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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被逼(二)

作者:八匹
赵老太太由着采清给捶着腿,眼睛也沒有抬,要不是冯氏知道她在听着,外人看她指不定以为是睡了呢,不用等老太太开口,冯氏也知道老太太的决定了。 她這是不想再查下去了,可若二丫头那边不知道也就罢了,偏偏知道了,就這样不查下去,沒有個交代,到底有失公正,长辈如此又让小辈怎么信服? 冯氏原本還准备了一堆劝解的话,此时也說不出口,只静静的坐在一旁。 良久,赵老太太才开口,“既然老二让你查,你就查查,不過是個丫头,也不要弄得府裡的人都惊惶失措的,我看這丫头沒了正好,也省着她還要追着国公府去弄個明白,如今咱们府败落了,哪裡能顶上国公府,你看着查就行了。” 让查却又不让把事情闹大,冯氏已经明白,“我知道了。” 二丫头那样的性子,不查是一定会闹,到时传出去也說赵府裡做事不公,可若查又牵连出旁的事情,又不是赵老太太愿意看到的,那么只能差不多的借口把這事给抚平了。 這时采荷从外面走了进来,低身在赵老太太身边耳语了几句,赵老太太猛的瞪大了眼睛,声音也厉了起来,“可是真的?” 冯氏也吓了一跳。 “出了什么事?”她问向采荷。 采荷知道冯氏与赵老太太亲近,也沒有瞒着,“奴婢刚刚听下面的人都在传二姑娘在外面租了房子還存了粮食。” “什么?”冯氏也是一惊,又反问道,“這怎么可能,她一個闺中的姑娘存粮食做什么?” 赵老太太面若冰霜,“是啊,我也想知道她這是要干什么?府裡饿着她了?让她连小商户家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去把人叫来,我到是要好好问问。” 采荷应声退了出去。 采清却有些不赞同采荷的做法,只是她個下人,也不好多說。 冯氏从震惊中回過神来,“姑母也别急,我看這怕是谁乱說的,二丫头整日裡在府,哪裡能租房子又存粮的,再說现在的粮是有价无市,粮铺都是空的,她到哪裡去买粮。” 变向的冯氏劝着赵老太太先别急着发火,怎么也要先把事情问清楚了。 “前阵子你不是說看到她身边的婆子抱着個包裹出去嗎?怕是那时她就有了這個心思。”赵老太太到是记性好。 她這么一說,冯氏才想起這码事来,想找個理由解释又找不出来,赵老太太冷哼,“你也不用帮她說话,她要真沒有做,我自不会冤枉她。” “你也不用在這裡陪我,府裡的事多,你去忙吧。”赵老太太赶冯氏,“我也知道你左右为难,以后二丫头的事你就躲着些,到底你是我侄女,又是我儿媳妇,我也不愿让你难做。” 冯氏脸乍青乍红,“我就是觉得二丫头自己在府裡,又沒有父母在身边,也不想她与姑母分了心,毕竟那也是你嫡亲的孙女。” 赵老太太這阵子心裡就有些不舒服,如今冯氏把态度摆出来了,她也沒有理由抓着不放,“你的心思我明白,咱们不是外人,与其他几房還不同,你心裡有数就行。” 冯氏知道惹了老太太不快,也不敢再多留,這才起身告退。 屋裡沒有外人,赵老太太问采清,“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对二丫头太苛刻了?” 就是真這样,采清也不敢直說,笑道,“老太太也是希望姑娘们好,严厉点也是应该的。” “梳枝那件事情,到底是我念着梳枝陪我多年,委屈了二丫头,可哪有小辈记恨老辈的,她也不想想那是我身边的老人,多少也给我留些颜面,却带個外人来撑腰。”采清知道老太太心裡都明白,却总做糊涂的事。 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好在這個时候听到外面的小丫头禀报二姑娘来了,采清松了口气,才喊道,“快让人进来吧。” 安份的退到一旁侍立。 元喜留了绿竹在外面,进来后半蹲身子见了礼,“祖母。” 赵老太太用鼻音淡淡的恩了一声,“听說你在外面租了宅子存了粮?” 元喜料到招自己来也沒有好事,现在听到问起這事,也不惊呀,昨晚就想好了說词,不慌不慢的回道,“不知祖母是在哪裡听說的,孙女也想问问那人,孙女是在哪裡租的宅子又怎么存的粮。” 赵老太太看她一身的红衫就是不喜歡,在听她這轻快的语气,弄的好像自己是個多事的,“先皇丧期還沒有過,你穿這身衣服是怕咱们府裡沒有事?” “丧期二十七天就可以除素服,我昨晚看五妹妹還穿了粉色的衣衫,今日才敢换了衣衫出来,继续然不对,孙女回去就换了。”元喜知道她在找茬,坠拉着眼皮端正的站在那裡。 “你都說過了丧期,再回去换了,到显得我是個不讲理的,罢了,你现在翅膀硬了,我也管不得了,我只让你說句实话,你到底在外面租了宅子沒有?” 元喜眼皮不动,“不曾。” “好個不曾,你可记住你今日說過的话,若是他日印证你說了谎,我第一個不饶你。”赵老太太心下下了狠劲,当着元喜的面就吩咐采清,“派人出去查查,别冤枉了咱们二姑娘。” 采清脆声应下,轻声退了出去。 元喜抬起头看向上面端坐的赵老太太,“祖母,府上有人這样瞎传,总要问個明白,不然孙女岂不是太冤枉了?求祖母還孙女一個公道。” 语罢,元喜跪到地上,“若不還孙女一個公道,孙女就长跪不起。” 想拿捏就拿捏,元喜也不是软杮子,左右她们也沒有把自己当亲人,何必要让她们心裡舒服了。 “你這是在威胁我?”赵老太太声音拔了一高。 元喜嘴上說着不敢,“先是在国公府被陷害,人证又在院裡被杀,如今又传出孙女在外面租宅子,孙女呆在闺中,不知道得罪了何人,让人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的冤枉,府裡就這么大,流言从哪裡传出来的,自然好查,孙女也只求祖母還孙女一個清白。” 采荷见老太太气恼,在一旁轻声开口,“二姑娘,老太太找来二姑娘问话,也是为了二姑娘,若是二姑娘沒有做,那些流言自然是不功而破。” “主子說话哪裡有你一下人开口的份?流言不功而破,却是那造流言之人可恶至极,赵府现在虽不比从前,那也是官宦人家,下人无缘无故的传出這种话来,指不定是什么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若是现在不把那人纠出来,日后還不知道她要掀起多大的浪来。放任内宅這样的事情不管,传了去岂不是让人笑话?還是那制造流言之人赵府不敢得罪?”元喜重活一世,总算看清楚自己這些亲人的真正嘴脸了,“我无父母在身边,却被人随意拿捏,這還是在府裡,我也想问祖母一句,我到底是不是赵府的姑娘?” “好张刻薄的嘴,上次你就說长辈们给你委屈,如今又說,那到好,我也要问问你到底委屈在哪裡?”赵老太太怒指着,那副样子看了似要撕人。 赵丞相去了西山的庄子上静养,這几日不在府裡,赵老太太到也不怕老头子那边再說她做事不公。 “說与不說有何区别?若我有父母在身边,也沒人敢這样欺负我。”元喜不退让的迎视上去,“祖母听信流言,当面更是让人去外面查,既然要查,为何不把那传出话来的人找出来,问问她是从哪裡知道的不是更好?岂不是更简单?” 元喜只差直接說出老太太处处针对她這句话。 可话裡话外的意思太過明显,就是沒有直接說出来,赵老太太也听得明白,气得浑身颤抖,脸色铁青,“我怎么管由不得你来教,长辈什么时候做事由得你来指责了?沒规矩的东西,你想跪就跪着,我到要看看你能跪多久。” 骂完,赵老太太直接让采荷扶着自己回了内间,独留下元喜跪在這裡。 穿堂裡吵的声音這么大,院子裡的人都听到了。 绿竹站在长廊下跟着小丫头說话,眼下听到姑娘在裡面跪着,也沒有心思了,又不敢贸然进去,只得出了梧桐院去二房。 冯氏正让人查着昨晚院裡异样的地方,就听到绿竹過来了,早上被老太太点過,知道绿竹過来找自己定是二丫头那边出了事,又不好不见,只能让人先等着。 把手裡的事情安排好了,還沒等叫绿竹进来,就有小丫头跑进来急着禀报,“夫人,庄府来人了。” 冯氏一愣,“庄府?来的是谁?” “是庄夫人。”安兰问過了小丫头,“人已经进了二门。” 冯氏起来理了理衣衫,“走吧。 出了门,冯氏看到外面等着的绿竹,才又道,“我這眼下有事,等忙完了你再過来,先回你家姑娘身边服侍吧。” 也不等绿竹說话,就快步的带着丫头出了院子,绿竹只能跟上去。RS(就爱網) (:) (:→) 本小說站所有小說、发贴和小說评论均为網友更新!仅代表發佈者個人行为,与本小說站立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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