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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78章

作者:四单铺
从井底隧道穿到旱井处,进了风回道,红果往库房方向走去。

  還沒到库房,红果便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顺着味道往前,在库房边上的小屋子裡,只见大胡子蹲在地上不知在弄什么。

  红果咳嗽了一声,大胡子忙回過头来,站起身笑道:“老板。”

  “在忙什么?”红果打量了一圈大胡子住的房间,比老鹰住那间還要简陋,除了一张可折叠的帆布床外,靠墙有张小桌子,桌上有部电话机,角落裡還有個电饭锅,此外就是一些生活杂物。

  大胡子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拿着只塑料拖鞋,他憨憨地笑道:“修鞋底,鞋底裂开了,修一修還能穿。”

  守着那么大一個宝藏,却還要修拖鞋穿,果然都是她爷爷的工具人。

  红果把手上提着的两斤酱牛肉放桌上:“给你带了点牛肉。”

  大胡子這人老实又腼腆,他把手上的拖鞋放帆布床底下,這裡也沒地方可以坐的,他有些不知所措,“老板找我有事嗎?”

  “沒事,我从玉衡過来,顺道给你和老鹰带了点酱牛肉。你很久沒出去打猎了吧?”

  “想加餐的时候就会出去打個野鸡野兔什么的,拿到老鹰那边去加餐,我這边平常就煮個面條。”

  “大胡子你哪裡人啊?”

  大胡子憨憨笑道:“我也不知道,老鹰把我从湖北捡回来的,估计是湖北人吧。”

  红果看着墙上贴着的连环画,道:“在這山洞裡這么艰苦,你不想出去嗎?”

  “我习惯了,打小在這儿长大的。”

  “我去想办法给你们改善一下环境,哪怕是在地下室,也是可以住舒服点的。”

  大胡子忙道:“不用不用,這样就挺好了。這裡冬暖夏凉。”

  叮铃铃!

  电话响,大胡子犹豫了一下,红果让他去接,他才接了,听声音是李英雄,似乎在问要不要给他带食物,大胡子說要点面條。

  红果就站在边上,這电话机外扩声音较大,她能清晰听到李英雄问:“這两天沒什么事吧?”

  大胡子說:“沒什么事。”

  李英雄又问:“老板有来過嗎?”

  大胡子一愣,看向红果,红果摆了摆手,让他不要說实话,大胡子支吾了一下說:“沒来過。”

  等他们挂断电话,红果也不跟大胡子讨论她为什么要瞒着李英雄,只道:“我先走了,下次给你带点连环画過来。”

  从风回道出来,穿過卡德林场,走到路边刚好碰见林虎带着巡林员有說有笑正往宿舍楼走,巡林员看见老板忙收敛了笑容,都不敢大声說话了。

  林虎诧异红果怎么来了,红果道:“我约了李英雄。”

  林虎让巡林员先走,他和红果边走边說话。

  “我早上打电话给你,你家沒人接电话。黄国强那边有消息,他說最近跟姜昆打的最火热那個叫梁师长,每次梁师长来打牌,姜昆都故意输给他,姜昆還约了他后天到柬哥洞钓鱼。”

  “就只是钓鱼嗎?”

  林虎沒回答,反而问:“上次你们是不是用迫击炮的炮\\弹炸了柬哥洞?”

  “是啊,怎么了?”

  “姜昆想从梁师长那边搞這种炮\\弹,我怕姜昆就是想要来对付我們的。”

  這不是要拿她捐献的炮弹来打她嗎?现在木得能够买到的炸/弹都是那种小型的手榴弹,就算是小型手榴弹都還是要有关系才能买得到的。

  红果问:“梁师长答应给姜昆炮\\弹了?”

  “应该差一点点,所以姜昆不停约梁师长见面,還劝梁师长可以把他们那边当做一個据点,以后只要梁师长想做什么,柬哥洞都会全力支持!”

  姜昆劝梁师长造反的意思?這消息倒是非常有用,“看来這姜昆跟梁师长关系很铁,不然不可能這么直接劝人造反吧?消息确定可靠嗎?”

  “应该可靠,黄国强是从跟姜昆身边的话务员那儿得到的消息,造反的事梁师长当时沒吭声,不過送炮\\弹的事他已经松口了。”

  “你给黄国强带两千块钱,让他拿钱去打点人,另外再给他一台相机。”红果从背包裡拿出钱递给林虎,“后天梁师长到柬哥洞钓鱼,偷拍一两张梁师长和姜昆在一起的合影,還有,一定要黄国强想办法套到可靠的消息,究竟梁师长答应什么时候给姜昆送炮\\弹。”

  林虎忙答应了,快到宿舍楼的时候,林虎放慢了脚步,又道:“還有一件事……”

  “你說……”

  “昨天我坐雄哥的车去公主岭,在路上遇见了姜昆……”

  红果停住了脚步,“姜昆又开着车在公主岭穿行?”

  “对!毕竟我們地界,我就揺下窗户想看看是谁的车,结果是姜昆的。姜昆和雄哥打了声招呼,本来沒什么,但我后来一直想,觉得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

  “姜昆和雄哥打招呼的时候,他们两個人那会心一笑的感觉不对劲,总有一种他们很熟悉,是铁哥们那种感觉。”

  姜昆和李英雄是铁哥们?

  林虎怕是自己的错觉,忙又道:“也可能是我多想了。”

  红果拍了拍林虎,“有一句话叫‘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你多想一点是对的。”

  到了宿舍楼,李英雄早就在那裡等着红果了,他取回了公主岭的产权证,准备晚点和红果一起去锁库房存放起来。

  在宿舍楼裡吃午饭,自从林虎来了后,饭菜口味丰富多了,像今天红果和李英雄在這裡吃饭,厨房還特意开小灶加了一两個符合中国人口味的菜。

  红果和李英雄在办公室裡单吃,除了一道木得的大菜之外,還加了西红柿炒蛋和酸辣土豆丝两個菜,两人吃得津津有味。

  “对了,我看大胡子那边的居住环境实在不行,你想办法给他改善一下條件,换张舒适点的床和沙发,既然有电,那就弄個冰箱下去,肉菜水果都给他们供应着。”

  李英雄略微一顿,点头說好,過了一会儿,才试探问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去他住的地方了?”

  “刚才,我看他接电话,就先走了。”红果不动声色地挑拨完,又道:“你知道军方的梁师长嗎?”

  李英雄对木得军方的消息了解颇深,他道:“梁宁远是刚贵底下這两年蹿升最快最年轻的师长,为人很傲气,不過因为之前他跟雷师长過从甚密,被刚贵踢出机要圈了,听說他对刚贵颇有怨言,怎么突然說起他?”

  “姜昆最近跟他来往很密切。”

  李英雄非常聪明,他也不问红果是在哪裡得来的信息,而是直接說:“你想抓住這個机会?”

  “对。你想個办法弄到姜昆和梁师长的签名。”

  李英雄道:“梁师长的好办,给他送份文件让他亲笔签收就能办到。姜昆的反而不好办,這种粗人沒什么地方需要签名的。”

  红果盯着李英雄,如果林虎所言是真的,那她无比相信李英雄想要拿姜昆的签名,那是易如反掌,她道:“你想想办法,不难办到的。”

  李英雄想了想道:“那我随便找個借口跟他签個谅解协议什么的,试试看他答不答应。”

  “你拿主意。時間要快,急着要。”

  李英雄扒完最后一口饭,答应了。

  红果也吃饱了,她喝着酸果茶,又问:“冯爱芬骸骨的事,你跟老鹰交待好了嗎?”

  “老鹰昨天天崴了脚走路不方便,等好点了他就去收敛。”

  红果笑道:“老鹰還会崴脚,上百米的缝隙掉下去,毫发无伤,我以为他铁打的呢。”

  李英雄也埋汰道:“這老头子娇气的很。”

  “如果他去不了,那我去一趟也行。”

  “不用,已经跟他交待好了。”

  吃完饭歇了会儿,去风回道存好产权证,红果在库房旁边不远处找到了一個很宽敞的山洞,她让李英雄把地方好好收拾一下,放上桌子椅子沙发什么的,以后可以聚头开会用。

  之后李英雄带着红果去见了她爷爷留下来的那五個黑衣人——风回五虎。

  五個都是从各地精挑细选出来的高個男子,年龄段从二十多到五十的都有,因为长期生活在风回道裡,皮肤白皙,长年训练有素,做事也非常利落。

  红果要求大胡子尽快教他们学会用枪、炮弹和炸药包,她要把這五個人好好利用起来。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非常巧遇见雷鸣来找桂英,便把雷鸣叫到书房来。

  太阳已经落山,书房裡光线昏暗,一进去,红果先掀开了电灯,她给雷鸣倒了杯茶,道:“我刚還想着,回来就给你打电话。”

  雷鸣笑道:“我也想找你呢。”

  “坐下聊。”红果问:“你先說,你找我什么事?”

  “桂英妈妈的遗骨我想着亲自去接回来,不知道你那边方不方便。”雷鸣說得很真诚,這個未来女婿還真挺靠谱。

  红果道:“方便的,就是桂英妈妈遗骨所在的位置比较难收上来,等我們那边找人收敛好了,我通知你来接,行嗎?”

  “行啊,到时候给我电话通知我一声就行。你這边找我什么事。”

  红果小声道:“我們不是一直在跟柬哥洞那帮人在斗嗎?前段時間還干了一仗,你知道的。”

  “他们又怎么了?”

  “我收到消息,你父亲麾下一個姓梁的师长最近在拉着姜昆在密谋大事。”

  “梁师长?梁宁远嗎?”

  “对。”

  雷鸣虽然不打算回去接班,但依然心系他父亲那边的事的,他轻声问:“他们在密谋什么?”

  “据說他们想要偷偷把柬哥洞和棉哥洞打造成一個易守难攻的据点,你知道這两個村落四周都被高山密林环绕,只要他们把内部防御工事打造起来,那以后這就会成为某些人的割据点。”

  “這個梁宁远确实最近对我父亲有很大意见,不過按道理他应该沒這么大的胆子。”

  “我的线人跟我說,后天梁师长還会去找姜昆商量大事,他们是想着先偷偷运一批军火到柬哥洞囤着,你们可以派人盯着点,看看梁师长最近的动向是不是這样。如果真是這样,那說明這個线人的消息可信度很高。”

  雷鸣說他等会儿就给他父亲打电话,“你這边有什么消息,也及时跟我說。”

  红果道:“当然,我是怕他们把我們那一带给搞乱了,你也知道我們還有個矿场沒开发,真乱了的话,我這矿场就白买了。我們都先别打草惊蛇,静观其变。”

  雷鸣同意红果的战略决策,他问:“你们矿场的开矿许可证去办了嗎?”

  “办好了,這事我還得谢谢你呢。”

  “举手之劳。你看今天你又给我們带了一個那么重要的信息,我們這是互利互惠!”

  红果忍不住笑了。

  “宗炎呢?他什么时候回来?”雷鸣现在跟桂英正是热恋期,一天不见都不行,可能在他眼裡宗炎和红果是老夫老妻了,所以才舍得這么分开。

  红果微微摇头:“還不清楚。”

  …………

  几天之后,黄国强那边送来了消息,梁师长答应卖一千发炮弹给姜昆,并于下周盂兰盆节深夜送到柬哥洞。

  而李英雄也很快搞到了梁师长和姜昆的签名,至于是怎么搞到的签名,红果沒多问。

  拿到签名和黄国强拿回来的相机,红果便从隧道穿回西跨院的小洋楼,从楼上下来,发现安家门上的封條被撕了,曾老太坐在门前摘豆角,而娟子嘴裡嚼着口香糖,翘着双手站在月洞门前盯着安家。

  红果轻声问娟子:“怎么了這是?”

  娟子愤愤道:“西跨院西厢房,我看安家要变刁家了。今天上午曾玉宁带着她婆婆和她奶奶直接撕了封條住进去了,我打了报警电话,看怎么处理吧。”

  這可就悬了。一個孕妇一個病人一個老人,只要她们够不要脸,那警察也拿她们沒办法的。

  果然,警察来轰她们走,曾老太一個人就足够对付俩警察了,“我老太太沒地方住呀,我儿子不要我了,只有孙女還认我,我孙女怀孕挺着個肚子,她婆婆是個中风病人,你让我們去哪裡住?总不能住大街上吧?你法律也要讲人情,是不是啊,警察同志。”

  那小警察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撕封條是违法的,曾老太脖子一横,“我撕的封條,我不懂法,你要抓就抓我吧。要不你给根绳子,让我在那树下吊死算了。”

  老警察来這院子的次数多了,早摸清了各家脾气,這老太太就是一個蛮不讲理的刁民,屋裡孕妇和病人也躲着不出来,怕硬来真会闹出人命,只好苦口婆心地劝着。

  最后,沒办法,警察跟她们实在說不清道理,别的地方還有事,就只能先走了。

  這事红果比娟子更气恼,她還想把安顺那房子买下来的,看来得另外想办法了。

  红果回到家就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五点多的时候,听到自行车铃声响,這是曾玉春的自行车,她收了红果给的几千介绍费,拿了点钱出来买了一辆新的女士自行车,铃声特别的清脆。

  红果听见铃声响,忙出来站在月洞门口叫了一声:“玉春,你過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呀,我就来。”曾玉春放下自行车,正要過来,却见她姐一手端着半碗酱油,一手拿着一包彩色的卫生纸,从屋裡出来。

  曾玉宁她们今天匆匆忙忙搬過来,很多日用品都沒有,她就来她婶婶家借,這会看到玉春跟红果說话时那亲密劲,顿时一缸醋堵在了心口,忍不住喝了一声:“曾玉春你有沒有脑子!”

  玉春刚锁好自行车,被她姐這沒头沒尾的骂了一句,也很是不爽,“姐,我又怎么你了?”

  “以前的事情不提,就单单房子的事,那明明就是我們刁家的房子,一大家子人陪我去收房,结果呢,谁去报的警?是谁恨不得把我們赶尽杀绝啊,你沒脑子嗎?”

  “我家還住着人家的房子呢,一码归一码,又不是杀父仇人,何必呢?姐你看开点,别管我的事了好嗎?”

  “你!曾玉春你要再跟她来往,你就别认我這個姐姐。”曾玉宁挡在了玉春前面。

  沒办法,曾玉宁一個孕妇還是她姐姐,曾玉春也不敢推她,只好给了红果一個眼神,表示等会儿再去找她。

  红果也不想多事,只好先回去了,過了好一会儿,曾玉春才偷偷跑来,问红果找她什么事。

  “我想找你帮個忙。”

  曾玉春利落地回道:“什么忙?你說說看。”

  “你不是很擅长模仿别人笔迹嗎?”

  曾玉春一听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之前模仿過红果笔迹,還陷害過红果,這都不是光荣的往事,“你想让我模仿谁的笔迹?你老公的?”

  红果笑道:“不是。是谁的你别问,模仿两個人的签名,我给你两百元的润笔费,放心,不违反我們国内的法律,不過你要绝对保密,就是不要跟任何人說,就当這事沒发生過。”

  听說有两百元,還不违法,曾玉春满口答应。

  红果把要模仿的签名拿出来给曾玉春看,两個签名一看就都不算是很有文化的人写的,曾玉春也沒听說過這两人名字,“难度不大。”

  当即先拿纸笔练习模仿,红果站在旁边看,曾玉春這门绝活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就很牛。

  红果忍不住给了她一個大拇指。

  最后,红果拿出一個空白纸张,指着白纸的左下角道:“签到底下,左边一個,右边一個。”

  签好名,曾玉春自己都忍不住得意起来:“是不是很像,我自己都分不出了。”

  “像!”值两百块钱。

  红果手上刚好沒有整钱了,她凑了几十张散币给到玉春,曾玉春乐呵呵地数着钱,非常识趣地笑道:“你放心,我沒给你模仿過谁的名字。今天我失忆了!”

  等曾玉春走后,红果用钢笔在白纸上写道:“合作意向书,兹姜昆仅代东家与梁宁远将军……”

  她刻意练习了好几天的正楷字,写得非常端正,沒有丝毫個人痕迹。

  写好之后,拿出照相机拍了两张照片,当即去照相馆加急洗了出来。

  …………

  越野车上,雷鸣快速看着红果给他的照片,眉头紧蹙。

  红果指着照片解释道:“這是雷师长以钓鱼的名义跟姜昆在湖边洽谈事情,這是我的线人偷拍的《合作意向书》,姜昆代表单拓支持雷师长储备军火,筹备起义,而雷师长允诺事成之后,将整個柬镇划给单拓。”

  雷鸣:“怎么沒有单拓签名?”

  “估计是怕出事吧,都是姜昆代签的。”

  雷鸣:“我见過一次单拓,确实是個老狐狸,就是胃口太大了。”

  红果:“是啊,他想要得到整個柬镇,那不就是把我的林区都吞了嗎?他们现在第一步计划就是在盂兰盆节的前一天晚上,梁师长派人往柬哥洞送第一批储备军火。”

  木得是個佛教国家,他们每年都過中国的盂兰盆节,盂兰盆节前一天开始全国放假两天以庆祝节日,各地军队都会有所松懈。

  所以梁师长才会選擇在节前一天卖炮/弹给姜昆。

  雷鸣:“我会让父亲派人把军火拦截了。”

  “最好是在能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把炸\\弹偷偷换成空壳炮弹。”

  “你有什么计划?”

  红果手指敲着方向盘,她道:“鸣哥,我跟你交個底,我计划在盂兰盆节那天把柬哥洞和棉哥洞都收拾了!”

  “单单靠你们自己行嗎?现在木得国内民众都在請求和平,我父亲這边如果要出兵還是挺麻烦的……”

  “我知道你父亲想要处置一個重量级的师长還有挺多瞻前顾后的事要考虑,但我怕我线人熬不了那么久,我不打算等了。”

  “你這边需要什么配合嗎?”

  “我只需要在事成之后,把柬哥洞棉哥洞彻底无毒化无害化,也就是不能再在那個地方种植罂粟和制毒。如果可以,我們愿意花钱买下来,就用来生产粮食,真正为民造福。”

  雷鸣也是在中国的教育环境下长大的人,他很理解中国人抵制毒品的深刻原因,他道:“你做了我想做的事,我会說服我父亲答应你的。”

  “那就一言为定。”

  红果沒有回家,而是开车直接去了木得,她去了莫八镇明炮家裡。

  明炮正在家裡跟人打牌,听见车响他還沒在意,只见红果进来,马上站起来迎接:“我的娘啊,您终于想起我了。”

  红果白了他一眼,谁是你娘!

  明炮赶紧收拾牌局,让底下人滚蛋。

  明炮不见宗炎,又问:“我的爹呢?”

  红果不理会他,坐下来直接问:“最近怎么样?我看過得挺逍遥的呀。”

  “我這哪叫逍遥,我是沒处摇,只能在家摇骰子!姜昆這王八蛋把我的路都给堵死了,我现在哪都不敢去,再這样下去,我都要卖房子滚蛋了。”

  “有這么惨嗎?”

  “沒有比我更惨的。果姐,你有什么生意照顾照顾弟弟的?”

  “要拼命的,你敢不敢?”

  “我干的就是卖命活呀,你說這话不就是瞧不起我嗎?”

  這次红果主动出价:“事成了给你二十万。”

  已经穷得叮当响的明炮赶紧问:“什么事?”

  “给我办两件事,”红果把要做的事跟明炮說了,明炮一听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来真的?”

  “当然!”

  “你连自己人都搞?”

  “是不是自己人還不知道呢,搞了再說!”

  明炮举起大拇指:“我喜歡!那就干!他妈的富贵天天跟我念叨上次扔炮/弹炸得有多爽,這次我也要去见识见识。”爹呢?”

  红果不理会他,坐下来直接问:“最近怎么样?我看過得挺逍遥的呀。”

  “我這哪叫逍遥,我是沒处摇,只能在家摇骰子!姜昆這王八蛋把我的路都给堵死了,我现在哪都不敢去,再這样下去,我都要卖房子滚蛋了。”

  “有這么惨嗎?”

  “沒有比我更惨的。果姐,你有什么生意照顾照顾弟弟的?”

  “要拼命的,你敢不敢?”

  “我干的就是卖命活呀,你說這话不就是瞧不起我嗎?”

  這次红果主动出价:“事成了给你二十万。”

  已经穷得叮当响的明炮赶紧问:“什么事?”

  “给我办两件事,”红果把要做的事跟明炮說了,明炮一听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来真的?”

  “当然!”

  “你连自己人都搞?”

  “是不是自己人還不知道呢,搞了再說!”

  明炮举起大拇指:“我喜歡!那就干!他妈的富贵天天跟我念叨上次扔炮/弹炸得有多爽,這次我也要去见识见识。”爹呢?”

  红果不理会他,坐下来直接问:“最近怎么样?我看過得挺逍遥的呀。”

  “我這哪叫逍遥,我是沒处摇,只能在家摇骰子!姜昆這王八蛋把我的路都给堵死了,我现在哪都不敢去,再這样下去,我都要卖房子滚蛋了。”

  “有這么惨嗎?”

  “沒有比我更惨的。果姐,你有什么生意照顾照顾弟弟的?”

  “要拼命的,你敢不敢?”

  “我干的就是卖命活呀,你說這话不就是瞧不起我嗎?”

  這次红果主动出价:“事成了给你二十万。”

  已经穷得叮当响的明炮赶紧问:“什么事?”

  “给我办两件事,”红果把要做的事跟明炮說了,明炮一听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来真的?”

  “当然!”

  “你连自己人都搞?”

  “是不是自己人還不知道呢,搞了再說!”

  明炮举起大拇指:“我喜歡!那就干!他妈的富贵天天跟我念叨上次扔炮/弹炸得有多爽,這次我也要去见识见识。”爹呢?”

  红果不理会他,坐下来直接问:“最近怎么样?我看過得挺逍遥的呀。”

  “我這哪叫逍遥,我是沒处摇,只能在家摇骰子!姜昆這王八蛋把我的路都给堵死了,我现在哪都不敢去,再這样下去,我都要卖房子滚蛋了。”

  “有這么惨嗎?”

  “沒有比我更惨的。果姐,你有什么生意照顾照顾弟弟的?”

  “要拼命的,你敢不敢?”

  “我干的就是卖命活呀,你說這话不就是瞧不起我嗎?”

  這次红果主动出价:“事成了给你二十万。”

  已经穷得叮当响的明炮赶紧问:“什么事?”

  “给我办两件事,”红果把要做的事跟明炮說了,明炮一听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来真的?”

  “当然!”

  “你连自己人都搞?”

  “是不是自己人還不知道呢,搞了再說!”

  明炮举起大拇指:“我喜歡!那就干!他妈的富贵天天跟我念叨上次扔炮/弹炸得有多爽,這次我也要去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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