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你不是人是神 作者:程嘉喜 老幺表情不淡定了,相当的忧心呀,這丫头的要求太高呀,他是不知道,這种场面能撑下来的不多,非常真诚的跟十月說道“十月呀,你不能把人跟你放到一起比,你是不知道,就你那当时那范儿,那就沒几個人能比肩。請:。你是神呀,低头看我們這些凡人就可以了,好了咱们暂时就定李大夫吧” 老幺這话說的真诚呀。神都不见得有十月当时镇定,那是真的撑得住场子呀。老幺觉得自己崇拜十月。 十月冷着脸看看主子“您相当于在骂奴婢不是人” 老幺抬头愕然的看着十月,這家伙不是跟自己一样来的吧,這话好像真的解释的通呀。 然后老幺看着十月翩然的身影走出去了,再然后自己就一個人在這個院子裡面闷了一個下午,再也沒人跟他插科打诨了,老幺明白自己是把十月给惹了。這是对自己的冷暴力呀。 十阿哥,這两天都在纠结于自己与众不同的眼光,怎么就惦记上一個沒什么出彩地方的丫头呢,拼命地想着這人到底有哪点让自己上心的地方,甚至会伸出自己的手,审视一番,觉得自己這手,也不比那人的差,這越想老幺身上越沒有招人的地方。结果就沒想出来。 不過今天一早起来,十阿哥不纠结了,躺在床上捂着被子,望着房顶,脑子裡想着梦裡的情景,一双细嫩柔软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晃呀晃,然后一個带勾的唇角,就那么一弯,往上一挑。自己都沒看到那人的模样,就感觉那双细嫩润滑的手,刚摸到一個小指头,十阿哥醒了,人生第一次的遗精献出去了。哎呦自己从今天起算是成人了。 十阿哥记得自己刚看到那双手的时候,自己還嚷過‘滚,你一点都配不上爷’十阿哥青红的脸,看看地上的枕头,就知道這個枕头应该是哪個时候扔出去的。 十阿哥认命了,甭管這人怎么配不上自己,他是栽這块了,用九哥的话說“這辈子我就這么一個软肋,哥算是栽了”這话是九阿哥看到漂亮姑娘走不动路,拼着被打板子,也把人给弄到身边的时候說的。說白点就是九哥沒别的喜好,就是好色。 十阿哥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是好色,反正他看到這個人就沒辙,看不到這個人,更闹心。 十阿哥想通了,心裡下定决心,不就是不看爷嗎,算個什么事呀,只要爷上心,甭管谁,那是你的福气,就凭爷這條件,那不都是上赶着把闺女送過来的,董鄂七十,一個小老头,爷還拿不下你。 甩开被子起来了,匆匆的换了一身衣服,就开始例行的骚扰性进膳。剩下贴身伺候的小太监,看着他家阿哥留下的一片狼藉,目瞪口呆,匆匆的记录起来,這是真正的成人了。哎要不是钮钴禄是殡天的不是时候,他家主子,早就有了屋裡的伺候人了,哪裡還用自己操心這個事呀。 要說十爷也是够倒霉的,本来嗎皇家阿哥十三四岁,教人人事的屋裡人就有了,可是十阿哥他就那么在那么关键的时刻,碰上了老幺還跟人家的手,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于是钮钴禄氏给十阿哥调教好的屋裡人,无端的被十阿哥嫌弃了,为了要两個随心的人,十阿哥不介意等一等。 可這一等,钮钴禄氏的身体他不行了,十阿哥在這個事情上也就沒了心思,然后就是钮钴禄氏殡天,十阿哥要为母守孝呀,别人過来三月的热孝,该怎么地怎么地,可是十阿哥是亲儿子呀,自然要三年的热孝。所以到目前为止,十阿哥大概是這些长成的阿哥裡,唯一贞洁還在的皇子了。說白了這是個处男。 十阿哥对着董鄂七十比以往更加平易近人,董鄂七十心裡犯玄乎呀,這位阿哥這是什么意思呀,要說惦记上自家的老幺,說实话,董鄂七十不认为十阿哥不明白,他家老幺那可不是做侧福晋的身份,别看自己身上无爵无禄的,可他董鄂七十的闺女,那就是做正室的。何况现在董鄂七十還有了救驾之功。 而自己老幺的條件,要嫁进皇家那是不肯能的,首先自家孩子宣诸于外的病,那就說不通。可以說是老幺跟十阿哥之间他就不具备那根姻缘线。所以董鄂七十不知道十阿哥是什么意思。 董鄂七十自认自己在风月上面有点研究,就十阿哥看老幺那眼神,就不是沒想法,可這十阿哥不捻不语的也沒提這茬,想必是想通了。董鄂七十乐的自己不用开口惹人。十阿哥确实想通了,不過跟董鄂七十理解的想通,那就不是一回事。 十阿哥谁呀,自小到大,稀罕的玩意,就少有弄不到手的,人家十阿哥横惯了,想当初皇阿玛赐给他三哥的物件,十阿哥看着稀罕,敢伙同他九哥,把东西给偷出来,甭管谁要,就是不给,挨板子可以,东西還回去不可以,人家有個护犊子的额娘,皇帝也沒办法,打也打了,可不管事,他能怎么办呀,所以十阿哥就是這么一個存在。 到现在他三哥看到他也不顺眼,不過這位爷不在意就是了。反正别让他看上什么东西,软磨硬泡,巧取豪夺,他都敢用上。這個事,在十阿哥手裡亏過东西的人都知道。当然了跟着十阿哥一起干這事的九哥就更知道了。 所以說两位皇子伙同作案,那更是无往不利呀。各個宫裡的主子,都绕着這两位走,跟這個不无关系。兄弟之间轻易的不招惹這两位,跟這個更是脱不了关系,跟他们一般见识,一下子就惹了两個大户。 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自己又亏得慌,凭什么我自己的玩意,就得被他们两個给霸占住呀。所以最好的做法就远着点,跟着两人保持距离,尽量别招惹。這两人就应了那句话,癞蛤蟆落在脚面上,他不要命,可他能恶心死你。 可惜董鄂七十這些年所有的心思都扑在老幺的身上,不常进宫,对于十阿哥他了解的不够深入呀。要不然保准跟防狼似的,跟十阿哥保持距离。 不紧不慢的董鄂這一行人要启程了,本来走水路要快上许多,可惜着一行人裡面,总共三個主子,可是有两位晕船的,水路是行不通的,当然就只有旱路。好在老幺的马车,還算是先进,对董鄂七十的伤,還造不成颠簸。 這一行人也不着急赶路,都是那种放出来沒想着回巢的主,一天也许走上两個时辰,也许走上四個时辰,就跟游山玩水似的,倒是把太医给乐的够呛,這么多年就沒這么悠闲過。 十阿哥那是沒的說,董鄂七十說怎么走就怎么走,反正自己玩的挺乐呵的,不时的看看后面跟着的马车,能乐上半天,再說了早晚住店,要是机会不错,還能看上一眼,那看上去就非常健康的身材。 說到這裡,十阿哥就有点范含糊,也不知道着董鄂格格是真的有病,還是假的,看着身形也不像是传說那么虚弱的人呀。 這话憋在十阿哥的心裡不是一天了,想想他们都走在路上三天了,对直脾气的十阿哥来說這已经是忍耐的极限,骑着马走到董鄂大人的马车边上。动作利落的就跳上马车了“董鄂大人你這马车可真不赖,难怪你在裡面坐的住” 董鄂七十给十阿哥到了一碗解暑解暑的糖水,七月的天,赶路還是挺热的,可是董鄂七十這個马车,四周都是木头的,窗口开的大,底上除了铺着厚厚的褥子,還垫着一层竹席,马车走起来的时候,徐徐的风吹着,那是真的凉快,头顶上還有遮阳的顶子,确实比十阿哥骑马舒服。 老幺在出行之前,那么忙,跟這個也有关系。总不能让董鄂七十带伤受罪不是,這也是把那几個工匠给折腾坏了呀。 董鄂七十“阿哥要是喜歡,就跟我一起坐马车,等到早晚的时候,在骑马。着太阳還是太毒了” 十阿哥咧嘴一笑“這個好,就听董鄂大人的”要說董鄂七十对十阿哥那是真的稀罕,两人的脾气投缘,都是直爽型的,有什么說什么,该横的时候,那是谁都不给面子。要不是這人身份特殊,董鄂七十都想跟人拜把子。当然了惦记他闺女這件事情除外。 十阿哥喝口糖水,那個满意呀,這是从后面的马车裡面,送過来的,十阿哥可是时刻都瞄着呢“董鄂大人呀,听說你家格格有旧疾,不知道医治的如何了” 董鄂七十立马脸色就变了,难看的很,你一個男子打听我家的格格干嘛呀。在十阿哥的眼裡他不是這個意思呀,那不說這位格格還真的有什么顽疾不成,脸色变得忧心起来。 一個马车裡面董鄂七十当然能看到十阿哥的表情变化,原来是好意,董鄂七十這次的表情更到位了“哎,老臣着老来得女,那真是要了老臣的命了,這满天下的转悠,也沒能看出点什么来,让老臣始终忧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