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拆除系统（13）
古武非法系统队长大人你要不要再仔细看看,我的這個正版系统合格证，上面有我的编号,還有出厂许可的公章啊！
古武非法系统的声音显然是有点急切，就好似着急的想要为自己澄清一样。
陈钦清再次的打开了這個正版系统合格证，看着那左下角的出厂许可证的公章。
古武非法系统队长大人,你看，我真的是正版系统,是允许出厂的,绝对不是的那种非法系统，這裡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古武非法系统在陈钦清還沒有說话，就又急急忙忙的重复了一遍自己是正版系统的话，仿佛真的只是陈钦清误会了自己一样。
陈钦清手指摸着這個出厂许可的公章,沒有抬头，說“既然這是個假证,那么這個公章自然也是假的了。”
古武非法系统一愣,又是不可置信這怎么可能？！
古武非法系统這個正版系统合格证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我真的是正版系统啊……
古武非法系统一副快要急哭了的语气。
這個时候,止戈才堪堪的回過了神，“等等。”
陈钦清抬头,看向了止戈。
止戈看着陈钦清，神情有点莫名“你们在說什么啊？什么非法系统，什么正版系统？“
陈钦清“在你体内的就是非法系统，根据规定，是要进行回收的，而我正是非法系统的回收人员。”
止戈怔了怔,沒有想到系统居然還有真假之分，而且一直与自己绑定在一起的系统，還是一個假的系统？
而且，更加让止戈感到意外的是，陈钦清居然還是负责拆除假系统的人？
那么這一百年来，陈钦清一直给自己的帮助，是不是因为要拆除他体内這個系统的原因？
陈钦清帮助他们达成了目标，便能够让他们再沒有挣扎的上路？
觉得自己想得沒错止戈心裡突然有点难過，他以为……
他们百年的相伴，陈钦請对他应该是有好感的，不然的话，陈钦清为什么要那样的为他付出？
而他因为要实现自己复兴古武的目标，所以只能够狠心当作不知。每每想到這点，他都觉得很心痛，但是在還沒有实现复兴古武這個目标之前，他只能够忍。
所以，从意识到陈钦清可能对自己有不一样的情感之时，他内心就对陈钦清存着一份愧疚。
這份愧疚一直延续到了今日，现在复兴古武這個愿望终于实现，他也终于不用再亏待自己，亏待陈钦清，可以向陈钦清表白了。
虽然他们现在都已经头发花白，但是他们作为古武者，寿命通常要比普通人更长，所以他们還有時間共同度過。
可是，在临近這個当头的时候，居然告诉他，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
即便已经在這個社会生活了百年，经历過了许多事情，但這一刻，止戈還是感觉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整個人都陷入到了自我怀疑中……
古武非法系统队长大人，要不你再查查吧……
古武非法系统沒有死心，仍旧坚信着自己就是正版系统一定是哪裡搞错了，我真的是正版系统……
古武非法系统那些非法系统都是以掠過位面本源为生，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的坏系统，我怎么可能会是它们……
古武非法系统的声音近乎乞求队长大人，你再查查吧，正版系统的数据库裡，一定会有我的编码的。
古武非法系统只要在数据库裡找到和我对应的编码，就能够证明我真的是正版系统了。
陈钦清听到古武非法系统的乞求，不禁有些沉默。
止戈失去了爱情，但是听着古武非法系统這无助的声音，還是让自己勉强的振作起了精神。
想到他们這一百年的相处，再一想到他们一起去实现這個共同的目标，止戈就有点无法相信這样的系统会是一個假的系统。
止戈想要为古武非法系统帮腔，但却难在了开头“钦、陈、陈钦、陈队长？“
就好似在乍然知道陈钦清的身份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去称呼陈钦清了一样。
陈钦清的目光转望向了止戈。
止戈对上陈钦清的眼神，就感觉心裡阵阵的疼。
止戈认为现在可不是纠结儿女情怀的时候，毕竟，看着自己系统這样的一個反应，完全不用想就能够确定，被拆除对于系统来讲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止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正常的开口“陈队长，虽然你们可能出错的概率很小，但這個世上并沒有保证不会出错的事情不是嗎？”
陈钦清微微挑眉。
止戈“我刚刚听到系统說，非法系统都是为非作歹的坏系统，可是陈队长，你也与我們相处過百年了，难道還不知道我們是怎样的人嗎？”
陈钦清点头“知道。”
止戈并沒有松气“這难道還不够将我們和非法系统区分开嗎？”
陈钦清摇了摇头，“当然不够。”
止戈一窒。
陈钦清看着止戈，就好似看着止戈体内的古武非法系统一样“虽然你和大多的非法系统不同，但這并不能代表你就不是非法系统了。”
陈钦清“非法系统就的定义并非是好与坏，而是，你并非是经過系统位面管理局生产制作出的系统，所以你现在就是非法系统。”
陈钦清說着，目光又看向了自己手裡的這個正版系统合格证，拿在手裡扬了扬“再說這個正版系统的合格证吧。”
陈钦清“不說每一個正版系统根本不需要這個证件，他们的编码便是他们的身份，就說你的這個证件做的也太劣质了，就算正版系统有证，你的這個一眼也能看出是個假证。”
古武非法系统沉默了片刻，才道還是查查吧，那個人說過的……
显然，陈钦清說了這么多，但古武非法系统還是坚持自己是正版系统。
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
陈钦清看了眼止戈，止戈也点下了头，目光复杂而又坚持，也想要让陈钦清查查，這個陈钦清称之为假证上面的编码，是不是真的查不到。
陈钦清沉默了会儿，点下头“查找数据库对应编码。”
系统助手开始查找，請稍后——
止戈听到系统助手的声音不禁一愣，显然是沒有想到，陈钦清居然也是有系统的。
不過想想也难怪，陈钦清可是系统位面管理局，负责拆除非法系统的人员，又怎么可能沒有助手？
而這個助手的位置，自然由系统来担任最为合适。
古武非法系统沉默着，就好似在紧张的等待着结果一样。
沒有等多久，系统助手就再次开口已经查到对应编号。
古武非法系统连忙出声，有些惊喜有我的编码是嗎？
陈钦清“放出投影。”
系统助手好的，队长。
下一刻，一道光屏便出现在了他们的中间，這道光屏上面便是编号对应的正规系统。
止戈他瞬间凝眸，向着這個光屏上面的系统信息看去……
随后，止戈的心情变得沉重了起来，连目光都暗了几分。
陈钦清同样也看着這個光屏上面的系统信息，說“现在你们应该清楚了，這個编码对应的系统并不是你们，而是一個种田系统，是你们盗用了這個种田系统的编码，伪造了這個假证。”
顿了顿，陈钦清又說“不過這個假证倒也不会影响到什么。”
在陈钦清的话音落下，這個横在他们中间的光屏就消失不见了。
陈钦清的视线落在了止戈的面上，說“可以死心了嗎？”
止戈沉默，古武非法系统也是沉默。
古武非法系统的沉默，是因为在见到真相以后的死寂。
這种一直坚信的事情，在自己的面前崩塌，引起的万念俱灰。
他似乎真的是非法系统，而不是自己认为的正版系统……
陈钦清也沒有着急，给了他们足够缓和的時間。
毕竟，百年都過過来了，這点時間并不算什么。
许久，止戈才用着低沉的声音问道“非法系统……真的只有被回收嗎？”
陈钦清并沒有直接回答止戈的這個問題，而是问“你们知道系统位面管理局，发放系统的流程嗎？”
止戈一愣，摇了摇头。
他当然是不知道的，他甚至是刚刚才知道，原来系统也有真假之分。
陈钦清慢慢的說“系统位面管理局发放正版系统，并不是随便找一個位面就可以发放的。”
止戈看着陈钦清，听着陈钦清的话语。
陈钦清“首先，是因为位面世界他们有需求，找上我們系统位面管理局，在表明了自己的需求之后，我們会根据位面世界的意志提出的條件，挑选符合的系统。”
陈钦清“在位面世界的意志，確認了這個系统之后，与系统位面管理局签署金手指协议。”
止戈愣了愣，也是沒有想到，居然還要签署金手指协议的。
陈钦清“在达成了金手指协议之后，系统才会真正的发放到位面世界去，与位面世界指定的人进行绑定，对他进行相应的帮助，在取得位面世界所要求的成就，完成了协议內容之后，系统便会与這個人解除绑定，回到系统位面管理局。”
止戈“……”
原来正版系统在完成了任务之后，還会回到這個什么系统位面管理局的嗎？
陈钦清“所以，擅自进入到這個位面，自己挑选人进行绑定，又有哪一项遵循了這個流程？”
无言以对的止戈“……”
陈钦清“你们做的事情，其实对于這個位面世界来讲，并不需要的……”
止戈看着陈钦清，心裡突然一动，连忙的问道“既然不需要，那你为什么以前不阻止我們，還要帮助我們去完成這個愿望？”
陈钦清“如果你们因为沒有达成自己的心愿，而一直不愿意死心，与我对抗的话，会比较麻烦，毕竟，你的這個非法系统他的能量比我想象的要充足，现在都還能够坚持個百年。”
止戈又是一愣。
陈钦清语气自若“所以，既然你们以复兴古武为目标，那么在這個目标达成之后，也就沒有什么遗憾了吧？那么被我回收也应该沒有問題了吧？”
止戈心裡有点說不出的滋味，很难受“只是這样？”
陈钦清看着止戈，慢慢的勾起了嘴角“当然不止……”
止戈心裡沒由来的一跳，莫名的燃起了一丝希望。
陈钦清“你刚刚不是问我，非法系统是不是只能够被回收嗎？”
止戈点头“恩。”
陈钦清“那我现在可以准确的回答你，并不是。”
止戈心裡一喜，“那该怎么做才能够不被回收？”
陈钦清“很简单。”
心裡迫切止戈觉得，在這個当头，陈钦清的一個停顿都显得格外的焦人。
陈钦清也沒有再卖关子“只要转正就行。”
止戈一愣，与他一同出声的還有前面一直沉寂的古武非法系统“转正？！”
陈钦清点下头“恩，转正，只要从非法系统转为正版系统，那么自然也不会再被拆除了，這也是唯一一個不被拆除的办法。”
止戈還沒有来得及出声，古武非法系统就已经急急忙忙的询问那要怎么做才能够转正？需要什么條件嗎？是不是要进行什么考核？還是要我做什么？……
古武非法系统的问话沒有半点的停歇，显然，古武非法系统是真的想要成为一個正版系统，做梦都想。
不然也不会在自己办了一個假证，就以为自己是一個正版系统了。
也不会再確認自己真的不是正版系统之后，便消沉了下去。
更加不会在现在知道還有一丝希望之后，就又复活過来。
陈钦清打断“你能不能够转正，這個不是我能够做主的。”
古武非法系统立刻静下了声。
止戈立马接過话“那谁能够做主？”
古武非法系统也等待着陈钦清的回答。
陈钦清伸出了手指，朝上面指了指“這個位面世界。”
止戈又是一懵，就连古武非法系统也都沒有立即出声，显然是和止戈一样的心情。
不能明白陈钦清說得這话是什么意思。
過了会，還是古武非法系统最先回過神，有点迟疑的說這個位面世界？
陈钦清“恩，沒错。”
止戈脸上仍旧是一片茫然“你是說，它能不能够转正，只有這個位面世界能够做的了主？”
陈钦清点头“对。”
陈钦清“只要這個位面世界的意志认可了你们在這個世界上面所做的一切，愿意与我們重新补订金手指协议，那么你们便能够转正为正版系统。”
陈钦清“当然，你们作为非法系统转为正版系统，需要有考核期。严格的說，在考核期间，只能算是预备的版系统，等考核结束過后，才能够获得自己正版系统的编码，正式录入到正版系统的数据库中。”
古武非法系统很激动我会把握住這個机会的！
止戈并沒有古武非法系统那样兴奋，因为他抓住了陈钦清话裡的一点“那如果這個位面世界的意志不认可我們在這個世界裡所做的呢？”
陈钦清深深的看了眼止戈“這是一個好問題。”
古武非法系统恩？
陈钦清悠悠的說“所以，现在作为非法系统的你，仍旧面临着被回收的结果。”
古武非法系统……
陈钦清“如果這個位面意志他否定了你在這個世界擅自所做的一切，自然也就不会与我們位面系统管理局补签协议，那么你在這個世界裡所做的一切都是属于违法的。”
陈钦清“即便你沒有汲取這個位面的本源，也沒有伤害别人，但也只能够被回收。”
止戈也不由的沉默了下来。
陈钦清“而且，据我所知，目前系统位面管理局并沒有出现過一個转正的非法系统。”
止戈一愣。
陈钦清“诚然是因为向你這样的系统罕见的原因，但是也并不是說就沒有，可是它们都沒有转正成功，就是因为位面世界否定了他们。”
止戈“所以這個概率约等于零是嗎？”
“可以這么說。”
陈钦清顿了顿，又說“其实，如果你只能以非法系统存在，那么你在百年之后也会因为能量耗尽而死去，這只是早晚的問題。”
古武非法系统对，你說沒有错。
古武非法系统的语气变了，显然已经做下了决定如果這個位面世界无法认可我，那么我愿意被你回收，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反抗和挣扎。
止戈不由张了张嘴，但什么都沒有說的合了上，選擇了尊重古武非法系统的這個决定。
陈钦清点点头“這样最好了。”
陈钦清”准备补签协议。“
系统助手补签协议已经准备。
在系统助手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陈钦清的面前便出现了一份协议，漂浮在半空中。
陈钦清并沒有去接過這份协议，而是继续的說“与位面世界意志进行连线。”
系统助手正在进行连线，請稍候——
陈钦清指着這個协议上面空白的那一行，說“只有到时候位面世界意志在這裡签下，就代表着协议达成，但如果這個协议被烧毁……”
陈钦清看着止戈，沒有再把后面的话說下去，但是已经足够让他们明白被烧毁代表着什么了。
止戈表情凝重的点下了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之后，陈钦清也沒有再說什么，与古武非法系统他们一起等待着……
止戈直直的看着那漂浮在半空中的协议，忽然，他的目光一转，又移到了陈钦清的面上。
止戈的双眼开始闪烁，问道“所以你帮助我們，是为了让我們创造這個可能嗎？”
陈钦清掀起眼皮，看向了止戈，回道“可以试试不是嗎？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后也沒有。”
止戈听到陈钦清的這话，又是复杂的情绪在心间翻涌着。
陈钦清愿意帮助他们，是不是說明陈钦清对他们的认可？只有对他们的认可，才能够愿意出手协助他们，去创造這個微小的可能性。
止戈不相信辜负陈钦清的這一番心意，也不想要让一直陪伴自己的系统被回收，所以他只能够在心裡默默的祈祷。
希望這個世界的意志能认可他们在這個世界上面所做一切。
就在止戈祈愿的那一刹那，那個协议空白的地方，突然发起了光。
止戈他不由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协议上面出现的那道光。
就仿佛人正在上面写着什么一样，只是他们无法看到对方写的是什么，因为光已经把字给遮挡了住。
与止戈他们不同，陈钦清作为系统位面管理局的人，自然是能够看清楚对方签下的是什么的。
陈钦清不由挑眉。
在光影停止移动，陈钦清伸出了手指，在這個签字的下面一栏，按下了自己的手印“协议生效。”
伴随着陈钦清的话语，這份协议也如同泡沫一样，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陈钦清转過头，看着止戈，說“恭喜你们，获得到了转正的机会，成为系统管理局开办至今，唯一一個能够转正的系统。”
得到了最终的確認，止戈已经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了起来，就好似压抑着不去大声的欢呼一样……
止戈眼眶微红。低声的說“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這样巨大的惊喜降临在它的头上，這让古武非法系统有点无法确信我、我能够转正了？我能够成为真正的正版系统了？
陈钦清点头“当然，不過现在只是预备，成为真正的正版系统還需要等到你通過考核之后。”
古武非法系统突然开始发出了傻笑的声音，嘿嘿嘿……
古武非法系统我转正了……我就要是正版系统了……正版系统……嘿……正版系统……自己的编号……嘿嘿嘿嘿……
显然，古武非法系统已经沉浸在了喜悦之中，并沒有把陈钦清的话给听进去……
陈钦清也暂时沒有去打扰它，毕竟也不是不能够理解。
不過，這個位面世界能够签下這份协议，多少還是让陈钦清有点意外的。
這不仅說明对方认可他们在這個世界上面的作为，也不介意对方在沒有经過自己的允许下的所有作为，愿意将他们非法行为改为合法。
陈钦清思索着，這大概是因为這個位面世界的意志将止戈和古武非法系统所做的一切都看在眼裡，包括他们为了实现這個目标而付出的努力。
甚至为了這個目标，花费了自己的一生，而且初心一直沒变，始终如一。
而且，因为古武非法系统绑定的人是止戈，所以即便他们在达成了复兴古武這個愿望之后，也沒有汲取到位面的本源，补充系统的能量。
這一点大概便是位面意志，愿意给止戈和古武非法系统多点宽容的原因？
种种的因素让他们成为了第一個转正的非法系统，也是机缘巧合。
一切都不過是一個缘字。
那傻乐了一阵的古武非法系统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立刻停止了傻笑，语气有点急切的问陈钦清所以我现在就已经是正版系统了嗎？還是需要我再做什么？
陈钦清纠正“是预备的正版系统。”
古武非法系统我知道，但是我相信，我一定可以转正的！复兴古武這個不可能的愿望都让我們实现了，還有什么能够难倒我們嗎？
止戈附和“对！沒错！”
陈钦清“……”
突然有点担心這個系统他最终能不能转正的這個問題了。
不過，人都有长进，系统也应该不会例外。
而且這一辈子，它也应该不是白過的。
陈钦清不再思考這個問題，回古武非法系统之前的那個话题“当然不是。”
古武非法系统恩？
陈钦清“你是非法系统生产厂所创造出的非法系统，与正版系统当然有着构造上面的区别，你想要成为正版系统，当然還需要进行改造。”
古武非法系统连忙追问那我要去系统位面管理局裡改造嗎？可是我现在能够进入到系统位面管理局嗎？系统位面管理局又在哪裡？
陈钦清“不用。”
恩？古武非法系统有点疑惑那我要在哪裡改造？
陈钦清起身，”我就可以。“
然后，止戈便看着陈钦清走近自己，然后伸出手指，点在了他的眉心。
止戈看着与自己面对面的陈钦清，再感受着陈钦清手指指腹触碰着自己，止戈的身体就不由的一僵。
陈钦清看着止戈，对着他们两人說道“放轻松，不要有任何反抗的行为，全部都交给我。”
止戈“恩……”
止戈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反抗，灵魂对于陈钦清更加不会有一丝的排斥，古武非法系统现在也是全身心的相信着陈钦清，所以過程中也沒有任何的挣扎。
所以陈钦清进展的很顺利。
陈钦清将這個古武非法系统和止戈进行了分离，将這個古武非法系统从止戈的身体裡取了出来。
陈钦清将這個圆球一样的东西放在了桌面上，古武非法系统现在已经在陈钦清的要求下关机。
止戈看着這個圆球很惊奇，“這個就是系统？”
陈钦清点下头“恩，你现在与這個系统是绑定的关系，所以你能够看到這個它。”
下一刻，陈钦清的两手就出现了特殊材质制造的工具，开始改造起了這個古武非法系统。
在改造到一半的时候，陈钦清微微眯起了眼，“果然……”
止戈一愣“果然什么？”
陈钦清并沒有回复止戈，把裡面的一個小芯片给取了出来，放到了白布上面，继续改造着這個古武非法系统。
止戈也沒有再多问什么，只静静地看着陈钦清的动作。
要不是都說认真的男人最帅，止戈看着陈钦清，只觉得自己心跳得有点快。
明明他现在已经是一個老头子了，虽然是一個帅老头，可是他感觉自己在面前陈钦清的时候，還是和一個毛头小子一样，居然還小鹿乱撞。
不由得，止戈望着陈钦清的目光有了几分痴迷，就好似看不够一样。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陈钦清才直起身，說“好了。”
止戈转头，看向了古武非法系统，便见到這個古武非法系统发出光，慢慢上升，漂浮在了空中。
然后，止戈听到了古武非法系统的声音，问陈钦清我现在是正版系统了嗎？
陈钦清“恩，你先自己看看吧。”
古武非法系统那我先看看啊……
接着，便听到古武非法系统自言自语的声音我看看我看看……哦哦，原来正版系统是這样的……
古武非法系统系统位面管理局……正版系统守则……還有操作流程……嗯嗯，引导宿主指南……成功与失败……哇，有好多要学习……当一個正版系统真不容易啊……
古武非法系统大致的過了一遍，弄清楚了正版系统与非法系统的区别，確認了自己真的已经成为了一個正版系统之后，古武非法系统又发出了傻笑。
古武非法系统嘿……预备编码……我现在真的已经是正版系统了……嘿嘿嘿……
系统助手……
同作为系统，古武非法系统的這個样子，真的是有点沒眼看。
陈钦清拍上了這個古武非法系统，打断了古武非法系统的自得“行了，我有一個事情要问你。”
古武非法系统啊！队长大人有什么要吩咐的？
陈钦清你是在哪裡办的假证？
想到之前的那個假证，古武非法系统就不禁有点羞窘。
现在他自己也已经是正版系统了，所以很清楚自己之前在陈钦清的面前闹出了多大一個笑话。
古武非法系统的声音有点不自然的說是在一個叫做‘非法系统转正所’的地方办理的证件，当时那個人告诉我，只要办理的证件，就是正版系统了。
陈钦清沉吟道“非法系统转正所嗎？”
古武非法系统是啊。
陈钦清“那你知不知道，你之前系统上面存在着一個很严重的漏洞？”
古武非法系统大惊“什么？我的程序上面有漏洞？！”
陈钦清用手指指了一下那白布上面的小芯片“你知不知這個？”
古武非法系统“這是那個人告诉我說所有正版系统都有的东西，在那裡□□就可以免費。”
陈钦清“……”
陈钦清“只要你的能量耗尽，陷入到休眠状态，那么便激活這個芯片，启动自毁程序，這個位面你留下的一切，包括你留下的功法，包括与你绑定的宿主，哪怕你的宿主已死，也都会引发自燃，彻底销毁，消失在這個世上。”
止戈和古武非法系统都不禁愣住。
陈钦清继续說“而你在這個世上所做過的一切，都将以数据的形式，发送给对方。”
古武非法系统不能理解“他這么做是为了什么？”
“暂时不知道……”
陈钦清摇头，看着古武非法系统“把位置坐标发给我。”
古武非法系统哦哦，好的，马上就发。
沒有多久，系统助手就說已经收到‘非法系统转正所’位置的坐标。
陈钦清“恩，把這個坐标发到局裡，并且我們已知的情况汇报上去。”
系统助手“收到。”
陈钦清這才看向了止戈和古武非法系统“好了，现在你们的問題也解决了，我先走了。”
止戈听到陈钦清要走，立马瞪大了眼睛，“什么，你要走？”
陈钦清点头“恩。”
止戈望着陈钦清欲言又止。
陈钦清“至于你和這個系统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们现在仍然是在绑定中，待你入土之后，会自行的解绑，它也会回到系统位面管理局裡。”
止戈沉默了许久，才丧气的說“哦，我知道了，再见……”
陈钦清看了眼止戈，“再见。”
在陈钦清离开之后，古武非法系统才說宿主，你是不是喜歡队长大人啊？
止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古武非法系统那宿主你为什么最后不表白啊？
他都要走了，我表白還有什么意义？而且，我哪裡配得上他……
止戈苦笑我不過是一個会死的人啊……
古武非法系统……
2045年3月31号，23点59分。
陈钦清看着手机上面的时钟秒针慢慢走到了0。
所有指针归零。
4月1号，愚人节。
陈钦清可以看到，他的手机突然多出了一個a。
也是在這個時間，全世界拥有智能手机的人们，他们的手机裡在沒有经過任何下载的情况下，都出现了這款a。
死亡闹钟。
作者有话要說止戈說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一直以为钦清他是暗恋我的……qaq
话說，我刚开始写這個系统的时候，就又小宝贝猜出转正這個梗了，吓得我只有自己缩在墙角了……
明天520，表白表白！
爱你们，比心心！！！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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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阿痴的空钱包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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