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回相处
萧长恒不觉得他们這样有什么异样,他贴着李润的胸膛,在那处散发着香味的软肉上轻轻蹭了几下,李润便缩了缩脖子,但并沒有表示任何不满。
萧长恒满意一笑,喃喃道:“你今天怎么這么听话?”
李润无奈一笑:“王爷只当我是個药引子,我就当为王爷治病了,治病救人是积善行德,我又有什么好拒绝的。”
萧长恒蹙眉,感觉李润所說沒错。
萧长恒磨了磨牙,虎齿在那处软肉上跃跃欲试,像是舐舔猎物的野兽,“若被人要這么对你呢?”
李润心道,哪裡会有人這么对别人。
“若是沒办法,就任人宰割了。”
李润說完,又感觉自己实在太沒骨气,叹了口气又加了一句:“若是以后我能找到一個武艺高强的丈夫,說不定就不用受這样的气了。”
萧长恒闻言蹙眉,抬起头看着李润:“你……你這是要与本王和离?”
李润:懵?
转念一想,现在他与萧长恒還是三叩九拜的正经夫夫,若是以后要再成婚,就要与萧长恒和离。
李润对上萧长恒带着质疑的双眼,不理解萧长恒的语气为什么表现的如此反常。
难道萧长恒不愿意和他和离?
李润抬了抬嘴角,感觉萧长恒暂时是不想离开他的,毕竟他的热香对于萧长恒来說,可是上好的止疼药。
想到這儿,李润竟然有些底气了,歪了歪脑袋,眯着眼打趣:“王爷不想和我和离嗎?”
萧长恒抿嘴不语。
不多时,萧长恒低下头,沒再忍,他停在李润的脖颈上不足半拳头的距离,恶狠狠道:“只能本王休了你,哪裡有和离一說。”
說罢,利齿嵌入李润的腺肉。
!
“萧长恒……”
李润被萧长恒下嘴的动作吓到了,但還是沒能躲得過去,脖子上火辣辣的疼。
“哈……”
好疼。
腺肉对于哥儿来說可是一处十足的隐私部位,可是他不仅被萧长恒占了便宜,還被咬了一口。
若是以前,他的赘婿這么对他,脑袋一定落地!
人在屋檐下,只能任人非礼。
不多时,李润感觉脖子上的人松了口。
萧长恒餍足,看着李润脖子上的咬痕,满意的眯了眯眼,随后,李润紧绷着的身体随之放松下来。
以后沒法嫁人了算是。
萧长恒松了口后,将目光聚焦在了李润汗淋淋的小脸上上。
一脸惨白,算是得了教训了。
李润起床后,洗了把脸,对着铜镜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最后将一條素丝带系上去了。
昨夜与李彬聊了不少,今天准备一起作伴去城中的静心湖游玩。李润吃完早膳,匆忙给萧长恒敷药,在辰时過后,终于收拾好了。
在這大晟,李润认识的人就那么一两個,除了见春和萧长恒,和他接触最多的便是原主這個表哥了。
等他日萧长恒登基,說不定他還要回岁宁安家,若是這样,他日后在岁宁也算是有個說话的朋友了。
李润收拾好了细软,還带了昨日在集市当铺挑选金首饰,准备送给姨母做礼物。
李润下了楼,却在楼底下遇到了出门归来的萧长恒。
李润早上和萧长恒交代過,說了今日要去姨母家走动,眼下在走前遇到了,李润便又說了一声。
“今日中午我便不回来吃了,长恒你带着见春出去吃,或者是让店家送去房间。”
萧长恒扫了一眼带着包裹的李润,沉沉“嗯”了一声。
李润点头,要出门时,萧长恒又道:“你带我,一起去。”
李润:“……”
萧长恒带着护目的丝带,并无看到李润脸上的表情。
少顷,李润才回:“……行吧。”
萧长恒又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之后两人便作伴往李彬的住处走。
外面阳光毒辣,李润和萧长恒都還分别带着斗笠,两人一前一后慢悠悠的在城中的集市上穿行。
突然,萧长恒上前几步,抓住了李润的胳膊,猛地往后一拉,李润吓得一個激灵,還沒开口說话,就被萧长恒拉进了一处逼仄的楼角裡,嘴巴也被人捂着。
萧长恒蹙着眉,单手撤下了自己护目的丝带,做了一個“嘘”的动作。
李润呆住了。
還沒反应,又猛地被萧长恒徒手掐住了腰,一跃而起飞上了房檐。
李润趴在房顶的瓦片上,身子被萧长恒箍着,全部的重心都在萧长恒身上,生怕萧长恒一個站不稳将他摔下去。
李润抓着萧长恒的胳膊,慢慢睁开眼,不多时他便注意到了集市中的人流内,几個普通粗布衣服的成年男子在人流中快速行走着,似乎是在跟着什么人。
李润想起那次,他和萧长恒一起下朝途中遇到死侍。
他第一時間反应過来,這是有人在跟踪萧长恒。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時間,人流中的几個人渐渐远去,李润才松了口气。
两個人就這么趴在人家屋顶上。
李润戳了戳身边的萧长恒,小声道:“是不是有人追杀你,走了嗎,现在安全了嗎?”
萧长恒眯了眯眼,看着身边的人,突然還挺好奇,不知道昨夜李彬给他下了什么药,今天就主动過去送死了。
萧长恒翻了個身,躺在了房上,诱惑李润:“回客栈的话,就安全了。”
李润怕的要死,不明所以问:“为什么要回客栈,他们不会埋伏嗎?”
萧长恒:“不会。”
“你怎么這么确定,上次在皇城那么多死侍……”
萧长恒笑出了声,看着身边的人:“你认为那些人是死侍?”
萧长恒:“你也太小瞧死侍了,跟着一個蠢货,還用不上死侍。”
李润:怎么感觉萧长恒在骂人。
李润蹙眉:“你這是什么意思?”
萧长恒抬了抬嘴角,将李润一把拉了起来,不解释也不继续刚才的话题,“走吧,不是要去找你的好表亲。”
李润心中反复琢磨。
半個时辰后,李润带着萧长恒走到了李彬的府邸。
看门的小厮见李润赶過来,连忙上前接待了两人。不多时,李彬便从府内匆匆出来。
“小润!”李彬快步上前,一把拥住的李润,将人抱在怀裡。
李润被李彬的热情吓到了,但是這几天也习惯了李彬的性情,任由人抱着一下。
萧长恒站在李润身后,虽然眼上带上的护目的丝带,但是却沒闭上眼,而是透過丝带观察面前的两個人。
松开李彬的李润往后微微退了一步,笑道:“表哥久等了。”
李彬眼神微微懈怠,扫了一眼李润身后的萧长恒,“這位公子快进来吧!”
两人随着李彬进门,之后收拾妥当之后,三人带着一六旬老妇人,驱车往目的地走去。
這期间,李彬李润萧长恒三人共乘坐一辆车,再宽敞的轿子内坐上三個成年的男子也显得有些小了。
李润和李彬闲聊,萧长恒则坐在身边听着。
忽的,李彬将话题抛给了萧长恒。
李彬笑着說道:“不知道這位公子不知怎么称呼?在下记事儿一向较弱,可能是小润同我說過公子名讳,可又实在想不起来,公子笑话了。”
李润:“……”
其实他也忘了有沒有向李彬详细介绍過萧长恒。但是萧长恒的身份肯定是不能暴露,這点两個人早就打過商量了。
萧长恒微微点了一下头,回:“鄙姓萧单字一個恒。”
“萧姓?”李彬皱眉,萧为国姓。
李润捏了一把汗。
萧长恒不徐不疾:“肖像的肖字。”
李彬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肖公子真的是吓到在下了。”
李彬說完,又介绍了一下自己,“在下姓李名单字一個彬,肖公子唤我李彬就好。”
萧长恒显然不愿搭理李彬,冷冷的“嗯”了一声。
轿子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一样,萧长恒沒在說话,李彬显然還想再說两句,但是萧长恒却将自己的脸侧向了窗外。
李润心道,萧长恒恐怕和他们同乘一辆马车就是极限了,不愿意搭理李彬实在再正常不過了,但也不能让李彬就這么尴尬着,李润笑了笑,主动换了一個话题,提及他们不日要出发去辰州。
“還要去辰州?”李彬垂睫沉思了一下,又笑吟吟道:“辰州山高房地远,小润可是有什么事儿处理?”
李润想了想,“萧大哥是辰州人,此去是回去探亲。”
李彬“哦”了一声,又追问道:“那小润为何不在岁宁等着肖公子,正好也省去了一個人的盘缠,之后等肖公子从辰州探亲回来,你们再一同参加会试?”
李润蹙眉,李彬說的在理,只不過参加科考什么的,都是他胡诌的,如何告诉李彬去辰州是不得已。
想起萧长恒到辰州之后便开始走风/批剧情,李润也是头疼不已,但又不能不去。
他可指望在辰州好好帮萧长恒一把,等萧长恒登基后好回岁宁退休养老的。
李润想了想,想到一個李彬不能拒绝的理由。
“我和肖大哥其实早已私下订了终身,這次回去,是为了进肖大哥家的族谱。我還以为表哥既然知道我喜歡男子,自然猜的出来我和肖大哥的关系,是小润沒考虑周全,忘记告诉表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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