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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65章

作者:四单铺
青铜棺屋檐上的四只铜鸟飞起来了,铜鸟扑棱着翅膀散落到附近的四座神像上,三個人齐愣愣看着铜鸟,仿佛看着怪物。

  老鹰被冻得打了個冷战,感叹:“铜鸟怎么会飞呢?”

  這是唯物主义解释不清的事,如果是现代或者未来的东西,那很好解释,這就是個机器鸟,但這是先秦时代的东西啊,怎么解释?

  那四只铜鸟轻轻啄了啄神像,沒過一会儿,从神像的嘴巴和大耳朵裡,挤出来几個灰灰的东西,看清了,是小鸟。

  老鹰眼尖,他道:“這是山鸮!我认识!怎么這些山鸮這么小個!”

  宗炎道:“我看着像迷你的猫头鹰。”

  “就是山鸮嘛,长得跟猫头鹰很像,鹰勾嘴会攻击人。”

  从神像裡爬出来的山鸮越来越多,渐渐把神像周围一圈都站满了。

  這么多的山鸮,如果一起攻击,那枪完全不顶用,红果拿出伸缩棒拉长了,而宗炎抽出长剑,两人习惯性地背靠背。

  老鹰也紧张起来了,他把挎包挡在脸上,手裡只有一把刀,“有沒有什么武器可以借我用用?”

  宗炎把一條皮绳辫给了他。

  笃笃!笃笃!

  铜鸟啄了啄山神像,山鸮仿佛听到了指挥信号,齐刷刷密密麻麻朝他们飞過来!

  翅膀扇动的声音,噼噼啪啪在耳膜裡汇集,仿佛鞭炮似的。

  先到的山鸮被宗炎一剑削了,山鸮掉到池中银色液体裡,瞬间消失在眼前,看来這银色液体有强烈腐蚀作用。

  山鸮陆陆续续抵达,红果挥舞着伸缩棒,被打进池子裡的山鸮当即就消灭了,就是有些被打落在地上的,還会起来攻击!

  山鸮虽小,但鹰勾嘴很是厉害,一個不留神,老鹰被啄了,手背上被活活撕掉了一块皮肉!

  “啊啊啊啊!”老鹰大叫起来!

  宗炎手上一挥,把那山鸮给削了,第一批飞過来的山鸮被剿灭,老鹰抵挡不住攻击,那么冷的地方,愣是出了一身汗!

  笃笃!笃笃!

  铜鸟再次发出指令,第二波山鸮飞了過来!

  眼看山鸮越来越多,老鹰赶紧趁着第二波還沒抵达的空隙跑到后面,拉起掉在地上的铜棺屋顶,把自己盖起来,因为這裡有些失重,他跑過去的时候差点沒控制住速度掉进池裡,幸好及时抓住了铜棺。

  扑棱棱四面包围過来,宗炎和红果背靠背,手上的速度渐渐跟不上山鸮不怕死前仆后继飞来的速度,红果的伸缩棒是打击武器,很多沒办法一击致命,有的时候守住了左边,右边飞来了,把右边也守住,头顶上飞来了,山鸮多的防不胜防!

  红果脖子一缩,有鸟儿啄了她后脖子,反手去抓,那山鸮已经飞起来,一阵悲号,然后所有的山鸮突然之间掉头往回飞,不過一会儿功夫,消失的无影无踪。

  铜鸟继续笃笃,笃笃,敲着山神像,但再沒有山鸮呼应它们的指挥。

  看着眼前的一幕,宗炎和红果都傻眼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红果背手摸了摸脖子,被山鸮啄出了血!脖子上辣辣的疼着,宗炎赶紧拿出干净的布给她把血擦了,并上了点止血药粉,伤口不大,贴了两块止血贴。

  老鹰也伸着手要止血,他伤的更严重,手背上被撕掉了一块皮,疼的手都在抖。

  “娘的,看着個头小,沒想到那裡厉害!”老鹰看着红果,道:“這些山鸮是不是怕你的血啊?我看它啄完你,嚎叫了一声,然后其它山鸮就都回巢了……”

  红果心裡也在为這個现象打鼓,但還是直接否认了,“巧合吧。”

  宗炎给老鹰包扎伤口,他道:“我也觉得很奇怪,你皮肤上涂抹什么东西了嗎?”

  出来两天了,又是大夏天的,她哪裡有往皮肤上涂抹东西。

  不等他们包扎完,红果先走到铜棺边上,拿起上面的金饼,因为這地方微微有些失重,用手掂不出实际的重量。

  但這金饼比之前破军号的金條要大两三倍,所以每块至少有一斤半以上。

  這一铜棺的金饼至少有几百個。

  老鹰還沒完全包扎好,就已经等不及扒拉過来,他拿起两块金饼就往自己的挎包上装,红果一棒子按住了他的手。

  “放下!”

  老鹰拉下脸来:“這么多金饼,匀我两块总可以吧?”

  “不可以!”

  老鹰還想拿走,挣扎着想要把金饼往自己兜裡装,红果轻声要挟:“把你扔进池裡去!”

  见识過池裡银色液体瞬间融化山鸮的威力,老鹰不得不老老实实把手放下了。

  宗炎建议先把金饼整理出来,三個人便一起把金饼都堆在地上,金饼总共有333個,這個数字在古代或许是有特殊意义的。

  搬开金饼,下面露出了裡层的棺椁,果然如老鹰所說,這是用一整块顶级黄翡雕琢而成的玉椁,玉椁上雕了一只展翅飞翔的大鸟,這大鸟像一只鹰,也有点像斑鸠,双眼血红而犀利,栩栩如生!

  老鹰站在边上啧啧称奇:“這個雕功厉害,玉上面的两個红斑,刚好雕琢成了两個眼睛,這大鸟跟活的一样。”

  而玉椁和铜棺的缝隙裡,填满了金豆,金杯,金碗,金勺和金葫芦丝等等金器,老鹰问:“要挖出来嗎?”

  “不用。”缝隙裡的金器不妨碍他们开棺,都拿出来,连放都沒地方放,那些金豆要是滚进池子裡,那就捡不回来了。

  宗炎和红果决定先开棺。

  三個人想把玉椁盖子打开,结果凭着三人力气,在這失重的状态下,愣是打不开。

  宗炎拿手电筒弯腰想看看棺盖底下有沒有什么机关,倒是很快早到了卡扣,左右两边都有,跟榫卯结构类似,不能用蛮力,要用方法才能打开。

  他们根据宗炎的指挥,抬着棺盖先往后,再往前,最后往上一提,果然棺盖松动了。

  把棺盖轻轻往边上放下,而棺椁内升起了一层雾气,冰冷刺骨。

  老鹰冷的“嘶”了一声,這哪是棺椁啊,這是大冰柜吧!

  棺椁裡雾气环绕,能看清裡面有一具人形玉匣,玉匣裡的应该就是云滇公主真身。

  玉匣旁边放了不少的陪葬,都是各种玉器为主。

  唯一的金属,是玉匣左侧放着的一根类似权杖的东西,权杖杖身由青铜铸成,头部则是一個被鸟缠绕着的金球,金球上還有浮雕,看着有点像地圖。

  红果拿手电筒认真细看,怎么有点像中国地圖啊!

  如果金球上的是中国地圖,那金球不就是代表了地球嗎?云滇人在几千年前就知道地球是圆的?

  這云滇文明已经高度发达成這样了?

  老鹰疑惑地摇头:“還是跟地球仪上的不一样,你看看,沒有海南,也沒有台湾,连小日本都沒了。”

  宗炎感叹:“能雕成這样,已经很厉害了。”

  三個人站在這裡越站越冷,冷的人发晕。

  “太冷了,受不了。怎么会那么冷。是不是這個银色液体吸热呀?”老鹰念叨着,他快坚持不下去了。

  笃笃!笃笃!

  铜鸟每隔一段時間就敲一次神像,红果看到又有一只山鸮爬出来了,這些山鸮不会再来一次吧?

  他们今天不可能把這些宝贝带回去,红果道:“把玉椁盖上吧。”

  “玉匣還沒开呢?”

  “不开了。”這是她的山头,她要考虑清楚,再来处理這些宝贝,宗炎跟她意见一致,這种级别的墓葬,其考古研究价值,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這裡那么冰冷,万一玉匣子裡的尸身并未腐朽,如果他们匆忙打开玉匣,可能会把本来完好的千年古尸给毁了。

  老鹰舍不得,“把陪葬的玉器拿走吧,還有权杖……”

  红果和宗炎直接把玉盖给合上,不给老鹰机会。

  玉盖扣好之后,他们把金饼也填回棺内,老鹰不懂了,“金饼也不拿嗎?拿不了那么多,我們先拿一部分嘛。”

  红果抬头看了眼远处的神像,山鸮越来越多了,她催促道:“快点!速度!你還想活命,就快!”

  老鹰也看了眼神像,吓得赶紧捡起金饼往铜棺裡扔。

  笃笃!笃笃!

  山鸮朝他们飞了過来!

  红果把最后两块金饼堆进铜棺,然后跟宗炎一起把铜棺上的屋顶往铜棺上一合,咔!

  合上了。

  红果快速拿出伸缩棒,刚拉长,却听远处又传来“笃笃、笃笃”的声音,杀過来的山鸮们听到指令纷纷掉头回巢。

  四只铜鸟扑棱棱朝他们飞過来,老鹰吓得抱紧了头,宗炎和红果手持武器随时准备還击,但铜鸟越過他们,直接飞往铜棺,最后停在屋檐上,落下便静止,似乎从来沒动過一般。

  老鹰揉了揉眼睛,小声嘟囔:“见鬼了!”

  這裡太冷,再不走就要冻僵去,他们速度荡回岸边,取下绳子,就下了洞口。

  下了洞口才感觉回到了人间,原本觉得這石柱密室也是阴森森的,但现在這裡简直是温暖的天堂。

  他们坐在石柱边上歇了会儿,慢慢暖和了,红果朝老鹰伸出手:“拿来!”

  “什么?”老鹰装傻,但已经把背包放到了屁股后面。

  “别以为我沒看见。刚才是太紧急了,沒時間理你。”

  老鹰无奈,把一块金饼摔到红果手裡,“跟你们下斗,可真沒劲,什么都不让拿。也对,這是你自己家的地方,留在這裡也還是你的呗。啧啧。”

  宗炎怼他:“你要不愿意,沒人逼你跟我們一道。是我們想赶你走,你都不走。”

  “哎,老实說,沒有我,你们能找到這裡来嗎?”

  “你那是误打误撞!”

  金饼拿在手裡沉甸甸的,比在上面池中央的时候重多了,把金饼放进背包,红果再次对老鹰伸出手:“還有呢?”

  “沒了!”老鹰翻出挎包给红果看,“就偷摸拿了一块。真沒了。”

  “兜裡!”

  老鹰一愣,红果再次提醒,“左边裤兜。”

  跟开了天眼似的,老鹰无奈叹了口气。

  红果催促:“快点!别浪费時間!”

  老鹰只好从裤兜裡拿出一個小小的东西递给红果,原来這是一只四头铜鸟印章。

  “你上次在王子墓找的是不是三只鸟的?這個有四只。”老鹰道,“估计是等级越高,鸟的数量越多。”

  眼睁睁看着红果把铜鸟收起来,老鹰摇头叹道:“這個肯定值钱,比黄金值钱。還有那個权杖。”

  红果沒理会,老鹰继续念叨:“你们发大财了!找到這么一個宝藏,几辈子都不愁沒钱花了。”

  宗炎站起来想着把石柱推回去,堵住上面的洞口,他用剑击打了一下石柱子上的凸点,一阵轻微的震动,這次老鹰已经淡定多了,沒再惊慌叫嚷。

  但很快,他们发现不对劲,石柱沒有往回挪,而是往相反方向移动,沒多久,地上出现了一個洞,原来這裡也有個出口。

  地下是一個往外延伸的石头洞,他们爬出洞口,下面是一個小小的岩洞,宗炎又爬回石头洞裡,過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红果问他:“洞口堵住了嗎?”

  宗炎道:“我敲了一下,它自己又关上了。”

  下面的岩洞很矮,他们都得弯腰行走,走了一段,开始往上爬,估计爬了有几十米,然后推开一块大石头,发现回到了蚁洞。

  宗炎和红果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他们打算坐下来吃点东西,等会儿如果继续往东,感觉就到豹子崖了。实在不想让老鹰跟着,他们决定下次再去,這次无论如何要把老鹰送回去。

  在蚁洞等了很久,老鹰還沒跟来,這家伙,不会偷偷折回去了吧?

  按道理他是不敢的,毕竟裡面太危险了。

  宗炎說他回去看看,過沒多久,宗炎背着老鹰出来了。

  只见老鹰,嘴唇发紫,两眼眼底发黑,脸色也发黑,整個人都昏迷過去了,這是中毒了?

  红果解开他手背上抱着的布條,刚才被山鸮啄過的地方,整片黑了。

  宗炎赶紧撩开她脖子下的头发,看了眼伤口,依然是鲜红的一块血点,沒有中毒症状,那为什么老鹰的却毒发了呢?真是奇怪。

  他们带了一点治蛇毒的药,给老鹰敷上后,宗炎背着他往回走,红果则背着三個人的包,這裡距离孟母山大榕树的出口不远,很快,出了树洞,快速下山。

  到了山下,他们走出小道,来到公路上,希望能拦截路過的车,求人把他们送去柬镇的医院。

  但這偏僻的地方,许久都不见一辆车来往,他们自己先沿着公裡往柬镇走,走了十多分钟,总算听到前面有车响。

  迎面来了三辆车,红果放下手裡的东西伸手拦车,车上的人看到他们,把车停下来了。

  “嘿!怎么那么巧!”副驾驶的人伸出脑袋来,這不是明炮嗎?

  红果還是头一次看见明炮這张脸,心底是开心的,遇见熟人,起码不会拒载。

  宗炎着急道:“想搭一下顺风车。”

  明炮已经下车来了,“怎么回事?”

  红果道:“能不能帮我們送去医院。”

  “那我們得掉头,你们先上车。”明炮打开后排车位,把坐后排的两個小喽啰赶下来,吩咐小喽啰挤后面车去。

  明炮帮宗炎把老鹰扶到车裡,红果到车尾箱放包,她看了眼后面的车,发现后面两辆车挤满了人,第二辆的后排有個人嘴巴满脸是血,正双眼无神地看着她——那不是李正路嗎?

  李正路被明炮的人打了?红果听說過李正路到柬镇来混社会了,沒想到混成了這個样子。

  后面那两辆车绕過他们继续往前开。

  红果急忙上车,明炮催着司机掉头开快点,去医院救命的。

  路上,明炮回過头来问他们:“怎么回事啊?這是谁啊?我看他样子像是中毒了。”

  宗炎道:“我伯父,被蛇咬了。”

  “你们干嘛去了?”

  红果随便找了個借口:“在周围随便转转,想看看有哪些地方可以开发种植经济林的,结果遇到毒蛇。”

  “哎哟,那些沒开发的深山老林,别說毒蛇了,毒龙都可能有。”明炮笑眯眯地道:“两位老板,你们运气可真够好的。不费吹灰之力,卡德林场就這么到手了。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小弟的地方,随时都可以找我,我家电话号码還记得嗎?”

  宗炎点头:“记得。”

  “有事给我电话,再麻烦的事,我都可以解决。”

  红果趁机问:“你们另外一辆车的人被打得满头是血,他干什么事了?”

  明炮笑道:“逃跑!在柬哥洞裡干那种活的,想走,那就得交出命来。刚好被我們的人逮到了,给柬哥洞送回去,我就收個人头费。”

  原来李正路在柬哥洞制毒。红果问:“送回去会怎样?”

  “估计……”明炮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动作,“這叫什么,有些路選擇了,沒有回头路可走的。”

  红果沒再說什么,她对李正路不熟,原身对他有感情,她沒有,而且這個人渣害死了原身,這個下场,那算活该。

  幸好遇到了明炮,老鹰送医及时,救回来了。不過這边医疗水平差,到最后医生也沒查出来是什么物质中毒,只是老鹰幸运,用常规清毒方式還是得救了。

  红果還是觉得很奇怪,同样被山鸮啄了,为什么老鹰中毒,而她沒事?這整件事透着怪异。

  两天之后,老鹰出院,明炮跑来接出院,還送来一篮子的水果和本地特产,老鹰毫不客气都收了。

  明炮问红果是不是跟李正路很熟,李正路那小子說认识她,最后柬哥洞的姜昆饶了他一命。

  這什么意思,留着李正路来对付她?李正路在她這儿就是個渣,别說他手上沒有她的把柄,就算她把手伸出去,他连脉搏都号不准,能怎么对付她?

  红果也就沒放在心上。

  這两天時間,红果跟李英雄对着孟母山的地圖仔细研究了一番,计划从卡德林场、公主岭到孟母山,一路设岗,派人巡山,做好标识,写明山上有野蛇猛兽,禁止外人进山。

  从医院出来,上了车,宗炎直接开往玉衡边境口岸,出了莫八镇,老鹰开着窗外景色不对,才问他们:“不是送我回李英雄那边嗎?”

  红果:“带你去我家。”

  “为什么?”

  還能为什么?不就怕你再闯蚁宫下大墓嗎?

  老鹰满脸痛苦:“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去公主墓了,我怕死,去了就沒命了。”

  红果:“就怕你要财不要命。”

  “那你们這不就是变相软禁我嘛?”

  红果:“我倒不希望变相软禁你,其实你毒发的时候,我們不救你,结果对我們来說就挺好的。”

  “啧啧啧,哎哟,别這么說话,我感谢你们救了我一命,生死关头也沒抛下我,你们是大好人。你们就放一百個心吧,我绝对保守秘密。”

  很久不毒舌的宗炎,难得毒舌了一回:“我以前看過一本书,书裡說,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老鹰瞬间噤声,過了好一会儿,又道:“我跟你们回去,你们管吃管喝管我老啊?”

  “你倒想的挺美,我家裡有活儿,你给我干活,给你开工资。”

  “什么活儿?”

  “回去再說。”红果不想跟他纠结這些小事,她问:“你是从哪儿知道云滇公主墓的?你为什么知道公主墓是玉椁铜棺?”

  老鹰笑道:“不满你们說,我认识一個高人。”

  红果:“有多高?”

  老鹰:“那肯定比我高很多嘛,關於云滇王朝的信息,我都是从他那儿知道的。”

  “是什么人?”

  “嘿嘿,”老鹰笑着卖起了关子,“這個嘛,保密。”

  宗炎了解老鹰的性格,一边大棒一边糖衣的抛了個選擇题:“不告诉我們,回去玉衡就把你关起来,不给你饭吃。如果告诉我們,给你加一千块钱。這選擇题不难吧?”

  老鹰挠了挠他那好几天沒洗的头,讨价還价道:“再加一千!”

  “那是多少?”

  “下墓一千,给你们韩队长的信息两千,加起来三千。”

  红果一听韩队长,马上反应過来:“韩队长?”

  老鹰忙掩嘴,他這话赶话把要卖钱的信息都說出来了,忙掩饰道:“先把钱给我,我再告诉你们具体的信息。”

  坐在副驾驶上的红果回過头去看着老鹰:“是不是文锦县考古队的那個韩队长?”

  老鹰一双小眼顿时瞪圆了,不等他否定,红果已经知道答案,她笑道:“原来是韩队长,我认识他,他们考古队来我們院子裡开展過工作。”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老鹰,马上降价促成交,“算了,一千就一千吧,总共两千,你们先给钱,我再告诉你是谁,怎么找他。”

  红果故意逗他:“不必给我們信息了,你把秘密吞在肚子裡吧。”

  老鹰语塞:“……”

  他悔恨地打了打自己的嘴巴,想了想,還是不甘心,又道:“你们不能這么欺负老实人的。信息是不是从我這儿知道的?我們還在讨价還价呢,是吧?”

  “买卖自由,你那個信息我們不要了。”

  老鹰還是不甘心,搜索枯肠又想起一件事,“我要的不多,总共给我两千块钱就行,我再告诉你们一個秘密,附赠的,你们肯定感兴趣。”

  红果回头看着他,“什么秘密?”

  “你们林场那個负责人雄哥,他很怪……”

  红果瞄了老鹰一眼,關於李英雄這個人,她确实是有保留的。

  之前老鹰在卡德林场外的草编房住過几天,他跟李英雄有接触,红果问老鹰,李英雄怎么怪了?”

  老鹰一双小眼顿时瞪圆了,不等他否定,红果已经知道答案,她笑道:“原来是韩队长,我认识他,他们考古队来我們院子裡开展過工作。”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老鹰,马上降价促成交,“算了,一千就一千吧,总共两千,你们先给钱,我再告诉你是谁,怎么找他。”

  红果故意逗他:“不必给我們信息了,你把秘密吞在肚子裡吧。”

  老鹰语塞:“……”

  他悔恨地打了打自己的嘴巴,想了想,還是不甘心,又道:“你们不能這么欺负老实人的。信息是不是从我這儿知道的?我們還在讨价還价呢,是吧?”

  “买卖自由,你那個信息我們不要了。”

  老鹰還是不甘心,搜索枯肠又想起一件事,“我要的不多,总共给我两千块钱就行,我再告诉你们一個秘密,附赠的,你们肯定感兴趣。”

  红果回头看着他,“什么秘密?”

  “你们林场那個负责人雄哥,他很怪……”

  红果瞄了老鹰一眼,關於李英雄這個人,她确实是有保留的。

  之前老鹰在卡德林场外的草编房住過几天,他跟李英雄有接触,红果问老鹰,李英雄怎么怪了?”

  老鹰一双小眼顿时瞪圆了,不等他否定,红果已经知道答案,她笑道:“原来是韩队长,我认识他,他们考古队来我們院子裡开展過工作。”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老鹰,马上降价促成交,“算了,一千就一千吧,总共两千,你们先给钱,我再告诉你是谁,怎么找他。”

  红果故意逗他:“不必给我們信息了,你把秘密吞在肚子裡吧。”

  老鹰语塞:“……”

  他悔恨地打了打自己的嘴巴,想了想,還是不甘心,又道:“你们不能這么欺负老实人的。信息是不是从我這儿知道的?我們還在讨价還价呢,是吧?”

  “买卖自由,你那個信息我們不要了。”

  老鹰還是不甘心,搜索枯肠又想起一件事,“我要的不多,总共给我两千块钱就行,我再告诉你们一個秘密,附赠的,你们肯定感兴趣。”

  红果回头看着他,“什么秘密?”

  “你们林场那個负责人雄哥,他很怪……”

  红果瞄了老鹰一眼,關於李英雄這個人,她确实是有保留的。

  之前老鹰在卡德林场外的草编房住過几天,他跟李英雄有接触,红果问老鹰,李英雄怎么怪了?”

  老鹰一双小眼顿时瞪圆了,不等他否定,红果已经知道答案,她笑道:“原来是韩队长,我认识他,他们考古队来我們院子裡开展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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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果故意逗他:“不必给我們信息了,你把秘密吞在肚子裡吧。”

  老鹰语塞:“……”

  他悔恨地打了打自己的嘴巴,想了想,還是不甘心,又道:“你们不能這么欺负老实人的。信息是不是从我這儿知道的?我們還在讨价還价呢,是吧?”

  “买卖自由,你那個信息我們不要了。”

  老鹰還是不甘心,搜索枯肠又想起一件事,“我要的不多,总共给我两千块钱就行,我再告诉你们一個秘密,附赠的,你们肯定感兴趣。”

  红果回头看着他,“什么秘密?”

  “你们林场那個负责人雄哥,他很怪……”

  红果瞄了老鹰一眼,關於李英雄這個人,她确实是有保留的。

  之前老鹰在卡德林场外的草编房住過几天,他跟李英雄有接触,红果问老鹰,李英雄怎么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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