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雪白的婶子
天颜阁门口裡侧,一位艳丽的按摩女郎在客串礼仪小姐,這是個休闲的轻松工作,每一個小时由一位女郎轮换,方便休息,顺便给天颜阁客户提供美容等咨询。【官场】
常婧推开天颜阁大门,看着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大厅,有些不知所措。她并沒有直接询问林子峰,因为她对自家這便宜侄子的话一点也不相信。
他会是這家天颜阁的主人?
当时在家中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但是他霸气凛然地扔出的那张五十万的vip贵宾卡,确确实实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而且很疼,很疼。再加上从丈夫那裡得知了自家侄子的非同寻常,今天她就是来驗證真伪的,只是等她进入天颜阁时,她却有些怯场起来。
若是贸然掏出那张贵宾卡,要不是天颜阁的vip,那该有多难堪,她可知道,每一個美容会所中vip客户都是有资料备案的,自家侄子随手扔给自己一张,连自己的名字都沒有问,她认为假的概率在八成以上,因此她决定谋定而后动,先咨询一下美容养生项目,走一步看一步。
左侧是咨询前台,一列长队排起,如同蜿蜒长龙,龙头位置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年轻少妇,在轻声细语地回答着客户的询问。右侧休闲沙发上,一個個气质上佳的女性宾客在热烈的议论交谈,姿势优雅,看起来都是上层名媛,常婧决定站在旁边先打听一下。
“喂,我說,知不知道天颜阁规矩啊,這是vip专区,你要是普通客户就去那边好了,還有,你身上的味道好刺鼻啊,這是什么香水,一温就是劣质的,手上的坤包都過时了吧,爱美也是需要资本的,這天颜阁也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地方,去那边排队去吧!”
常婧刚在右侧沙发旁站定,凑起耳朵刚想耳听八方时,一道不和谐的音符顿时从身边的宾客口中道出,這是一個高贵少妇,约莫有三十多岁,脖颈间佩戴着金光闪闪的饰品,穿戴的貂皮大衣显得异常大气,只是此时眼中的鄙夷却一丝不落地洒在了常婧身上,還用小手扇着鼻子,似乎在嫌弃她。
常婧顿时脸色羞红,头有些懵了,再看其他的女性都用异样的眼睛看着她,心更虚了。但是她毕竟性情泼辣,更何况還沒有被如此侮辱過,随即展开反击,只是看這女人穿戴,非官即富,也不敢過多言语。
“我也有vip客户,只是刚办的,今天第一次来,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常婧毕竟底气不足,眼神闪闪烁烁。
“呦呦,看你那神情,即使是vip也是最低级别的,我們可都是大客户,至少是年度vip贵宾,你比得起嗎?”女人不饶人,拿着美容杂质的手晃了晃手上的金链子,哗啦作响,更增添了嚣张气焰。
“我,我……”常婧恼羞成怒,手指直接亮出一张烫金贵宾卡,上面的天颜阁三個大字闪闪金光。
实际上常婧是顶着很大压力的,根本不知道這张贵宾卡能不能用,只是被這女人言语逼急了,一时头脑发热,直接将那手中一直攥紧的那张贵宾卡亮了出来,现在她的心裡惴惴不安,好像是十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唯恐遭人讥笑。
顿时,右侧沙发上的女性客户顿时安静起来,等看清她的贵宾卡轻笑起来,神情有些动容,先前那個贵妇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言语如同利箭一样慢慢刺入常婧心中,字字诛心。
“你這是哪的贵宾卡,以为上面有了天颜阁三個字就是真的了,真是笑死人了。你问问前台,贵宾卡只有两种,一种是分類养生项目卡,一种是年度贵宾全卡,根本沒有你這种类型,笑死人了,哈哈……”
常婧的心顿时咯噔一声,眼前一黑,意识到被自家便宜侄子骗了,還价值五十万,当初就不该相信他。现在场面异常尴尬,指尖的贵变卡如同烫手山芋,只是她却不敢轻易放下,這是一個女人的尊严。
她感觉其他女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包含着鄙夷和白眼,无声的哂笑已经能包含了所有的內容,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烫,身躯都轻轻颤抖起来。
现在要是有一個台阶,她肯定会跳下去,只是却沒有女人给她。
“谁說贵宾卡只有两种,我說有第三种就有第三种!”身后不远处,一道男声飘来,话语中的坚定不容置疑,霸道绝伦。
“谁這么大的口气,這天颜阁是你家开的啊?”贵妇满脸鄙夷,只是等她看到看清身后的身影时,原本趾高气扬的姿态顿时低了下来。
“啊,林医师,抱歉,這张卡看起来分明是假的啊,你就原谅人家嘛。”一個三十多的贵妇瞬间嗲声嗲气,原本冰冷鄙夷的脸蛋如沐春风,瞬间天上地下天翻地覆的变化让常婧再一次发懵,不過她已经听出了熟悉的声音,是林子峰,自家那個便宜侄子!
“這是我的亲婶子常婧,這种vip卡根本不对外发售,你们不认识也很正常,不過常姐你的态度有問題,既然来了天颜阁就都是自家姐妹,都是为了美丽而来,美丽是不分贵贱的,常姐,你說我說的对不对?”林子峰上前,给這些客户介绍常婧,同时用眼观察者自家婶子的表情。
“对,对,林医师說得对啊,原来你真是林医师的亲戚,对不起了。姐姐,刚才我言语上有些冒犯,千万不要往心裡去,我這人脾气就是這样,我家老伴一直让我改,一会我设宴向你赔罪,一定要赏脸光顾啊,要不然我的脸在项县市也混不下去了。”
刚才的贵妇“常姐”直接放低了身段,拉扯着心神被震撼的无以复加的常婧,道着歉,那股劲,别提有多亲热了,其他的贵宾客户也展露了笑容,对着她颔首。
常婧看着一旁微笑的林子峰,心神已经被拔高到珠穆拉玛峰的高度,一直不见下来,震撼,**裸的震撼!這還是那個痴痴呆呆如同行尸走肉的傻嗎?這還是那個沒有一丝表情的乡土少年嗎?
這不可能!
只是事实摆在面前,看這些贵妇在林子峰面前奴颜婢膝的样子,事实胜于雄辩。现在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骨头都轻了三两。那些女人脸上的震惊和笑容直接填满了她所有的虚荣心,比以往自家那死鬼坚挺的时候都要满足,她感觉自己干涸的下身开始有一小股股的溪流聚集,连忙夹紧了双腿,挤出了笑脸。
“沒关系,我今天是第一次来,第一次来,子峰猛砸,咱们走吧……”
林子峰扶着自家婶婶,心裡唏嘘不已一。這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婶婶的微笑,小子峰的杂乱记忆中,好像自家的婶子一直是個棺材脸,对自己冷冷的。
现在,一切都因为自己变了過来。
二楼贵宾按摩室内,常婧扭动着丰腴雪白的娇躯,随着林子峰的手指按摩早已经春潮涌动,白皙肌肤的体表渗出细密汗珠,裡面带着淡淡的灰白色污垢,雪白的臀浪摇晃,修长的腿部敲着下面的按摩椅,一刻不停。
“呜呜,太爽了,子峰,婶婶,受不了了,這按摩,啊,太刺激了……”常婧感觉自己的身体**横流,虽然有三点内衣的遮挡,但是体内沮沮涌出的溪流在全身汹涌澎湃,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双腿直接将林子峰的手臂夹紧,头发凌乱,不知情的人還以为两人有什么乱.伦事项呢,可惜這不是如此。
“婶婶,放松身体,你的体内淤积了太多毒素,我需要将你刚才服用的草药药力挥发回来,不要紧张。”
林子峰轻轻笑了一下,還别說自家這便宜婶婶虽然面容有些不济,但是身段還是挺雪白的,三十多岁的身段轻柔柔的,比郑若竹的肌肤好多了。只是皮肤有些黯淡无光,這是常年保持欲求不满的姿态造就的,他在家中第一眼就看出来了。**郁结,无处发泄,身体毒素過度积累,可见自己的二叔一定喂不饱她。
“呜呜,好丢人啊,子峰,婶婶,婶婶,不行了,你的手,你的手有古怪……”常婧完全陷入了意识,体内的**潮流一**冲击着她的心神,双手挥舞,直接抓住了自家侄子的手臂,仿佛找到了依靠,就再也不舍的松开,双目迷乱,在**中挣扎徘徊。
林子峰只有一点欲火火星,身体下的利剑却半点沒有隆起,他清楚知道這是自家嫂子,不是别人,而且這雪白的嫂子根本不具备鸣琴,即使有他也要考虑一下,他只是想收集鸣琴,但不是每個鸣琴都要找揽到自己的后宫,只有那些年轻的活泼的青春的**能激起他的胯下利剑。
心静如水,這個雪白的婶子還是让自家二叔搞定吧,一会给她一個药方,要知道這都是前世贡献给皇上的秘药,效果奇佳。
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皇上的艳福不是好享的。前世林子峰的最重要任务就是给皇上制作催情壮阳的药物,以方便皇帝每日猎艳,弄不好是要砍头的,因此這类秘制春.药副作用很小很小,虽然产量不高,但是药效奇高。
二叔,便宜你了,這個雪白的婶子,你還是自己享用吧,只是不要被她第一晚上掏干了身子就好,這春情勃发欲壑难填的模样,不知道积累了多少年,二叔,我先为你默哀一分钟。
林子峰心内调侃着自家的便宜二叔,手上按摩却更加卖力,眼花缭乱的按摩手法如同花丛蝴蝶,翩翩起舞。指尖溢出的真元在常婧雪白的肌肤上点触,激起一阵阵涟漪。
常婧喊得更起劲了,浪声滔天。
“二婶,你翻個身,我再给你前面推拿一下,不仅能舒筋活络,丰胸美体,更重要的是美白肌肤,能使你的脉络顺滑,新陈代谢加快,使身体的污浊毒素排出体外,延缓衰老。”
岁這林子峰按摩手指的停止,常婧的意识慢慢回归,想起刚才的疯癫状态,顿时羞红了脸。
太丢人了!
原本克服了心裡的羞愧才躺在了這按摩床上,此时,却不得不正面面对尴尬,不過为了美丽,付出一些代价也可以,再說,他是自己的亲侄子,难道還能给予自己這年老色衰的身体,真是笑话!
常婧翻了個身,将自己的身体呈现在林子峰面前,闭上眼睛,体表渐渐飘起丝丝嫣红。
“子峰,来吧,婶婶忍得住!”
雪白硕乳屹立,将紫色内衣撑起了圆润轮廓,顶尖的两個凸起分外明显。下身交织,身体慢慢颤动,似乎很娇羞,是個女人都是如此,尤其两人的关系還如此禁忌。
林子峰手指颤动,从腿部开始推拿,轻轻涂抹身旁摆放的美白养生秘药,一点一点向上转移,行到丰腴雪白的大腿根处,看着那鼓起的轮廓,嘴角笑了笑,這個身姿的丹穴看起来還很肥沃,想必玉腔纵深不浅,一般鼻尖黑痣,朱唇肥厚,玉谷肥沃的女人**都比较大比较强烈,怪不得二叔满足不了。
大腿内侧很敏感,林子峰只是匆匆一抹,就激起了常婧的剧烈反应,口中又开始荡漾着小曲。腰身往上滑动,丰腴饱满的浑圆胸围很伟大,假如摸起来一定很爽,但是林子峰却沒有动,毕竟那裡算是女人的禁忌之地。
指尖真元流淌,慢慢倾洒在各大穴位之上,灰白色的污垢开始从体表慢慢沁出,這是在排出毒素。
“嘤,呜,啊,恩……”
随着林子峰手指的快速推动,常婧的躯体终于又大肆颤动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如同大海风暴中飘摇的小船,一会上,一会下,高高低低,**横流。
随着林子峰手指在敏感区域滑动,常婧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苦苦压抑的身体溪流轰然冲垮大堤,汹涌澎湃。
“啊,丢了,丢了,呜呜……”
林子峰摸着手掌的润湿,沒有想到那一层紫色的内衣裤沒有挡住横流,他刚摩擦到腿根,一阵溪流就窜了出来,直接打湿了窄小的衣物,溅出了液滴,湿了一手。
這個雪白的婶子,還真是敏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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