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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听說蒋正南找你了?

作者:未知
房间裡不只有裘钧扬一個人,但沒有人像他一样,有那种逼人的气势。 他站在窗边,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烟头燃着猩红的一点。 他的背后是景江外面巨大的黑色夜幕,称得他的气势更加骇人。 两人视线相撞,裘钧扬瞳孔紧缩,我心裡紧张害怕。 “裘总。”我深呼吸一口气,扯唇叫道。 他黯沉的眼紧紧盯着我,盯得人心惊肉跳。 良久,他掐了烟,笔直的长腿迈开步子,坐在了椅子上。 房间裡的人都朝着我看過来。 這样的场景让我脊背生寒。 我不敢過去,這個人手段了得,只露出冰山一角,就能轻易将我摧毁。 他十五岁就已经做了打手,经历了曾经盛极一时的辉煌,又在整個黑道沒落的时候,成功转型,他背后的势力,不知道已经深厚到了什么程度。 像他這样的人,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他死,可他依旧好好的活着。 我突然就觉得无望。 我可能到死,都撼动不了他分毫。 但人总归要有梦想的,哪怕它让人无法企及。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饭桌走過去,选了個离他最远的地方,刚要坐下来,裘钧扬黑沉沉的眸子募地朝我看了過来。 我心裡一窒。 “過来。”裘钧扬开了口。 我只能走過去。 席间的时候我一直沒敢說话,裘钧扬不介绍我,饭桌上的人也不敢看我,更不敢打听我,整個包间都凝聚着一股低气压。 裘钧扬话不多,别人跟他說话,他基本不怎么出声,要出声的时候,也都只是淡淡的应一声。 一副屈尊降贵的模样。 他十五岁就辍了学,高中学历。 对于现在要求高学历的社会来說,他就是個文盲。 但别人光是从外表看,是完全看不出来他的学历問題的。 他穿白衬衫的样子,透着一种学者气息,像是一位学识渊博手段了得的掌舵者。 既让人敬仰,又让人畏惧。 我坐在他旁边,周围全是他身上透出来的压迫感。 那种感觉让我浑身紧绷。 這样的饭局也让我从心底裡害怕。 我也不敢动餐桌上的东西。 吃一堑长一智。 裘钧扬垂头看了一眼我沒动的饭菜,什么话也沒說,只是压抑着某种我猜不透,却让我倍感压力的情绪,又点了一根烟,打火机“碰”的一声响起来的声音其实并不大,但我還是紧绷得身体一颤。 我悲哀的发现,面对他时,那种无所不在的恐惧已经渗透了我身体裡的每一個细胞。 他的一举一动,无论大小,都在我心裡有了一种超乎寻常的重量。 让我胆战心惊。 饭间,桌上的人尽量促促而谈,谈兴正浓的时候,裘钧扬压抑着某种情绪,仿佛已经到了极限,突然转头過来问我:“听說蒋正南找你了?” 他這突然响起来的声音,砸在我心裡,伴着他說话的內容,惊得我一身冷汗。 我心裡打鼓,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扯唇笑道:“裘总手眼通天,還要问我?” 裘钧扬浑身低气压,他抽了一口烟,烟雾垂直向上,将他的脸色隐沒在烟雾间,显得他的面色更加发沉。 但沒有再开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声音又落了過来,每一個字像是从他唇间碾出来的:“他找你干什么?” 那种语气很难形容,像是明明不想再问,但又压抑不住,因而显得整個人的语气都沉到了极点。 我心裡惊慌害怕,又觉得十分可笑,冷淡的扯了扯唇,我眉眼带着滟敛的笑,看他:“我說我和他席天慕地,看星星月亮,裘总您信嗎?” 裘钧扬黯沉的眼朝着我看過来。 继而越来越深,深到让人害怕。 我心裡打鼓。 這种眼神太让人心惊肉跳。 散场的时候,裘钧扬沒走,他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头顶的灯光斜切出他半边冷厉夺目的侧脸,让他的眉眼显得更加冷沉。 他身上的衬衫依旧一丝不苟,白得凛冽刺目。 低气压从他的身上透出来,让整個房间都变得压抑。 但他不走,我也是万万不敢走的,合同的事情他只字不提,明显是在這裡等着我。 直到房间沒了人,裘钧扬有力的五指捏着我的下颚,迫使我转過头来看他。 蓦地,我对上了一双蛰伏着汹涌暗礁的眼。 我心裡還来不及惊颤,他凶狠的吻就猝不及防的压了下来。 铺天盖地,气势汹汹。 我愣了一下,开始挣扎。 他修长却精悍的手臂将我抱住,我整個身子被迫朝着他压過去。 我和他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 我越是挣扎,他就扣得越紧。 他胸前的肌理纹路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撞击着我的心口。 我心口发麻。 和恶心。 我拳头紧握,被迫承受他的暴行,不再抵抗。 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件件,不留给我喘息的机会。 他放开我的嘴唇,眼底像是蓄积着一团毁天灭地的暗火,深深喘息着在我耳边问:“怎么会住进医院?” 我恨不得他死,心口含着刀片,咬牙狠忍:“裘总会不会管得太多了?” 裘钧扬目光黑沉,欲望来势汹汹的沉静在那双眼睛裡,盯着我,面色发沉。 我眼中的恨意昭然若揭,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 裘钧扬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不再找我說话,准确捕捉到了我的唇,再度凶狠的压了下来。 —— 结束的时候,我整個都是虚脱的。 裘钧扬签合同的时候,修长苍白的手指敲击在合同上,看着我說:“這個案子你亲自来跟。” 我過几天要去龚州,拧着眉,却沒有出声。 我怕他怀疑。 他将我的脸转過去,紧盯着我:“楚小姐要是還学不乖,我就来多教几次。” 我不出声。 “說话。”裘钧扬道。 我血红着眼,冷嘲道:“裘总对着一條狗也能随时随地的发情嗎?” 裘钧扬面色更沉,他笑了一声,很冷,那双薄唇都像是带着寡情的幅度:“你招惹我的时候,想過会有今天嗎?楚悄,凡是总要付出代价。” 我深呼吸,压下突然升腾起来的恨意和怒意。 裘钧扬放开我的下颚,走了出去。 我還坐在沙发上,這裡淫靡的气息让我窒息,裘钧扬走了沒多久,我就收了合同出了门。 却不想,刚一出门,就和门外的江钦离对了個正着。 而不远处,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裘钧扬半截身体跨进了电梯。 我的衣服皱巴巴,身上的吻痕遮不住,头发也很乱。 一切都昭然若揭。 只要是個男人就知道刚刚在裡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钦离眯了眯眼,他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眯着一双桃花眼看我,嘴角有意思的翘起来,笑得很贱,他开口,說:“楚小姐,我們真是天定的缘分。” 我羞愤难当,红了眼眶。 江钦离却還嫌不够,他长得人模狗样,内裡的败坏却从骨子裡头往外渗出来,他道:“楚小姐每一次见面,都让我非常惊艳。” 我心中一阵尖锐的疼,那种羞耻的情绪血淋漓的浇在我心头,滚烫在我心上,让我脸颊发烫,嘴唇发白,不堪到了极点。 但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尊严這個东西,能丢第一次,就能丢第二次,以后還能丢无数次,我扯了扯唇,践踏着自己的尊严道:“江总谬赞了。” 烟雾缭绕裡,江钦离那双眼睛微微眯起来,笑起来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撕了他,他依旧人模狗样的道:“哪裡谬赞,不過楚小姐挺有意思的,江某很是钦佩。” 我头皮发麻,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撞见我這种不堪的场面,我不可能不对他心生忌惮。 况且他這话真的是贱得血淋淋的。 我冷淡的看着他:“我是哪裡得罪了江总嗎?” 江钦离“啧”了一声,依旧有意思的看着我,笑着道:“沒有,哪裡的事,就算得罪了,我对胸大的女人也计较不起来,你說对不对?” 我咬紧贝齿,红了眼眶,越来越羞耻不堪。 可就算我再沒有尊严,再活得像條狗,也不能是個人就来我面前耀武扬威的羞辱我。 他江钦离是個什么东西?有权有势就能踩着别人的尊严嗎?我凭什么让他羞辱? 我冷淡的道:“江总有闲心還是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情吧!” “啧。”江钦离单手插着裤袋,好笑似的:“楚小姐不要生气,我就是觉得我們之间太有缘分了,像是前世千辛万苦才修来的似的,让我看着亲切。” 他垂着头看了看我手裡的文件,眸光闪了闪,不等我出声,想了想道:“楚小姐来开车了嗎?如果沒开车的话,江某可以送楚小姐一程。” 我本不想理他,但他站的位置很巧妙,既不会离我很近,又让我无法在不碰到他的情况下越過他的身体往外走。 我紧捏着文件,红着眼眶,深深的吐息。 江钦离吸了一口烟,将斯文败类這四個字演绎得淋漓尽致,薄唇轻掀:“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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