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啪”地一声脆响,這個小知青,真的是死不悔改,折下一根甘蔗,虽然這时候的甘蔗還不甜,但在這种天气,却是一种解渴的最好东西。
真爽,一根甘蔗吃完,杨楚生干脆头枕在锄头柄上,往甘蔗园沟裡躺,還翘起二郎腿,准备先睡一觉。反正吧,這种劳改场只是县自己设立的,這种特殊的产物,以后也不会在自己的人生中,留下什么污点。
突然,“沙沙沙”的声音,让杨楚生赶紧坐起来。
又是张英红,她要不来监视這個小知青,那可是毫无道理。她是从挖池塘那边過来的,這一片甘蔗园,足足有十亩,其实也才刚松土不久,還是浇完肥料的,就是专门整這家伙。這十亩地,一個人最少得松到他从這裡走出去。
只是张英红走到蔗园边,却看不到那個家伙,這女人弯腰往蔗园深处裡瞄,就冷笑在脸,看见杨楚生翘起来的二郎腿了。
好家伙!還偷吃甘蔗。张英红走到杨楚生跟前,看着一堆甘蔗渣,柳眉一展就說“杨楚生,你不但不老实接受改造,還偷吃甘蔗,挖社会主义墙角!”
“得了,我才只有一條命,要枪毙就快点。”杨楚生才不管,坐在地上,掏出烟丝就卷。
张英红又是冷笑“行,你能吃就行,告诉你,连你昨天偷……”
“偷看你的身体,哈哈!”杨楚生伸出舌头往喇叭烟的接口沾湿,又笑着說,搞不好,是你自己故意要让我看的呢。
“你!”张英红气死了,抬起脚,就想朝着地上的那包烟丝踩。感觉這家伙,這叫得了便宜還……
這女人還感觉沒完,突然“哎呀”就叫,杨楚生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小腿,不用多大力,稍稍用力一捏,她不想叫也得叫。
“我告诉你,你最好赶紧走,不要惹我生气,不然我不客气了。”杨楚生手一松就說。
“你死不悔改,告诉你,我有权让你的劳改期限,再加一個月。”张英红這话說的声音不小。
突然,這美女又叫。杨楚生真的不客气了,反正這边沒有人。這個女人,让他不想跟女人计较的想法丢在一边,因为一忍再忍,实在忍不下去了。站起来,還拉着她的手。
“你干什么?”张英红看着杨楚生睁大眼睛的神气就有点害怕。
“沒什么,我告诉你,我看了你的身体,怎么了?你的身体是漂亮,但你的人却這样变态,可惜了。”杨楚生一說,表情更狠。今天不好好修理這女人,他真的忍不下去。
“哎呀!”张英红又是惊叫,想大声叫吧,却突然嘴巴被杨楚生捂紧。這女人身子一哆嗦,立刻感觉一晕,杨楚生的嘴巴,狠狠对着她的小嘴巴就吻。
“嗯嗯!”张英红急得身子乱挣扎,只是這一挣扎,前面的一对,却变成在杨楚生怀裡左右乱蹭,搞得她又两脚乱跺。
杨楚生才不管,反正沒有别人。突然一只手朝着她的衣服裡一探,对准上面的一边就用力揉。
“哎哎!”张英红這回挣扎得更加用力,但杨楚生要是想采用暴力,她能有什么办法。
衣服裡面的手移到另一边,這個张英红的脸上,满满的娇红啊。
张楚生气头一上来,就不客气了,那只手也是越动越用力,感觉這女人這样的岁数了,還沒对象真的是可惜。真大,真有弹性。被他紧紧地吻着的嘴巴裡,随着她的叫声,那种气息也是……
“喊呀,你就喊呀!”杨楚生嘴巴移开就說。
“你這家伙!”张英红呼呼喘气,抬起手,想打他的脸,却突然变成往他的胸膛打。
“嘿嘿,是你自己走进来的,你报案吧,說我强了你,要不說我……”杨楚生說沒完,突然大笑。张英红打了他两下,转身就走,走了好几步,又是回头朝着他一瞪眼,小声說“坏分子。”
坏分子,我坏透顶了我,杨楚生笑啊,搞不好這女人還真的……
张英红走出蔗园,心還在怦怦乱跳,报案她不会了,只是在暗自骂,這個家伙坏得无可救药了。她的那种感觉,搞不好刚才他要是不让她走,再拉她一下,可能她還沒有這样快就走出来。好像她這种女人,真的得有一個比她更强的男人,才会让她示软。
第87章秋月嫂多高兴
半個月,杨楚生在所有劳改犯的羡慕目光中,背上行头走人。
“嘿嘿!”杨楚生朝着张英红笑,這女人被他在甘蔗园裡收拾一顿,真的,在他的面前,不敢跟以前那样了。
“走好点。”张英红還吩咐。
“张英红,希望我下次再犯事,能在派出所裡见到你,沒有你這個对手,人生多沒意思。”杨楚生笑着說,摆摆手,走了。
张英红咬着就如沾上露水一样的湿唇,看着這家伙走出大门的身影,感觉吧,這家伙是什么人?坏透顶,可能是一個天生就是让女人又爱又恨的家伙。
七公裡的路,走路一個小时還走不来。从劳改场出来,還得先到公社治安组签個名。
杨楚生是知道的了,他能提前半個月出来,是水鸡叔跑了几趟公社,然后听說是县委陈书记亲自叫放人,应该說,陈燕肯定有在她爸面前撒娇過。
“哇!杨楚生回来了!”桂香嫂挑着一担秧苗,想往祠堂那边走,突然就发现他了,也就大叫起来。
杨楚生朝着這美少妇笑,感觉怎就這样巧,他逃港回来,也是她第一個发现的。
桂香嫂喊完了,放下那担秧苗,沒别的,就是微笑。
人是感情动物,笑也包含着各种各样的感情。這桂香嫂的微笑,所包含的,那可是特别丰富的内心感情。
第三生产队的社员,都在祠堂前整理秧苗。這时候,秋季插秧已经将近尾声,男社员有力气,用镰刀将一扎扎秧苗的尾部割掉。听到叫声,回头一瞧,都站了起来。
热闹啊,杨楚生就如当兵回来的一样,身上背着四边形的行李,走进朝着他又笑又问的人群裡。
今天他可是来得及时了,生产队的稻谷也全部晒干,公余粮也已经缴交完毕,上午插秧,下午就要分稻谷了。
整個红光大队的社员们都高兴,早造大队的水稻,平均亩产能达到四百市斤,就這個数量,是歷史最好的,在全县排第一。因为這其中的数字,是连同那些沙质田一起算的。
“杨楚生,回来了?”水笋叔手裡拿着算盘,老远就喊,来得好啊,特别是這时候,真的,生产队需要這個小知青。
“水笋叔,怎样,我們的沙质田改造开始了沒?”杨楚生关心的是這個,几十亩沙质田要是改造好了,明年的早造,生产队就能多收七八千斤稻谷,对于一個生产队来說,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水笋叔掏出丰收,爽爽地請杨楚生一支,還小声說,這可是公社许书记高兴之下,开了一條的白纸條才买得到的。
因为吧,第三生产队的亩产量,那是全县最高的最高的了,大概平均五百斤。這個许书记一高兴之下,奖励水笋叔一條丰收的條子。他自己一包,其他的,生产队的男人有的才两根,但也爽了好一回。
“你看,我們那边插着不少红旗呢。”水笋叔朝着远远的田地指,然后眨着眼睛偷笑。又小声說“真的,现在已经改造完成有五六亩了,我們自己一锄头也沒动,都是县城来支农。”
“那就应该让全大队都搞成這样了。”杨楚生点上烟也說。
“你傻啊,你别跟水鸡說,等我們的田改造好了,再說吧。”水笋叔說完了,笑得两边眼角各浮起六條横纹,往祠堂裡走,得跟保管员算一下,每家要分多少稻谷。
杨楚生也是傻傻地笑,這就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杨同志!哎呀!”秋月嫂也是挑着一担秧苗,老远就又叫又跑。
“妈呀!”山猫每次看着這美寡妇跑起来,肯定也会叫。也不止他了,不少男人都在暗怪自己的老婆,怎么跑起来,就沒有她那样的上下甩得厉害。
“回来就好!”秋月嫂放下担子,走进祠堂裡面,出来的时候,手裡就拿着两张纸钱。
“喂,我還活着,不用烧了吧?”杨楚生一看就說。
這话就好笑了,桂香嫂本来是蹲着的,這一笑,立马往地上坐。
今天村裡人是知道他要回来的了,這纸钱秋月嫂昨天跑到东方大队,跟一個要是被抓了,也是牛鬼蛇神级别人物的老人,偷偷买了两张纸钱。這年头,谁敢到什么庙裡烧香,那還真的得到公社治安组住几天。
秋月嫂听了也好笑,這美寡妇嗔起人来,那种神情是会让男人心跳的。然后說“走,到村口。”
杨楚生也感觉好笑,原来是這村裡的风俗。不管人倒什么霉运,就会拿着两张纸钱,到村口往這個倒霉鬼的身上煽十二下,要是逢上润月的,還得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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