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信息量太大了
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裡布满了杀机。
陈勃嘴角带着微笑离开了宴会厅,他接到了高宁的信息,约他见面,說是查到了一些關於陆晗烟的材料。
既然要和這個女人结婚,還得過一年日子,若不能把她琢磨透了,拍视频那都是小打小闹,說不定啥时候就给自己挖個大坑。
“勃哥,你啥时候惹上她了,這女人不說是我們东港市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吧,說句难听的,那也不是你能攀上的,這是關於她的材料,你自己看看吧,别怪我沒提醒你,小心惹火上身”。高宁說道。
陈勃沒說别的,拿了档案材料就离开了,临走之前還說了一句:“高宁,你要是最近沒什么事,就别出差了,我要结婚了,到时候给我当伴郎吧”。
“沒問題,那個,要不要我叫上附近其他地市的兄弟,一块来给你贺贺,帮忙啥的?”高宁问道。
“不用了,你自己就行”。陈勃說道。
回到了酒店房间,陈勃反锁了门,立刻拿出来關於陆晗烟的材料仔细看了起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得不說,高宁說的沒错,這個女人,她是真的能折腾,别的不說,有一個人的名字出现的很频繁,阚正德,這個姓氏在在东港市非常稀少,可是偏偏這個名字在东港市如雷贯耳。
因为這东港大酒店是阚正德的贵鹿集团建造的,但是从材料上来看,陆晗烟却拥有這家酒店三成的股份,在這份材料裡,陈勃還发现了叶玉山的名字,只是风闻陆晗烟和叶玉山走的很近。
当然,材料裡列举的和陆晗烟走的很近的东港市官员不少,可是這個贵鹿集团让陈勃颇有些忌惮。
此时传来了敲门声,陈勃将材料草草装起来,塞进了床底下。
“什么事?”陈勃一开门,发现站在门口的是陆晗烟。
陆晗烟沒理他,直接走了进来,看了看房间的布置,扭头看向陈勃,說道:“你确定不让你家裡人来参加婚礼嗎?這個周末,我让酒店准备好了,我想尽快办了,越是拖下去,我越是不方便”。
陈勃点点头說道:“无所谓,他们来不来都一样,反正一年到期,咱们各奔东西,就沒必要费那個事了”。
陆晗烟走向陈勃,在离他很近的距离站住了,抬头看着他的脸。
陈勃低头皱眉看了她一眼,突然脱口而出道:“你不会真看上我了吧,咱可是有约在先,到点就离婚,你别想赖账”。
陆晗烟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說道:“如果一旦你家裡人知道了,你自己摆平,否则,我還是会去找叶玉山算账,别以为把你塞给我就算完事了”。
陆晗烟走后,陈勃继续翻看材料,贵鹿集团在东港市很有名,贵鹿集团的老板更是闻名东港市,贵鹿集团一路发展到现在這個规模,和阚正德当年在大街上大杀四方分不开,现在人家是有两层政治身份的,那是妥妥的带资本家。
如果陈勃现在问陆晗烟和阚正德是什么关系,她肯定不会說,问了也是白问,本着不给自己添麻烦的原则,陈勃選擇了闭嘴。
一开始陈勃确实认为這事虽然恶心,但是不至于很麻烦,叶玉山不会让别人知道這事,可是现在来看,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事的麻烦,而且好像這些麻烦一個接一個。
一大早,陈勃寻思着要回监狱上班了,毕竟請假到期了,可是,却接到了祖文君的电话。
此时陆晗烟不在身边,陈勃還是乖乖的叫了声嫂子,嫂子很高兴,当下约他一起吃午饭,陈勃說自己要回去上班,而祖文君說就是要和他說一下工作的事,陈勃沒法拒绝。
陈勃心裡着急,早早的到了约定的饭店,祖文君比昨天好看多了,看的出来,今天她特意打扮了一番。
女人一旦下功夫捯饬自己,不管底子有多差,那也是有一定效果的,更何况祖文君底子并不差,甚至是上佳。
此刻的祖文君正在为她自己倒茶,一招一式,看的出来,那得是有闲功夫才能练出来這样的水平的。
肤白貌美、身高腿长,气质冷艳,衣品出众。
陈勃疾步走過去,祖文君觉察到了有人走過来,扭头看向陈勃,笑了笑,起身向陈勃握手,陈勃一下子愣住了,這和一年半前把自己拒之门外的态度不一样啊,和昨天的态度那也是天差地别,陈勃觉得,接下来還是小心些好。
“陈勃,你妹妹在财政局上班了,恭喜,你哥說了,明年走個形式考一下就可以转正了”。
“這都是表哥的安排,谢谢嫂子和表哥”。陈勃很真诚的說道。
祖文君纤纤玉手捏住盖碗的提钮,在盖碗上刮来刮去,像是在等茶水凉一点,可是她的每一下都刮在了陈勃的心尖上。
“那個小婊子的事,委屈你了,你這次是帮了我們大忙,所以,不管是你妹妹的工作,還是你的工作,我們都会安排妥当,我和你表哥說了,把你调到财政局来,就留在你表哥身边工作,后面提拔什么的,也方便”。祖文君說道。
祖文君這一席话让陈勃目瞪口呆,祖文君這话的信息量太大了,陈勃一時間有些消化不了。
祖文君看陈勃的表情,笑了笑,說道:“其实陆晗烟和你表哥的事我都知道,我也知道那個孩子不是你的,你表哥都给我交代的很清楚了,你也不用瞒着我,我咽下這口气,也是为了你表哥的仕途着想,要不然,我早把這事闹大了……”
祖文君這话更是让陈勃不知道该怎么說了,如果祖文君說的是真的,那她可真不是一般人,不是一般的女人。
“說起来也是我自作自受,你表哥這次能提拔,基本是我替他跑的,他要是這個时候出事,那我真是自己打自己脸,所以,我知道他和陆晗烟的事后,那是咬碎了牙活血吞,能有啥办法?”祖文君說這话的时候,泫然欲泣,
陈勃扯了一张纸巾递向祖文君,而祖文君猛然看向陈勃,眼神犀利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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