停止了說話。
“真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初雪小姐一手琴音彈得如此了得，怪不得媽媽如此看重你。”一首完畢，坐在席位上坐的客人不禁拍手稱道。隨後身邊的客人也隨即拍手連連點頭。
“您喜歡就好。”初雪說道。
“不知可否過來一坐陪我們幾位喝上一杯？”
“實在抱歉，初雪只不過區區卑賤藝妓一名，作爲我們表演的藝妓段然是不敢也不能坐上客人的席位上陪客人飲酒的，所以還請衆位見諒。”
“哦，這就奇怪了，爲什麼作爲終年常來於此處的我卻從未聽聞有此規矩，難道這是初雪小姐剛定下的不久？”
“還請您見諒，讓您失興了。”
“失興？如若我今天硬是要你留下來陪我喝上一杯呢？”此時坐在主賓位上的客人一邊說着一邊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說道。
“哎呀，不就是一杯酒嘛，來來來，讓小女子來陪您喝，多少杯都行，您說的算。初雪小姐畢竟是第一次可能還有些不習慣，所以還請您今天就饒了她一回吧，下次，下次您過來，她一定會陪您喝的。”
這時其中一位坐在客人側畔的女子見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不禁說道。
“你？你叫初雪嗎？你是她本人嗎？在我沒有叫你開口時，你最好給我少開口，不然就從我這裏滾出去，如何？”
“您教訓的是，是小女子多嘴了。還望見諒！”見客人突然發怒。那女子便再也不敢多言。
“如何，初小姐是否能給在下一個薄面？坐下來陪我喝一杯呢？”
“看來我今天若是不肯坐下來陪您喝這一杯，您是定然不會讓我走了。”
“如若我硬是如此呢？不過這也要初雪小姐肯賞這個臉纔行。”
“先生能給初雪面子，初雪當然要賞這個臉纔行，只是不知先生能否給的起這個價格。”
“哦？多少？你儘管開口便是。”
“這個？”說着初雪便朝着眼前的客人豎起了食指。
“一千？”
初雪豎着食指搖了搖頭。
“一萬？”
初雪再次搖了搖頭。
“難道是一十萬？”
“賓格！您答對了。”
“年紀輕輕，口氣卻不小，不過我甚是喜歡，十萬就十萬。”說着坐在上位的客人便朝着初雪舉起了手中酒杯微笑着示意。
“那就謝謝客人的擡愛了。”說着初雪便笑臉相迎的着座位上的客人走去。
並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親自替他斟上了酒。
“聽說你是媽媽收養的一名養女？”
“嗯，確實是媽媽收養了初雪，如果沒有媽媽，我可能早就死了吧。”
“那你父母呢？”
“父母？呵，我也想知道。如果不是這世間種種醜陋的人心，我又豈會是現在這番模樣。”
“哦，那看來初小姐還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
“您都說是不堪回首了，那還希望您就不要再揭我這不值的一提的小人物的瘡疤了。”
“不值得一提？初雪小姐你可太小看自己了。”
“難道初雪說的不對嗎？如果自己有足夠像客人您這般強大的人力資源與背景又豈會是現在如此這般模樣？”
“所以？”
“所以在初雪看來只要有權力無論那些多麼醜陋的人心，都只能向你服首稱臣，哪怕他們心中再多污穢的想法，那也只能閉口不談，哪怕爛到他們自己的肚子裏也不會再去造謠滋生任何的事端來。”
“初小姐的野心，今日到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我只不過是想把別人贈予給我的再還以顏色的如數奉還而已。”
“那初小姐找到階梯了？”
“這不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不過這當然也要先生同意纔行。”
“哈哈哈，那照初雪小姐這麼說來，我到是成了你的階梯。好，夠直爽，我喜歡。”
“那以後可就有勞先生了。”
“彼此彼此。”
說着兩人心領神會的舉起手中的酒杯相視而笑，便一飲而盡。
“來來來，今天我們老闆很高興，大家都舉杯暢飲起來。”說着其中一位坐在席上的客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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