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0: 私刑 作者:未知 “這個人到底去哪了,难道是飞了嗎?”周一兵带人回到了酒店,大声斥责自己手下的人,手下沒有一個人敢吱声。 “废物,一個個都是废物,你,過来,你不是說准确的消息嗎,人呢,人去哪了?”周一兵的愤怒可想而知,自己今天這脸丢的,把中北省警界的脸都丢尽了,被一個市局的局长耍的团团转,他就不信叶文秋找不到了,但是事实上,是真的找不到了。 挨了一巴掌的手下不敢声辩,因为到底是沒找到人,這是事实情况。 “你们說吧,怎么办,下一步该怎么办,還有,那個丁长生去了北原,为什么沒人告诉我?還是人家自己打电话告诉我的,這是什么,這是威胁,人家都到了我們老家门口了,我們還不知道呢,真是不知道你们這群饭桶是干什么吃的”。周一兵愤怒的說道。 周一兵的愤怒可以理解,因为他一直都是把北原当做自己的地盘,但是现在丁长生开始渗入到他的地盘去了,上一次自己动用了那么多人,還是让丁长生溜掉了,他就感觉自己的脸被丢尽了,而后来他的老底被丁长生抄了,他就感觉到了丁长生這個人的可怕。 虽然自己不再招惹丁长生,可是丁长生依然是阴魂不散,很明显的一件事就是,叶文秋来湖州,就是奔着丁长生来的,而且丁长生为她提供了严密的保护,刘振东就是帮凶,這是一定的,要不然,自己不会一次次扑空。 “都出去吧,明天收拾一下回北原”。周一兵无奈的說道。 再在這裡待下去也沒意思了,還让人看笑话,但是周一兵不甘心,他一晚上都沒睡,一直在想丁长生去北原的時間,以及叶文秋消失的時間,還有自己手下汇报說叶文秋在看守所,這些线索串起来,到底能說明什么呢?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想了一.夜也沒想到,但是在起床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自己在湖州這裡大动干戈,叶文秋会不会跟着丁长生回到了北原呢? 這個念头一动不得了,周一兵仿佛是什么都想通了,无论是刘振东還是看守所的大动干戈,都不過是为了掩人耳目,都是为了一件事打掩护,那就是叶文秋从湖州消失,现在来看,他们的确是做到了,可是他想不通的是,丁长生难道真的有胆子這么干嗎,在北原,自己的能力可比這裡强多了,他难道不知道那是自寻死路? 想通了這一点,周一兵再也呆不下去了,一大早,带人离开了湖州,赶赴北原。 可是他的进展让有些人非常不满,這個人就是北原市委书记车家河,叶茹萍交代了,账本在她妹妹身上,除了這一套账本之外,再无其他账本,无论是电子的還是纸质的,一概沒有,不得不說,为了保命,叶茹萍可真是煞费苦心。 可是眼下来看,叶茹萍的计策奏效了。 周一兵回到北原时,直接去了郊区车家河的别墅区,那裡是一大片的别墅区,但是這裡却鲜有人居住,因为现在是冬天,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這裡远离市区,沒有供暖,所以一般很少有人来,即便是零星有在這裡居住的,也很少有人会注意到那栋最裡面的别墅裡会发生什么事。 叶茹萍被抓,不是关在看守所,而是关在了這裡,這裡是车家河的私宅,所以,很难有人会想到叶茹萍会被关在這裡,即便是叶家和袁氏地产聘請了律师,可是律师根本见不到叶茹萍,更谈不上提供什么法律服务了,所以,就算是有人想要救叶茹萍,也是无从着手。 “還是沒有线索?”车家河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周一兵,问道。 “几次都差点得手,但是仿佛是有一只手,往往在最关键的时候把人接走了,?很奇怪,我现在怀疑,叶文秋现在回到了北原,可是還沒线索,不過,听說丁长生要到北原来了,我一直都怀疑是他掌握着叶文秋的命运,但是现在還沒线索”。周一兵說道。 “這個人就真的那么难对付嗎?”车家河问道。 “是,很难对付,我還从来沒见過這么狡猾的人”。 “那好,他既然来北原了,你和他好好斗一斗吧”。车家河說道。 “但是,老板,我很怀疑叶茹萍是在使用缓兵之计,我不信她說的那件事,怎么可能呢?”周一兵问道。 车家河摇摇头,說道:“你不用說了,她說的都证实了,包括写字的药水,能够使其复现的药水和方法,都在人身上证实了,不由得不信”。 “她人呢?” “在下面呢,你去问问她就知道了”。车家河說道。 周一兵起身向地下室走去,到了地下室,看到叶茹萍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为了找到那些隐藏的财富,对她的摧残可以說到了惨无人道的地步。 她的手脚被铁链子拴住,如果丁长生见到這一幕,肯定会想到当年被铁链子锁着的杨凤栖,按說這裡是地下室,不用担心她一個弱女子能跑掉,可是依然用铁链子拴住,不但是手脚被拴住,還有脖子上带着狗环,养過狗的人肯定知道,为了保护自己的狗不被其他狗咬死,时常会在狗环上布满了尖利的铁钉,现在的叶茹萍也是一样,当然不是为了保护她,而是不让她睡的太好,一低头或者是正常的姿势睡觉,都会被脖子上狗环的铁钉扎醒。 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叶茹萍回头看去,对来這裡的男人她早已习惯,也知道他们来這裡干什么,所以,见怪不怪,虽然在這裡关着,身上一点布片都沒有,可是她的身体却沒有因为鞭打和蹂蔺而变的不堪入目,相反,她却越来越美丽漂亮,越发的妩媚和让人捉摸不透。 “叶总,我把你妹妹带来了,就在上面,你打算這样见她嗎?”周一兵问道。 叶茹萍虽然身处這样的处境,但是脑子却一点都不迟钝,当周一兵這么說的时候,她就一直在观察周一兵的神态,从而判断這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