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收雪儿
雪儿這才“呜呜”地点点头,急忙跑去门外了。
好不容易做了一百個,准备努力突破自己极限的西门庆听到這些对话,只好停了下来,站起来拍拍手,准备去前面吃早饭。
一個丫鬟低声喊道:“散了散了!”
雪儿顿时泪流满面,自从卓丢儿身故,再沒有人能看得起自己,吴月娘随意的安排自己去灶下做了個烧火丫头,要不是那天自己被拉去端菜,在西门府,等待自己的只有两條出路:任人欺辱,被人打過来骂過去,最后被重新卖出去。
還有,沒了。
恩,上好的红木,這鬃毛是什么动物身上的呢?
如果還上床,那肯定是歇不下来的。
這发现顿时把西门庆从幸福的峰顶一下子踢到了深谷裡面,一時間脑子裡面有如炸开了一般;想起昨天满怀希望的将牙刷和肥皂郑重的写在了“计划书”上面,還“精心”的烩制了牙刷的平面图和俯视图,西门庆這时候想死的心都有,难怪昨天书童儿帮自己收拾的时候,表情怪怪的。
精致的小碟裡面一撮洁白的粉末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雪儿看着西门庆认真的眼神,低下头去:“老爷怎么說,小的都听。”
雪儿见西门庆半是调侃半是认真,一時間忍不住笑出了声。
坑爹的這不是牙刷么!
西门庆眨眨眼睛:“你好好歇着吧,从今以后,和我說话再不许用這种丫鬟的口吻,而是要把自己当成我西门庆的女人。”
西门庆带着一线希望试了试,悲哀的发现他母亲的那就是一块肥皂。
原来一夜风流,西门庆不但上面光着,下面的一條犊鼻裤也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我們的西门大官人,就這样光溜溜的站在雪儿面前。
西门庆接受了這個推断,反而冷静下来,若有所思的放下了牙刷,安慰雪儿道:“沒事了,一時間有点头疼……”
這一番折腾,已经是日上三竿,太阳照在身上懒洋洋的,满口满鼻的零污染空气让西门庆精神一振,觉得是时候要动动筋骨了。
那碟盐就是用来刷牙的么?
“大娘来了……”
双穿么?自己居然還特么的晚了几年?不過,哥会怕你么?
同伴揶揄的回道。
這种花拳绣腿除了吸引雌性之外,還有什么用?腿抬那么高,不要說武松,就算是武大郎也能一個地堂腿撂倒自己。
西门庆不好打扰,只好自己回去胡乱洗了把脸,刷了刷牙,這才走回前屋道:“我去院子裡面走走。”
“老爷,都准备好了。”
“老爷……”
政和元年,牙刷突然在东京出现,不到三個月時間风靡举国上下,让姑娘们笑得更灿烂了。
一個丫鬟发现了什么,捅了捅自己的同伴。
被雪儿扶着,西门庆心中暖洋洋的,微笑道:“不碍的,已经沒事了,你不要担心。”
西门庆反反复复搜寻了好几遍记忆,這才确信“自己”沒有碰到其他突然出现到這個世界的物件。同时西门庆也很肯定的认为,這两個东西必然是被個一個不知道身在何处的穿越者搞出来的,有力的证据就是肥皂這個称呼。
這种心裡面流泪的感觉,就是幸福么?
“我說老爷這套动作怎么那么像……不会昨天晚上把谁给收用了吧?”
同时出现的還有神奇的肥皂,還分为洗手和洗衣服两种型号,同样在很快時間内在全国流行开来。
雪儿也听其他丫鬟說起自家老爷犯了旧疾的事情,赶紧忙不迭的上前扶了西门庆:“老爷,要不然……還上床上歇着?”
西门庆顿时大为尴尬,不知道說什么好,正要打算再缩回到床上去,叫雪儿取衣服来,沒想到雪儿小脸一红,大大方方的跪了下去,纤纤小手握住了半挺着的行货子。
西门庆伸手扶起雪儿,再一次感受到她的娇小:“名分我来定,你要照顾好自己。”
不過這一次,应该是幸福的眼泪。
“老爷……”
在门口漱嘴的雪儿听到动静赶紧进来查看:“老爷,這是……”
“這件事情你不要和别人讲。”
做男人,挺!好!
雪儿這才醒悟過来自己失态了,赶紧要站起身来:“老爷,小的還沒有伺候老爷洗漱。”
真是奇怪,为啥哥突然想唱這一首歌呢?
西门庆一下子清醒過来,脑子裡面向闪电一般的从角落裡扒出了无关紧要的记忆。
昨夜几度风流,让雪儿有了一种依靠的感觉,而西门庆也觉得自己和這個奇怪的世界似乎有了更多的交互。
西门庆满意的点点头:“還有一件事情。”
“你不是已经伺候過了嗎?”
這种古怪的造型顿时吸引了来往丫鬟的注意力,一個個凑到近处看了起来。
“這個……”
雪儿這回听懂了西门庆话裡的意思,红着脸给磕了個头:“老爷,小的不要什么名分……只求服侍老爷一辈子。”
完事之后,西门庆傻乎乎依旧叉开腿站着,看着嘴巴闭着紧紧的雪儿翻箱倒柜,给自己找来备用的衣物。
西门庆意味深长的看着雪儿:“你大娘那边,我会让她按原来的照常供给。”
咸咸的……
猛然间一個念头将西门庆惊醒,再看了看旁边那碟白色的粉末,沾了少许放入口中。
“你才是呢……”
西门庆“嗯”了一身,直接坐起身来,掀开被子下床,突然觉得有一股凉意袭来。
西门庆想着,下半身自然又有些骚动起来,让他有些小小的尴尬,总不能把忙碌的雪儿叫過来再来一发吧?话說這副身躯的本钱還真是好的很,不愧是锦衣玉食养出来的。
雪儿脸上更红了,小手开始前后动作起来:“只好這样伺候老爷了。”
“你個死妮子,是不是天天就盼着被老爷用這套动作给办了?”
或者那天吴月娘一高兴,把自己赏赐给某個小厮。
虽然昨夜才得传授,动作有些生疏,但這种情节,這种角度,实在是天下的男人心中的梦想。
西门庆這才满意的点点头,龙行虎步的往花园去了。
无奈之下只好把衣服下摆捞起来掖了掖,在水塘边找了個平整的青石板,做起俯卧撑来。
西门庆心有不忍,细语安慰了一阵,雪儿忽然想起了什么,摆脱了西门庆往前屋跑去,西门庆惊讶的跟了上去,才发现雪儿抱了卓丢儿的牌位坐在一旁默默流泪。
西门庆惊恐的看着“古老的”牙刷,凉气从脚底板冲了起来,一种不祥的赶脚漫步全身,连头皮都是麻麻的。
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阳光从小楼的窗户透进来,惊醒了大床上依旧互相纠缠一起的男女。
西门庆一时见猎心喜,拿起木條仔细端详。
西门庆柔声看着自己穿越到這個躯壳后征服的第一個女孩。
“老爷,小的初经人事……還未恢复。”
西门庆举着牙刷,冲雪儿比划着:“雪儿,你看這牙刷是怎么回事?”
三下五除二套上了衣服裤子,西门庆心满意足的走向架子,准备洗漱一番……“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风吹蛋蛋有点凉……
从记忆中翻出了些西门庆本来就会的花拳绣腿,在院子裡面胡乱打了個架势打了一回,自己有些不太满意。
西门庆懊恼的收了架势,想要依着自己的习惯绕花园慢跑上几圈,才发现宋朝這衣服长衣大褂的,根本不合适,更加别說這双正宗双面小牛皮的靴子了。
坑爹的這不是肥皂么!
沒想到這么娇小的身躯也能容纳自己的粗壮,女人還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啊。
西门庆感叹着,不经意间然觉得下身一热,原来雪儿已经用樱桃小口协同作业起来……
向洗脸盆另外一边看過去,架子上托起了一块土黄色的小方块,也就是刚好能用手握住的大小。
“我自己来吧。”
西门庆对着盆裡面隐约還有些热气的洗脸水,突然有一种唱歌的冲动。
晃了晃脑袋,西门庆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旁边几個物件吸引住了。
顿时丫鬟们作鸟兽散,人群分开,吴月娘黑着脸怒气冲冲的走上近前,后面跟着那個胖乎乎的冬梅:“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那個叫雪儿的小贱人,是不是叫你收用了?”
“从今天开始,雪儿你就在這小楼裡住着,就好像你娘一样,我会常常来看你的。”
“纳尼?”
雪儿初经人事,娇羞无限,但還是赶紧起床准备伺候洗漱,而西门庆光着上身,双手枕在脑后,回味无穷的看着忙碌的雪儿。
景德镇的青白瓷碗裡面同样是热水,晚上面架着一個比筷子粗点,又短了些的木條,末端是细细的鬃毛。
因为最早這种东西从西方印入的时候,有着“洋碱”的称呼,中国本土的发明,那叫“胰子”肥皂這么现代的称呼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失落中西门庆手一滑,肥皂落在了洗脸盆裡,和铜做的盆底来了個亲密接触。
雪儿一时不知道出现了什么事情,让西门庆发怒一般的挥舞着牙刷:“這牙刷也是你以前用過的,有何不妥么?”
雪儿像個勤劳的媳妇,不多时就端来一盆洗脸水,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来到床边轻声呼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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