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101王亮:轻松拿捏双沟炮楼下(44K
王亮這可不是在瞎說八道,都是在有的放矢。
藤田和芳的军邮中队提供過谷田文夫寄回家的信件。
王亮也安排在军内如日中天的藤田秘密查看了一下這個谷田的档案。
并通過在其他部队的同年兵打听了一下這個家伙的真实家庭背景。
好家伙,這個谷田只是穷苦渔民家庭出身,他自己却生生吹嘘成了富贵官宦之家。
因为谷田平日裡舍得出血,出手阔绰,一众长官们信以为真,将其视为座上宾,给予了很大的便利。
殊不知,他的這些钱除了津贴之外,都是从部下和所管理的伪军们手中克扣下来的。
迫于谷田牛逼的背景,再加上晋升的许诺,大伙都選擇了逆来顺受,敢怒而不敢言。
沒成想這個谷田竟然只是個渔民的儿子,而且還是军校留级差生
见一双双怪异外加鄙夷的目光投射到自己身上,這让谷田是又气又恼,脸涨得通红:
“這是只那人在玩心理战术,他们都是胡說八道的,你们是蠢猪嗎?這都能信以为真?!”
一個军衔为兵长的壮着胆子问道:
“谷田长官,那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們分享你和你的家人的合影呢?”
“有一次我帮你收的信件,寄件地址和刚刚外面那個只那人所喊的完全一致,就是北海道雨龙郡妹背牛町村,我记得很清楚,這你作何解释?”
“谷田长官,你不是說你是京都人嗎?家裡的信为什么从那個地方寄過来的?”
兵长的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更是从侧面印证了王亮所揭露的事情的真实性。
“混蛋!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我是你的长官!”
见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被揭开遮羞布的谷田尊严被践踏了一地,怒不可遏的他举着刀柄就向兵长砸去,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王亮的大招還沒放呢,他還有一個重磅炸弹。
只听王亮又用心战喇叭继续道:
“谷田文夫,你不仅欺骗战友和长官,而且你還是個违背人伦的死变态。”
“你和你的姐姐竟然乱搞!你可真是個大畜生!禽兽不如!”
這個线索是王亮从藤田所提供的信件中得知的。
当中有一份是谷田写给东京心理医生的求助信。
信件中吐露了他和他的亲姐姐发生了逾越的行为,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而如今姐姐已经嫁人,谷田却不能释怀和忘怀,還想再整……
一直被這個心魔所困扰的他尝试寻求日本心理医生的帮助,便写了信件。
王亮又马上将心战喊话器调成女声模式,用日语道:
“文夫,忘掉姐姐吧,忘记過去的那些事情,开始属于自己的新生活吧。”
“我已经嫁人了,你的姐夫很好,是個老实人,我现在過得很幸福。”
“所以,我請拜托你,以后不要再给我写信了,尽量也不要联系我了,我不想看到你的姐夫知道這件事情,更不希望破坏现在的好生活,我已经怀孕了。”
看着骚话连篇的王亮,孙书林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同时,沒忘记赶紧翻译。
又被曝光了一個巨大丑闻,而且還是能让人能当场社会性死亡的那种,谷田的心态彻底爆炸。
听着這女声,他真的误以为是自己的姐姐在跟自己对话,智商下线的谷田慌忙喊到:
“不!姐姐!姐姐!你不能這样!你不能這样!我的生命中不能沒有你!我爱你!我要娶你为妻!不能被其他人占有!我不允许!”
這时候,日本兵和伪军们已经像看小丑一样看谷田了,想不到谷田长官竟是這样一個心理变态的家伙。
戏唱到這裡,也该收场了,王亮下令发起总攻。
只见段鹏、魏大勇、鹞子、孙成海、李热闹几人推着耿辉制作的钢板,缓慢向炮楼推进。
鬼子兵们发现這一情况后,也顾不上吃瓜了,连忙进入炮楼开始射击。
啪啪啪——
啪啪啪——
哒哒哒——
哒哒哒——
弹头打在厚厚的钢板上后被弹飞,根本就伤不到躲在后面的战士们半分毫毛。
而与此同时,躲在钢板后的战士们确开始行动了。
他们开始往伪军的壕沟裡投投掷物。
随即只听传来壕沟内噼裡啪啦的爆炸声,而后便听伪军们喊:
“什么玩意?臭死我了!呕——”
“這什么东西?怎么比屎……呕……呕……還臭!”
“八路扔的這是什么?呕——”
上次系统奖励的那些鲱鱼罐头终于被派上的用场了。
在每一盒鲱鱼罐头上面,都粘了点少量的炸药,点燃之后扔出去。
炸药轻微爆炸,罐头被炸了個稀烂,青灰色的汤汁和鲱鱼肉四溅而飞。
伪军们可真是好福气,能品尝到這人家美味。
张安定则负责向炮楼裡投掷,射击孔的尺寸虽小,但這根本就难不住他。
不一会儿的功夫,炮楼每一层都被他给安排上了会爆炸的鲱鱼罐头。
鲱鱼罐头的臭味值高达8070AU,是世界上最臭的食品之一,比臭豆腐的臭味值還要高出近20倍,比屎還要臭。
鲱鱼罐头的味道混合着屎味、鱼腥味以及死老鼠味,是令人作呕的臭味,堪比臭鸡蛋。
在透气性极差的炮楼裡面的鬼子们更有福气了,可以大快朵颐。
面对难以忍受的恶臭,鬼子们连忙扯下床单枕套之类的东西捂住口鼻,让自己尽量少吸入一些臭气。
谷田见炮楼外面的伪军们闲得蛋疼,招呼道:
“喂,你们马上到炮楼裡面打扫一下卫生,用水刷洗一下秽物!”
伪军磨磨蹭蹭了半天,這才不情不愿的进了炮楼。
外面臭气散的快,炮楼裡面比茅坑還难闻,臭死個人不說,满地的罐头汤子,還沒地下脚。
伪军的這种表现无疑又惹恼了還在气头上的谷田,他又是踹又是用鞭子抽,一通臭骂。
最后有伪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抄起枪来就干。
砰——
“我去你奶奶的,死变态,装什么装!连自己亲姐都上,在我們中国,這叫乱轮!打死你個畜生!”
“老子不干這個汉奸了,弄死你個死变态!八路军长官說的沒错,一個臭渔民你装什么富家少爷!我呸!”
谷田就這么被伪军给一枪崩了,這直接给鬼子们整懵了。
虽然谷田已经沦为笑柄,但這并不意味着可以随意杀掉啊。
“八嘎呀路!”
鬼子调转枪口就要打伪军。
伪军们自然也不肯任人宰割,纷纷端枪就打。
炮楼内噼裡啪啦一通乱战。
枪声断断续续持续了十几分钟,等魏大勇等人杀入炮楼的时候,裡面的人差不多都死翘翘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鬼子的战斗力确实强。
伪军们全都毙命了,還剩下两個能喘气的鬼子。
王亮让魏大勇喂他们吃两盒鲱鱼罐头再送去抢救……
于是炮楼内再无活口。
以這种方式拿下炮楼倒是蛮出乎王亮预料的。
原本他以为還要有一场恶战呢,沒成想竟然就這样兵不血刃地将炮楼给拿下来了。
這一番操作也是震惊了欧翔、周卫国等一众独立营干部们,对着王亮直竖大拇指表示佩服。
当然,在暗处观察的常乃超和叶万寿也被惊掉了下巴。
“双沟炮楼,就……就這样无了?”
系统:“奖励画像师技能。”
——
常乃超還是讲信用的,沒有赖账,第二天就传信来让王亮安排人马去领取弹药。
王亮也不客气,当即招呼上吸铁石连和尹华连的战士们马上赶了過去。
虽然有自己的兵工厂,也能造子弹、手榴弹和炮弹,但毕竟受原材料的限制,产能十分有限。
所以王亮对這批弹药還是很重视的。
再說了,白得的,不要白不要啊。
五万发子弹、一百箱手榴弹和五百发炮弹。
這可几乎是掏空了决死二纵的老底。
看着常乃超一副肉疼的表情,王亮动了些恻隐之心,便上前道:
“常参谋长,我看您這弹药库裡就剩下這五箱炮弹了,要不……”
常乃超還以为王亮是要给自己掏点“医药费”呢,好让自己所蒙受的损失小一点。
心中暗自窃喜,总算不至于出那么大的血了,暗道王亮還算是個人。
听王亮下一句就道:“要不剩下的五箱炮弹也一块让我們带走吧,你们要是用的话,再找委员长进货就是了,也方便的很。”
“可我們就不一样了,沒爹沒娘的孩子,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去努力奋斗。”
常乃超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气得干脆不搭理王亮,扭头就走了。
在决死二纵驻地,王亮找了半天自己的大儿子叶万寿。
不過并沒有发现這個家伙的踪影,估计是因为不想喊自己“大爹”,所以躲了起来。
王亮也不在意,山不转水转,要是实战对抗演习的方案被战区长官部批准下来,日后肯定還是要见面的。
更何况王亮的手裡還攥着那份赌约,白纸黑字,還有签字画押,叶万寿這個儿子当定了,跑不掉。
也别說王亮是欺负人,认大爹這個赌注還是叶万寿自己提出来的。
想到自己也当爹了,虽然孩子不是亲生的,但王亮還是感觉挺美的。
呸呸呸——
王亮心道自己脑子裡想的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怪那個谷田文夫孽障,给自己整得也有点变态了……
“营长,弹药都清点明白了,数目沒問題,已经装车了。”吸铁石又神神叨叨地低声对王亮道:
“营长,俺发现裡面那個军需官不识数,就把多出来的那五箱炮弹都拿上了。”
“然后又跟他說不够,還差五箱。于是俺跟他說俺就吃点亏吧,五箱炮弹不要了,再拿五箱手榴弹吧,他還挺感激俺的。”
王亮忍不住直竖大拇指,這帮家伙们让自己带的是一個比一個狗了。
回去的路上,王亮和尹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谈了谈攻打临城县城的事宜。
時間過去這么久了,相关的筹备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该把原邢市游击支队的支队长郝以仁给营救出来了。
也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变节。
再度提及這件事情,尹华還是很激动,主动申請:“营长,到时候請一定让我打前锋,我想亲自把老郝给救出来!”
看着尹华诚恳而又坚决的样子,王亮实在是不忍心拒绝他,便答应了下来,又道:
“老尹啊,上次我跟你聊過对你进一步使用的事情,报告已经打上去了,估计很快就批复下来了。”
“到时候你作为咱们独立营的班子成员,可一定要多出出力啊,可不能吝啬,你的能力我是清楚的。”
尹华点点头:“沒問題营长,我一定全力以赴,干工作绝不惜力。”
话题又聊到了前天打下的双沟炮楼战斗上面。
尹华道:“营长我就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把谷田文夫的底细摸得那么清楚的?”
“我在邢市开展对敌工作了這么多年了,自认为已经对這边大多数鬼子头目了解的很深入很透彻了……跟你一比,我实在是太惭愧了。”
“哦,我這可不是窥探组织秘密,就是好奇驱使,如果违反原则的话我就不问了。”
王亮神神秘秘地道:“老尹,我要說我会读心术,你信嗎?”
“读心术?”尹华直接被弄懵了。
“沒错,读心术,我有能洞察其他人思想的特异功能。别人心裡在想什么,是忠奸善恶,我都能看得到,读得出来,你信嗎?老尹。”王亮用锐利的目光盯着尹华,问道。
尹华倒沒有一丝慌乱,只是有点懵:
“可能是吧……我……這似乎有些超出我的认知了,我也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王亮绷不住笑了起来,拍着尹华的肩膀道:
“老尹,我逗你呢,行了,不跟你瞎扯淡了,你马上是班子成员了,对你沒有秘密可言。”
“是這样的,孙书林早先在双沟炮楼裡发展了個伪军内线,谷田总是支使他干些跑腿的活。”
“有一次谷田让這個内线往他在县城营地的宿舍送一個包,路上书林开包进行了检查,在包裡发现了一本带锁的笔记本。”
“正巧那天鹞子也在,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锁给打开了,沒想到這本笔记本是谷田的日记本,就這样,他的秘密就全部被我們掌握了。”
“不過可惜的是,這個内线在前天的战斗中牺牲了……”說到這裡,王亮又有些黯然神伤。
其实王亮這番话才是真正的瞎扯淡,可谓是瞎话张口就来。
明明是军邮渠道和藤田和芳的功劳,根本就沒有什么伪军内线。
但掌握军邮渠道的事情是绝密,除了核心几人,王亮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哪怕是班子成员也不行。
倒不是对自己的战友不信任,而是情报工作就是這样的。
藤田和芳冒着高风险在敌营裡执行潜伏工作,那也必须为他的生命安全负责。
這套說辞是王亮想了一個晚上才编出来的,不论是独立营谁问起来,都是這套辞令。
“原来是這样……难怪你敢信誓旦旦的下那么大的赌约,原来早就是成竹在胸啊。”了解事情来龙去脉后的尹华深信不疑的同时,对王亮很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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