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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十五位勇士

作者:未知
這十五個人就是部落派往不同年代寻找他的十五位勇士,其中以男人居多,有十二人,剩下三人是女子。 這些人的年龄各不相同,从十六到五十五,這個年龄是他们离开远古时期的年龄,离开部落之后,這些人分别前往不同的年代,彼此之间相差三百六十年,六十年为一甲子,六個六十年为一大甲子。 勇士们分别前往的具体年代,牛皮纸上也有详细记载,這個具体的時間是小巫师苏醒之后推算的结果,因为远古时期的纪年方法与现在的公元纪年是不一样的,那时候的纪年方法早已经失传了。 两個不同的纪年方法,想要准确对接转换是需要参照物的,小巫师利用的這個参照物就是其中几個勇士曾经来找過他,并在约定的地方留下了他们所处的具体年代。 這也是他们出发之前就约定好了的,勇士们到达目标年代之后,分别前往大巫师和小巫师沉睡的地宫和密室,自事先约定好的地方留下他们所处的具体年代,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给两位巫师作法提供准确的時間依据,避免巫师误判時間,将他送到既定年代之前或者之后的某個三百六十年。 這十五位勇士搜寻的范围是五千多年,其中有十四位出现于建国之前的古代,吴追是第十五位勇士,也是“走”的最远的一位勇士。 学考古的,歷史年代自然烂熟于心,在吴追之前的那位勇士就是顺治年间的总兵吴千山,以吴追出现的年代与牛皮纸上的年代相互对照,可以确定小巫师对這些人出现的年代的判断是正确的。 牛皮纸上记载的這十五個人,每個人出发时都带了一颗灵石,他要寻找的就是這些灵石,灵石的数量不是启动阵法的关键,灵石蕴含灵气的多少才是,运气好的话,可能一枚灵石就够了,如果运气不好,可能需要将十五颗全部找齐才行。 這裡居高临下,相对安全,故此吴中元也沒有急着回村子,而是原地对牛皮纸上的內容进行了反复的閱讀,读完之后远眺沉思,斟酌细节,前瞻难度。 每一位勇士都随身携带有一枚灵石,对這些勇士而言,這些灵石有两個作用,灵石既是他们穿越时空的媒介,又是以后目标人物,也就是他与小巫师相认的信物,也就是說如果找到他的不是吴追而是别的勇士,那些勇士也会跟他說与吴追相同的话。 這一点对他来說是有利的,勇士们既然知道灵石就是信物,就不会随手抛弃,一定会随身携带,妥善保管,只要找到這些位于不同年代勇士的坟墓,就可能找到属于那位勇士的灵石。 還有一点对他很有利,那就是每一位勇士所出现的年代都很明确,用现在的话說,這些勇士都是基因变异者,吴追临死之前還能一拳打破高压舱的舱壁,其他人肯定也能做到這一点,既然身怀绝技,就不会默默无闻,极有可能是某個时期的某個英雄豪杰。 除了這两点,還有第三個对他有利的因素,空气质量的恶化是重工业出现之后才越发严重的,年代越久远,空气质量也就越好,顺治年间的吴千山既然能活下来,在他之前的那些勇士自然也能活下来。不怕他们身体好,身体越好,活的越长,留下的线索也就越多。 還有第四点,地域,這十五位勇士虽然出现于不同的年代,但他们都出现在同一处位置,而他们所出现的位置,也是他当年和鸟人所出现的位置,所以這些勇士出现之后,都会着重搜寻這片区域,吴千山就是這种情况,他這一生就从未离开過這方圆千裡。 有利的因素虽然不少,但不利的因素更多,最大的困难就是年代過于久远,想要查找线索难度极大,小巫师可能想到了這一点,所以才会尽可能详细的描述這些人的长相年龄,甚至连這些人的性格都进行了描述,为的就是降低他的搜寻难度。 還有就是這些人虽然都自同一個地方出发,却不一定会像吴千山那样一直留在附近,人都是长腿的,可以到处走,這些人如果在附近找不到他,可能会逐渐扩大搜寻范围,越走越远,天知道最后会跑到哪裡去。 此外,寡妇改嫁的事儿他见的多了,汉子刚死的时候伤心欲绝,恨不得把手指头剁了来发誓以后绝不改嫁,但時間一长,死去的汉子沒办法对她的思念给予回应,慢慢的感情就淡了,越来越淡,直至最后找個借口改嫁了。 善忘是人的本性,也是人本能的一种自我保护,如果一直处于伤心欲绝的状态,人是会郁郁而亡的。 同理,那些前来寻找他的勇士不可能都像吴千山那样一辈子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一年找不到,十年找不到,慢慢的他们可能就不找了,就留在那個年代成家過日子了。 像這种人是最难找的,因为他们不会对别人說‘我是出来找人的,找不到我就不找了,’他们会将這個秘密永远埋藏在心裡,不对外人說,他不說,留下的线索就少。 還有就是中国有五千年的文明,但是只有三千年的歷史,去往夏商之后的那些勇士或许還可能在歷史记载或地方县志中留下线索,但去往夏商之前的那些人却不太可能有文字记录流传至今,這几個人查找的难度极大。 越想越感觉困难多,扣除吴追和吴千山,還有十三位勇士,這些人肯定早就入土了,即便确定了他们的身份,想要“见到”他们也只能挖坟掘墓,盗墓這事儿从古至今都是不被官府允许的,伤阴德不說,還犯法。 還有,王欣然等人已经发现吴千山基因异常,他陪葬的那些东西全在官方手裡,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那块不起眼的玉石有什么奇异之处,但是想从他们手裡拿出来,不啻于痴人說梦。 我国现在有十几亿人口,但五千年裡活過又死去的岂止百亿,从這么多人裡找出十几個人,比大海捞针還他妈大海捞针。 不好捞,也得捞,总不能不捞,好在小巫师還提供了很多有用的线索,可惜這些年小巫师一直处在沉睡之中,沒有与那些来過這裡的勇士进行交谈,那些人也只是留下了歷史年代,并沒有对自己的近况进行說明。 不過仔细想来,這也不能怪那些勇士想的太少,因为谁也想不到会出现现在這种情况。 上午十点之后,游客多了,担心坐在山上会令人起疑,吴中元就下山回去了,回程途中再一次见到那辆遗弃的摩托车,好好的摩托车,就這么扔了总感觉不舍得,仔细检查了一遍,沒发现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就骑回去了,這东西以后還用得着,骑摩托得戴头盔,戴上头盔就不怕监控照到了。 回村时吴中元想的是得跟姚家女人說一声,把阿波养到老,别杀也别卖,毕竟是立過功的。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如果对一件事情過分专注,对其他事情就会迟缓愚钝,远远的看到王欣然站在门前,也沒感觉有什么不对,只是在想這家伙怎么這么快就把东西送回去了。 忽忽悠悠的快骑到门口了,突然醒悟,不对!這是王欣然,不是赵颖。 醒悟之后急切四顾,只见东面還停着一辆车,车上不但有司机,后座上還有别人。 瞬间就是一身冷汗,刹车调头,加油就跑。 “你别跑,有人要见你。”王欣然自后面大喊。 王欣然话音刚落,吴中元就停了下来,不是他自愿停的,而是调头太急,撞邻居家拖拉机上了。 有了前车之鉴,吴中元哪裡還会停下来,扔了摩托用轻功跑,王欣然越喊,他跑的越快。 很快就跑出了村子,但村子周围全是草地,沒有遮挡,不管了,往远处那几座大山跑。 跑了一阵儿,突然想到那几座大山藏不了人,情急之下环视四方,却发现這周围沒有能藏人的高山和树林。 “吴中元,别跑,我們不是来抓你的。”王欣然的声音自后面传来, 吴中元闻声回头,只见王欣然乘坐的汽车已经到了身后几十米外,无奈之下只能往东跑,东面有條河,想要甩掉他们,只能从河裡游過去。 平地上,人怎么可能跑的過汽车,很快汽车就追了上来,王欣然自车窗探出头来,“别跑了,真不是来抓你的。” 吴中元不搭腔,也不停,往东南偏移,继续往河边跑。 “我們是来帮助你的。”王欣然喊道。 吴中元只是拼命奔跑,重要的东西现在全在背包裡,万一被抓到,肯定全被搜走。 疾速狂奔,终于冲到河边,此前他一直担心对方会开枪打他,现在终于稍微安心,到得河边也不犹豫,纵身入水。 這裡是大西北,又是春天,水温很低,下水之后冻的打了個激灵,猛然想到背包裡有怕湿的东西,急忙卸下背包,举過头顶,泅渡過河。 即将游到河对岸,却突然发现一辆与王欣然乘坐越野车一模一样的车自东北方向驶来,完了,河两岸都有他们的人,跑不掉了。 即便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吴中元也沒有束手就擒,而是顺着河水游向下游。 他在水裡游,两辆汽车在岸上跟着,他游的很吃力,人家跟的很从容,慢悠悠的,也就二三十迈。 “還跑什么呀,快上来吧。”王欣然无奈摇头。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吴中元說话的同时远眺下游,這鸟地方都什么破地势,两岸都是一马平坡的草原,别說越野车了,就算底盘低的轿车都能跑。 “我們领导想要见你。”王欣然說道。 “是想要见我,還是想要骗我?”吴中元语带颤音,不是害怕的哆嗦,而是冻的哆嗦。 “见你,”王欣然正色說道,“放心好了,我們真不抓你。” 吴中元被坑了两回,不敢再相信王欣然了,眼见逃不掉,就拉开背包,想要拿出手电筒毁掉裡面的重要线索。 王欣然此时正在跟坐在后排的人說话,汽车的玻璃是贴膜的,吴中元只能看到后排有個人影,看不到那人的样子。 就在吴中元想要拧开手电筒的时候,王欣然喊道,“你快上来吧,我們不动你的东西。” 吴中元闻声停手,這個條件令他心动了。 王欣然又喊道,“我們知道你手裡有枪,你可以持枪与我們对话。” “真的?”吴中元愕然。 “真的。”王欣然說道,“我們领导亲自来了,跟你消除误会。” “什么领导?”吴中元问道。 “局长,”王欣然說道,“我們局长亲自来了。” “我真的可以拿枪?”吴中元確認。 吴中元喊罢,汽车后排的玻璃降了下来,一個六十多岁的老者冲吴中元微笑点头,“你可以拿枪,如果对我的解释不满意,你還可以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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