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钱沒了
逛遍了花鸟市场和各大鱼店,都沒找到這种又丑、又小的鱼,被晒懵的余曼坐在长椅上喝冰可乐,顺便给某人发消息。
“如果你的鱼出了意外,我是不是也活不成了。”
很快,那边回了消息,简简单单一個字,让她在這三伏天感受到了一丝清凉。
“是!”
她咬着吸管,觉得自己還可以再抢救一下。
“我会好好照顾它们,你忙工作吧。”
消息发過去,她把手机揣进兜裡,打算酒吧碰碰运气。
她在震耳欲聋的音乐裡等了一個多小时,终于等到周深的人影,急忙向他跑過去,把他吓了一跳。
“哟,鳗鱼!傅卿言那個王八蛋不在家,你跑出来钓凯子了?”
“我…我找你有点事儿。”
闻言,周深扫了眼怀裡女伴傲人的胸部,非常遗憾的对她說。
“我之前說過了,你胸太小,不是我的菜。”
他一开口,又把她损了一遭,周围人笑得花枝乱颤,目光纷纷锁定她胸前,搞得她又羞又气。
“不是!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找你是真有急事。”
周深收了脸上的笑容,抬抬下巴,示意她跟上。
进了包厢,他刚坐下,旁边的女人就开始脱衣服,画面真是让她沒眼看。
“說吧,什么事?”
“你…你能不能帮我搞到這种鱼?”
他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抬头幸灾乐祸的瞧着她。
“你把他的鱼养死了,可以啊鳗鱼同学,真沒看出来你這么有魄力。”
“周老板,求求你别說风凉话了好不好?帮帮忙啊。”
“帮忙可以,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我身上沒多少钱,你开价低一点。”
她的身材已经被這個二世祖取笑了n回,所以不担心对方要她出卖**。
“我之前不是才给你二百万,這么快就沒了?”
“沒了。”
闻言,周深看她的眼神,一下子就高深起来,像是在怀疑什么。
“你现在手裡有多少?”
“五万。”
奖学金、打零工各种钱加在一起,就剩下這么多。
“那行,五万我都要了,后天让人把鱼给你送過去,你可好好养着,再养死了我可不管。”
“我等会儿把钱转给你。”
看着女人的手已经摸到周深的皮带,她觉得一会儿该少儿不宜,给他躹了一躬就背上包跑了。
“你跟着她,等她安全出去了再回来。”
保镖点点头,转身跟出去。
周深推开像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尤物,拿起手机给傅卿言打电话,开篇就是一通放肆的嘲笑。
“哈哈哈哈哈……你的鱼死了。”
不過电话那头的男人,倒是沒受到影响,语气平静不带任何起伏。
“我猜到了。”
沒事的时候,余曼不可能联系他,看见那條短信的时候就猜到鱼死了。
“她找我帮忙。”
“你开了什么价?”
周深一直是商人本色,把利益和人情分得很清楚,傅卿言不相信他愿意学雷锋。
“她說她只有五万块,我就全要了。”
說到這,他顿了一下,抖了抖手中的烟灰才继续說。
“我之前给她那二百万,她都交给你了?”
“沒有,我不会拿她的钱。”
“那她怎么会穷得就剩下五万块,你不可能這么小气吧,养個女人還不给她钱花。”
之前他沒管過余曼的财务問題,现在听周深這么說,傅卿言突然觉得哪裡不对劲。
“我会让人去查,你帮她搞几條正常的鱼,她沒养過鱼。”
依照周深的性格,不难做出這种事,故意给她养不活的鱼,就看她出洋相。
“哟哟哟,你這還护犊子了。”
“還有别的事嗎?沒有的话,我挂了。”
被利用完就丢到一边,周深撇撇嘴一言难尽的把手机丢下,转头抓過身边的女人,埋了個胸。
看着几條死去的小鱼,余曼有些過意不去,找东西把它们装起来,带到楼下的草地上,挖個小坑埋起来。
“下辈子,别当鱼了,一不小心就撑死了。也别当人,太累了。”
說完,她双手合十叹了口气,拍拍裙边的灰上楼。路過傅卿言卧室的时候,她有点好奇,但是沒胆子进去,就站在楼道裡盯着门看了半天。
鱼送来后,她每晚都要回這边,闲下来就蹲在鱼缸旁边,盯着它们。
傅卿言回来的时候,她刚考完第一门课,出考场一开机看见他的消息,简简单单两個字。
“過来!”
下午沒考试,她回家拿了明天考试需要的资料就打车過去,到他家的时候,看见扔在门口的行李箱和衣服。
要不是只有他自己的衣服,她会怀疑他這会儿正在和女人滚床单,毕竟电视剧裡都是這样演的。
路過鱼缸,她看了眼活力四射的小鱼,心裡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刚上楼就看见围着浴巾出来的男人,她慢腾腾的挪過去。
男人二话沒說,拉着她进卧室,印象中這是她第一次来傅卿言的房间,還沒来得及打量,就被扔在床上。
她在床上弹了两下,差点滚到地毯上,刚要坐起来,男人解开腰间的浴巾欺身而上。
疼,還是有些疼,他很少帮她准备,她自己也不会,就這样突然容纳那么大的东西,余曼的脸白了几分。
察觉出她的异样,傅卿言慢了下来,低头沿着她的耳朵向下吻,過了一会儿,痛觉被其他刺激取代,结束后他抽着烟轻轻抚着她的脸。
“考的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考试?”
“猜的。”
她的衣服早不知跑哪儿去了,仅仅用被子遮住腿心,靠在他臂弯,鼻翼间满是那股**的腥气。
“你在国外沒找女人嗎?为什么刚下飞机就精力還旺盛。”
這個問題真的她困惑很久,每次回来傅卿言都像個刚开荤的人,见到她二话不說提刀就是啪。
“怕饿着你,给你留了一份,不知足?”
她瘪瘪嘴不想再接话,他总在不停刷新无耻的下限。
“我不在的时候,去找别的男人了嗎?”
“找了,对方看不上我。”
大概是真的不怕死,她偶尔会蹦出這种找死的话。他抿着薄唇,眼底不知是笑還是怒,弹了弹烟灰。
“這么迫不及待的想爬墙,看来你還沒吃饱。”
說着,拽住白皙的手腕把瘦弱的女人提起来,拿了個避孕套塞到她嘴角。
“自己来,自给自足。”
知道他脾气又上来了,她皱着眉头暗怪自己多嘴,低头把东西吐出来,撕开袋子给他套上,扶着他的肩膀坐下去。
“你說,我如果在這裡烫一下,会怎么样?”
看着他手裡的烟头,余曼被吓得浑身一颤,奇怪的感觉传到他身上,他的眉心动了动。
“快点,动一下,不然我就用烟烫你。”
发现她害怕的时候,也别有一番滋味,傅卿言仿佛突然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停的开口吓唬她。
做到最后,余曼眼睛都红了,委屈又无助的咬着嘴角,要哭不哭的表情看得他心裡像被猫抓了一下,又痒又疼。
“我逗你玩的,我又不是周深他们,沒那么重口味。”
說着,他把烟掐灭扔掉,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
淡淡的烟草味,在两個人的唇齿间扩散开,她慢慢的感觉到窒息,身体下意识的收拢,沒出太大力竟然就让他缴械投降了。
她眨眨眼有些不可思议,心裡有個小小的疑问:他是不是不行了,竟然這么快。
傅卿言也觉得尴尬,做贼心虚似的把被子扯過来围在她身上。
“考完试留在這边,找個单位实习,你毕业肯定是要工作的。”
本以为他会說:留在這边给我暖床,却沒想到能听到他說出這么客观的话。
余曼越发肯定,自己下岗的日子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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