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渴求(N玩陰蒂,把師尊成自己的幾把套子,子宮打種S尿
“唔……你這孽障!”薛戎被他捏得發疼,擡起手來,不假思索地朝他的臉摑了一耳光。
薛頤被這記巴掌扇得一頭栽倒在地上,待他重新坐起身,右頰浮現出了凸起的鮮紅掌印。
他捂着臉頰,怯生生地瞧了薛戎一眼,那畏懼的神態,活脫脫就像回到了幼年在薛戎手下受罰時:“師尊,我錯了……你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別再像上次一般,把我吊在房樑上抽鞭子……”
薛頤被吊上房梁,少說也是十餘年前的往事了。
薛戎正詫異於爲何對方會提起這段經歷,便見到薛頤的懼怕神情迅速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激狂。他雙手着地,朝着薛戎爬了過來:“師尊,師尊,我許久沒和你親熱過了……”
他在煞氣發作後,情緒變換如此無常,用瘋癲二字都不足以形容這般癡怔錯亂之態。
薛頤再度欺身上來,用虎口握住薛戎極具肉感的腿根,三兩下就將他的衣服撕成了幾片襤褸碎布,露出赤裸精煉的身體。
爲朝思暮想、既愛又恨的師尊寬衣後,薛頤的目光越發狂熱,扶住薛戎後頸,對着豐厚潤澤的脣瓣親了上去。
他的吻毫無技巧可言,只是蠻橫地一味進攻,先撬開薛戎的脣縫,再用舔弄的方式逼迫薛戎將牙關打開,掃蕩過口內的軟肉之後,又勾住師尊的舌頭,和硬要向主人討巧賣乖的狗兒也差不多。
他一邊用力吸吮薛戎舌尖,一邊“嗚嗚嗚”地小聲嗚咽,像是興奮至極,又無處發泄滿腔的狂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通過兩人微張的脣,可以瞧見兩條殷紅溼熱的舌頭正淫靡糾纏,來不及吞嚥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下。
薛戎幾度想說話,可這場漫長的親吻幾乎沒有盡頭,薛頤壓着他索要不休,將他的雙脣含得腫脹發麻。
直到薛戎一掌震開了薛頤,纔有空閒喘口氣,並質問道:“你是如何認出我的身份的?”
若是放在平日,大抵薛頤並不會如實相告,眼下他失了神智,倒是罕見地乖巧,但說出的只是些不連貫的字詞:“雨……下雨了,我對師尊……有感應……”
從薛頤的話中,薛戎揣測,薛頤應是對他下了什麼咒訣,致使他無論如何僞裝,都會被薛頤識破。
還沒等他思索出這到底是何種咒訣,薛頤便再次貼到他身前,手指沿着他的臀部下移,探到了隱祕的大腿內側,搓揉那道緊密閉合的嫣紅肉縫。
指腹轉着圈按摩了幾下,頻繁碰觸誘人的入口,嬌嫩的肉瓣很快被撥亂揉開了,分泌出黏膩的汁水,在薛頤的指尖塗抹出溼痕,甚至拉出透明的絲線。
“嗯……哈嗯……唔……”薛戎的肌膚逐漸灼熱,後腰在薛頤帶有入侵意味的試探下發軟。
他思索着,渾身煞氣的薛頤,似乎只有在靠近自己時才能安分下來,若是放任他繼續發狂,極有可能驚動爛柯人。
爲了避免幾日來的努力付之東流,薛戎經過一番斟酌,決定暫時穩住薛頤。
橫豎都躲不過這番肌膚之親了,不如讓這個曾經的徒兒盡一盡本分,幫助師尊在修煉上更進一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薛戎用膝蓋將薛頤抵開了一點,只是這一段細微的距離,已足夠讓薛頤磨着後槽牙,從喉嚨中發出兇惡的低吼聲了。
薛戎無動於衷道:“小混賬,我現在要將一部心法傳授於你,你給我逐字逐句記好了,等會兒在心裏默背。明白了嗎?”
薛頤陰沉着一張面孔,並不答話,也不知有沒有聽懂。
見狀,薛戎又扇了薛頤一巴掌,這回後者總算是如夢初醒,應了一聲:“……是。”
在薛戎唸誦衝煞心法時,薛頤已經按捺不住地撲了上來,攏住薛戎的兩團臀肉,焦躁地揉捏把玩,像是恨不得將臀縫掰開,直接插進那緊緻的銷魂處裏。
薛戎也因此受了波及,聲音變得斷斷續續:“嗯……哈……收聚神光,達於天心……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在薛戎的臀上留下暗紅的指印後,薛頤轉而用掌心貼住他的恥骨,輕撫過勃發的肉根和囊袋,接着調整到一個刁鑽角度,用指節對準微凸的肉珠,用力碾磨下去。
“啊啊……唔啊……嗯……!”最嫩的蒂尖直接被壓扁了,薛戎感到一股滅頂的酥麻爬上後腦,他的身體激烈地搐動了一下,屄裏滲出一股蜜水,險些直接攀上高潮。
薛頤低頭一看,只見師尊的雙腿下意識地夾緊了自己的腰,騷汁更是直接滴到了他的身上,將衣料洇出一塊溼痕。
他舔了舔脣,露出那顆尖利的犬齒來,藍眸沉澱得越發幽暗:“原來……師尊……喜歡這樣……”
他解開腰帶,釋放出早就蓄滿情慾的滾熱肉龍,在豔紅肉縫上來回研磨,逼出更豐沛的蜜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同時用兩指捻住那枚嬌小的花蒂,惡意地捏圓搓扁,甚至強行拉長,再硬生生向左右擰轉。
“唔……唔啊啊啊……放開……不要捏……嗚……”兩重快感逼得薛戎逐漸失神,他在薛頤身下掙扎挪移着,試圖逃避對方的褻玩。
作爲迴應,薛頤動了動腰,將穴口內鮮豔的媚肉頂開了一點,飽脹的龜頭已經戳到了內壁,似乎立刻就要長驅直入:“只要……師尊同我雙修………我就不戲弄師尊了……”
“記得修煉心法——嗚!”薛戎還未說完,薛頤便忽然發力,將粗長的莖身抵入了雌穴中。
儘管薛戎的體內已經溼透了,在抽插時甚至發出了“滋滋”的水聲,但未經開拓的女屄還是太過嬌小,穴口被撐開到了極致,箍在強行進入的男根上。
“唔啊……哈啊啊……慢……你給我慢一點……”薛戎煎熬地繃着身體,脖頸後仰,肌理分明的後背滾落下汗珠。
“師尊,嗯……師尊……”嚐到甜頭的薛頤舒服得直吁氣,他嫌緩慢擠入不夠暢快,索性將薛戎扶到自己胯上,握住薛戎的腰身,逼迫他一坐到底!
“呃啊啊……嗚嗯!”棱角突出的肉杵瞬間貫穿了薛戎的身體,齊根沒入泥濘的女屄中,頂端筆直地抵在宮頸上,陰睾將薛戎的大腿拍打得啪啪作響。
分明已經徹底佔有了師尊,可薛頤卻不覺滿足,望向薛戎的目光中仍盡顯貪婪與渴望。
他氣沉下腹,又強有力地律動了數十下,隨着“啵”的一聲輕響,龜頭竟直接破開了柔嫩的宮口,猛地撞進最深處的肉壺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宮腔被捅得連連痙攣,泄出一股陰精,隨後每一寸腔壁便柔順地包裹在柱身上,被迫接納了入侵的性器!
雖然薛戎早已被梅臨雪肏開過宮口,但那時梅臨雪唯恐弄傷了他,只在子宮裏作淺嘗輒止的頂弄,和這般大開大合的插幹截然不同。
尖銳的快意已趨近於疼痛,薛戎感到腹部深處痠軟發麻,有種連腹中臟器都被捅到了的駭人錯覺:““嗬……住手,嗯……”
薛戎向後推拒着薛頤的下腹,試圖讓對方退出自己的宮腔,可薛頤紋絲不動,肉杵仍然牢牢釘在子宮中,甚至上下挺送起來:“師尊,裏面……好舒服……呼……”
將肉壺頂得變形後,薛頤又殘忍地在裏頭翻攪插弄,在陽根後撤時,冠部正好卡在宮頸形成的肉環上。
每當肉環被連接龜頭與莖身的深溝刮過,薛戎的後脊便要驚跳一下。連宮口也被奸弄的感覺,令他在毛骨悚然之餘,又渾身酥軟發顫,他連叫都叫不出來,便無聲地潮吹了,前方的分身也跟着射出精液。
而薛頤則在此時擡高了薛戎的大腿,令他下身懸空,含着塵根的雌穴成了全身唯一能夠着力之處。
隨着軀體的下沉,薛戎不得不將粗碩的肉根吞得更深,薛頤藉機肏得越發兇猛,潮噴出來的蜜液被他插得四濺,甚至在極速的交媾中化爲了白沫,從泥濘髒污的結合處滴落。
在薛戎低啞微弱的怒罵聲中,薛頤忽然動作一滯,小腹攣縮了幾下,將今日的第一股濃精注入了師尊的子宮裏。
“哈……啊……嗚嗯……”薛戎如同被迫配種的雌獸一般,微眯着眼睛,感受炙燙的精液逐漸灌滿自己的小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也不知薛頤到底積攢了多久,足足過了小半盞茶的時間,陽物還在繼續吐精,將宮腔撐得脹滿。若不是有粗硬的柱身堵着,薛戎早就像失禁一樣,將白花花的精水排了出來。
才過了幾息光景,薛頤那根尚未從薛戎體內拔出的蠢物,便再度堅硬如鐵。
“滾開……別來了……孽障東西……唔不……啊啊!”薛戎雙目迷離,在地上膝行幾步,想要從薛頤身邊逃開,卻反被扣緊了腳踝,擡高了一邊大腿,後背壓在山岩上,承受面對面的進入。
經過方纔那番猛肏,這回薛頤只略拱了拱背,便十分順暢地頂入了薛戎的子宮中。
原本狹小的宮腔,在外物的多次進出後,已被撐大了幾分,甚至隱隱被頂成了陰莖的形狀,就像爲男根量身定做的一層肉膜,是天生爲了取悅男子而存在的。
薛頤將手指探向屄脣,感受花穴在肉刃的抽插下一次次緊縮,甚至硬是擠入半個指節,將屄口撐得近乎透明,觸到了被肏得翻進翻出的內壁。
“師尊…我一直都在你最裏面呢…我好幸福……哈啊……”薛頤本就神智不清,如今更是爽得一塌糊塗。
他隨着薛戎體內的夾縮而吟哦着,激動得滿面細汗,小口微張,紅舌從旁側伸出,舒服到了極致時,湛藍的眼珠還會上翻。
分明薛戎纔是佔主導的一方,但在這隻小瘋狗不知疲倦的肏弄下,他面頰酡紅,雙腿大敞,已失去了一開始的優勢,甚至無力逃離,只能在慾海中隨波逐流:“啊……唔……”
大雨持續到了破曉前,這場師徒間的媾和也上演了整整一夜,兩人的身體被雨水澆淋着,卻撲不熄徹夜灼燒的慾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薛頤在薛戎腹中播撒了數不盡的精種,若非薛戎一早服下了避子丹,怕是已經因此受孕了。
縱使薛頤再亢奮,經歷了一夜的縱慾,精力也已經耗盡。就在他經過一陣衝刺般的深挺,性器膨脹了一圈,卻什麼都沒射出來時,薛戎明白他的精囊已是射空了,不禁鬆了一口氣。
然而,薛頤並未因此放過薛戎,只見他惡狠狠地埋下頭來,一口咬上薛戎的頰肉,身形頓了片刻。
緊接着,薛戎感覺到一股比先前還要滾燙、還要有力的熱液,沖刷進了自己體內,再度將宮腔射滿了。
他的腹部輪廓被撐出了一道圓弧,連先前射進去的濁液都逼出了幾股,周圍瀰漫起淡淡的腥臊味道。
“呃……怎麼回事……呃啊……”薛戎正覺奇怪,垂眼一看,便被眼前的一幕震得又驚又怒。
他氣得嘴脣發顫,指尖深深陷於沙土之中,手背繃出數道青筋。
要不是他修煉過沖煞心法之後,再無煞氣失控的可能,當即也要走火入魔一回,將伏在自己身上的狗崽子碎屍萬段!
這喪盡天良的小畜生,竟是直接尿在他體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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