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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听我解释(重生) 第4节

作者:未知
眼看着乔婉的腰带渐解,衣袍渐宽,裙摆渐松……衣襟即将滑落之际。 “小姐小心!”碧儿慌忙大喊,想要上前护住乔婉的衣裙。 但她手脚太慢,在她跨步之际,已经有一道玄色身影飞身而来,一把搂住了乔婉,替她捂住了即将松垮的外袍。 紧接着,玄衣男子一把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外衣,利落地翻转過来套在了乔婉身上。 碧儿愣住半秒才缓過神来,匆忙跑到乔婉面前关心道:“小姐,您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伤?” 但乔婉根本听不见碧儿的声音,她此刻眼裡心裡,满脑子都只有眼前這個人。 “梁衍,你终于来了!” 乔婉看着面前她肖想了数日的男人,差点热泪盈眶。 她紧紧抿着唇偷笑,伸手一把搂住他的腰,想要扑进他的怀裡抱紧他。 但是下一秒,梁衍竟然推开她了! 他……推她? 乔婉一脸懵逼地抬头仰望着他,却只见他一脸冷漠地睨向自己,那眼神,像是根本就懒得看她似的。 “姑娘,請自重!” 自……重? 乔婉惊了。 這是他一個做夫君该說的话? 乔婉咬牙想要和他理论,但一看见他眼裡的陌生与嫌弃后,忽然又明白了。 梁衍定然是不记得她了,才会有此举动,這事也不能怪他,毕竟她现在和他才初次见面,确实是“不熟”。 而且她刚才叫他梁衍,他居然毫无反应,可见他是真的不认识她的。 梁衍沒有重生,确实有点遗憾,但乔婉并未太难過。 她温婉一笑,故作礼貌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方才一时心惊,是小女子鲁莽了。” 话落,乔婉眼裡却并沒有歉意,反而满含心思地打量着梁衍,又道:“作为赔礼与感谢,不如我請公子吃顿饭吧?” 碧儿早在听乔婉喊出的那声“梁衍”就已经猜出来這位就是新姑爷了,只是眼下她亲眼看着自家小姐居然拉下脸皮去勾搭男子,她還是挺不爽的。 在鄂县,她家小姐怎么也是数一数二的,何时曾這般拉下脸面去讨好過别人? “不必了,姑娘還是好自为之吧!”梁衍只是冷漠地扫了一眼乔婉,就无情拒绝了她。 他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留恋。 乔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几乎是望红了眼。 她是哪裡着装不对嗎?還是她方才头发有些零散不好看了? 为什么他能毫无感情地拒绝她并转身就走? 他不是說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就心动了嗎? 作为旁观者,碧儿简直比她更生气,当即骂骂咧咧起来:“小姐,你看這都什么人啊?您好心好意感谢他,他倒好,還给您甩脸色起来了,咱又沒求他救,有本事他一开始就别下来救您啊!” 說到這裡,碧儿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当即朝楼上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暗自嘀咕道:“切!明明就是有所企图,故意装什么装?虚伪!” 乔婉本来還沉浸在伤心欲绝之感中,顿然听到碧儿的话,她忽的一顿,转過头来问向碧儿:“你刚刚說什么?” “虚伪啊!”碧儿不解地回答着。 乔婉摇头:“不是這句,上一句!” “故意……装什么装?”碧儿见她如此严谨的神情,一时提心吊胆,生怕自己是那句话說的不对惹小姐生气了。 “不对!”乔婉继续摇头。 碧儿挠了挠后脑勺,想了下才說:“他明明就是有所企图?” 乔婉闻言忽的一笑,眉眼弯弯,眼神裡像是突然有了光,笑道:“对!肯定就是這样。” 梁衍对她定然是有所企图的,只是不好意思,怕被人看穿,所以才会羞赧得匆忙离去。 如若不然,他刚刚为何要那般迅速地冲下来去救一個与他毫不相干的女子? 当时那速度,快得乔婉都有些沒反应過来。 甚至,他還那么贴心的将身上的外衣解下来给她披上…… 呵!小样。 他分明就是……看上她了! 第6章 调侃 碧儿也不知道都這种时候了,她家…… 碧儿也不知道都這种时候了,她家小姐怎么還笑得出来。 但某当事人不仅笑得出来,甚至還跑到掌柜的跟前打听那位梁公子住在哪间房,并且自掏腰包让掌柜的给人家房裡送了一碗姜茶。 交代完后,乔婉就拿着自己的房间号牌继续上楼了。 目睹一切的王衡之见乔婉要走,连忙打算跟上,但却被碧儿拦了下来。 碧儿瞧着事端肇事者,此刻是半点好感都沒了,要不是眼前這人的孟浪之举,她家小姐也不至于碰见那什么梁衍,整得跟個丢了魂似的。 碧儿越想越气,說起话来也是毫不客气:“王大公子,這男女有别,加上又是大晚上的,奴婢劝你還是早些休息吧,可别熬坏了身子!” “是,是在下鲁莽了。”王衡之本来還想挣扎着說点什么,但见乔婉已经走远了,便只能作罢,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 碧儿见状,這才松开了拦他的手。 正巧阿武停好马车走进了客栈,碧儿连忙喊他過来,将号牌给了他后,便领着他一同上了楼。 王衡之见他们二人离去,连忙向掌柜的要了几间上房,并且要求一定是要挨着乔婉住的屋子的。 這厢,碧儿交代好阿武的房间,便打算去伺候乔婉就寝。谁知刚打开房门,就见她家小姐坐在床边正抱着一件玄色衣袍轻嗅。 “小姐,您這是做什么?”碧儿压着声音喝道,随即像是怕人发现一般,四下张望一番后利落的将门合上。 随后她来到乔婉的跟前,想要将玄色外衣拿开。 “這可是男子的外衣啊,脏死了,您怎么能去闻呢?” 乔婉见她想要夺外衣,连忙将整件衣袍都卷进自己怀中,像防贼似的看向碧儿:“你别瞎說,這可是我夫君的衣袍,怎么可能脏呢?而且,這上面分明還有一股子墨香,說明他今天定是写了字的。” 话落,乔婉不自觉地又笑了起来。 前世的梁衍很努力,也很用功,几乎每日都和笔墨打交道,所以他的衣袍常年都带着一股子墨香,就算是清洗過,那股子墨香也褪却不掉。 而且他身上的墨香,同别人的還有些许不同。别的书生身上,总是一股很普通且纯粹的墨味,但梁衍身上的墨香,還混合着一股子淡淡的姜味。 起初乔婉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姜味,与他熟识后方才知晓,他有一個习惯,便是喜歡喝姜茶。 他幼年较苦,加上总是夜裡苦读,身上寒气较重,总是感染风寒。为了驱寒,大夫便建议他多喝姜水。 但姜水辛辣,且不易入口,他母亲便往其中掺了些糖,煮成糖水劝他喝下。久而久之,他便养成了每日必饮一碗姜茶的习惯。 這也是方才乔婉为何嘱咐掌柜的给他送姜茶的原因。 不過,這番送姜茶之举实属有些贸然,毕竟姜茶算是他与他母亲之间的秘密,而她一個“外人”竟然能如此精准的投其所好,难免会惹人怀疑。 不過,乔婉既然敢送,倒也不怕他怀疑。 其实她存了两個心思,這第一個嘛,她总觉得她既能重生,那梁衍便有可能也会重生。也许是时机未到,但她现在提前向他示意,等他重生后,必定能明白她的用意,然后尽快与她相认。 這第二嘛,若梁衍确实不会重生,那她便算是提前向他表露心意了。她既能费劲心机的去得知他的习性,那必然是对他有所企图的。如若他正巧也对她也有意,那便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一桩佳话了。 但碧儿不知她心中所想,碧儿只觉得這两天的她行为太不正常了,完全像变了個人。她曾经在话本上看到過,有孤魂野鬼夺舍的故事,此刻再看乔婉,心中不免惶恐起来。 “你,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把我家小姐弄哪去了?我家小姐是不是被你害死了?” 碧儿的一番话听得乔婉一头雾水,她抬起头来一脸震惊地看向碧儿,见她眼神充满恐慌,方才明白她话裡的意思。 乔婉倏地一笑,眸光染上一抹坏意,故意用一种惊悚的嗓音吓唬她:“是啊,怎么了?你家小姐就是被我给害死了,有本事你找我报仇啊!” 碧儿一听,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她用一双充满恨意的眸子死死盯着乔婉,明明恨得要死,却又惧怕不敢前行。 终于,她還是沒忍住哭了起来。 乔婉本来只是想逗弄一下她,沒成想她竟能怕哭,当即便不演了,连忙将她扶起来好言哄劝。 “傻瓜,我骗你的!我就是你家小姐,如假包换!” 但碧儿明显是害怕了,都沒敢让她搀扶。 乔婉只得无奈地扶额,說了一些只有她和碧儿才知道的儿事,這才赢回了碧儿的信任。 碧儿松了口气后,又想起了梁衍之事,便說了起来:“小姐,其实也不能怪我不怀疑你,只是你最近实在是太反常了。不仅凭空给我冒出来個新姑爷,還对新姑爷如此……贴近,真的一点都不像你了。” 乔婉毕竟是经历過前世的人,知道碧儿此刻定是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意,便只能简单与她解释一二。 “碧儿,你不能理解也很正常,不過你相信我就是了。实不相瞒,你家小姐我最近做了個梦,梦见我成亲了,還和我的夫君举案齐眉白头到老了呢。而我的夫君,就是梁衍。我相信,這便是上天给我的预兆,不然,我总不可能平白梦见一個从未见過的人吧?你說是不是?” 碧儿听她這么一說,倒也觉得有些道理。她常年跟在乔婉身边,乔婉每天去過哪裡,见過什么人,她可谓是一清二楚。 而這位梁衍,她家小姐从前定是从未见過的。 但偏偏這样一個从未相识之人,她家小姐竟然能够十分精准地得知他的姓名身世以及来历,甚至還知晓他平日裡的衣着打扮……這就很匪夷所思了。 “那小姐您确定,您在梦中真的和他在一起了?”碧儿总觉得這事不太真实,她家小姐哪能就這么巧地就预见未来了呢? 乔婉见她還是不信,当即便同她又說了一件事:“要不這样,我给你說件他的小习惯,你明日仔细瞧他,一看便知我有沒有說谎了。” 碧儿点点头,附耳過去听了听。 …… 此刻,隔壁房间的两人也是充满了怀疑。 林崖今日本是同梁衍一起进京准备参加春闱,奈何路上不小心摔伤了腿,這才到這客栈中歇脚,打算等明日脚伤好些了再进城。 本来二人夜裡苦读一番后,是打算就寝的。谁知梁衍解衣扣解到一半,突然推门冲了出去。 紧接着沒多久,就满脸阴沉地走了进来。 关键是這人进来的时候,外衣還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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