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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远古阵法

作者:未知
小母羊的异常表现令吴中元很是纳闷儿,但仔细想来,這种变化還真是从昨晚开始发生的,难道赵颖猜对了? 再进行进一步的观察,不对,不是這样,阿波是情场老手儿,小母羊根本就受不了它,哪怕对它很亲近,也不太愿意让它近身儿。 正疑惑,赵颖来了,给吴中元带来了几個鸡蛋,“怎么样?” 吴中元随手接過鸡蛋,“是有点儿奇怪,你自己看吧。” 赵颖倚着栅栏进行观察,她也发现小母羊对阿波的态度产生了变化,却想不明白造成這种变化的原因,她昨夜說阿波肾亏只是玩笑话,并不是真的那么认为。 “昨晚它有沒有带什么东西回来?”赵颖问道。 “应该沒有。”吴中元摇头,阿波是只羊,不像人穿衣服有衣兜儿,它想要带东西只能用嘴衔,但昨夜他找到阿波时阿波嘴裡并沒有衔什么东西。 “应该有,”赵颖正色說道,“你仔细看,那只母羊一直在舔阿波的胡须,它昨夜应该叼了什么东西回来。” 得赵颖提醒,吴中元這才注意到這一细节,此前他只当母羊在亲吻阿波,但仔细看,的确是在舔它的胡须。 昨晚他找到阿波时,阿波只是冲他晃了晃尾巴,并沒有发出叫声,這說明阿波的嘴裡很可能含着什么东西,不管這东西是什么,個头儿都不会很大,不然阿波也含不住。 此外,小母羊之所以舔阿波的胡须,很可能是阿波含在嘴裡的东西融化滴在了胡须上,也可能是阿波在取那件东西的时候,胡须上粘上了一些。 心中疑惑,便回去拎了一桶玉米稀粥,进到羊圈喂给阿波,趁阿波過来进食,剪下了它几根胡须。 见吴中元竟然将羊胡子放进了嘴裡,赵颖一副恶心嫌弃的表情,“脏不脏啊?” 吴中元吐出了羊胡子,又吐了两口口水,转身走了出来。 “你尝出什么了?”赵颖皱眉。 “臊气。”吴中元說道。 赵颖忍俊不止,转身离开,“我去给你拿水漱口。” 吴中元转头看了赵颖一眼,其实他沒跟赵颖說真话,也可以說只說了一半真话,羊胡子的确臊气,但除了臊气,還有很明显的咸味儿,這說明阿波昨晚带回的东西很可能是盐,而且是一种比较特殊的大块儿结晶体,如果是粉末状,不等它跑回来,盐就会融化掉。 羊虽然是植食性动物,但它们也需要补充盐分,盐就是阿波泡妞的法宝,此前它之所以能拐走母羊,也正是因为它给母羊带回了盐,母羊尝到了甜头儿,才会离开羊群跟它去摄食。 知道阿波昨晚是去找盐,這就够了,盐就是参照物,最北面那座山峰的西侧,有盐的地方就是隐藏线索的地方。 苦熬了十多天,终于有了线索,吴中元如释重负,有些时候真相并不复杂,就浮在表面儿上,只是自己把它想复杂了。 沒過多久,赵颖回来了,将水杯递给吴中元,“快漱漱口。” 吴中元歪头看了赵颖一眼,赵颖递過来的是她自己的水杯。 短暂的犹豫之后,吴中元接過水杯漱了漱口,然后将水杯還给赵颖,坐在羊圈外剥鸡蛋吃。 吃饭和思考是可以同时进行的,他這时候心裡多多少少是有点儿内疚的,赵颖对他的帮助很大,事发当晚如果不是赵颖屡次开枪解围,他可能已经被那中年道人给弄死了。 隐瞒其实等同欺骗,他此时分明有了线索,却沒告诉赵颖,虽然有自己的苦衷,却還是有点儿不仗义。 见吴中元有点发噎,赵颖又递過了水杯。 吴中元本就有点内疚,赵颖的這一举动令他更加不好意思,但姚子勤留下的這個线索太過重要,如果泄露并被人捷足先登,他就回不去了,不能說,真不能說。 不過這個不能說,别的却可以說,吴中元接過水杯喝了两口,然后拉开了自己的背包,将裡面的金器全拿了出来,除了金器,還有那三個小瓶子也拿了出来,“你为我花了不少钱,這些金子送给你。這几個瓶子裡装的是药丸儿,应该是古代的东西,也给你,你拿回去交差。” “交什么差?”赵颖逐一检视那些金器,金器以首饰居多,也有少量的生活器皿。 “水晶棺和巫师的尸体都被他们搬走了,那個道士的尸体和盔甲也被他们搬走了,你们费了這么大力气,最后什么都沒拿到,领导不批评你呀?”吴中元說道。 换位思考体谅别人的难处是一种优秀的品格,赵颖沒有接话,而是上下的打量着吴中元。 吴中元正在整理包裡换洗的衣服,沒注意到赵颖在看他,“咱可事先說好,那個法杖我以后兴许還用得着,我要是需要,你得给我要回来。” 赵颖笑了,“好。” 吴中元拉上背包,磕碎了最后一個鸡蛋。 “中国现在像你這样的男人多嗎?”赵颖问道。 “嗯?”吴中元沒反应過来,歪头看她。 “你知道西方怎么评价你们嗎?”赵颖又问。 “你知道我們是怎么评价他们的嗎?”吴中元反问。 听吴中元這么說,赵颖知道自己的問題又惹他反感了,“我沒有诋毁你们的意思,但是在西方的宣传中,中国人都是告密的袁世凯和邪恶的傅满洲。” “那是他们在恶意的丑化我們,侵略者有什么资格评价别人,他们懂什么叫忠孝仁义嗎?”吴中元抬高了声调儿。 见吴中元生气了,赵颖急忙岔开了话题,“你既然把這些东西拿出来了,我就把它们送回去,分析化验的结果会在第一時間告诉你。” “好,這些东西应该都是古代墓葬的陪葬品,分别属于不同的年代,”吴中元拿起两件金器,“這個小金碗是元朝的,這個簪子应该是清中期的。” “這些东西他是自哪裡得来的?”赵颖不解。 “应该是从古代的坟墓中挖出来的,”吴中元指着那几個药瓶儿說道,“古代人有服用丹药的习惯,那個中年道人很可能在找古代留下的丹药。” 赵颖点了点头,此前她曾经开枪打過那個中年道人,中年道人中枪却不死,而且伤口沒有鲜血流出,這种诡异的情形始终沒有合理的解释,目前来看,真相很可能就隐藏在這几個小瓷瓶裡。 “你大致還要在這裡待多久?”赵颖问道。 吴中元摇了摇头,“說不好,怎么了?” “我想把這些东西送回去,再补充一些必要的野外装备。”赵颖指着那些药瓶儿和金器。 “行,你走吧。”吴中元說道。 “最多三天,我一定赶回来。”赵颖收拾东西。 “好。”吴中元应声。 “這几個瓶子裡的药丸儿你不留下几個?”赵颖问道,言罢,见吴中元面露疑惑,便笑着解释,“万一是不死仙丹,你還不悔青肠子?” 吴中元摆了摆手,“不要不要,全拿走,真是不死仙丹,還会埋在坟裡嗎?” 赵颖哈哈一笑,收拾好东西,背上背包离开了村子。 吴中元沒去送她,不知道她往什么方向走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的。 威逼和利诱都是贬义词,但它们却是推动事物发展的两大动力。 威逼是被动去做,为生计所迫就属于這种情况,为了生活,不得不努力工作。 利诱是主动去做,拼搏努力的本质其实就是受到了美好生活的利诱,为了创造和拥有美好的生活,心甘情愿的去做。 威逼和利诱在阿波和小母羊的身上具体表现为,阿波用盐引诱了小母羊,为了能得到更多的盐,小母羊愿意跟着阿波。 但小母羊胆子小,晚上不敢离开羊圈,第二天天蒙蒙亮,方才跟着阿波往西走了。 吴中元知道它们要去哪儿,就沒有尾随,而是用了蹲守,先它们一步赶到山峰西侧藏起来,等它们過去。 等了半個小时,阿波带着小母羊来了。 西面有片比较陡峭的山壁,约有四五米高,山壁上部有处不大的裂缝儿。 由于石壁很陡峭,小母羊爬不上去,只能在下面等着,阿波爬上山壁,将脑袋艰难的挤进了裂缝儿。 這时候阿波自身的优势体现了出来,波尔山羊的角与普通山羊的角不一样,它的角是向后生长的,而普通的山羊是往上方左右生长的,山壁上的裂缝阿波的脑袋能挤进去,别的山羊就挤不进去。 很快,阿波自裂缝叼出了盐块儿,跳下山壁。 小母羊凑了過来,但阿波并不立刻给它,而是叼着盐块儿走出老远方才放在了地上,它之所以這么做,无疑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宝库。” 這种高度对吴中元来說算不得什么,一跃而起,单手攀附,观察裂缝,裂缝裡有很多盐块儿,是天然形成的岩盐,大小不一,大的有半個火柴盒大小,小的跟豆粒儿差不多。 在裂缝的深处,有個白色的圆柱形金属器物,探手进去,抓出来,是個老式的手电筒。 這种手电筒在农村很常见,早些年几乎每家每户都有,入手之后吴中元就知道手电筒裡面装的不是电池而是别的,因为重量不对。 拧开末端的盖子,倒出裡面的东西,是一卷由油纸包裹的羊皮。 撕开油纸,铺开,发现裡面是一张老旧的羊皮和一张现代才有的牛皮纸,羊皮比较小,约有三十二开,上面写的是藏文,文字很小,字数很多。牛皮纸比较大,约有十六开,上面写的是密密麻麻的现代汉字。 牛皮纸上的第一句话是‘先祖留下的羊皮藏文意思是。’這就表明這张牛皮纸上的內容是对羊皮藏文的翻译。 這個手电筒是姚子勤留下的,牛皮纸上的內容应该也是姚子勤翻译的。 心中激动,吴中元也沒有细细閱讀,而是一目十行,先看了個大概。 看完之后,心裡喜忧参半,令他欣慰的是這上面记载了一种可以穿越时空的方法,這种方法是小巫师苏醒之后对一处远古时期留下的阵法进行了改造,令其可以在特定的條件下开启虫洞,将开启虫洞的人送回远古时期,羊皮纸上清楚的写明了這处阵法所在的详细位置,以及进入那片区域的具体方法。 令他忧虑的则是开启虫洞需要满足一定的條件,那处阵法就像一辆汽车,想要发动汽车就必须有汽油,对于阵法来說,启动它的汽油就是那种白色玉石,古时称之为灵石。 灵石的数量不是启动阵法的关键,重要的是灵石蕴含灵气的多少,每一块灵石原本蕴含的灵气大致相等,但随着時間的推移,灵石所蕴含的灵气会逐渐散发减少,需要搜寻多块灵石,直至累积到一定程度才能够启动阵法。 在牛皮纸的后半部分,是十五個人的名字,以及他们的性别年龄和性格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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