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41——part42 作者:未知 “小锦妹妹,你就负责那個片区的客,他们下单后你交给吧台的同事就行了。”呈仁指着散客专座对着顾曼锦說道,就是個传达酒水单子的轻巧活儿,总不能出什么岔子吧。 营业時間结束,呈仁筋疲力尽的瘫软在长椅上,喘着大粗气。从来沒有觉得如此劳累過,要负责自己手上的活,還时刻提心吊胆的生怕顾曼锦给他惹出了什么祸。尽管无惊无险,可是长期以往,他恐怕是要精尽人亡,精神的精。 “看你累的,舒服些了嗎?”呈仁的身心俱疲晓丽都看在了眼裡,她有些心疼的替呈仁揉着肩,松松他的筋骨为他祛除一些疲惫。 “還是我的晓丽知道疼人。”呈仁仰着头看着贴心的晓丽,眼裡是浓浓的情意。他握住了晓丽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要是亲我一口,比任何良方妙药都有效。”呈仁眼裡的情深的让人溺亡,他看着晓丽,脸慢慢的朝她靠近。晓丽害羞的红着脸,闭上眼睛,是羞涩是期待。 “唔……”呈仁吻了晓丽的唇,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把晓丽揽进了自己的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只手不安分的从上衣的下摆探入,握住了晓丽的姣乳上,当冰冷的触碰到灼热,当乐师弹奏着乐器。 “你呀,总是不听话。”在账本上花了些時間,靳安南比平时都晚了离开。他看着顾曼锦,不知道该不该生气。让她在书房等着他,她却說他在处理公事,她应该回避。倔着性子,站在冷风中等他办完公事再一同离开。 “臭小子又忘了关灯。”本来打算从副楼直接离开百乐门回家,靳安南却发现歌舞厅裡居然還亮着灯。靳安南只得领着顾曼锦从前门离开,顺便关上那盏被人遗忘的灯。 “嗯……唔……啊……”只是灯沒关着,却误闯了一园的春色,晓丽衣衫不整的坐在了呈仁的身上,随着呈仁腰间卖力的摇晃,晓丽不停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靳安南怔住了,顾曼锦也怔住了。靳安南虽然知道呈仁一直对晓丽有好感,只是他不知道,呈仁的胆子居然這么大,這种私事竟然在這裡公办! 误观春色的两人,一路上的沉默不语,大家都有些尴尬。顾曼锦一直低着头看着路面,平淡的生活就像是被人投放了一剂调味料,味道立刻变得丰富而又让人难以言喻,曾经的那些過往像是流水一样涌现在顾曼锦的脑海裡,陆嚣重、陆嚣诚以及秦颂墨,那些痛苦裡面夹杂着甜夹杂着欢愉的记忆。顾曼锦的嘴角便掠過一丝苦涩的悲凉,她消失之后,他们的生活過得有如她希翼的好嗎。 靳安南若无其事的脸,内心却早已汹涌澎湃,他的视线不时的看向心事重重的顾曼锦,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沒有欲望,前些年他身边也环绕着莺莺燕燕,尝尽欢爱滋味的他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就有些厌倦了,断了那些不清不楚的情爱关系,他便埋头专心致志在事业上。性欲這個词,這些年是销声匿迹了,直到走在他旁边的這個娇俏人儿出现,他的身心才开始蠢蠢欲动,男人总爱幻想些下流的东西,靳安南也难以幸免。 “我给你烧些热水,你洗了脸好休息。”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回到了家,靳安南便說這话,边望厨房走去,打了水准备烧开给顾曼锦洗漱,顾曼锦在自己的房间裡,脱去了沉沉的大衣,脱去了厚重的羊毛衫,剩下一件轻薄的单衣,方便一会洗漱,劳累了一天的顾曼锦坐在椅子上,倚着椅背,一個不小心便睡着了,从小便养尊处优的她今日总算活出了自己渴望的模样,陷入沉沉的睡梦中,她的嘴角還带着淡淡笑意。 “小锦…………”水已经烧开了,靳安南推开门正要和顾曼锦說一声,才看到她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脸上带着宠爱的笑意,靳安南轻手轻脚的走到顾曼锦的面前,把她抱了起来,看上去娇俏让男人充满着保护欲的顾曼锦,抱起来更是轻巧,软软的就像拥着棉花,靳安南看着自己怀裡的安睡的顾曼锦,一时之间不舍得放下。 “小脏猫。”顾曼锦睡着了,靳安南不忍心叫醒她。便拧了一條热毛巾,动作轻柔的擦拭着顾曼锦脸上点缀的像星光的麻子。顾曼锦像個玩偶似的,由着靳安南的摆布,好一会功夫,靳安南才擦干净了顾曼锦的脸,看着顾曼锦干净的脸蛋,靳安南忍不住摇了摇头,也不知道這個小家伙是怎么想的,别的女娃娃生怕自己不够标致,在脸上下了一番功夫,她倒好,反在自己标致的脸蛋上下了一番苦功夫,点满了麻子生怕别人注意。 靳安南看着顾曼锦的睡颜有些入神,沒有注意到顾曼锦翻了一個身,侧躺着的顾曼锦贴在了靳安南的大腿上,胸部的柔软隔着裤子似乎還能感受的到。顾曼锦的手偏偏不乖的搭在了靳安南的裤裆上,本来今晚就不甚冷静的巨物這下子彻底的苏醒了。靳安南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知道该进還是该退。顾曼锦的小手仿佛握住他的巨物,這种挑逗,让他几乎忍无可忍,更何况她胸部的柔软還紧贴着他的大腿。要不是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靳安南真想现在就把顾曼锦压倒在身下,狠狠的要她。 part42 今天的靳家尤其的热闹,呈仁的舅舅现宰了羊,给了他疼爱的小侄子几斤,呈仁一手提着鲜羊肉一手提着酒壶就上门来打扰了靳安南的清梦,炉子還沒架起,晓丽和赵嘉昇也闻讯赶来,彻底的了结了靳安南的清静。“小锦妹妹,這羊肉平时可吃不着,你多吃点,你再瘦我們靳老板会心疼的。”這一开锅,呈仁就先往顾曼锦的碗裡夹了肉,讨好大嫂的功课也是不能落下。 “嗯。”顾曼锦看着呈仁眼神有些怪异,昨晚看到的活春宫,還在脑海挥之不去,她诺诺的点了点头,埋着头根本不敢再看昨晚发生過一场热烈的两人。“靳老板,现在离上班時間還早,我們少喝一点,這白干我舅舅自己酿的,和這羊肉是绝配。”呈仁朝赵嘉昇使了一個眼色,赵嘉昇会過意来,往每個人的酒杯裡倒了满满的一杯。 “就你最会享受。小酌便罢,谁要是喝醉了晚上做错事工资還是要照扣。”靳安南向来不是扫兴的人,率先端起了酒杯,其余的人也连忙端起了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顾曼锦第一次喝這种高度的烈酒,呛得小脸红彤彤的,别有一番迷人的风范。 “我們的小锦妹妹酒量這么差,這要是在百乐门可是要吃大亏的。”锅炉還沒散席,顾曼锦已经被一杯白干撂倒了,她靠在靳安南的肩上,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谁让你们给她倒酒了。”抱起醉得不轻的顾曼锦,靳安南不禁有些生气,倒酒的赵嘉昇一脸的无辜,心裡头的憋屈不知道该向谁诉說,酒是呈仁带的,酒是靳老板說喝的,现在怪他咯。 “好热……”抱着顾曼锦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内,顾曼锦就忍不住拉扯着自己那件单薄的外衣,高度的酒像是火山裡灼热的熔岩流遍了她的全身,热得她不得不脱掉那包裹着自己的衣服。“一会该着凉了,乖,听话。”靳安南只得摁住顾曼锦捉衣服的手,免得她生病感冒,顾曼锦却不领這份好意,她柔弱似无骨几下就挣脱开了靳安南不敢用力的手,干脆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脱去了外衣后只剩下那件妖娆却又包裹不住她那傲人双乳的粉红肚兜。 “好热,我不穿。”靳安南觉得此刻的自己简直是一個圣人,柳下惠坐怀不乱大概也不過如此,他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他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了顾曼锦的身上,生怕這磨人的小家伙生病,若是顾曼锦领了他這份情,靳安南想他一定会很后悔。 “小锦,你知道自己在玩些什么嗎。”顾曼锦把靳安南披在她身前的外套丢在了地上,任由那不胜收的风景在靳安南的眼前绽放,胯间巨龙的胀痛似乎在提醒着靳安南,作为一個男人应有的兽性。“不知道,靳老板我們在玩什么?”顾曼锦一双迷人的眼带着醉意,眼睛像是蒙上了一片氤氲,她歪着头看着靳安南,懵懂的问道。 “玩火。”靳安南的嘴角掠過了捕捉猎物时的笑容,他的手揽在顾曼锦的腰间,揽住她的细腰轻松的便把顾曼锦送进了他的怀裡,一個霸道而有力的吻堵在了顾曼锦的唇,灵活的舌在顾曼锦的嘴裡探索,顾曼锦笨拙的给着他回应,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方才還挂在她身上的粉色肚兜不知道何时已经被靳安南褪下丢到了一边,大手肆意的揉捏着顾曼锦的大乳,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顾曼锦被刺激的挺起了蓓蕾,微微用力的向外扯动着。“嗯……”从顾曼锦喉咙间溢出那声娇喘仿佛为靳安南鼓足了赞赏,把顾曼锦放倒在了床上,靳安南褪下了她的裤子,泛滥成灾的蜜穴似乎在勾引着靳安南快点进行下一步,粉嫩的蜜穴轻轻的颤抖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