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9: 面不改色 作者:未知 仲枫阳闻言,笑笑,說道:“這個世界上诱.惑最多的地方就是官场,权力和利益,這些诱.惑每时每刻都在,一個把握不准,就会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你要小心,也要劝他小心点”。 丁长生点点头,說道:“嗯,我一定小心,也劝他小心”。 “嗯,那就好,该說的我都說了,咱爷俩有缘分,我记得第一次在山裡见你的时候到现在十多年了吧,這些年风风雨雨,你也长大了,不容易,沒被官场腐化掉已经算是不错了”。仲枫阳說道。 丁长生点点头,心想,自己還要怎么被腐化? 丁长生陪着仲枫阳聊了一個多小时,直到护士一再的进来催促丁长生离开,他们的谈话這才算是结束。 出了门,贺乐蕊的车還在原地,而贺乐蕊却不在车裡,丁长生给贺乐蕊打了個电话,才知道她在对面的咖啡馆,丁长生走了過去,在走過去的路上看了看仲枫阳给他的那张纸,那张纸上写了大概二十多個人,有的還是自己非常熟悉的,這让丁长生很是惊讶,可是這些人沒有一個在省裡任职,几乎都是在市裡或者是县级市裡,這些人对现在的丁长生来說的确是沒有任何的意义,也怪不得仲华不屑于经营這些人。 “谈的怎么样?”贺乐蕊见了丁长生,问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說了很多以前的事,還有今后的事,但就是沒說现在的事,這是不是很滑稽?”丁长生說道。 “說以前的事,是怀念以前,說将来的事,是预测将来,但是现在的事,恰恰是他解决不了的事,人都是這样,逃避现实,人之将死,也不例外”。贺乐蕊說道。 丁长生点点头,觉得贺乐蕊說的对。 “对中北省的事,沒有交代嗎?”贺乐蕊问道。 丁长生摇摇头,說道:“仲华可能沒把实际情况告诉他,也可能知道中北省的情况,但是无力解决了,所以沒谈多少,只是让我帮着仲华点,但是我觉得他对我看得太重了,我真的沒多少能力去帮仲华实现那些连他這個老狐狸都做不了的事”。 贺乐蕊說道:“那可不一定,不同的人,处在不同的阶段,都会面临不同的事情,解决的方式也不一样,对了,仲华让你去中北省,安排你干什么?” “省政府办公厅主任,不知道能不能实现”。丁长生說道。 “自己的身边人,如果中北省省委连這個都做不到,那就太過分了,所以你這個办公厅主任是沒問題的,問題是副秘书长不一定行……” “你說的沒错,副秘书长的事将来再說,现在是要我在办公厅主任的位置上站住脚,然后利用這個平台把省府办公厅搞干净,也就是這些人要绝对的干净,你等着吧,這也是一场硬仗,不会那么顺利的清理干净,但是仲华现在身边连一個信得過的人都沒有,何其悲哀?”丁长生說道。 “可以想象现在的仲华一定是非常恼火的,自己身边看哪個人都不能相信,干什么事都得小心翼翼,所以才把你弄過去,就是为了先把身边的人清理干净”。贺乐蕊說道。 “沒错,就是這意思,但是這意思不简单,难题很大,甄别這么多人,实在不是一件小事”。 “其实你也不用都清理掉,只把关键部门的人换一换就行,而且這些人最好不要在省裡选了,省裡他们這么多人,他们不知道收买了多少,這都很难說”。贺乐蕊說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先把重要部门的人换掉,其他的嘛,慢慢来”。丁长生說道。 当周一兵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叶文秋就在看守所时,已经是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他再次到了看守所的门口,原来虽然叶文秋走了,可是叶文秋住的那個房间饭依然是照送不误的,這也是刘振东的疑兵之计,至于离开湖州开往省城的方向,依然也是疑兵之计。 “我說,周队长,你還有完沒完了,昨天我问你說确定不,你走了,现在你又来,你到底想干嘛?”刘振东问道。 周一兵指着看守所的大门,說道:“這次我确定人在哪裡了,所以,這一次我一定要进去把人带走,否则的话,我找你领导”。 “你說准了,這次你要是還找不到人,你怎么办吧,离开湖州不要再来骚扰我們好吧?”刘振东问道。 “你放心,這次要是還找不到人,我再不会来湖州找你麻烦”。周一兵說道。 于是拗不過周一兵的刘振东给這些人一一办了手续,然后带着他们去了看守所裡,裡裡外外查看了一個多小时,可是依然沒发现叶文秋在哪裡? 随着搜查的进行,周一兵脸上的黑线越来越粗,再次把自己的人找来,低声问道:“你确定人在這裡嗎?” “一定在這裡,是他们這裡的人自己說的,绝对是沒跑的,中午還送了饭呢,這能假嗎?”自己的手下信誓旦旦,好像容不得自己不信,可是人呢,到底在哪裡? 周一兵面对最后的结果,对着刘振东說道:“刘局,這個梁子咱们是结下了,咱们都是警察,不带這么玩的,我就不信你们用不到中北省的公安系统,這是在为难我們”。 “周队长,首先,我們一直是很配合你们的,找不到人,不是我們的错吧,再說了,你从开始到现在都沒出示为什么要抓這個人的理由和文书,我怀疑你们是在办黑案,我沒說错吧?”刘振东问道。 周一兵的脸色很不好看,看着刘振东,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立刻会离开湖州,但是也請你记好了,别去北原,别去中北省,去了我可不会把你当做警察来对待,因为你的作为根本不配当警察,你忘记了天下警察是一家”。 “我是不是警察不是你說了算,我去不去北原那也是看案子需要,你說的這些,我看,对我来說,根本不起作用”。刘振东面不改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