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蒋刘氏,诬陷他人可是要坐牢的!”村长還沒喘匀气息,蒋刘氏就开始往秦淇莜身上泼脏水。
“我們是昨天早上才收到四娃子从军队裡送来的俸禄和礼品,不曾想一個晚上就不见了啊,你看這疯子,今天在這裡唱好日子,锅裡炖着肉,這不是偷了我家的钱财,她哪裡来的钱买肉啊!!”蒋刘氏說道。
“村长,我可以作证,疯子一早就在炖肉,就她這样的,她钱从哪裡来啊?”蒋六妹气愤地說道,让你在我面前吃肉。
“爹,我来了,”黄启星抖抖身上的泥灰,走进门来說道“我可以给秦淇莜作证,她和秦怀玉昨儿一早就跟着我的牛车去镇上了,我們看着她买的肉和粮食,绝非昨天晚上偷的钱财!”
蒋刘氏沒有想到秦淇莜他们是昨天买的肉,秦淇莜不知道村裡有屠夫卖肉的。
蒋大郎指着秦淇莜說道,“你哪来的钱?你的钱不是偷的你哪裡来的钱?或许把我家之前的钱偷走了,前段時間我娘還說我家咋不见了十两银子!定是你拿去了!天天装疯卖傻,就是想借机偷东西!”
“蒋大郎,你是童生,沒有证据污蔑可是会失去科考资格,還能下大狱的,无凭无据怎能依你血口喷人?你当律法是摆设嗎?”
秦淇莜继续抱着扫把說道,不放手扫把是怕万一蒋家几個哪個受刺激了,经不起骂,冲過来要撕她嘴,有個扫把当武器也可以挡挡,這可是個大竹扫把,硬着呢。
“還有你们一进来,蒋六妹肚子裡藏着东西想往厨房裡钻,蒋五郎往瓦砾下面藏东西,当我是瞎子呢。”
众人看向蒋六妹,发现她又摸到厨房边了,肚子鼓鼓的。蒋五郎也收回往瓦砾下塞东西的冲动。
“我家就是丢了东西,你要是不把你财产来源說清楚了,你就是偷东西的人!”蒋大青急忙說道。
“你家丢沒丢东西关我何事,我的钱财来源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算什么东西?”秦淇莜气愤地說道。
“你目无尊长!出口无状,就该沉塘!”蒋大青气愤地說道。
“你算哪门子尊长?我跟你们算什么关系啊?我們有关系嗎?你我毫无关系!口口声声說要沉塘,你把律法当摆设嗎?這個世界是你的天下嗎?你是皇帝嗎?空口无凭,血口喷人,诬陷栽赃,請问村长,這该当何罪?”秦淇莜越說越有气势。
“怎么回事啊?悠悠,蒋家人怎么又来了?”刘婶一身灰尘地跑了进来,后面跟着蒋大梁。
“蒋家人诬陷我偷他们的银钱,這不蒋六妹還把脏银藏肚子裡呢,或许蒋五郎身上也有。”秦淇莜說道。
“妹子,你来就好了,你去搜蒋六妹的身上,儿子,你去搜蒋五郎。”黄文义說道。
蒋六妹连忙躲闪,后面過来几個村妇抓住她,刘婶从她怀裡拿出一对银镯子,一包小孩衣服。
蒋五郎身上搜出散碎银子。也在瓦砾下面发现几粒碎银。
秦淇莜扶额,段位太低啊,手段太垃圾了,斗败他们一点成就感都沒有,是太嚣张了還是真的智商不在線呢?秦淇莜想前者居多,如果村长是個迷糊的,只认自己人不认外人的,她就惨了,偏偏村长不姓蒋,還是個公正的。
村长黄文义严厉地說道,“蒋大青,人在做天在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孤儿寡母,更何况還是你的亲人,做人不要做得太绝的。今天,這包衣服留下,银镯子留下,這是蒋四郎信裡提到要给到秦淇莜母子的,你不要私吞了去!”
“不行,我家的东西怎么能给這么個下三等的东西,我绝不答应!!”蒋刘氏气愤的要去抢刘婶手上的手镯。刘婶连忙后退。
黄文义一甩袖子,高声說道,“不留下东西就全都去官衙!!污蔑栽赃之罪,流放千裡!”
蒋刘氏這才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苍白,“我的镯子啊~!哇哇~”
她心疼她的银镯子,但更害怕去坐牢。
黄文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蒋刘氏,“要不是看在一個村的份上,我早就送你们进监狱了,只是那监狱只有站着进去,横着出来的,看在几十年乡亲份上,容忍你们良多,不要再生是非,否则决不轻饶!”
蒋六妹看着那一对龙凤呈祥的手镯要被秦淇莜拿去,心裡火辣辣的难受,在娘手上,還有可能成为她的嫁妆,在秦淇莜手上,她看都沒得看的。
蒋五郎两腿发抖,幸好他的散碎银子沒有被送给疯子。
“這些散碎银子村裡沒收,以后修桥建路用,充作公款!”黄文义让人收了银子,转头对蒋大郎說道,“再有下次,你的童生不要做了!人品败坏的人不配科考!”
蒋五郎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是他攒了几年的私房钱,蒋大郎额头冒汗,一家人扶着蒋刘氏走出秦家门。
蒋刘氏后悔莫及,沒有想到秦淇莜一点都不疯癫了,本想仗着家裡人多,可以栽赃一下,顺便把她家裡的东西全部拿走,沒有想到反而丢失了一对银镯,两套上好的童衣,還搭上了小儿子的二两碎银。蒋刘氏丢了這么多东西,心疼得走路都走不了,让两個儿子架着胳膊回了家。
一路蒋大青抱怨埋怨蒋刘氏撒谎,结果害了一家人。
“叮!系统触发任务完成,完成度优秀,奖励生命值40天!”
,沒有想到系统大发慈悲,多奖励了十天生命值。
等村民都走了,只留下刘婶和村长,村长对秦淇莜說道,“最近农忙,忙得厉害,原本你昨天回来就该告诉你的,蒋四郎给我留了信,說给你做了一套首饰,一银簪子,一对手镯,两套大头……秦怀玉的夏衣,還有点银两,只是不曾想出现变故,所托之人见你被赶出家门,私下做了主张,银子沒有给到他们,只是包袱裡的东西都已经提前给了他们了,沒有办法拿回来。”
黄文义又解释,“太忙了,早上一早就出去干活了,沒有想到就出现這事儿了,哎,幸好他们過来行事无状,也是歪打正着,银簪子可能是拿不回来了,我要是去說,他们肯定会說丢了,不见了。”
刘婶把手镯递给秦淇莜,秦淇莜伸手接了,肚子裡揣着他的娃,再多也收得。
“以后有了银钱,省着花,藏着花,别让有心人看到,起那坏心思,你们孤儿寡母的,钱露多了是祸,不是福,知道嗎?”刘婶语重心长地对秦淇莜說道。
“是,谨听婶婶教诲,以后我会多注意的。”
村长想了想,還是问了,“我還是问问,你的银钱哪裡赚的?以后再有不长眼的来,我也好替你挡挡。”
“谢谢黄叔,是我在后山寻到一根人参,而且我认识一点药草,卖药所得。”
“哦,好,真是有福气的人,這事不可以告诉村人,不然后山都要被翻個遍。”說完,村长和刘婶离去。
看着两人离去,秦淇莜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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