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流C三兄弟()
比瑟爾見哥哥和弟弟都面露驚訝之色,不禁心裏有些得意,紅着小臉去拉心上人的手,本能地想讓她親親自己。
誰知佩如卻直接從側面抱住了溫雅,頗有些莽撞地獻上自己的朱脣,卻因爲沒對準先親在了她的下巴上,而後才被溫雅抓住那一把烏黑的捲髮,偏過頭吻上去。
這個吻是淺嘗輒止的,不過還是親得佩如雙眼迷離,險些沒有倒在他的雙生哥哥身上。而他表現得如此羸弱,讓納綺特頗爲不屑,擠開佩如自己向溫雅獻吻。
納綺特覺得自己比弟弟們成熟許多,一定能伺候得讓高貴的監國公主滿意。不過溫雅也知道,他雖然長得高大卻還只是個少年,爲了保全納綺特在弟弟們跟前的面子,只是淺淺在他脣間舔了兩下,便放開了他。可即使如此,納綺特重獲呼吸後還是雙頰緋紅,結實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好幾次才找回呼吸。
比瑟爾光裸着身子被溫雅騎在腿上,漲立着一根碩大的肉棒,卻只能看着她親吻過他的弟弟又親吻他的哥哥,不由得心裏生出妒忌,眼眶裏也泛酸起來:“公主……你也親親比瑟爾……”
溫雅一隻手被比瑟爾拉着,另一隻手伸進納綺特的褻衣裏,隨意地摸着他腰上溫暖光潔的肌膚,逗弄身下的漂亮少年道:“我親了佩如和納綺特的嘴,到你這裏改成親身下這東西可好?”
比瑟爾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眸含着淚,也不知究竟懂不懂得,羞澀而期待地點頭:“也好……”
於是溫雅便解了衣物,跨到了那根挺立的碩大肉棒上。比瑟爾的肉棒不光分量碩大,樣子也十分濃豔可愛,柱身的顏色是粉白的,可頂端那顆粉果卻同他的朱脣般鮮紅欲滴,就像一顆熟得恰好的果子誘人採擷。
可比瑟爾本人卻不知道高貴的監國公主竟要將他的肉棒喫進體內,還以爲這房事只是心上人用腿間的肉瓣輕輕親一親他的肉棒,就像她剛纔親他的哥哥和弟弟一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最初溫雅也確實只是輕輕降下身子,坐在了比瑟爾紅豔的粉果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溫熱的肉瓣包住,又痛又有種奇特的刺激,讓比瑟爾無法控制地叫出聲來:“嗯、啊嗯!”
納綺特和佩如都以爲這樣便是被成功地騎了,聽到同胞兄弟真切地發出傳說中的叫牀聲,不由得暗暗羨慕。佩如還紅着臉調侃雙生哥哥:“比瑟爾怎麼像個發情的貓兒似的,叫得好生放浪。”
然而比瑟爾已經感覺到了危險,他那處敏感的粉果頂端被含在心上人的肉瓣間,卻清楚地感覺到那肉棒間竟有一處緊閉的小穴口。雖然對房事知之甚少,可他直覺地猜到了那處小穴口要將他這漲大的肉棒吞喫進去,頓時嚇得身子都顫抖起來。
溫雅感覺到雙腿下那勁瘦結實的腰在顫動,便知道這帕恩族的小少爺是騙不過,於是直接向下坐去。比瑟爾的處子肉棒已然很大,而她在興奮時穴裏又緊得非常,兩相結合還是頗用了些力氣。好在穴裏流出的水潤溼了那顆紅豔硬漲的粉果,潤滑了肉棒被迫將穴肉向周圍擠開的過程。
納綺特和佩如壓根沒想到竟有什麼東西能把這般粗的肉棒套入其中,只見到自己的兄弟突然發出“嗚”的高聲哭叫,雙腿像痙攣了一般劇烈顫抖,雙手同時抓緊了身下的牀單。
納綺特只以爲弟弟身子不適,連忙去試比瑟爾的額頭:“比瑟爾,是哪裏不舒服?”
可佩如卻真切地看到他最敬仰的監國公主,已然用腿間的不知什麼地方將他雙生哥哥的肉棒喫進去了一截,那處穴口已然被撐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樣,與比瑟爾的肉棒緊緊咬合在一起。因爲是雙生子,他和比瑟爾一直有些隱約的感應,只感到此時比瑟爾難受得想死,連帶着他也難受起來。
“進、進去了……”佩如被嚇得呆住,小心翼翼地去拉溫雅褻衣的袖口,“公主……比瑟爾好疼,求求你放過他吧……”
佩如這樣說了,納綺特才突然想起來,他們的大哥納維緹在嫁去澤林族之後曾經回來祕密找過他,是受父親囑託傳授做那事的經驗。
當時納維緹說得不明不白,納綺特也聽得不明不白。可到現在他忽然明白了,連忙去攔佩如:“你別礙事,本來就該這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佩如沒料到哥哥會阻止:“可、可是,比瑟爾像是很疼的樣子……”
“這有什麼可疼的?”納綺特擡手把他往邊上推了推,反而去幫着溫雅按住比瑟爾,“公主你別擔心,我這弟弟就是嬌氣了些,進去就乖了。”
溫雅還是第一次見到哥哥幫着外人操弄弟弟的,不禁覺得有趣,捏住納綺特的下巴摩挲了一下:“你倒挺聽話的,下一個就弄你。”
誰知她這麼一說,剛剛還對比瑟爾的處境有所同情的佩如立刻不樂意了,湊過來將光潔溫熱的胸膛貼上了溫雅的手臂:“納綺特都說好了要讓弟弟先,公主可不能讓當哥哥的食言啊!”
他們倆在這裏爭先後,卻不顧溫雅此時又將比瑟爾那根嬌貴卻粗大的肉棒坐進去了一截,頂端結結實實地親到了剛剛降下的子宮。
“嗚、嗚嗯……”比瑟爾被親得再度哭出了一聲,只覺得夾緊摩挲的疼痛和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腿間涌上來,從小腹蔓延到整個身子。可他那根初經人事的碩大肉棒卻像是天生就會討好一般,在觸到心上人軟滑的子宮口後,就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甚至又漲大了一小圈。
“嗯,比瑟爾很乖嘛。”溫雅拍了拍身下人淚眼朦朧卻浮起媚色的俏臉,把青澀的少年變成男人,這個過程真是令人頗感滿足。
“公主……”比瑟爾含着淚,忍着身子上的難過,用臉頰磨蹭着心上人柔軟的手指,“痛,但是……但是喜歡……”
父系族羣本沒有什麼愛情的文化,可年輕人的愛戀又怎麼壓抑得住。比瑟爾自己還不明白,但他那根直接連着靈魂的肉棒已經替他做出了求愛的顫動。
“喜歡就好。”溫雅輕笑了一聲,身下放鬆靠着自重往下坐,讓那粗大漲硬的肉棒頂端一邊親吻着子宮口,一邊將她的子宮頂到了最裏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嗚——”比瑟爾直接被操得腦海裏空白了片刻,腰部以下都像是失了控制,在緊繃顫抖之中,白如牛乳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層粉色。可他在神智朦朧間,竟帶着哭腔喚出了意識深處的話語:“公主……好愛公主……”
溫雅揉了揉他頭上黑亮的捲髮,手指又沿着比瑟爾光潔的前額向下,沾去他紅豔眼尾的淚珠。不過還沒等她進一步安慰比瑟爾,就被佩如從身側抱住:“我也愛公主,公主也愛愛佩如吧——”
這已經是佩如第二次打斷溫雅的動作了。溫雅本想呵斥,卻見佩如與比瑟爾長得一模一樣,不禁生出些別的心思,當即從正被騎得意亂情迷的比瑟爾身上抽起身,直接跨上了佩如的腰。
佩如沒料到公主會如此,在毫無防備下竟被溫雅推倒在雙生哥哥身旁,在他驚叫出聲的同時,那根與比瑟爾形狀一致的肉棒也在愛撫下迅速地直立起來。
溫雅就像之前騎上比瑟爾一樣,直接對着佩如那根還在漲硬的肉棒坐下去。
而剛剛還在勾引挑逗監國公主不知死活的小少爺,這下立刻被操哭出了好高的一聲,兩條長腿繃緊了無法動彈,而他擡起手像是要去擋溫雅,動作到一半卻又收了回來,緊緊地攥住散開褻衣的下襬,而捨不得攔她一下:“嗚……好疼……”
在他身旁,比瑟爾剛從被騎着又疼又奇怪地舒服的感覺中稍微恢復。那處最爲敏感的肉棒上還殘留着心上人的些許溫度,此時卻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逐漸變冷,心裏模模糊糊的愛意和委屈頓時涌了上來。
他看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佩如被公主疼愛,雙生子的共感頓時在心中升起一股妒忌,便也強撐着被騎到發抖的身子坐起來,同佩如剛剛那樣用自己溫熱的胸膛去貼溫雅光裸的背。興許是因爲已經被溫雅要了初次,比瑟爾發於內心的挑逗動作竟也有些無師自通,不像佩如和納綺特只是簡單湊上去,而是在肌膚相貼時緩緩摩挲。
比瑟爾身上剛剛被操弄得顫抖的粉肉散發着熱氣,蒸起了帕恩族傳統塗抹在發間的花香精油,香氣與少年清澈的氣息混合,透過兩人纏繞的髮絲落到懷中人的耳後,勾得溫雅生出一絲去親近的慾望。
於是溫雅便就着這個騎着佩如的姿勢,回過頭卻靠在比瑟爾懷裏和他接吻起來。而比瑟爾緊貼着抱着她的身子,雖然愛戀卻也不敢多有什麼動作,那根已經被溫雅操弄過卻沒有釋放的碩大肉棒硬脹着,輕輕搭在了她的後腰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憐的佩如初次就正趕上公主興奮時被一坐到底,肉棒頂端嬌嫩的小口還沒有任何的適應就親進了公主溫熱溼軟的子宮口裏。而公主卻被剛剛被他捉弄的比瑟爾抱在懷裏,此時的溫柔連同這個吻全都給了他的雙生哥哥。
佩如委屈得抽泣起來,可下身已經疼得只剩下顫抖,好不容易壓下去哭音,勉勉強強說出求饒的話來:“公主……求求了,輕、輕一點……”
“小賤貨,你不是想被騎麼?”溫雅鬆開了比瑟爾的脣,仍然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懷裏,伸手隨意地在身下人的腰間擰了一把,“這就受不了了,帕恩族人就這點能耐?”
她罵了佩如,倒是讓在一旁看得嫉妒非常的納綺特心裏爽快,然而又提到帕恩族,倒是激起了身爲祖首繼承人的好勝心。可現在溫雅騎着的不是納綺特自己,他只能恨鐵不成鋼地跟着嘲諷佩如:“公主,我兩個弟弟一個好一個孬,這很明顯是哪個孬的。”
誰知佩如此時也認慫了,見心上人只會戲謔地操弄他,便伸手去抓哥哥的手指:“哥……我錯了,這是該讓哥哥先的……”又去求騎着自己的溫雅,“公主……去弄納綺特好不好……他想被弄好久了——啊、啊嗯!”
這又一聲哭叫,便是溫雅狠狠地坐下去,就是爲了懲罰他輕佻狡黠的性子,幹得佩如牛乳般白皙光潔的身子緊繃着顫抖了好久,張着硃紅的脣瓣卻只能發出帶着媚音的哭喘,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可是當佩如準備好了迎接更猛烈的疼愛時,溫雅卻又突然擡起身,在雙生兄弟二人都猝不及防之時,向後挪了半個身位而直接騎上了比瑟爾剛剛貼在她腰後的那根紅腫的肉棒。
比瑟爾的肉棒之前被夾着操了幾下卻沒有釋放,之後又因爲與心上人接吻而盈滿愛意,此時硬脹着正是最爲敏感的時候,就這樣被直接騎上,頓時疼痛混合着愛意從頂端反涌迴心裏,竟漲得他失了神智向後仰倒過去。
他與佩如兩雙一模一樣的長腿還交織在一起:佩如是剛剛被騎得雙腿發顫,比瑟爾則是現在被幹得雙腿繃緊。
溫雅騎着比瑟爾的肉棒,雙手卻在身前將他的腿曲起分開,這個姿勢讓比瑟爾腿間的肉棒被迫更向上挺,也把穴口吞喫肉棒的畫面在他的兩位兄弟面前暴露無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比瑟爾的角度,並不能直接看到心上人騎坐他肉棒的情狀,可他能看見對面瞧着的納綺特睜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他這個弟弟與監國公主身體相連的地方,原本白皙的臉頰已經羞成了粉色。
而佩如也勉強從牀上撐起身子,剛被折磨過的肉棒色澤濃豔,直挺挺地立在身前。他與比瑟爾長得一模一樣,而比瑟爾看見雙生弟弟即使剛被騎到哭叫此時也要挺着肉棒直起身的媚態,便能想到自己剛剛從背後摟着監國公主求歡是怎樣的下賤。
這樣想着,比瑟爾竟難過地又哭出了一聲。在今天之前,他只想讓公主好好地騎他,然後他便能生下全天下最優秀的女人的孩兒;可現在他確實靠着下賤的引誘讓公主騎了他,卻反而不滿足於此,而只想讓公主能再多看他一眼。
偏偏溫雅是背對着跨在比瑟爾腰間,只是抱着他曲起的長腿用力向下,一味地把那根碩大漲硬的肉棒一次次坐到底,用男子身上最熱情卻又最嬌嫩的東西填滿她的慾望。
比瑟爾只想着公主連看他一眼都不願,僅是像騎着個物件一般騎他,由此難過到一時間都蓋過了下身被擠壓操弄的疼痛。本能讓他繃緊了身上的粉肉接受心上人的疼愛,可比瑟爾心底的絕望卻讓他抑制不住地哭出了聲。
溫雅背對着並沒有發現,而佩如和納綺特都全神貫注地盯着他們的兄弟被操弄的地方。只看見那根漲硬得突出青筋的碩大肉棒,把他們心上人腿間的穴撐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狀,而肉棒下面那兩枚粉嫩圓潤的玉卵也鼓脹着,隨着溫雅的起坐而顫抖起來。
爲了讓納綺特和佩如看得更清楚,溫雅在稍微滿足之後,又動手將比瑟爾的兩條長腿分得更開。只見溫雅背對着騎在比瑟爾腰間,一開始又長又慢地套着他的肉棒上下操了幾輪,接着漸漸加快速度,卻也從整個吐出再吞入,變成了只吐出肉棒的一小截,再快快地坐下去,把剛露出來的那一段肉棒重新據爲己有。
這樣短程卻快速的操弄方式甚至都打斷了比瑟爾的哭腔,讓他即使是哭也得依照溫雅操弄起坐的頻率。
而納綺特和佩如從比瑟爾的正面看着,便看見那對粉雕玉琢般的玉卵顫抖着。每當上面的肉棒被騎到底,那兩枚玉卵便會猛地縮一下,像是把裏面飽含的乳液擠了一小段給身上的公主。
當溫雅在比瑟爾的肉棒上疊了三十餘疊後,突然有一疊高高地擡起,緊接着狠狠地朝着那已經被折磨得粉紅的肉棒根部坐下去。而在比瑟爾已經沙啞的高聲哭叫裏,他腿間那對漲滿的玉卵也隨之提起來,緊繃出了青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雅滿意地輕嘆了一聲,隨着子宮被比瑟爾熱情的肉棒口對口地灌得滿滿,她便帶着身下的男孩一同達到了高峯。
在比瑟爾被操到噴出白乳的時候,佩如雙生子的共感也刺激得他好像同時在被心愛的公主騎着一般。可在溫雅弄完了比瑟爾的下一刻,便立即往前抽身,又狠狠地坐在了佩如挺立的肉棒上。
佩如的肉棒本來就硬漲得厲害,之前被開了苞又看着雙生哥哥和公主共赴雲雨,他那根碩大的肉棒都漲得快受不了了,非要讓心上人也好好操弄一番纔行。而當溫雅又狠又快地把他的肉棒坐進穴裏,佩如先是痛得哭了一聲,從內心深處涌起的愛意便涌進了他那根又大又下賤的肉棒裏,衝散了痛的感覺,反而讓他媚叫出來。
“公主……公主好厲害……”佩如的身子都緊繃得動不了了,可嘴裏喘出的呻吟還在無意識地勾引,“公主……把、把比瑟爾騎昏過去了……嗚……還要騎、騎佩如……嗚……公主、公主……騎死佩如……佩如要、要死了……嗚……”
“小賤貨,你還死不了呢。”溫雅拍了一下佩如的臀側,讓身下漂亮的男孩又媚叫了一聲。
父系氏族的男子果真是身子強健,之前還被騎得胡亂哭叫,此時情慾起來反而被操出了媚態。
旁邊一直觀看的納綺特也忍不住了,見佩如被心上人騎得發賤,更恨不得公主趕快把他騎昏過去,再來騎他。於是納綺特把還在半昏着的比瑟爾擠開,自己在溫雅身後抱住她,獻上了被愛慾漲得更加鮮紅的脣瓣。
溫雅自然不會拒絕美人的殷勤,但尚且是處子的納綺特還沒找到要領,只知道張開貝齒接受心上人的侵佔,很快便被吻得低喘起來。
納綺特正吻得投入,手臂也不由自主地環上溫雅的腰。溫雅便拉着他溫熱修長的手指,放在自己小腹上輕按。
這一按可不得了,納綺特的手貼在溫雅的小腹外面,而她小腹裏面的穴道正被佩如的肉棒撐滿。佩如原本已經適應了心上人穴裏的擠壓,可突然哥哥的手又從外面多了一點壓力按住了溫雅的子宮,讓她在這一次向下坐到底的時候子宮多了一點阻力,竟把佩如的肉棒操到了更深處,頂端最爲敏感的小口一下子被包進了軟滑的子宮口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啊啊、啊嗯——”佩如驚得哭了一聲,他怎麼也沒想到納綺特會幫着公主一起弄他,那根肉棒上原本被心上人的子宮口親得微微張開的小口,就這樣在微張的狀態下被包了進去,敏感處竟觸到了一股黏滑的水液,是剛纔他雙生哥哥射進溫雅子宮裏的白乳。
溫雅再擡起身時,那股化成液體的白乳便從子宮口裏溢出了一些,再隨着她坐下的動作擠到了穴壁和佩如的肉棒之間,與穴裏的水混在一起。
興許是由於雙生子的親和性,佩如的肉棒與哥哥留下的白乳一同攪在心上人的穴裏,漸漸感覺到溫暖安寧,原本抓着牀單的手指也慢慢鬆開,握住了溫雅的手,輕喘的聲音也透出了歡欣:“嗯……公主……好愛公主……嗚……”
而溫雅騎在佩如那根熱情的肉棒上疊了十幾疊,最後一下將他幹出了帶着哭音的驚叫,隨即也登上了頂峯。
不過這還不算完,溫雅接着又把和她親吻的納綺特推倒了在比瑟爾和佩如中間,直接抽身跨了上去。
她見時間所剩不多,便趁着高潮還未褪去時,帶着比瑟爾和佩如的白乳狠狠坐上了納綺特漲硬的肉棒。
納綺特剛纔觀看了這麼久,又與溫雅擁抱接吻,肉棒一直挺立着已經脹得發痛,敏感得只要輕輕一碰便會媚叫出來。而此時卻被心上人直接坐進了高潮緊縮的穴裏,頓時被幹得又哭又叫,因愛慾泛着粉色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可溫雅只想着不能耽誤了火車啓程,並不管納綺特和他兩個弟弟一樣也只是第一次,僅是一味地騎在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上,將自己腿間的穴塞滿着摩挲。
如此粗魯的騎坐,將納綺特在中途就操昏了過去,但溫雅仍然騎着昏厥的美人又一次登上高峯,將納綺特那對鼓脹的玉卵裏的白乳盡數擠了出來,把她已經盛着比瑟爾和佩如東西的子宮填得更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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