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訪問奧薩城被三兄弟搶婚

作者:請藥師賜福於我胞
午時之前,火車停在了奧薩城車站。

  前面的貴客專用車廂先開了門,青蕒和梅謝由監國公主的禁衛領着,下車去逛街了。而溫雅下車後則是搭了一趟車站等客的馬車,拿着一路上整理的戰報和新指令去了奧薩城哨所。

  奧薩城便是當下周朝邊疆的第一大城,曾經是名爲比耶薩的一沙漠蠻族的首府,被周朝監國軍所征服而收爲領土後,便成了沙漠地區的貿易樞紐。

  奧薩城再往西,便是香國與納米里國這兩個同樣是被監國軍征服的附屬國,以及向南還有剛被收爲附屬國的夕國。

  溫雅沒有把這些地方劃入周朝的領土,其一是由於管理不便,其二是這些地區原先的統治者已經被她推翻,新上任的管理者無論從經濟還是政治文化都非常偏向周朝。由這些本族代理人實行對外族居民的教化,反而比由周朝人直接同化來得方便。

  不過即使沒有納入周朝版圖,香國與納米里國也已經建立起與周朝中原的商貿通路,每年都有更多的當地人進入溫雅通過鐵軌建立的貿易網絡,也有更多的中原人通過這鐵軌網絡去開闢新的市場。

  當然,溫雅的監國軍也不是義務勞動。除了給這些邊疆地區帶去貨品、給中原帶去商機,溫雅的另一個目的便是西部平原的油礦。

  香國人的祖先也建立過繁盛的帝國,而他們從地下挖出黑色的油狀天然燃料,被稱爲“香火藥”,後被命名爲燃油。這燃油比煤更耐燒,並且能分離出不同比重的組分,能夠適配多種輪機的需求。

  雖然曾經的香帝國耗盡了地表的“香火藥”,但經過周朝機造閣學士的預估,香國與其鄰國納米里的領土內還有多處燃油礦脈。而在溫雅征服了這兩國後,便由監國軍後勤部組織了對燃油礦的勘探與開採,再把採得的燃油通過奧薩城運往中原。

  除了採礦事宜之外,監國軍後勤部也在奧薩城建立了哨所,協助管理奧薩城的城內治安。不過要說起這裏的主要管理者,倒還真是有些複雜。

  奧薩城原本有三個主要族羣,其中香族與帕恩族是來自鄰國的父系民族,而真正最初的奧薩人則是名爲澤林族的母系民族。在監國軍到來之前,奧薩城是香族與帕恩族佔了上風,澤林族的領地被兩個外來父系民族蠶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然而在奧薩城被收爲周土後,監國軍前鋒部的男兵們離開,留下後勤部的勤官們均爲女子,因此也傾向於選擇女子做新的管理者,便扶持了澤林族上位。而其他沙漠地區來投奔奧薩城的新居民也大多皈依了澤林族,很快便蓋過了香族與帕恩族之前的風頭。

  而溫雅此次在奧薩城稍作停留,除了到哨所的電報站向大營發佈作戰指令外,便是去城中心的頌蘇堡與澤林族祖首見面用餐。

  澤林族現任祖首維西亞是一名青年女子,奧薩城格物院出身,周語也十分流利,在諸多觀點上都與溫雅有所共鳴。兩人平日就常通過電報書信交流,見面自然也是相談甚歡。

  餐後,這位維西亞祖首安排了馬車,並自己陪同送溫雅回車站。而由於有澤林族祖首陪同,溫雅的禁衛便坐了下一輛車。

  走在半道上路遇格物院的人,維西亞臨時下車去談話,可還沒等她回到車上,這澤林族安排的馬車竟撇下祖首自己走了。

  溫雅發覺自己是被“劫持”了,卻也知道敢在維西亞眼皮子底下“劫持”她的是誰,有些無奈地朝前面的司車說了句:“可以了納綺特,別總搞這種花活,你若是好好請我,我也未必不會應邀。”

  原來“劫持”溫雅的正是帕恩族祖首家的小少爺們。

  帕恩族原是父系遊獵民族,行走婚制。按照他們的傳統,適婚男子會三五組隊到外族的聚集處遊弋,搶去心儀的女子帶到營帳裏婚交,再把人送回原族。之後這些男子回到族裏生下孩子,自然是隻知其父不知其母。

  不過自從在奧薩城定居,帕恩族的走婚方式也變得文明瞭些,從隨意搶人演變成搶過一次之後就結下婚配關係,只不過男女雙方僅是做那事時見面,平時還各回各家。而奧薩城被收歸周土後,康靜公主爲防止本地人騷擾商隊禁止了明面上的搶婚行爲,但私底下的搶婚還是屢禁不止。

  其實這已不是溫雅第一次遭遇帕恩族的搶婚小隊,只不過之前被“劫持”時溫雅還染着風寒,便直接讓禁衛將他們喝退了。

  而今天帶隊的這位,還是兩年前“劫持”溫雅的帕恩族祖首家的老二納綺特,而他的隊員倒換成了剛到婚齡的雙生弟弟,比瑟爾和佩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雅有所預期,這三個男孩子能將澤林族的馬車奪來,多半也是得到了祖首的默許。去年奧薩城政壇出了一件大事,是帕恩族祖首第一次拋卻走婚的傳統,讓大兒子納維緹嫁給了現任澤林祖首維西亞。因此維西亞給納維緹的弟弟們一些特權,想必也可以理解。

  在溫雅點出了劫車者的大名後,外面立刻傳來納綺特清澈的聲音,說着帶口音的周語:“原來公主還記得我呢?這回你可跑不掉了。”

  看樣子,納綺特是打定主意要把“搶”的過程執行到底了。

  這倆澤林族的馬車很快便停在了一座宏偉的石質宮殿前。溫雅就在車廂裏等着,不一會門被從外面拉開了。拉開門的少年膚白貌美,身上的緞面短襖繡着京城時下流行的紋樣,只有他那頭黑亮的捲髮標誌着帕恩族的身份。

  “納綺特?”溫雅問。

  “公主真是的,我是佩如啊!”那漂亮的少年伸手來抱溫雅,而溫雅也任由他把自己抱下了車。

  帕恩族少年比中原人發育得快,雖然佩如的年紀比雨沐他們還小些,可身量已經頗爲修長,把溫雅抱在懷裏毫不費力,那勁瘦的腰曲線如一把好弓,想來也已經禁得住騎了。

  而被佩如抱下車後,溫雅便又看見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打扮也完全相同的少年,神情有些怯懦,卻睜着一雙烏黑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地看她。這想來就是佩如的雙生哥哥比瑟爾,沒想到和佩如卻還有些性格反差。

  佩如抱着溫雅,正要往殿門裏走,就被另一名年輕男子攔下。再仔細看,那人雖然身材已與成人無異,可那張與比瑟爾和佩如六七分像的俏臉卻還帶着些少年的稚氣,和初熟待採的身子有種微妙的平衡。

  佩如被哥哥攔住,只好乖乖地把懷裏的溫雅交給納綺特。就這樣,納綺特抱着溫雅,領着他這對雙生弟弟快步奔向了他們的寢宮。

  納綺特兄弟三人既然要搶監國公主,自然是做好了各種準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新房打掃乾淨又以乳香塊燻蒸,石質的地面全都鋪上了羊毛地毯。而納綺特和比瑟爾、佩如也是提前用聖泉水沐浴,在他們濃密漂亮的長卷發裏噴了帕恩族特製的香水,在短襖和長袍下面只穿了輕薄的褻衣。

  納綺特把溫雅放在牀上,便和他的雙生弟弟們一同脫去外衣,青澀卻急切的樣子倒是有些滑稽。只是兄弟三人脫了外衣之後,卻又沒有繼續脫褻衣,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全都愣在那裏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溫雅坐在牀上,看着面前三個漂亮的少年:“輪流來,誰第一個?”

  比瑟爾有些害怕地瑟縮了一下,佩如耳尖泛紅有些躍躍欲試,可納綺特搶在了他前面:“我、我是哥哥,自然該我先。”

  “既然是哥哥,爲何不讓讓弟弟?”佩如唱反調已經習慣,“我和比瑟爾在家都以二哥爲先,今天就讓我們一次吧?”

  內向的比瑟爾此時也點頭附議:“是呀……”

  納綺特有些不快,但爲了給最爲敬仰的監國公主留一個關愛兄弟的好印象,還是說:“也行,不過你們兩人也得分個先後吧?”

  佩如從牀頭矮桌的抽屜裏摸出兩枚銅錢,裝乖賣巧道:“咱們誰都不喫虧,就讓老天決定吧。銅錢落下若是正面,就讓納綺特哥哥先來;若是反面,就讓比瑟爾哥哥先來。我是弟弟,就佔兩種都不是的情況吧。”

  納綺特氣得戳了一下佩如的額頭:“你佔一正一反,比我們高一倍是吧?這點小把戲還想騙你哥!”

  這樣一鬧,他也不好再和弟弟們搶了,但又不想讓佩如佔便宜,便推了比瑟爾上前:“就你先了,比瑟爾。”

  佩如也不惱,反而笑着一同去“幫”和他一模一樣的雙生哥哥。都不用溫雅動手,納綺特和佩如便已經把比瑟爾按到了牀上。兩人還要幫着扒比瑟爾的褻衣,比瑟爾連忙緊緊地抓住領子:“讓我自己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誰知他這麼說,反而也被納綺特戳了一下額頭:“什麼自己,要讓公主來,懂不懂?”

  他挽了溫雅的手腕,放在他弟弟急促起伏的胸膛上,真誠中帶點妒忌地推銷道:“公主,你別看比瑟爾年紀小,他那裏生得可大了——你先騎着試試,不滿意還有我呢。”

  “也還有我——”佩如剛開口,就被納綺特推到了一邊。

  再看比瑟爾,本以爲他會像青蕒那般羞得落淚,卻沒想到這漂亮的男孩子雖然整張小臉都泛起了粉色,那雙大眼睛卻亮晶晶地望着溫雅,像是對這事同樣頗爲期待。

  溫雅不禁笑了一下,看來這邊疆的男子跟中原還是有所不同的。正好她便不用特別顧及身下人是初次,像拆禮物般剝開比瑟爾身上輕薄的褻衣,露出那副修長漂亮的身子來。

  比瑟爾同佩如和納綺特一樣膚色很白,卻不是中原人的溫潤如玉,而是濃郁柔滑如牛乳般的白。相貌同樣的濃豔,嘴脣不點而朱,而胸前那兩處精緻的乳首自然也是一樣的色澤豔麗。不過在他兩條緊實的長腿之間,那處東西倒是粉白的顏色,一副未經人事的稚嫩可愛。

  溫雅把手伸向比瑟爾腿間,他竟反射性地夾住了腿,讓她的手沒能摸到那對玉卵,只是摸着他大腿內側細嫩光滑的肌膚,手感倒是不錯。

  “嗚……”比瑟爾竟連被這樣單純的觸碰摸得低吟出來,被納綺特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一下手臂:“鬆開腿,別丟了帕恩家的臉。”

  比瑟爾還是聽了哥哥的話,況且他也想着,帕恩族的男子個個都是這樣來的,想必這事也沒有什麼。可他腿上剛剛放鬆,那隻柔軟的小手就直接握住了他那兩枚自己都不會多碰一下的玉卵,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從那裏升起,又可怕又新奇,像是要直接從他那處小口涌出來。

  “啊、啊!”比瑟爾驚叫了一聲,看着他腿間那處嬌嫩的物什迅速膨大起來,直直地立起了一根碩大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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