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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100王亮:轻松拿捏双沟炮楼中(4K)

作者:玗石页
第100章100王亮:轻松拿捏双沟炮楼中(4K)

  “八路,你快快的来吧,来的越多越好,我要让你们再一次尝尝我的厉害~”谷田已经迫不及待了。

  而就在這個时候,只听远处传来的大喇叭声音:

  “收废品喽!收破烂喽!”

  “請您佩戴口罩,保持一米距离,配合测温,配合扫码登记……”

  “两块钱,全场都两块,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真正的物有所值,走過路過不要错過……”

  王亮正摆弄着先前系统奖励的那部号称有上万條录音的心理战喊话器。

  沒成想裡面录的净是些這破玩意。

  气急败坏的王亮直接踹了這個喊话器两脚,心裡直问候系统它娘,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听這玩意?

  你他娘的是在对敌人进行心理战呢?還是对自己人进行心理战呢?

  搞谁的心态呢?

  砰——

  砰——

  两声枪响。

  谷田文夫在炮楼顶层用三八步枪,瞄准王亮用铁杆子竖起来的足有十米高的心战喊话器,连开两枪。

  不過无济于事,喊话器安然无恙,依旧在持续输出噪音。

  因为除了焊接起来的铁杆外,王亮還让耿辉给车了一個足有3公分厚的铁匣子保护壳。

  为了保证扩音效果,在铁匣子上开上了密密麻麻的直径在1到3毫米之间小孔进行散音。

  三八步枪在二百米的距离下,至多也就击穿8毫米厚度的铁板。

  所以无论如何射击,都无法打掉這個穿了一层厚厚防弹衣的喊话器。

  王亮将其调到最大音量,鬼子和伪军只能被迫接受其造出来的巨大噪音。

  虽然心战喊话器的自带录音很拉,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它的有效喊话距离确实很远,所产生的噪音也非常大。

  声音调至最高,甚至能影响到十几裡外的村子。

  有老乡反映自己家的母鸡不下蛋了……

  更有甚者說,自家养的狗被搞疯了……

  好在王亮事先安排欧翔到村子裡去送了些粮食和丁算盘制成的腊肉、腊鸡、腊鱼以及棉被等产品做慰问。

  每家每户還贴补了些通過反诈宣传得到来学费。

  老乡们得知八路军弄出這么大的动静来是为了打双沟炮楼裡的鬼子,都喊着全力支持。

  表示噪音再大也不影响,有困难就克服,大不了晚上下地窖裡去睡,說什么也不肯收下送来的钱和物。

  不過在欧翔的好說歹說之下,乡亲们這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下来。

  总之不能让老乡们吃亏不是。

  十裡之外的村庄都能被影响鸡不下蛋,更莫說距离只有不到三裡的双沟炮楼了。

  喊话器沒日沒夜的制造噪音,裡面要是有女鬼子的话大姨妈非得整乱套了不可。

  白天還好,挺一挺就過去了。

  到了晚上,在這巨大的噪音影响之下,人根本就无法正常入睡。

  王亮可不陪着這帮鬼子和伪军在這裡遭罪,回驻地躺平了。

  独立营每隔半個小时派十八名战士過来换一班岗。

  任务很简单,分散埋伏在四周,守着這部心战喊话器,确保其正常运行就行了。

  独立营几百号战士,轮下来两天才吃上一顿噪音,虽然下岗之后耳朵被震得嗡嗡的,但和炮楼内的鬼子比,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鬼子所承受的噪音攻势是持续的。

  不堪其扰的谷田文夫不是沒有安排日军和伪军混编战斗小组试图接近喊话器,将其摧毁掉。

  但马上就被埋伏在暗处的,由王喜奎和水生训练出来的狙击手给打掉了。

  不知道八路是否有埋伏的谷田文夫不敢再轻举妄动,通過电话向指挥所請求支援。

  不過电话线早就已经被王亮安排鹞子带战士分段给切断了。

  谷田文夫得知此情况并沒有乱了阵脚,因为在申請的物资清单裡面,他還要了一部电台。

  可是当他用电台跟指挥所联络的时候,却发现根本就联系不上,无论怎么呼叫那边就是沒有应答。

  因为王亮還启用了系统奖励的近距离无线电信号干擾器。

  电台的信号被干擾了。

  束手无策的谷田文夫只能带着部下们忍受着巨大的噪音。

  白天头疼欲裂不說,晚上尽管身心疲惫,耳朵和脑袋瓜子嗡嗡的,但還是难以入睡。

  哪怕是弄棉花或卫生纸把耳朵给堵死,那也无济于事。

  更要命的是外面的大喇叭总是弄出各种千奇百怪的声音来。

  或是狗叫。

  或是狼嚎。

  或是C语言。

  或是鬼哭。

  這样的日子,一熬就是三天三夜。

  鬼子和伪军们不堪其扰,眼圈都黑了,乍一看像熊猫。

  ……

  第四天夜裡九点。

  国民革命军决死二纵队驻地。

  听完战士汇报的情况后,叶万寿直接笑了:

  “我還以为這個王亮有什么锦囊妙计呢,以为弄個破喇每日每夜的喊,就能拿下炮楼?”

  叶万寿怕王亮违规,安排了几路人马在双沟炮楼外围日夜监视。

  一旦王亮安排超過二十人参与作战,或是动用重火力武器,马上取证,直接判定王亮输掉了這场赌约。

  常乃超眉头紧蹙:“也不能不正视,如果炮楼裡的鬼子七天七夜沒睡好觉,他们的精神一定极度疲惫,說不定独立营那边能找到可乘之机。”

  叶万寿不屑一顾摆手道:“参座,看来您对日本人還是不了解,他们可是有十分顽强的战斗意志,噪音虽然可以从精神上折磨他们,但不可能瓦解他们的意志。”

  “更何况咱们跟八路赌的是一周内拿下炮楼,哪怕是鬼子再怎么疲惫,還有一座坚如磐石的炮楼矗立在那呢。”

  “王亮想仅凭二十個人而且還不使用重火力武器的情况下拿下炮楼,简直就是痴人說梦!”

  叶万寿正分析着的时候,双沟据点的观察哨那边又传来了消息。

  八路军独立营那边有动作,似乎要开始进攻了!

  常乃超和叶万寿便立马带上卫士往那边赶。

  约定的時間已经過了一多半,他倒要看看王亮還有什么花招。

  ……

  這几天被噪音折磨得不行,根本就睡不着,士兵们无论精神和士气都不高,谷田文夫便琢磨着搞個篝火晚会。

  唱唱歌,鼓舞一下士气。

  “踏着冰在雪中进军,连哪裡是河哪裡是路都分不清。”

  “骑的马死了,但沒法随便丢掉不管。這裡是哪裡?到处是敌人的国家。”

  “不管了還是先大胆地抽根烟吧,连烟都只剩两根了,心裡不安。”

  “如果献出自己的性命从军出阵,做好死的觉悟呐喊冲锋,却武运不佳、沒能战死沙场的话,那带着“义务义理”的慰军棉衣就会慢慢地来勒住我的脖子。”

  “反正我也沒打算活着回去!”

  谷田组织着部下们用日语高亢地歌唱着,随着歌词一步步走向高潮,鬼子们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看上去也更加亢奋,全然沒有四天四夜沒休息好疲惫不堪的模样。

  暗处观察的常乃超是懂日语和日本军史的,說道:

  “他们唱的是《雪之进军》,是甲午战争时期,日本第二军在攻击威海卫途中,军乐队成员永井建子目睹冻死的军马触景生情,作词并谱曲的一首歌。”

  “歌词沉痛而又悲怆,正是這种格调,一度被用作日本军歌,鼓动日本军人以不畏死亡,战死沙场为荣。”

  叶万寿道:“参座,我就說吧,鬼子哪是那么容易被瓦解意志的。”

  “王亮這么弄,只会激起鬼子更加强烈的战斗意志,我倒要看看王亮该如何把這场戏给继续唱下去。”

  叶万寿這话刚說完,反战喊话器的大喇叭就向了起来。

  也唱起了嘹亮的日语歌曲:

  “丢下妻儿,丢下家,来到支那打天下。”

  “今天這儿,明天那儿,白天黑夜去厮杀。”

  “家裡沒有米,孩子叫妈妈,娘啊沒办法,沒丫办法呀!盼望丈夫早回家。”

  “夜半人静月更明,寒光斜射照进窗。期待在渺茫异国的丈夫啊!妻子和孩子非常寂寞和悲哀。”

  王亮先起了個头,然后孙书林便拉着穿着日军军装的蓝军小队的战士们上来,开始大合唱:

  “一更裡呀哈月色黄,远处的人儿好伤心,离家乡,撇下双亲,来到這裡为何因?唉子唉子吆,来到這裡为何因?”

  “二更裡呀哈泪双流,万恶的战争何时休,洒热血,抛头颅,俺這为谁来争斗!唉子唉子吆,俺這为谁来争斗!”

  “三更裡呀哈细思量,家中会有多少粮,俺打仗,谁看娘,他老怎么磨时光!唉子唉子吆,他老怎么磨时光!”

  唱到這裡,炮楼内外的日本兵们都听入了神。

  這歌词写的,可不就是他们這些人的真实写照嘛

  歌還在继续唱:

  “四更裡呀哈月儿西,思想家中儿女妻,无吃穿,挨饥俄,催税官员把租逼。唉子唉子吆,催税官员把租逼。”

  “五更裡呀哈天色白,军阀打仗为发财,盖洋楼,养太太,爹娘挨饿是应该!唉子唉子吆,爹娘挨饿是应是应该。”

  “六更裡呀哈天色明,不如逃走回东京,领导百姓闹革命,哪個阻拦用枪崩。唉子唉子吆,哪個阻拦用枪崩。”

  這日语小歌一唱,可是把谷田文夫的這帮部下们给唱住了,顿时产生了不小的共鸣。

  他们中绝大多人都是农民的儿子,穷苦出身。

  王亮所编纂的這首歌的歌词每一個字,每一個词汇都狠狠地扎到了他们的心坎裡面。

  是啊,离开家跑到這裡打仗是为的啥?

  他们這些人都是不明不白的被征召入了伍,强行洗了脑,上了战场。

  家裡沒有余粮,催税官還为了筹措战争经费逼着交租,可父母都已年迈,该怎么办?

  再看看资本家和官老爷们,他们和他们的孩子们過着幸福安逸的生活,也不用上战场搏命啊

  见士兵们被对面的歌给弄迷糊了,谷田文夫大怒,吼道:

  “不要信他们的,我的父亲是市长特别助理,我的母亲是军工厂专务董事,我還不是和你们一样,在异国浴血作战嗎?!”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振作起来!不要中了只那人的奸计!這是他们玩的诡计!”

  暗中观察的常乃超不禁感慨:“這個王亮還真有两把刷子,也不知道从哪找到這种日语的劝降歌,字字句句都扎心啊!”

  叶万寿不以为然,他可不认为唱首歌就能把炮楼拿下来,真当鬼子是二傻子啊。

  只见精彩的還在后面。

  谷田文夫刚咆哮完,士兵们也算被安抚了下来。

  鬼子兵们觉得谷田长官說的有道理,像他這种高干家庭出来的孩子也和自己一样并肩作战,顿时心裡觉得平衡了许多。

  可就在這個时候,只听王亮通過大喇叭用日语喊道:

  “谷田文夫,1913年出生于北海道,1929年考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因为成绩极差,毕业考试有9個科目不及格,用了整整7年才从学校毕业,這是你嗎?谷田文夫?!”

  孙书林做着同声传译的工作,紧接着用汉语给翻译了一遍,就怕伪军们听不懂。

  听到這個,日本兵们不由得诧异地望向谷田,這可跟之前自己长官所讲的不太一样啊。

  伪军们虽然不敢堂而皇之的嘲笑,但也开始窃窃私语。

  暗笑這個平日裡牛逼哄哄的谷田太君原来這么废物,竟然蹲级了三年

  王亮攻势還沒有结束,继续喊话:

  “谷田文夫,你敢对着狗日的天皇发毒誓嗎?死全家的那种毒誓!”

  “你爹是什么狗屁市长特别助理嗎?你妈是什么所谓的军工厂专务董事嗎?”

  “如果是的话,那么請你告诉我,在北海道雨龙郡妹背牛町村的渔民谷田圭太,以及村妇上田桃子,他们是你的什么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他娘的這個狗日的可真能吹啊?你爹谷田圭太這個渔民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当了那么大的官吧?”

  “你妈上田桃子大字不识一個的智力障碍人士,還能干专务董事?她老人家不是去应聘清洁工都被拒绝了好几次嗎?!”

  “你一個渔民家的穷苦孩子装什么富家子弟?嫌贫爱富、满口谎话可不是好的品质!”

  (孙书林第一時間用汉语进行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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