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销魂的鹅叫 作者:程嘉喜 59乐文小說 热门分類: 十阿哥“到底是何疾症呀”十阿哥眼神纠结,心裡有点发抖。好久沒有這么在意過了。 董鄂七十欲言又止,拿捏得那個好呀“阿哥知道,這事对一個格格的重要性,老臣倒是不介意告诉阿哥,可是能不能請阿哥代为保密呀” 十阿哥一抬头,傲气的說了“你当爷是什么人,嚼舌头的妇人嗎” 董鄂七十心裡嘿嘿一笑,這下算是放心了,看我怎么彻底的把你的念想给掐死,我家幺算是有保障了。 然后董鄂七十那张满是菊花的脸,就纠结在一起“哎,我家幺,自小就体弱,還有昏厥之症,說不得什么時間就会昏過去,身边时刻也离不得人,老臣遍访名医,也沒說出這個病的结症在哪。倒是太医說過,說不得這孩子什么时候晕厥過去,就再也醒不過来了” 十阿哥皱着眉头“這些年可有好转,多长時間昏厥一次”问的话,句句都在刀刃上。還真是不大好糊弄。 董鄂七十看着十阿哥有点呆,不愧是皇子呀,思虑的如此周详“近年来倒是只昏厥了那么几次,要不是身边时刻都有人跟着,那凶险可就大了” 十阿哥凝眉思索“只要身边有人,這個凶险不是很大” 董鄂七十觉得自己好像绕进了一個自己给的圈子裡面“应该是” 十阿哥眉头舒展了,对于他们這些人来說,那身边时刻都有人伺候是必须的,董鄂七十也想通了這点,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名声,留不住闺女。豁出去了“阿哥有所不知。对于咱们爷们来說這也许不算是什么,可对于一個女子来說。那是比天還大的事情呀。女子有着孕育子嗣的天职,可我家幺這毛病,要是想孕育子嗣,那是要命呀” 十阿哥一下就想通了,一個怀孕的妇人,要是能随时昏厥,那不是一尸两命嗎。难怪董鄂大人愁成這個样子。不過十阿哥方才观察董鄂七十,虽然语气哀戚,面部老长。眼角却未见哀意。 在细微一点观察,還有微丝的得意,可见這话不实。十阿哥大概把這辈子的细心都用在了這個时候。观察的太到位了。 不過对于一個男人来說。沒有人会为了這丝疑惑,拼着沒有嫡子去证实。這也是董鄂七十敢這么大意的說的原因。 十阿哥凝目神思,董鄂七十你要是敢骗老子,有一天让爷知道了,扒了你的皮。可是也不得不考虑這個事情的严重性呀。不過也不用太担心。孩子嗎,有的是女人给爷生。而且作为一個皇子,十阿哥可不认为,老幺就是当自己正妻的,他還嫌弃老幺拿不出手呢。十阿哥谁呀,在她的心裡。目前老幺就是一個他看上的,放不开的,要弄到手的女人。 至于情爱。十三四岁那是青春萌动期呀,看着对眼的都能心动。還沒這個意识呢。而且十阿哥回想老幺堪称壮实的身材,很难相信董鄂七十的话。心裡多少還是有点期待性的。 两個人一個自认說透了,放心的在這炎炎夏日之下,享受着速度贯起来之后带来的凉风。一個凝神思索不是問題的問題。双双的暗自得意。 要說世界上最美的事情的就是。你不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然后两人還能达成一致的和谐。 老幺的路途沒這么和谐。想要這种误会的和谐都不可能,他的马车之所以跟董鄂七十的马车隔得這么远,并不是因为要避嫌,而是董鄂七十觉得她的马车太热闹了,坚决要求,隔着這听不见喧闹的距离呀。 老幺看着满月,满月看着车子外面,悬挂在马车后尾巴上,嘎嘎叫着的大白鹅。整個行程那個闹心呀。要是时光能够倒流,老幺一定要杜绝,满月跟大白鹅建立着深厚感情的机会,看看多么糟心的行程呀。 满月冲着十月忧心的问道“十月姐姐,你說這大白鹅晃来晃去的会不会晕呀,咱们還是把它放到车上来吧” 十月非常淡定的說道“不会,多悠闲呀,大白鹅就当是荡秋千呢”坚决不要大白鹅上车了,那個味道太不好了。 老幺耳朵裡嗡嗡的,看着满月无奈的說道“满月呀,如果大白鹅能够選擇的话,他更向往能够在那绿波荡漾的湖面上自由的游回京城去”老幺說這话,把自己的文采全都用上了,完全的抒情手法。 满月皱着憨厚的脸,对着老幺“主子要是坐船的话,我的大白鹅就能在河面上泅水了” 意思是,是你坚决不坐船的。這還怪到她的身上了。老幺那個无语呀,這是养奴才呢,還是养爷呢。 老幺撂下车帘子,宁可不吹着凉风,也要把這大白鹅的销魂叫声,给隔开“满月呀,都說這個宠物是有灵性的,有缘分的宠物,跟主子之间,那是有心灵联系的。无论你走多远他都能找到,你应该试试,你跟大白鹅之间的缘分,让他自己找你一次吧”這次用的是欺骗性手法。 满月纠结“可是大白鹅不认识路,它从来沒去過京城” 老幺都要哭了,這是遭的哪门子罪呀。怎么就說不通呢。能出去骑会马,跟這個鹅的叫声,离开一会也好呀。就沒有一個随心的地方。老幺沒好气的把十月临时给自己弄的眼罩耳罩都给堵上。還把手上的苹果,潇洒的给甩出了车窗外面,這是在撒气呀。 满月嘟着嘴,委屈的靠在马车的边上,看着外面只能稍稍的露出一個脑袋的大白鹅,即使面对冷暴力,也坚决不放弃。 老幺的世界消停了,就是呆的有点憋屈,当然带着眼罩,耳罩的人,也就不知道自己的马车外面隔個個把时辰就响起的马蹄声。 十阿哥每次经過這辆马车的时候,心情都会激动好久,她会趴着窗户缝看我嗎,他知道是我在外面過嗎,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老幺睡觉還算是有规矩,沒发出鼾声,要不然十阿哥听见估计会跳马的。男追女不容易呀,尤其是在两個人都很朦胧的年岁,再加上這個更加需要含蓄的年代。 老幺要是知道的话,会說。最远的距离真的是我不知道你心悅我。 十阿哥要說,最远的距离就是隔着马车,我不知道你在睡觉。 幸好這两個人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一個能吃得香睡得着,老幺要是知道让這么一個有权势的骚年给惦记上,他要是睡得着才怪呢,她得闹心死。 一個人能自得其乐默默体会朦胧的情丝。尽管這人不知道自己這是暗恋。 董鄂七十這個旅程堪称愉快,走的都是沒到過的地界,看到好玩的地方,停下一两天都不是稀罕事,照着這個速度,秋末的时候能回到京城就不错了。 董鄂七十的伤口也恢复的不错,现在怎么伸腰打滚,都不会有問題了。可见這养的多好呀。一行人各個都精神不错,除了晃悠的越来越晕的大白鹅。坐车的时候,能萎顿的趴上一天。所以這段時間满月非常的忧心。 赶巧今天就走到了一個绿波荡漾的地方,满月看着外面的水,用自己那想独特的声音跟主子說道“主子咱们就在這呆两天吧,你看看大白鹅,都晕的醒不過来了,咱们让它在水裡游两圈,沒准這精神就恢复了” 老幺听着耳鸣,估计湖水都荡漾气波纹了。 满月這声音比大白鹅的嘎嘎声那可是大得多。前面车裡的董鄂七十還有十阿哥都听见了。包括找董鄂七十复诊的太医也都听见了。 十阿哥觉得這地方不错,呆上两天也可以。太医的想法就是,甭管呆上几天,在行路的时候,這只鹅该晕還得晕。 董鄂七十那是有什么說什么“哈哈哈”就乐了“太医你還真是本事,真的给那只鹅弄晕了” 太医的脸色不好,這不是說自己给畜生看诊嗎,自己可是皇家太医,赶紧的摇头否认“老夫从沒看過那只鹅,只是后面的主子,跟老夫讨要安眠性的药物。至于小主子用在何处,老夫概不知道”否认的這個彻底。 十阿哥听明白了,就說這两天怎么沒听见這一路叫唤的嘎嘎声呢,原来是被人暗算了,想也知道這是谁的手笔,這人可够黑的呀。十阿哥嘴角上扬。眉眼飞舞,也不知道他高兴個什么劲。 老幺听到满月的声音,那是多少有点愧疚的,再看看外面蔫搭搭的大白鹅。在這么继续灌药,估计這大白鹅是坚持不到京城的,吩咐十月“找個环境好的地方歇下吧,咱们在這個地方玩两天,反正在往前走,你主子我也欢快不起来了”好让這鹅缓缓劲。 十月板着的脸都看到嘴角上翘,主子這水土不服還真是顽固,自从他们离开杭州开始,老幺的肚子就沒舒服了過,要不然能猫的這么老实嗎,倒是還沒到用药的地步,這要归功于,老幺随身携带的烈酒,每天喝那么一小口,還是挺管事的。要不然老幺也不会心心念念的要把這净流高浓度的酒给折腾出来不是。 如果你对有什么建议或者评论,請后台发信息给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