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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小六我要戒

作者:报纸糊墙


  侯春玲受骗了嗎?当然沒有!

  星網上确实存在一些商品价格虚高的情况,但是明目张胆的诈骗却是不存在的,最多就是用各种促销手段勾/引一些意志不坚定的用户购买一堆沒用的东西回家而已。

  比如說侯春玲此时此刻拿在手裡的那本《八卦牵星手》,想要修炼该秘籍,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可以感应星辰之力,這货现在连天地灵气都感受不到,還谈什么星辰之力,完全就是沒影的事。

  “小六,难道就沒有什么捷径可以走嗎?”侯春玲不死心道。

  “捷径也是有的,比如說,你要是能有足够多的仙人果,一天三顿当饭吃的话。”侯小六凉凉地說道,刚刚他可沒少劝,但是侯春玲肯听嗎,這家伙脑子发热的时候完全听不进去别人說的话。唉,人工智能真无奈。

  “听起来……好像也不比修炼這個什么破秘籍容易啊。”看着手裡的這個劣质手抄本,侯春玲现在真是越看越觉得不顺眼,就這破玩意儿,竟然花了她1380個星际币!噢!她的脑子一定是进水了!

  “是的,主人。”侯小六实事求是道。

  “……小六,我要戒網,以后需要和星網打交道的事情都交给你了。”侯春玲决定对自己狠一点。

  “好的,主人。”侯小六十分赞成她的决定。

  接下来好几天,侯春玲都老老实实干活,沒敢再上星網,她算是看明白了,星網上好东西新鲜东西太多,她這個沒见過世面的乡巴佬实在很难抵制住诱/惑,最好還是离它们远点。

  至于那本《八卦牵星手》,暂时被她收进了箱子裡,不是她不想研究,实在不知道要从哪裡入手啊,星辰之力她能感应得到嗎?感应不到星辰之力,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唉……

  又忙了几天以后,侯春玲终于把第一批倒蒸红薯干给做出来了,其实根据她的了解,现在市面上卖的倒蒸红薯干一般只蒸两道,最多三道,生红薯蒸熟一道,倒蒸一道或者两道,但是到了市面上,很多商家就会夸大倒蒸的次数,什么五道六道,甚至更离谱的都有。

  侯春玲用烤红薯晒的红薯干,然后又经過了三次倒蒸,就這,都费了她老鼻子劲,最后得到的红薯干晶莹透亮呈浓重的琥珀色,吃到嘴裡又甜又糯,是那些只是经過一道蒸熟晒干的程序的红薯干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的。

  红薯干晒好的那一天,侯春玲拿了几片给侯外公侯外婆他们尝了一下,多的也不舍得给,侯春玲自己也沒怎么舍得吃,侯阿白哼唧了半天,最终也只得了几片。

  “小六,记得要把咱们家红薯干拍得好看一点,商品名称裡要带上‘独家秘制’四個字,知道嗎?对了,星網上应该不流行倒蒸红薯干吧?”侯春玲說着說着,又有点不放心起来。

  “是的主人,倒蒸红薯干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侯小六說道。各個星球加工红薯的方法五花八门,但确实沒听說過什么倒蒸红薯干。

  “那太好了,单价就标32個星际币一斤吧。”得知這回她们做的是独家买卖,侯春玲很高兴。

  “昨天晚上你不是說30個星际币嗎?”侯小六不解。

  “加两個星际币,对那些成天在熟食網上消费的人来說根本不算個事,但是对咱来說那就是两副牛下水,知道嗎?”侯春玲教育侯小六,不要小看了任何一個星际币。

  這两天,侯春玲都要把收回来的红薯放在太阳底下晒一晒,据說红薯中含有淀粉酶,适当的高温能促使红薯中的淀粉酶活跃,让淀粉自然糖化。

  這一天晚上吃過晚饭,侯春玲把洗净切去头尾的一大筐红薯装满灶台上的两口大锅,加进去适量清水,然后先用大火把锅裡的水烧开,再用小火焖着。

  她一边看火一边在旁边加工毛衣,一只忙到晚上十点多,這才把看火的任务交给侯小六,自己上楼睡觉去了。

  用小火焖红薯,其实跟晒红薯也是一样的原理,就是为了保持锅裡的温度不高不低,促使淀粉糖化。侯春玲让侯小六一只用小火焖這两锅红薯到凌晨两点,等第二天早上她和侯阿白起床的时候,锅裡的红薯都已经凉透了。

  经過焖熟又放凉的红薯,拿在手裡有些硬硬的,不是特别软绵,剥了皮咬一口,甜糯紧实,十分可口,早饭她们就吃這個了。

  這一天上午,侯春玲就在露台上破红薯皮切红薯块,有了之前的经验,侯春玲知道做倒蒸红薯干的时候,最好不要把红薯切得太薄,一指厚就差不多了,再厚一点也沒事。

  這回她用来晒红薯干的工具已经不是篾撘了,而是竹筛,昨天她在西平镇上找了一大圈,一個篾撘都沒找到,最后在一家杂货店裡找到一些竹筛,就把它们都给包圆了,昨天下午在露台上把它们刷洗干净又给晾上,這会儿一個個都是干干净净的。

  竹筛也有竹筛的好处,面积小,来去方便,随便哪個边边角角都能放上一個,实在沒地方,還能拴上绳子把它们挂起来,晚上要收回来也容易,一個竹筛一個竹筛的,叠起来放在露台后面的小屋子裡就行。

  “春玲啊!干啥呢?”早上,山下村的老人過来看电视,见侯春玲正在栏杆外面挂竹筛呢,高高低低层层叠叠的,就抬头问了。

  “晒红薯干呢。”侯春玲笑道。

  “你咋不用篾撘呢,這小小的一個竹筛才能晒几片?”他们一般都只拿竹筛晒点鱼干什么的,沒见過有人用竹筛晒红薯干的。

  “我這地方小,那么多篾撘也放不下。”侯春玲沒說自己在街上找不到篾撘,要說了,他们肯定又得让她到自家拿去,其实她现在觉得用竹筛也很是不错。

  “你那楼上才多大地方,外面不是有個场子嘛,你外婆他们从前晒东西不都是在那個场子上?”侯春玲這举止,看在农户人眼裡,怎么看都有点瞎折腾的味道。

  “嗨,晒在這裡,我要翻一下也方便,晚上要收回来也省事。”等到露台上都晒满了,她差不多就要开始考虑往外扩张了,不過具体晒在哪裡,侯春玲還得想想,那边的场子上,灰尘好像有点大。

  “哎呦,进来看电视吧,别管她了,让她自己折腾去。”侯外婆招呼大家赶紧进屋看电视。

  侯春玲拿過去的倒蒸红薯干侯外公侯外婆也尝過了,觉得比他们自己从前晒出来的红薯干那是强多了,不過再好吃那也是红薯干,他们以前過苦日子的时候吃多了這玩意儿,现在就不太爱吃。

  侯春玲說這個红薯干,她拿到網店上去卖,一斤能卖二三十,侯外婆想想,還事還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真叫他们知道了,這些人還不得眼红啊,說不定還让侯春玲教呢,這吃饭的手艺能随便教给别人嗎,所以她也对侯春玲說了,让她藏着点,不要告诉别人,她自己自然是不肯說的。

  這倒蒸红薯干的方法,侯春玲倒是不觉得有藏私的必要,他就怕镇子上有些人舍得吃的,听說她這個红薯干好吃,在網络上一斤卖二三十,到时候他们要是也出這個价要买,侯春玲要怎么推辞?

  這可不是沒可能的,别看他们這個镇子小,舍得吃的人那可多着呢。不過他们舍得吃,侯春玲還不舍得卖呢,這些红薯干她可是要留着挣星际币的。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不跟人去說這個红薯干的事。

  侯春玲把唯一的一张篾撘架在露台拐角的栏杆上,上面再放個竹筛,沒加工過的红薯放在一旁,随手拿起一個红薯,剥下来的红薯皮甩到墙下的鸡舍前面,下边那群小公鸡小母鸡就得咯咯咯抢上一阵。

  剥了红薯皮,再用竹刀把红薯芯切成厚片,摊开在竹筛裡,等放慢了一個竹筛,就找地方把這個竹筛挂起来,二楼這個栏杆周围挂满了,上边還有一個露台呢,那裡也有栏杆,等挂到沒地方挂的时候,侯春玲就得开始钉架子了。

  把昨晚煮好的两锅红薯全部晒上,侯春玲這才锁了二楼前后两個房门,扛着锄头,带上箩筐扁担,和侯阿白侯小六去了地裡。

  往后,她打算每天晚上焖两锅红薯,另外,地裡的红薯也得赶紧收回来了,等到圣诞节前后,他们這边肯定要开始下霜,侯春玲要赶在這之前将地裡的红薯全部收回来。

  通河镇那边,王秀磊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前两天他跟侯春玲說了自己的担心,他们的牛杂店生意要是真做红火了,肯定有人要犯红眼病,到时候說不定就要在背地裡给他们使绊子。

  他担心到时候侯春玲不把他们的货源招出来,怕是糊弄不過去,但這货源又是他们這家店生存的根本,一旦說出来,就怕被人挖墙脚。所以他跟侯春玲商量,看看這個問題要怎么解决,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

  侯春玲想了一個晚上,然后就给王秀磊打电话,让他跟市裡的屠宰场联系,从他们那边拿货,另外再在他们店面附近,租個地方弄個小冷库。

  那家店裡原本有個杂物间,但是這個杂物间另有他用,他们店裡可以沒有厨房,但是不能沒有洗菜洗碗的地方,毕竟牛杂店跟赵怀兵开的洋快餐店不一样,所以這时候他们就需要另外租個地方放东西了。

  侯春玲又给王秀磊打過去一笔钱,他很快就把事情给办妥了,跟市裡的一個屠宰场签订了一份订货合同,定期从他们那裡拿货,另外還在距离他们的店面不远不近的地方租下一個车库,在车库最裡面的一小块面积建了個小型冷冻库,外面的地方可以放其他杂物。

  這些从市裡购买回来的牛杂,侯春玲并不打算拿到牛杂店加工出售,這样一来,她就必须为它们找一個出路了。

  侯春玲在经過接连一個星期的劳累之后,总算把地裡的红薯都收回来了。

  她们家附近那條小溪边的石垄上,也是一個接一個地摆着木架,木架上高高低低挂着许多竹筛,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條小龙,木架是骨,竹筛是鳞。

  每天黄昏时分,侯春玲都会把這些竹筛收回家去,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挂出来,晚上焖红薯的时候,会在放满了红薯的锅上再架上几层蒸笼,对晒得差不多的红薯干进行倒蒸。

  她家的倒蒸红薯干在星網上卖得還不错,虽然有顾客嫌价格太高,一斤红薯干三十二個星际币,分量只有那么一点点,但每次小店新出一批红薯干,都能在短時間内卖完,所以侯春玲丝毫沒有降价的打算。

  十二月十四号這一天,侯春玲一早把家裡的红薯干都挂出去,然后就只身去了通河镇,侯小六和侯阿白都被她给留了下来,让他们乖乖在家裡看着這些红薯干。

  虽然侯小六是人工智能,侯春玲却并沒有把他看做是一堆冷冰冰的数据,她希望自己对侯小六和侯阿白能尽量做到公平。当然,她也必须這么做,要不然那家伙就会对她开启忧伤模式,面对一只忧伤的小猫崽,谁能招架得住?

  侯春玲去到通河镇,先去和王秀磊碰個头,然后就往镇上的老菜市场去了,候大舅和大舅妈就在那裡卖熟食,已经好些年了,听說生意很不错。

  “你這丸子是什么东西做的啊?”侯春玲找到候大舅他们家摊位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家摊前站着一個三四十岁戴眼镜的瘦高男人,看起来像是要买牛肉丸。

  “牛杂。”候大舅扯了個塑料袋给他递過去,侯春玲见他正在做生意,也不着急上前打招呼,就在一旁站着。

  “不是牛肉丸嗎?”那人问道。

  “开玩笑,现在牛肉一斤多少钱你不知道?”候大舅笑道。

  “唉,這玩意儿干不干净啊?”那人還是不太放心。

  “干净,都是用新鲜牛杂洗得干干净净做出来的,不信你尝一個,我說得再好也沒有用啊,你尝一個就知道了,好货差货,一吃就吃出来了。”候大舅說着就拿起一個肉丸递過去,他一只手戴着一次性手套,另一只手沒戴。

  “這能吃嗎?”

  “怎么不能吃?都熟的,今天早上刚煮好。”

  “哎,我尝一個。”

  “味道怎么样,還行吧,我在這裡做了多少年生意了,一說老菜市场這边卖丸子的,人家都只认我這個摊子。”

  “吃着還行。”

  “来两斤?”

  “两斤太多,一斤就好。”

  “好嘞!”候大舅一边利落地称重收钱,一边還跟他說:“吃不完可记得放冰箱,咱沒添那些乱七八糟的,不能防腐防变质,小心别放坏了。”

  “舅。”直到那客人拎着一小袋肉丸离开了,侯春玲這才過去喊人。

  “春玲?你怎么来了?”候大舅這才注意到她。

  “我来跟你說個事,我舅妈今天不在啊?”侯春玲问道。

  “今天的肉丸卖得多,家裡還有点,她回去拿去了。”候大舅說道。

  “舅,我在城北那边开了一家牛杂店,這不,跟人签了订货合同,刚开始做,也不知道生意怎么样,怕东西拿多了,在冷冻库裡放的時間太长不新鲜,反正你這边也要用牛杂,帮我消耗点呗。”侯春玲直接說明了来意,她今天就是找候大舅谈牛杂的事情来了。

  “你开牛杂店了,怎么沒听說啊?”候大舅诧异。

  “嗨,也不知道能不能开得起来,就都沒对别人說。”侯春玲說着就给他递了几张免費券過去:“地址上面都有写呢,十七号开张,你们有時間過去吃啊,拿這個過去不要钱。”

  侯春玲說着,又把自己刚刚从王秀磊那边拿過来的、和市裡的屠宰场签的供货合同拿出来给候大舅看,說明了,候大舅若是要牛杂,她就按這個拿货价分给他。

  候大舅一看這价格,比自己从县城拿的价格還低些,最主要是新鲜,直接从屠宰场出来的,就算在冷库裡冻上一些日子,也比外面的新鲜,质量也更有保证。

  “你還弄了個冷库?”

  這玩意儿候大舅从前也想過,尤其是夏天的时候,他们做熟食的,又是沒加工的材料又是做好的丸子,冰柜裡塞得满满当当的,他就想着要是能有個冷冻库就好了,不過最终也不舍得造冷冻库的那個本钱,加上电费也不便宜。

  “弄了一個,面积不大。”也亏得最近毛衣生意好,不然侯春玲還真拿不出那個钱。

  “那還有這個电费房租什么的,你按這個价钱给我,不還得倒贴钱啊?”候大舅不太想占侯春玲的便宜。

  “我就是图一個新鲜嘛,到时候你這边用量要是多,我那边生意再做起来,加大订单,還能跟屠宰场讲讲价。”

  就算倒贴钱,那也贴不了多少,只要她的牛杂店能赚钱。再說那冷库也不完全是烟雾弹,以后她肯定不会天天往通河镇這边送牛杂,几天送一次的话,必然就要用到這個冷库。

  “行啊,刚好赶上最近生意好,天气冷了吃火锅的人也多,丸子好卖,不過家裡现在還有点牛杂,過两天用完了我再去你那裡拉。”這事对候大舅来說自然是有利无害,侯春玲既然也這么說了,他便同意了。

  “你们最近也忙,改天我从那边回来的时候,顺便给你们带一些過来就是。”侯春玲說道。

  “那也行。”候大舅沒有异议,从侯春玲开牛杂店的那個地方,要回西平镇的话,确实得经過他们家,她要是肯帮忙带過来,那自然更好,冬天這些丸子好卖,他们一家人一天到晚也是累得够呛。

  如此一来,侯春玲的牛杂店就算是有了一個說得過去的货源,就算有人要给他们下绊子也不容易,凡事总要讲個证据。

  至于候大舅他们到底能消耗多少牛杂,那就要看看才知道了,实在不行的话,侯春玲到时候再想想别的办法。

  虽然有点麻烦,但是赚钱哪有不麻烦的呢,相对于其他人,侯春玲现在已经很有优势了,相信等這家牛杂店上了轨道以后,肯定比她现在每日裡辛辛苦苦卖毛衣来钱快。

  這手工外发马上就要做起来了,侯春玲不加紧存钱不行啊。

  作者有话要說:距离季榜還有那么远,請大家多多收藏,多多撒花!都贼逮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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