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龔餘氏!”
霍氏忽然將身一振,臀肌繃縮,提聲喚道。
我唬了一跳,忙將手從她滑突突的香臀上移開。
卻見一個姿容頗俏的僕婦臉色一白,顫聲應道:“是,夫人有何吩咐?”
霍氏頰面微暈,藉着環視僕從,側瞄了我一眼,微微咬牙,意似沉吟,道:“你初來乍到,我也不知你究竟擅長什麼……”
“啓稟夫人,龔餘氏工於女紅,尤擅刺繡,前陣子,老奴還想薦她入府教丫鬟們女紅呢!”
說話的人正是賈似道乳孃林婆婆。
“啊!”
霍氏失口一聲叫出,掩口的纖手落下,好似驚詫:“那太好了……時值涼秋,正可領着衆丫鬟備辦冬衣。”
語畢,狠瞪了我一眼:“筠兒,你房中的丫鬟也不可恃寵而驕,偷閒躲懶,屆時一道喚來!”
“是!”
我自然知道那一瞪眼的本意所在,我的半截手掌被她沉落的豐臀坐實,掌上玉瓜,又飽又綿,讓人煞是銷魂,當衆幹鬼事,我心間如火燎原,大燒大燃起來,道:“娘怎麼說,便怎麼做,孩兒還敢不依麼?”
“你最胡鬧,”
霍氏斥了一聲:“不要又藉着下棋呀、捉蟲呀,替你房中丫鬟推託。”
口中吐言,依然是隻有我能聽懂那“胡鬧”兩字。
嘿嘿,你也有今日,落到了我手上!我瘋癡癡地暗念着,她越是機敏善遮掩,我越想戲鬧於她,一時間,五指活動,在底下更加“胡作非爲”起來,忽然,我靈覺察到小荃氣息不穩,身子微微發顫,腿也在抖,那丫頭莫是看見了?
滿廳之中,也只有她立身的角度能望到這邊更多些,不知爲何,我對她沒有絲毫顧忌,相反,一個更大膽的念頭升起。
“小荃呀小荃,你好生看着,權當我替你妹妹報仇吧……”
我心下作念,對霍氏我很有幾分無奈,即便查知小茵確是死於霍氏陰謀,我也不能、當然也不會將霍氏怎樣,這也算聊以報復吧,所謂世事無奈又無常,人間正道在淫掌……
抽出手來,真勁運處,霍氏腰後衣裳被我無聲撕開,露出一片白生生的玉肌,我的魔爪由隙口鑽入,魂不溜丟地向下探去,腰凹一過,兩瓣又柔又綿的玉臀起如峯巒,抓一手,似欲流汁流蜜,溝壑間微微陷落處,開綻得幾欲繃裂,肌膚摸起來又緊又滑,油光潤澤。
這時,霍氏的臀肌擺動,極力躲閃我的指頭勾探聲氣發顫:“罷了……我身覺不適,你們……且都告退罷!”
“夫人萬安!”
“夫人,我尚有一事,片言即可。”
我的指頭向下勾滑,在她玉臀疊壓榻面的一線,忽然探到緊突密簇的後庭菊,那處肉兒又嫩又熱,吸人指面,火已燒到喉頭,我乾嚥了一口氣,一根指頭無法無天就隙揉入。
“快說!”
霍氏幾乎支撐不住,身腰抖抖地,身姿微擡,氣息已見促亂。她身子一輕,我感覺她好似掙扎着活在指端,又好似我的指頭將她整個人頂起了。霍氏身無落處,以巾掩手,向旁一扶,藉機地在腿旁狠掐了一把,我則報復地向內挺進,首個指節全然陷沒,於菊洞中輕拖慢拽。
林婆婆道:“齊管家已失蹤離府多日,他的屋子是否讓人清掃一下,以備他用?”
“嗯……暫且不必……退下罷!”
霍氏有氣無力,只能略擡玉臂,稍作揮擺,那臂還是抖的。
“夫人臉色很難看,要不要緊?”
“羅嗦!”
遭霍氏情急喝斥,衆僕忙都慌退。
“小荃……呃!你……你去老爺處問問,晚間回這邊用膳呢,還是……依舊與道士食素?”
霍氏忍到此際,已是花容失色,說話磕磕絆絆,小荃聽了吩咐,如釋重負,臉上卻不敢顯露什麼,低應了一聲,轉身快步去了。
廳內一空,霍氏倏然轉身,揪住我胸衣,粉面似笑似怒:“小惡魔,好大的膽子!你老子都沒碰過的地方,你……你也敢胡來?”
沒了旁人,我倒氣焰大落,縮了手,訕笑耍賴道:“好些日沒見娘了,孩兒念想得緊!既是娘一直留着的,那便舍給孩兒罷!”
“呸!虧你還說……”
霍氏臉色一紅,閃了一眼大開的窗扇、廳門,低聲逼喝:“我不叫你,你便不來看我,是不是?”
這避人耳目的聲氣讓我心間一蕩,渾身又熱了起來,滑了手在她臀上滿候遊移:“娘不能怪孩兒,娘這邊總是很忙,就是今日,也還有這麼多人……”
忽然,指尖觸到一處湯溼溼毛茸茸的所在,微微一怔,更覺筋骨提拽,氣息急促道;“娘既已恩賜甘露……便給孩兒嚐嚐……”
“放開你的髒手!”
霍氏大羞,吐着氣,豐臀扭甩,柔臂撐推,道:“叫你來,可不是讓你亂來!坐好了,有話……跟你說……”
“那好,”
我抽出溼膩的手,將她按身於榻,似笑非笑:“咱們娘倆邊‘敘’邊說……”
“你……”
掙動紛亂間,霍氏身已淪落,仰面盯着我俯逼而下的俊容,亦不無情動,微微咬牙,手在下方一掏,捉住了我怒起的淫根,暈布雙頰,眼波流蕩:“你老實給我說,去過三娘那裏了沒?”
“長幼有序,孩兒自然先來看娘!”
說着,我火急火燎,掀裙翻開,扯下她小衣。她胯間奇葩,驚脣羞張,惑人眼目,我舉着她兩腿略略分開,祕脣更是盛放如迎,我心一緊,就勢掏出搖頭顛腦的淫具,急不可耐地朝那扎去!
霍氏神氣迷亂,急道:“小冤家,莫要在這裏!”
“偏在這裏!”
廳內門戶大開,但我的靈覺鋪展甚遠,只須有人靠近,必可先行察覺,絲毫不擔心有人會撞見。
霍氏卻毫不知情,膽顫心驚,鳳目大睜:“老天!你要害死娘嗎?”
我一聲不答,挺着怒槍,落在瓣脣繁密的花苞處,如刃切腐般捅入熱融融的緊鮮牝戶!
霍氏身涌如浪,聲抖抖地哀吟一聲,頰面宛如流下一道紅光,玉頸染暈,聲息卻被她咬脣止住,鳳目如怨如嗔。
“娘怎地不叫了?”
我正欲大起鞭撻,尚未抽動,便覺有人自長廊快速走來,乾嚎一聲,極不心甘地將溼淋淋的槍身提出,忙亂收拾。
霍氏不知就裏,擡目怨望,兀自在那吁吁而喘,忽然一霎也明白過來,也慌亂起身整衣,急掠頭鬢。
“夫人,老爺來了!”
小荃從窗口行過,好像在廳外絆了一下,尚未入廳。
霍氏急向內房走去,剛到房口,賈似道從廳外走進,霍氏折身回迎,笑道:“老爺怎地回來了?”
“筠兒也在?”
所幸門戶窗扇大開,賈似道環看一眼,絲毫不疑:“方纔聽林姑姑說,夫人身子不適,到底如何?”
“還不是這陣子忙的,”
霍氏不緊不慢地走近:“歇息一會就好了,林婆婆也真是,一點小事,就傳嘴傳舌的。”
“你不要怪她,她也是關心你。”
賈似道走近座榻,轉身望見霍氏身背揚起的碎衣,道:“咦,你衣裳怎地劃破了?”
“啊!”
霍氏臉色一紅:“午後園中被樹枝扯了一下,以爲沒事,原來竟破了。筠兒,你也瞧見了是不是?也不肯提醒娘一聲!”
“孩兒不好意思說。”
霍氏狠狠白了我一眼。
賈似道呵呵一笑,撩袍落座:“筠兒,你來得巧,宮內賜來佳釀,咱們爺兒倆個一起嚐嚐。”
說着,命小荃道:“傳話下去,整備酒食。”
“老爺今兒不喫素了?”
霍氏笑道:“你們父子聊會兒,我先去更衣。”
“爹爹,老太太身子可有轉安?”
我襠中猶有黏溼,此時與賈似道並坐,心覺極爲怪異。
“暫且不能見風,其它一切尚好。”
賈似道略略皺眉嘆道。
一時,酒食在西廳備好,三人移步就食。
三人坐定,賈似道就席一望,忽道:“啊,忘了叫笙兒、芸兒一起來,也算小團聚。”
“別提笙兒,”
霍氏怨道:“日日纏着我,叫幫忙弄幾隻上品蟋蟀,說是再過十天,要去迎戰本年最後一次促織大賽。我這頭哪忙得開?這不將筠兒喚來,東府那邊什麼人都有,找起來也容易!”
說着撩眉撩眼的,向我望了一望。
我微微一笑:“我會吩咐他們盡力找一找。”
“對了,”
霍氏忽然想起,向賈似道說道:“你那裏從任上帶回不少,給笙兒兩隻,不就是了?也不必驚動大夥爲些許小事亂忙,說出去給人笑話!”
“促織之道豈是小事?怡情養性之雅,也不怕人笑話。”
賈似道肅然道:“不過,我求得的那些盡是齊魯異種,備着下月月圓之夜,皇上來府中同玩共賞的,豈能給笙兒拿去玩?”
霍氏疑道:“到了下月,促織還能存活?”
“這是我新獲的本事,天下沒幾人能做到,如今宮中養蟲之法也是傳自我這裏。”
說到這個,賈似道頗見得意:“從今往後,秋季過了,尚能玩蟲賞斗的,普天下就皇上與我二人了,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