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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绝代小后妈[年代] 第25节

作者:未知
再看看找出来的這些,总共也沒几件。 不過整理起来,也需要费点功夫。 三小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去年夏天的衣服有的已经小得沒法穿了。 最近在穿的這些,有一些部位已经磨得快破了,而且现在穿着刚刚好,到了秋天或者明天春天估计就穿不了了。 她把衣服拿到院子裡,准备大批量进行改造。 程白杨的衣服简单,现在穿着正好的把袖子或者裤腿剪掉,改成短袖短裤。 舒兰小了的衣服,可以改一改给程白鹭。她俩现在能穿的长袖长裤也可以一样改短裤短袖。 不過来岛上之前,她给舒兰做了两件衣服,舒兰夏天的衣服现在不缺。 程白鹭看见舒兰的新衣服,一件绿色的裙子,一身蓝白色碎花的短袖短裤。大眼睛亮了亮,糯糯的小奶音问:“這是谁的衣服?” 最近在她的“饲养”下她胖了些,白白的小脸蛋嘟嘟的,配上大大的眼睛,样子更萌了。 舒月看她,這么小的人都爱美,果然爱美是女人的天性。 舒兰在旁边說:“這是姐姐给我做的。” 程白鹭白白的小脸蛋皱了起来,问:“我的呢?” 舒月解释:“你的衣服有的小了不能穿了,我把舒兰的改一改给你穿行嗎?” 程白鹭指着那條绿色无袖小裙子:“這個是我的嗎?” 舒月告诉她:“這個是新的,不能改,你穿太大。等舒兰穿小了可以给你。” 程白鹭立刻就哭了起来,小眼泪顺着脸蛋流到下巴底下汇聚成水流,源源不竭。 舒月无奈扶额,不知道這小姑娘怎么說哭就哭,眼泪也太多了吧。她打算再看看,她到底能哭多久,有多少眼泪。 又三分钟過去了,還在哭…… 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不過,再放任下去,左右邻舍不会以为她打孩子吧? 第25章 陶醉 自找苦吃。(一更) 程白杨皱皱眉:“你们女生怎么這么爱哭。” 舒兰踌躇了半天, 咬咬牙对程白鹭說:“我的衣服给你穿好了。” 程白鹭又看看舒月,发现她沒什么表示,继续哭。 舒月心裡自然是有点偏心自己妹妹的。 程白鹭虽然跟她和程山都沒血缘关系, 但好歹也是烈士子女,她看出来程山是真拿他们当亲生对待,并且在努力地扮演着爸爸的角色。 罢了罢了,她也不能跟個三岁丫头计较, 只好哄她:“给你做新的行不行?” 程白鹭這次哭的有点凶, 自己想停下来,可有点刹不住车,声音断断续续:“跟這個一样嗎?” 舒月:“比這個還好看!” 舒月心想,就一件衣服,也不是难事。不過以后要让她捡舒兰的旧衣服穿, 估计沒可能了。 程白鹭自己用袖子擦擦眼泪:“那我要红色的。” “行。”舒月答应。 王大嫂在房顶上一边缝被子, 一边探头看着這边的动静。 她笑着给舒月支招:“大妹子,你這沒当過妈沒经验。我跟你說啊, 這孩子就得打, 不打就不听话。” 程白鹭抬起水雾未散的眼睛看了房顶一眼, 刚刚舒展的小脸,小嘴又瘪了下去,用鼻子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不满:“哼!” 舒月:“……” 也许王大嫂代表着這個时代千千万万的家长,但是舒月可是从孩提时代過来的人。 她从小沒挨過打,也沒想過以后要打孩子。 她听過一個說法叫:可怕的两岁, 糟糕的三岁。 她曾带過几次侄子侄女, 跟程白鹭相比,熊起来有過之无不及。 只期待程白鹭是处在叛逆期,希望這個叛逆的阶段早点過去。 舒月翻出仅剩的几块大白兔奶糖, 给了程白鹭两块,其他两個一人一块。 程白鹭看到自己手中比他们多一块,心满意足,剥开糖纸吃了起来。 奶香味飘溢四散,瞬间盈满了他们周围的空间,空气都沾着浓郁奶香和丝丝甜气。 果然只有吃才能堵住某些人的嘴。 舒月想好了怎么改衣服,却怎么也沒找到针线。 来了這么久都沒缝過衣服,也不知道家裡沒有针线。程山倒是从宿舍拿回来一些东西,她翻了翻還是沒有。 王大嫂正在用针线缝被子,而且她也不太跟她借,怕她又来热心的指导自己。 她准备去隔壁谢秋珊家借。 谢秋珊家的院子也是关着门的,她敲了敲,立刻有人出来应声。 谢秋珊的婆婆王云凤抱着孙女走出来,到了门口跟她說:“她妈不在。” 周思文一副迷迷糊糊刚睡醒的样子,看见舒月却眯着眼睛对她笑。 她忍不住伸手去抱软软糯糯的小姑娘,小姑娘也愉快的伸出手去,喊的却是:“妈妈,妈妈……” 舒月被她叫得一愣—— 后面却传来一声:“哎,妈妈回来了。” 她回头一看,谢秋珊刚下课回来,手裡還拿着课本。 舒月說要借针线,她进去翻了翻找出了全套的顶针、针和黑白色的线,又问她:“你要不要用缝纫机?我家裡有。” 舒月有点不好意思,又拿她的花,又要用人家的缝纫机,干脆邀請她:“我請你去我家喝咖啡。” 她料想,谢秋珊這样的女人应该是讲究情调的。放眼整個岛上,知道咖啡的人想必也沒几個,她笃定谢秋珊应该算一個。 果然,谢秋珊带着兴奋的声音答道:“好啊,你家竟然有咖啡?” 老太太王云凤问:“啥玩意儿?” 舒月笑着說:“婶子,是咖啡。一种能喝的水。有点苦。” 王云凤皱起眉:“苦的還能喝?” 舒月笑得灿烂:“能喝。你要不要尝尝?” 王云凤摆摆手,朝地上吐了口痰,“苦了還喝?那是图啥?”用一丘之貉的眼神看着她俩。 谢秋珊脸色微变:“妈,不能随地吐痰。不卫生,影响不好,還有孩子在呢。” 王云凤嗤一声,不以为然。 舒月拉了谢秋珊的胳膊,她回家找出咖啡和在连城市新买的杯子,冲了两杯咖啡。 清苦的气息盈满口腔,舒月长长舒了一口气。 突然觉得岁月静好,一切都变得云淡风轻。 她玩笑似的问谢秋珊:“谢老师,你說我們這叫不叫自找苦吃?” 谢秋珊耸耸肩:“我觉得算。不過喝的就是一种感觉。跟男人喝酒一样。” 她沒太理解,“男人为啥喜歡喝酒?” 谢秋珊說:“男人喝酒是喜歡那种晕晕乎乎的状态,能短暂的逃避现实。喝咖啡也一样,也会有陶醉的感觉。有时候沉浸在這种感觉裡,自我陶醉了,很多烦恼就沒了。” 舒月好像懂了。 程白杨听她们說话,觉得好复杂:“什么是陶醉?我也想喝。” 舒月拒绝:“小孩子不能喝。会睡不着。” 程白杨好奇:“我不信,我就尝一口。”抢過她的杯子,将剩下的一大口一饮而尽。 過了几秒钟才回過味来,伸着舌头說:“苦死了。” 程白鹭幸灾乐祸的說:“谁让你要喝。” 舒月对□□不敏感,喝了不会影响睡眠。她真有点担心程白杨晚上不睡觉。 舒月问谢秋珊岛上哪裡有卖布的,谢秋珊摇摇头:“岛上的布花色都不好看,就是什么军绿的深蓝的,沒几种颜色。市裡的好看!明天下午我先带你去岛上的商店看看,改天咱们去市裡。” 舒月问:“還能去市裡?” 谢秋珊說,“现在早上還有一班轮船,我早想去买了,一起去正好有個伴儿。”她又盯着舒月仔细看看,“你做條裙子穿吧,肯定好看。” 舒月裁剪好孩子们的衣服便拿去谢秋珊家,用缝纫机锁边。她手巧速度快,沒一会就好了。 看看時間,大概五点左右,她拿出纸笔准备写菜单和食谱。 她观察了下食堂的食材种类,只准备写些简易做法的食谱。過于复杂了教的费劲,学的也麻烦,可能效果不好。 想着想着就洋洋洒洒写满了一张纸。 程山回来,带着小李一起从车上卸下木板子,看她正在认真写什么,凑過去看。 每次看到她的字,他总想笑,不過他這张冷脸最善于掩饰。 他咳了两声,“好像有进步。” 舒月白他一眼,“內容大于形式!我這写的全是精华。” 心想如果能出书的话,光食谱她都能出一本了。 舒月问他:“晚上吃什么?” 程白杨听到“吃”字便凑過来,“小妈,晚上吃面條嗎?” 程山想了想,“我能做,你们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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