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80章
南边的宿舍区挨着公主岭,被炸得火光冲天,中间的广场一开始就被炸了,目前看,就只有东边的制毒工坊和北边的桃林是相对安静還沒有被炸的。
姜昆住的小楼和防空洞都在桃林裡,目前看還算安全,首要任务就是要保住制毒工坊。
姜昆命令副手:“高佬,宿舍区那边别管了,赶紧派人把面粉厂守好!要熬到天亮,军方听到我們這边那么大的动静,不会不管的。”
高佬這個人很精,外面都乱套了,他還算临危不惧,“他们进来的人不多,就是個個都带着炸\\药包和炮\\弹,一個顶十個,我怕人都集中在面粉厂,会被他们一锅端了。”
“你有什么计策?面粉厂不要了?”
高佬建议:“我們两手准备,面粉厂要守,厂裡库存的白\\粉能搬多少先搬多少,都先搬到防空洞裡去。虽然难免会有人耍滑头偷白\\粉,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姜昆双手叉腰看着被炸的吊脚楼火势四处蔓延,脸被火光照红了,“按照你意思去办吧。”
红果把罂粟田烧了之后,看着棉哥洞的人赶来扑火,她沒有阻拦,而是快速返回柬哥洞。
棉哥洞和柬哥洞之间隔着一條河,河上有座石孔桥,棉哥洞這边是甘蔗田,柬哥洞那边是芭蕉林。
红果火烧罂粟田的时候,林虎在桥下绑好了炸药包……
但桥对面的芭蕉林裡守了四個雇佣兵,林虎躲在桥下,上不去,也沒办法炸桥。
红果伏在甘蔗田裡,在月色和火光之下,狙击枪瞄准了对面的雇佣兵,一打一個准,连干两個,剩下那两雇佣兵吓得躲在芭蕉树后,不敢轻易探头了。
砰!砰!砰!对方伺机還击,连开几枪扫射,红果躲在甘蔗垄下,潜伏着往边上挪了十几米的距离。
对面看這边沒了动静,還不放心,又扔了一個手榴弹過来!
嘭!手榴弹在红果刚才的位置炸了。
過了好一会儿,对面的两人从芭蕉树后探出身体……
咔嘭!
右边的雇佣兵中枪倒下!
剩下的一個估计吓尿了裤子,连滚带爬往香蕉林裡窜去。
红果飞速過了桥,不久身后的桥炸了。
香蕉林外有两间屋子,屋外看着有埋伏,红果沒有贸然出香蕉林。
炸掉桥后的林虎跟上来了,他說:“這些雇佣兵,一半守在工坊,一半分散在各個口子上,我們是按照原计划炸工坊,還是迂回一点,先把各個口子的人给搞了。”
這次打柬哥洞,率先攻打进来的只有红果、林虎和风回五虎,如果对方有一半人守着工坊,那一时半会肯定拿不下来,到时候各口子的雇佣兵過来增援,天一亮,他们就被动了。
红果摇了摇头道:“不用管那些散兵,遇见一個杀一個,我們现在得想办法找到姜昆,先把他逮了,后面就好办了。”按道理,姜昆应该就躲在防空洞或者他的住所裡。
整個柬哥洞,就桃林那一片比较坚固。
她看着北边的孟母山,道:“明炮那边也该行动了。”
话音刚落,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北边的桃林开始炸了。
刚才還觉得桃林相对安全的姜昆,此时正在书房裡看着附近的地形图在研究接下来要怎么应对,他听到脑袋顶上不断炸响,一大块石膏线被震动地掉落在桌上,姜昆不由咬紧后槽牙,骂了一句,“妈的!”
刁明理坐在边上不敢說话,高佬从外面冲进来,“旁边两栋吊脚楼被炸了,幸好我們這個是水泥房子,不然也得……”
轰!脑袋顶上炸响,天花板上的一整條石膏线都掉到了地上。
他们被震的差点沒站稳。
刁明理說:“我們跑吧!突围出去!”
“我們怎么能跑呢?這是在木得!在柬哥洞我們自己的地盘!只要等到援兵来了,看我們怎么收拾這臭娘们!”高佬一向看不上刁明理,以前他有钱,那是沒办法得哄着,现在他不過是個逃犯,屁事不懂只会装逼,“要跑你自己跑,反正你跑习惯了。”
刁明理气得摔门出去,沒走几步,听见外面的轰炸声,又灰溜溜走回来,坐在沙发上不說话。
姜昆:“他们攻进来多少人?”
高佬:“应该人不多,主要就是外围被他们锁死了。现在往外逃就是自寻死路,最好的办法就是在這裡跟他们耗着。”
刁明理冷哼一声:“他们进来,只要把這裡拿下就够了,擒贼先擒王,你以为他们不懂嗎?”
姜昆点头道:“明理說的有道理,我們在這裡继续等着就是坐以待毙,我們要反向自救。”
高佬:“怎么反向自救?”
……
红果早已经把柬哥洞的地圖背的滚瓜烂熟,她打前锋,林虎扫尾,快速从小路穿往桃林方向。
桃林入口堆了沙袋,有七八個人趴在沙堆后面,這裡估计就是除了面粉厂外,最多雇佣兵守着的口子。
红果贴墙站着,忽然听见后面有脚步声,似乎有几個人从面粉厂方向快速走来了,林虎在路的另外一侧,听见响声,他也赶紧贴墙站在拐角处,静静等着。
這是個“t”字型路口,红果和林虎在“t”字的两边。
红果数着步子,如果沒数错,对方有四個人。
她和林虎两個对付四個人,外面桃林還有七八個,這场面不好应付。
走在最前面的雇佣兵,一拐弯就被林虎掐住脖子,匕首一横,割了喉咙。
第二個人,发现不对劲,马上想退回去,被红果直接一把拽過来,枪托砸他脑袋上,那是個新人,当即眼下一黑倒了下去,沒完全晕,但也不敢睁开眼,只一动不动装死。
后面两個是从别处军阀那儿過来的老兵,都是不怕死的,见前面两個倒下了,马上举起枪,红果怕枪声把桃林口子上那七八個人引過来,当即一脚飞踢過去,把离她最近這人手上的枪一脚踢开!
再一脚,把那人踢向他的同伴,结果后面两人一起撞到了墙上。
林虎见状,一把夺過最后面那小個子手上的枪,谁知那人也狡猾,他手上藏着刀,随即一刀刺過来,林虎来不及躲闪,手臂挨了一刀。
那人個子不高,但下手非常狠,一刀扎林虎手臂上,再一刀想要直穿林虎的脖子,紧急关头红果又是一脚踢過去,沒想到那小子抱住了红果的脚,用力一甩,红果一個螺旋倒转,手上的刀直接插在小個子的胸口上。
剩下那人眼看自己也活不了,忙捡起地上的枪,正要一顿扫射,红果這還沒站稳,赶紧一個下腰,脚扫了過去,谁知那人却自己飞起来,再次撞到墙上,然后被一人掐住了脖子,手上一劈,那人倒下了。
红果定睛一看,原来是宗炎。
她也沒時間跟宗炎說话,赶紧问林虎怎么样了?
原来林虎不止手臂受伤,连胸口也被刺了一刀,幸好不是心脏的位置。
“往回躲一躲,先止血处理伤口。”
宗炎在前面带路,三個人往另外一個方向,躲进灌木丛裡。
快速给林虎处理伤口,红果问宗炎:“你身上带迫击炮的炮\\弹了嗎?”
“用了一個,還有九個。”
红果因为背囊要装的东西太多,只背了两個炮\\弹,一直舍不得用。“行!我們等会儿直接上炮\\弹!别浪费時間了。”
眼看天边发白,马上要天亮了。
几分钟后,桃林口子上的沙堆边,忽然落下一枚炮\\弹,旁边的雇佣兵愣了半秒,赶紧往外跑,但已经来不及,只听“轰”一声响,桃林口子失守了。
姜昆住所大门紧闭,透過窗户,可以隐隐约约看见裡面隐藏着雇佣兵。
宗炎直接扔了一個炮\\弹,把他住所大门给炸了。
雇佣兵躲在门侧放枪,两边对峙激战了十多分钟,红果他们躲在一個大石头后面,一枪一個打掉了几個士兵,但裡面的人依然顽强抵抗。
最后,宗炎闪到窗户边,砸开窗户,往大厅扔了一個炮\\弹,“轰隆”一声响,世界安静了。
楼上楼下都沒有人,往地下室走,裡面除了個举手投降的小兵外,沒有姜昆和梁师长的影子。
林虎用当地话问那小兵,人都哪儿去了?
小兵說就在后山的防空洞裡,小孩也就十三四岁,巴眨着一双大眼睛,红果缴了他手上的枪,把這小孩放了。
结果那小孩不走,他說着一口蹩脚的中文,說要跟着他们干,有饭吃就行。
宗炎和红果对视了一眼,笑了,宗炎道:“行,那你就留在這裡,如果发现姜昆踪迹,就来跟我們汇报。”
小孩忙点头。
外面天已经大亮,绕到桃林裡,他们躲在假山后面,只见防空洞前堆了半人高的沙包,沙包上是一排的长\枪,红果看到了高佬在指挥作战。
刚刚被他们俘虏的小兵,非常厉害,他跑来给他们报信,說原本守着面粉厂的雇佣兵要从后面包抄過来了。
前后包抄?
他们也就三個人,行动自由灵活,倒不至于被包了饺子。
就是要拿下這裡,单靠三人力量是不够的,原本计划是要到上午過后,明炮和李英雄再分别带人进来,但进展比想象中快,现在都要提前了。
把那小孩打发走,红果吩咐林虎:“你从后面去孟母山,马上吹哨子让明炮带人下来。”
林虎赶紧去了。
红果和宗炎躲在大石头后,宗炎握着冲锋枪盯着前方,红果背靠石头,从背包裡拿出子弹,一個個塞到弹匣裡,她准备了两個备用弹匣,以备激战的时候使用。
她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們计划的?”
“明炮告诉我的。”
“我就知道,真把你当爹了。”红果吐槽完明炮,又问:“你把那一千发炮弹藏哪儿了?
“柬镇過来的第一個山头,应该是公主岭的地界。”
红果也沒问他怎么办到的,她把弹匣装到枪上,刚回转身,啪,一枪射到了前面石头上。
对方发现他们了。
啪啪啪!
又是几枪扫過来,红果往前扔了一個石头,吓得对方以为是炮\\弹,都趴下了。
红果趁机调整枪支,瞄准了刚才啪啪啪往他们這边扫射的枪手位置,等那枪手沒听见爆炸声抬起头来张望时,只“咔嘭”一声响,子弹直击脑门,枪手倒下了。
红果射击的时候,宗炎就得前后两边照顾着,以防后面突然来人,他们被两头夹击。
连续干掉两個枪手后,宗炎听到后面有声音,他這回真往防空洞门口扔了個炮\\弹,随着“轰”的一声响,他们在炮\\弹爆炸的掩护下,暂时先往林子深处撤退。
這裡名叫桃林,实际就只有最外面有几株桃花树,园子裡各种果树都有,往北直接就上孟母山了。
幸好果树不算高大,杂草较多,比较好藏身。
两人找了個既能盯着防空洞,又能进退自如的地方正要隐匿,红果发现后面不远处的草丛裡有個人影,看上去像是躺在地上的,隐隐在移动……
猫身潜行過去,枪口对准那人,只听对方微微颤抖着說:“别打我!别打我!”
声音很熟悉,枪支扒开草丛,原来是牛头,他大腿被人打了一枪,看起来,伤得還挺严重。
宗炎跟在后面,举着枪警惕地环顾四周。
红果问牛头:“你怎么会在這儿!”
牛头脸色苍白,嘴唇都干涸了,“姜昆把我打了。”
“姜昆为什么打你?”
“他们要逃跑,我跟梁师长低下的人拌了几句嘴,姜昆可能嫌我累赘,他也不问原因,直接给我来了一枪,他娘的!”
姜昆逃跑了?沒在防空洞裡?
“姜昆跑哪儿了?”桃林虽然距离孟母山近,但這裡過去都是悬崖峭壁,唯一能上孟母山的口子都被明炮的人看守着,姜昆跑不上去的!
牛头往后面指了指,“后头有條小路往北走,可以直接到宿舍区……”
宿舍区已经被轰炸地不成样子了,姜昆为什么要往那裡躲?
牛头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姜昆、梁师长還有刁明理都跑宿舍区去了。”
宿舍区上去就是公主岭,有李英雄在那儿看着!
红果突然想明白了!她抬手看了看手表,快九点了。
“小路在哪儿?”
牛头往后头指了指:“前面那片竹子林穿過去就有條小路。”
“走!”红果和宗炎一前一后往竹子林方向窜去。
才走沒多远,就听见远处制毒工坊的方向传来几声响彻天际的爆炸,是风回五虎按照计划把面粉厂炸掉了。
這几個人干事可够真靠谱的。
穿過竹林果然有條小路往东走,红果和宗炎一路沒說话,往宿舍区飞奔而去。
跑了二十多分钟,到了宿舍区,這边两排十几栋吊脚楼被炸后烧了一晚上,现在都還在冒烟。
整個宿舍片区看不见一個人影。
“他们肯定是上公主岭了!”
吊脚楼本身就在公主岭山下,从后山上去,遇见了自己人在那儿守着,都是林虎精挑细选的巡林员,老山在這儿盯着他们。红果问老山有沒有看见姜昆上去。
老山說沒有,回头问其他人也都摇头說沒有。
“你们一直在這儿盯着嗎?”
“一直在的,哦,”老山突然想起来,“就早上雄哥让我們分别往两边巡逻了一圈,其他時間我們都在這儿。”
李英雄!
红果和宗炎互相看了一眼,急匆匆往山上走,到了公主岭地界就有铁丝網拦着,铁丝網被人剪开了一個大洞,稍微弯腰就能穿過去。
這地方其实在公主岭和孟母山交界附近,去公主岭矿场還有段距离。
在山上飞速跑了十多分钟,终于到了公主岭矿场外,一到就看见路边听着雷鸣的小破车,不详的预感从脚板底升起。
她吩咐林虎让雷鸣不要来的,怎么雷鸣還是来了呀!
砰!砰!
吊脚楼裡传来了枪声。
砰!砰!砰!
红果扔下背包,提着冲锋枪,整個人都要飞起来了,只见院子裡,刁明理扒着楼梯扶手身体扭曲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应该是中枪了。
红果沒理会他,直接飞跳上楼梯,二楼客厅房门虚掩,一脚踹开门,只见梁师长、机要秘书還有雷鸣都倒在了血泊中。
而姜昆持枪站在血泊前,红果一脚把他手裡的枪踢飞,然后一转身,冲锋枪怼准了姜昆的脑袋,听见后面有声响,宗炎跟上来了。
“快看看雷鸣怎么样了?”她道。
宗炎上前去按住雷鸣脖子上的主动脉,“還有心跳,我送他去医院。”
红果提醒:“你摸摸他口袋裡是不是有车钥匙。”
“有。”說话间,宗炎已经抱起雷鸣飞奔下楼。
红果手上的枪依然怼着姜昆,问:“李英雄呢?”
“不知道。”姜昆說得很平静,“可能到柬哥洞帮你去了。”
红果:“說吧,什么人,什么身份。”
姜昆笑了笑:“我們配合地很完美,柬哥洞终于将要不复存在了,我們配合地非常完美,沒有预演,能拿一百分。”他說的洋洋得意,仿佛在点评学生的作品。
“不完美!”如果雷鸣有個三长两短,她绝对要一刀一刀把他剐了。
“成大事者,心一定要狠。你很聪明,能力也强,就還是太善良了。這种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候,哪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雷鸣這样的人用来牺牲,最好不過了。”
“我再不堪,也不会牺牲自己的朋友来换取所谓的利益。你们云滇族人,是不是都是冷血动物?”
姜昆神色微变:“你猜到我的身份了?”
红果沒有耐心听他在這裡绕圈,直接道:“你就是那個硕果仅存的桥童,是嗎?”
“老鹰在我面前表扬你,我還将信将疑,看来,是有点东西。你爷爷沒选错人。”
所以,姜昆在柬哥洞混了這么多年,目的就是为了這一刻,把整個毒窟彻底从环形山的地界上消灭。
“這两個洞洞,這十多年来给我們带来了无数的风险,眼看着他们越做越大,野心越来越盛,胃口越来越开,把我們這一带几千年的宁静生活彻底打破了。所以,你爷爷才会派我潜伏到柬哥洞,想方设法把他们连根拔掉。”姜昆完全无视红果手上的枪,坐了下来,“把枪放下吧,举着多累。休息一会儿。”
红果沒理会他,依然举着枪,屋裡的血腥味過于浓重,她始终眉头紧蹙,冷眼瞧着姜昆。
“你厉害啊,你做到了。”柬哥洞确实要被连根拔掉了。
姜昆手指点了点,笑道:“大家的功劳,当然,你的配合是最为重要的。”
“你的目标马上就要实现了,为什么還要杀雷鸣呢?”
“你知道柬哥洞的老板单拓每年给刚贵贡献多少钱嗎?反正梁师长叛变已经被打死了,万一刚贵反悔,同意单拓在整改之后继续在這裡经营毒\\品生意呢?风险還是有的。所以我就顺势上一個双保险。”姜昆說话的语气很平静,但眉毛是在飞扬的,他内心已经无法掩饰這次的成功给他带来的得意。
姜昆继续道:“谁叫雷鸣是刚贵唯一的儿子呢?這次无论雷鸣能不能救回来,刚贵肯定容不下這么乱的一個柬哥洞。当然,雷鸣死了的话,效果是最好的。牺牲雷鸣一人,换来环形山一带未来几十年的太平,值了。你要是再晚点到,就好了。”
再晚一点,雷鸣就死透了。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姜昆语气裡在责怪红果破坏了他计划的完美性。
红果:“那在你的计划裡,你自己是什么结果?你也准备牺牲自己嗎?”
“我随遇而安。我可以牺牲自己,当然,能保住性命那是最好的。我們桥童的命,是很贵重的。”
呵!
红果眉毛微微一挑:“凭什么觉得我会放過你?”
“凭我掌握着两亿美金的存款密碼,如果你把我杀了,那两亿美金就贡献给银行了。”
“就凭這個?”
“還不够嗎?”
“又不是我的钱,我就图個痛快,不行嗎?”
姜昆得意笑着,他似乎不相信红果会杀他,门口有动静,红果扣着扳机的手還沒扣下,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姜昆应声倒下。
红果快速回头,原来刁明理从楼下爬上来,一枪干掉了姜昆。看来刁明理中枪受伤,是姜昆干的,他這是复仇来了。
刁明理干掉姜昆后,马上又把枪口对准了红果,红果毫不犹豫砰砰两枪,把他直接秒杀了。
红果举着枪,屹立在一片血泊之中,周围躺倒了四個人。
倒在血泊裡的姜昆伸着手在挣扎,他艰难說道:“快……快送我去医院。”
红果站在边上冷冷看着他:“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救你吧?”
“我是你的族人!”姜昆快喘不上气了。
“谁是你的族人?”红果蹲下来,放低了声音,“不過你们亲手把那么多的财富送我手上,我会好好珍惜的。”
姜昆满脸震惊地看着红果,“你知道了?”
“你說呢?”
姜昆激动地想要站起来,红果提醒:“你越挣扎,血流的越快,血流的越快,死的也更快。”
“你!你……”姜昆說不出话了。
“還有,银行存款密碼,你就带进坟墓裡吧。以我爷爷做事的风格,他会把宝都压在你身上嗎?他不会。所以,肯定還有其他人知道密碼,是不是?我不急。”回头,原来刁明理从楼下爬上来,一枪干掉了姜昆。看来刁明理中枪受伤,是姜昆干的,他這是复仇来了。
刁明理干掉姜昆后,马上又把枪口对准了红果,红果毫不犹豫砰砰两枪,把他直接秒杀了。
红果举着枪,屹立在一片血泊之中,周围躺倒了四個人。
倒在血泊裡的姜昆伸着手在挣扎,他艰难說道:“快……快送我去医院。”
红果站在边上冷冷看着他:“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救你吧?”
“我是你的族人!”姜昆快喘不上气了。
“谁是你的族人?”红果蹲下来,放低了声音,“不過你们亲手把那么多的财富送我手上,我会好好珍惜的。”
姜昆满脸震惊地看着红果,“你知道了?”
“你說呢?”
姜昆激动地想要站起来,红果提醒:“你越挣扎,血流的越快,血流的越快,死的也更快。”
“你!你……”姜昆說不出话了。
“還有,银行存款密碼,你就带进坟墓裡吧。以我爷爷做事的风格,他会把宝都压在你身上嗎?他不会。所以,肯定還有其他人知道密碼,是不是?我不急。”回头,原来刁明理从楼下爬上来,一枪干掉了姜昆。看来刁明理中枪受伤,是姜昆干的,他這是复仇来了。
刁明理干掉姜昆后,马上又把枪口对准了红果,红果毫不犹豫砰砰两枪,把他直接秒杀了。
红果举着枪,屹立在一片血泊之中,周围躺倒了四個人。
倒在血泊裡的姜昆伸着手在挣扎,他艰难說道:“快……快送我去医院。”
红果站在边上冷冷看着他:“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救你吧?”
“我是你的族人!”姜昆快喘不上气了。
“谁是你的族人?”红果蹲下来,放低了声音,“不過你们亲手把那么多的财富送我手上,我会好好珍惜的。”
姜昆满脸震惊地看着红果,“你知道了?”
“你說呢?”
姜昆激动地想要站起来,红果提醒:“你越挣扎,血流的越快,血流的越快,死的也更快。”
“你!你……”姜昆說不出话了。
“還有,银行存款密碼,你就带进坟墓裡吧。以我爷爷做事的风格,他会把宝都压在你身上嗎?他不会。所以,肯定還有其他人知道密碼,是不是?我不急。”回头,原来刁明理从楼下爬上来,一枪干掉了姜昆。看来刁明理中枪受伤,是姜昆干的,他這是复仇来了。
刁明理干掉姜昆后,马上又把枪口对准了红果,红果毫不犹豫砰砰两枪,把他直接秒杀了。
红果举着枪,屹立在一片血泊之中,周围躺倒了四個人。
倒在血泊裡的姜昆伸着手在挣扎,他艰难說道:“快……快送我去医院。”
红果站在边上冷冷看着他:“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救你吧?”
“我是你的族人!”姜昆快喘不上气了。
“谁是你的族人?”红果蹲下来,放低了声音,“不過你们亲手把那么多的财富送我手上,我会好好珍惜的。”
姜昆满脸震惊地看着红果,“你知道了?”
“你說呢?”
姜昆激动地想要站起来,红果提醒:“你越挣扎,血流的越快,血流的越快,死的也更快。”
“你!你……”姜昆說不出话了。
“還有,银行存款密碼,你就带进坟墓裡吧。以我爷爷做事的风格,他会把宝都压在你身上嗎?他不会。所以,肯定還有其他人知道密碼,是不是?我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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