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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19

作者:未知
便抬眼看了看娜玛,淡淡說道:“全村男人都走了,谁来欺侮我們?咱们家有她帕丝塔,還有什么怕的。” 娜玛得到提醒想刚想开口,可是维卡却已经走了。 晚饭时,夏枫照样装摸作样抓了一点還算干净的食物喂进嘴裡,然后就准备下桌了。帕丝塔早就有所注意,问道:“夏尔小玛你好像不爱吃剩菜,是嫌弃大哥跟甘波嗎?” 恶毒的女人,现在就开始找碴了? 夏枫擦了擦手:“二媳妇,我嫁過来還沒一個月吧。你怎么胡乱揣摩别人心思,家裡的每個人你都要管嗎?现在正妻姐姐還在呢。”又叹了口气:“我的丈夫和长子伊扎要去打仗了,怎么吃得下呢。唉,我忘记了,你只关心你丈夫,所以胃口不错。你吃你的,就别勉强我了。” 昆陀的眼睛寒光一现,瞪着夏枫。 维卡第一次不再反感听到夏枫用幼稚的音调說着大人话,不等帕丝塔解释,就教训道:“帕丝塔,我感谢你舅舅,但你是怎么嫁给昆陀的,你忘记了嗎?婚前我就不說了,现在,你必须守好你的妇德,敬老爱幼,要把家裡的每個人都当作你的亲人。你姓巴利,不是跟着你舅舅姓达尔尼。” 帕丝塔一见维卡发了火,又见昆陀已经低头上了楼,恶狠狠地抢過夏枫面前的盘子......夫妻两最恨人家說婚前的事,维卡在“外人”面前揭他们的短,這是触到了底限,只听楼上什么东西碎了,便知道昆陀在发脾气。 刷碗的时候,夏枫悄悄问娜玛:帕丝塔不是在你父亲回来后才娶的嗎?怎么她和她舅舅又帮助過我們家,還成了功臣? 提到這事,娜玛露出罕有的不屑神情。可她偏偏沒有說帕丝塔什么坏话,更沒透露其中的私隐。 只是說道:可能昆陀弟弟有能力,长得又好看,引起了地主管家达尔尼的主意,這才把侄女嫁给他的吧。 屁话,谁会相信。 娜玛想到夏枫一再向她示好,又补了一句废话:“帕丝塔常說,昆陀弟弟很有魅力。” 就凭昆陀平时那阴恻恻的鬼样子,瞎了眼的才认为他有魅力。 既然娜玛不想說,夏枫也懒得再问。眼看帕丝塔迫不及待就想掌家了,娜玛想要留点余地,也无可厚非。 第二日,维卡眼见又到中午了,巴利還沒回来,便催着儿子们去镇长看看。又把夏枫和儿媳们赶到地裡去,让她们把甘蔗地平了,准备播种冬小麦。省得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看着心烦。 夏枫听到冬小麦,就想起前世一個北方学生时常讲的一句谚语: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印度九成地区都沒有雪,却也有冬季,他们一年只有,夏,雨,冬三季。在夏枫继承的记忆中,冬季明显的一個感觉是比前两季稍稍干一些,跟初秋差不多吧,反正全年炎热。 田地从沒闲着,夏枫数得過来的基础农作物沒有不种的,可劳动人民却饿着肚皮。四百多年后的印度,仍然是粮食出口大国,但還是有上千万人都够不上温饱。 可想而知,权贵们過得有多奢华。 从巴利家就可以看出来,满满一仓玉米,交了公粮后就只余三分之一,如果不再种点甘蔗卖钱,光凭一年四季地裡产出的玉米和稻子,那也别想吃肉了。有地的尚且如此,沒有地的佃户们那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夏枫一面使劲拔着甘蔗根须,一面咒面着老天爷。工具落后,十個手指头都快磨出血了。三個女人都沒心思干活,干了一下午,還沒完成十分之一。夏枫真的受够了。 “夏尔,夏尔。” 這声音好熟悉,夏枫往田边一看:是索拉。 還有库纳,他那万年不变的牙黄色恰达,包裹着干瘦的身体,此时正望過来。 這两人怎么来了?得了她的卖身卢比,怎么還沒拾掇出人样来?夏枫慢悠悠地走過去。 索拉忙问:“你丈夫在家嗎?” “不知道。” 不管以前還是现在,库纳看见她就来气,吼道:“你不是他妻子嗎?” 夏枫知他在忍耐脾气,心裡暗爽。低头看着脚尖,就不是吭声。 “问你话,哑巴了?” “......” 索拉看着夏枫的头顶,甚觉脑仁疼,拉着丈夫赶紧进村。 夏枫扛着锄头默默跟在后面,当然不再回地裡了,沒那么傻。 這两口子运气好,巴利已经到了家,却错過了接他的三個儿子。 他见到库纳有些意外,问道:“你们也听到消息了?” 索拉慌道:“打仗的消息?” 巴利斜了她一眼,“库纳,我在问你话呢。” 索拉赶紧闭口退到丈夫身后。 巴利又說:“先进屋。” 夏枫趁着维卡和巴利都顾不上她,悄悄溜回自己的卧室。 两個男人进到隔壁房交谈。 维卡端坐在大屋,摆起了一家主母的派头。索拉沒话找话一個劲地巴结,說得過于热情了,维卡才嗯個一两声。知道消息后,维卡一直惶惶不安,不知将面对怎样的未来呢,哪有闲功夫应付讨厌的人。 而夏枫這时正把耳贴在木墙上,偷听隔壁的谈话。 “巴利,我中午跟着皮皮达去镇上的时候听到一些消息,有人讲叛军都快攻破图塞了。那些叛军的投石机就如夏天的冰雹,而邦王的亲卫队就像田裡的庄稼......”是库纳颤抖的声音。 巴利打断他,“罪恶的亚格拉斯,必将被帝军铲平。這些谣言你不要听信。” “可是帝军已经到了西边的拉贾斯坦,顾得上我們东边嗎。” “终会回来的。我听卡布尔镇长說,帝军在拉贾斯坦取得节节胜利,亚格拉斯這個逆臣只是拉贾普特纳人的棋子,妄图分散帝军。等帝军拿下西边,他就是待宰的公鸡,蹦哒不了两天啦。” 库纳仍是忧心冲冲,“可我們的邦王行嗎?咱们邦的男人沒几個上過战场。” 巴利看不起库纳的德性,口气也变得傲慢:“库纳,六年前我們刚刚归顺圣明的阿克巴大帝时,我曾叫你一起去当雇兵,你怕死不敢。现在,我的日子你也看见了,后悔了吧?今天你還是怕死,不過,這可由不得你了。” 库纳开始還呵呵笑着,默认自己本来就是孬种。他的脾气从来只敢冲着夏尔发,在外面永远是只温顺的小绵羊。若是有人踩到了他的底限,他能做的就是把底限再次放低。 可是听到后面,他大惊:“什么?” “你不知道這次十四岁以上的男丁必须全部参军?那你来干什么!”把巴利也搞糊涂了。本以为他是来求自己在军队中关照。 “我...我只听說在打仗,想跟你探探消息,如果你去我就跟着你。” 墙上的夏枫冷笑:還是想跟着发财? 巴利马上就明白了,扬起声音:“哦?那你听到邦王部队的情形不好,怎么還要问我?” 库纳急道:“是索拉让我来找你确定的。” 巴利不想再跟他废话,要不是他们的曾外婆是姐妹,早就不跟他来往了。不对,要不是因为曼尔,早就懒得搭理他。 “回去好好准备吧,邦东部的男丁已经入伍,我們南部邦最迟明天就要下入征令。” 库纳的侥幸落空,来不及思考太多,见巴利起身,忙扯着他的腰带求道:“巴...巴利,你一定還是做百人长,能不能把我弄进你的小队?”如果巴利不同意,可能他就要跪下。 巴利犹豫一会儿,想到三個村至少有一千多人,能不能进到他的队還真难說。架不住怂货的祈求,随口应承說试试。 库纳却当成他答应了,害怕的同时又稍稍有些心安。 墙那边两個男人出了房间,夏枫退回床板前,着实憋得难受。只用听声就知道库纳是怎样一副嘴脸,原主竟摊上這么個父亲。 两男两女在大屋交谈了沒几句,索拉就尖叫起来。 夏枫赶紧奔到门边偷听,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她哭,只听得她又追问了几句,然后就朝巴利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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