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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欲加之罪

作者:大道第一人
這下可好,白颂刚止住的鼻血又开始哗哗的流了出来……

  “话說就是呢。”

  西门庆略微撩了下披风,一丝春光乍现:“乘醉奸污妇女不說,還给人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虐待狂啊你!”

  “民妇愿意!”

  其中一個士兵打了一個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样子。

  “哥哥,好像是后边传出来的,看看不?”

  “县衙大堂连個人影都沒有,西门庆也沒看到。”

  “兄弟啊!你去办事,怎么喝起酒来了!”

  两個士兵动作飞快,脱得赤條條的,不怀好意的看着那個“民女”“美人,你要是乖乖的,伺候老爷高兴了,也许能给你留條命……”

  “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這时那“民女”猛地一抬头,直接站了起来,满脸泪痕,惊恐的明晃晃的腰刀:“你们想干什么?”

  還等什么啊!那两個士兵竹筒倒豆子似的,有的沒的都往白颂身上抹着。反正把自己身上的翔都抹下白颂身上就对了!

  不管怎么說,两人先放开了那“民女”捂着要害大声辩解:“這都是白颂那厮干的,和我們沒关系!”

  “走,看看去!”

  再看床上,是鼾声如雷的白颂,仰八叉的躺着浑身不着一丝,胯下那物半硬着耷拉在一边,似乎還带着水渍。

  两個士兵不由自主的猛咽口水,不知道多久沒碰過女人,而且還是這么好看的女人!

  白颂听着這一切,打肿的脸渐渐憋成了猪肝色,本以为這两個货是自己的心腹,沒想到现在已经在给自己玩命泼着脏水。

  “大人,小人有话說!”

  梨花姑娘早就听說半街西门的名头,今日一见,果然是面似潘安,高帅富一個,果断的主动贴上来擦了两下,顺便挑逗挑逗。

  梨花姑娘這才扭扭捏捏的站了回去,依旧捂了脸哭着。

  帐幔分开两边,西门庆大踏步进来,用手点指這两個士兵,摆了個华丽丽的登场造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兽行,呀呀個呸!”

  朱知县怒道:“白颂!你就是這么督办粮饷的嗎?”

  “大胆!放开那妇人!”

  這来得也太快了!所有人還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白太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着家丁喊道:“县衙那边你打听了沒有?西门庆那厮死了沒有?”

  白颂翻了翻醉眼,似乎记起了什么:“你不是那個东门……”

  這两個士兵齐声叫唤起来,争先恐后的把脏水泼向自己上司。

  两個士兵发出坏坏的笑声,直接一左一右把那“民女”架住了:“省点气力一会儿浪叫吧。”

  這两個货转了一圈才发现他们两個在一间陌生的屋子裡面,拍了拍隐隐作疼的脑袋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从喝酒的地方跑到這儿来的。

  两個士兵对看一眼,本来好端端的跟着白颂出来督办粮饷,总以为是一個肥差,沒想到竟然落到這番天地,只好牙一咬,把所有罪责都推到白颂身上,谁叫這厮信誓旦旦的要为自己哥哥出气呢?

  从白颂和白太医的关系,再到白颂如何准备杀死西门庆,就连白颂作恶的场景,這两個货都描绘得绘声绘色,好像真的亲眼见到似的。

  “师爷,录口供!”

  地上,是撕得破布條一般的裙子,還有扯断成两片的小衣,再往前看,床前坐着一個女子,低着头嘤嘤的哭,身上啥衣服都沒有,白静丰满的身上到处可见青紫的痕迹。

  朱知县痛心疾首地喊道:“西门县尉,给本县把人全部抓起来!”

  “兄弟,咱校尉大人呢?怎么不见了?”

  “白颂!你可知罪!”

  “不知道啊,找找吧!”

  “什么!沒看到?”

  “畜生!真是畜生!”

  梨花姑娘也扑倒在地,把戏份演足:“大人要为民妇做主啊,這三人将民妇轮番奸污凌辱……呜呜呜。”

  “督办粮饷,督办粮饷。”

  顶着個督办粮饷的名目,收点小钱,喝点小酒,有什么不好的?

  這怎么看,都是白颂這厮乘醉奸污民女的戏码……

  “這個……”

  西门庆大踏步上前,冷笑着解下了披风,先遮挡了春光,护送着回来,這才下令:“牛都头,抓人!”

  那家丁回道:“好不容易托了人问,說是有人請二爷喝酒去了。”

  “你们两個,一個一個的說!”

  “师爷,你来主笔!”

  “别浪费了!兄弟你帮哥哥把個风!”

  西门庆喝道:“难道你们的衣服是自己掉在地上的嗎?”

  白太医直接一脚踹在那家丁屁股上:“找不到不许回来!”

  “认真演戏,别過火了。”

  “哥哥,不如把這妞直接做了,然后拉着白校尉跑吧。”

  “管束不力,糟蹋妇女!”

  “凭什么你先来!”

  朱知县吩咐着,又一指那两個士兵:“你们两個,還有什么话要說?”

  两人這才发现白颂不见了。

  其中一個士兵丢了腰刀直接开始脱衣服:“白大人上了头茬,咱兄弟……二茬!”

  “啥也不說了,一起上!”

  而自己也被這杀千刀的西门庆骗了個结实!但是這遍体青紫的光屁股民女是怎么回事?

  “這,谁哭呢?”

  两人正准备开门出去看看,這时隐隐约约听到屋内哪儿有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听声音是個女人。

  本来西门庆的打算是叫白颂背個奸污民女的罪名,让那两個士兵亲眼目睹一下,沒想到這两個鸟人色心大起,变成了白颂带领下属轮奸,這罪,越发的大了!

  “這酒!气力好大!”

  “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误会個头!”

  另外一個士兵毫不客气的也开始脱衣服:“平日裡都是让你,這次让兄弟一回吧!”

  看了蒙汗药的酒,就数他喝得最多,這时白颂依旧头疼有如斧劈一般,看人都有些有些重影,晃荡晃荡脑袋,才发现已经赤條條的被捆成粽子一般,大惊道:“這怎么回事?”

  “给我找去!”

  身后是县衙的全套班子,以朱知县打头,师爷和牛都头在后,衙役一個不拉的全来了,除了外出未归的武松,来的很是齐整啊。

  “好咧!”

  “好!”

  “误会误会!”

  两人一边一個,把帐幔直接撩开,直接看毛了。

  朱知县上前大喝一声。

  “行,兄弟這主意行。”

  梨花姑娘也大胆回应西门庆,娇声道。

  “督办不力,贪酒误事!”

  另外一個士兵深表赞同,睁眼一看:“哥哥,不对啊,咱们這是在哪儿呢?”

  两個士兵直接傻眼!连胯下也直接萎了下去!沒想到刚才半天不见人影,怎么這“民女”一声尖叫,一下子冲进来這么多人!

  那“民女”看着逼近的两條肉虫,直接歇斯底裡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两個士兵互相看了看,怎么喝酒也能搞出這种事情了,這白颂,弄大发了!

  牛都头大手一挥,十多個衙役蜂拥而上,直接把两個光着的家伙按住捆了起来。

  师爷取過文房四宝,一副现场办公的架势,用毛笔指着那两個士兵喝道。

  其中一人侧着耳朵听了听,扭過头一看,后面挡着一道帐幔,裡面似乎有人影晃动。

  “怎么回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朱知县脸上不见一丝笑容,心裡明白這戏到這份上,成了!

  西门庆压低的声音裡面带着冷冷的严肃:“有空就去。”

  两個时辰后,白颂手下的两個士兵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缓缓醒来……

  而白颂也被从床上揪了下来,直接五花大绑,西门庆手持凉水上前一泼,就见白颂這厮一個激灵,慢慢睁开眼睛。

  白颂听得汗如浆出,沒想到喝顿酒就弄出這么多罪名来,這时候那两個士兵猛然哭天抢地道:“大人,不关小人的事啊,都是白颂那厮作的恶,与小人无关啊。”

  两個士兵越讲越起劲,连白颂在军队裡面如何欺压弱小、讹诈钱财都說了出来。

  同时不着一丝的胸部大幅度的起伏着,显示出“民女”已经害怕到要命。

  事到如今,白颂這才醒悟過来,根本就沒有什么东门挺,那個站在面前笑眯眯的家伙就是欺负了自己哥哥的西门庆!

  西门庆将梨花姑娘扶起,顺便在手心捏了两下,算是夸奖這段演得不错:“你可愿主告?”

  “私闯民宅,奸污民妇!”

  這哭声来的奇怪,让人听着心烦不已。

  两士兵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白太医恨恨的想道,把一杯泡好的香茶连杯子直接摔的四分五裂:“喝酒耽误事啊!”

  那“民女”也适时的趴在西门庆肩头哭了起来,顺便耳语道:“大人……呜呜……梨花演的好不好……呜呜……等大人有空来百花楼……给大人演個专场……呜呜呜”這“民女”自然是师爷从百花楼借来的熟人,经常光顾的梨花姑娘,也是百花楼十二头牌之一。至于身上的淤青什么的,那都是师爷亲手调了颜色画上去的。

  西门庆丢個眼色,沒等白颂說完,牛都头上前扬起手啪啪来回扇了两個大耳光子:“县尉大人问你话呢!什么东门北门的,老实交代,你是如何奸污民女的!”

  “放你们的鸟屁!”

  “本县不办你们,還有王法嗎?”

  两人低声商量了一阵,直接把腰刀拽了出来,反正老爷在西北也是杀人,還怕多杀一人嗎?到时候来個翻脸不认账,谁也奈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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