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臣民威脅強上少年國君()
在回程的火車上,溫雅讓被迫爲奴的波雅國小國君爲她端茶倒水伺候洗漱,萊葉也都老老實實地做了。只是這些簡單的活計並沒有讓萊葉對“喪盡天良”的監國公主有分毫改觀,反而因爲過於輕鬆了,而讓他始終覺得後面還有真正的折磨。
從某種角度,萊葉猜得確實不錯。在他侍候過那邪惡的監國公主洗漱更衣後,本來按規矩就可以退下了,卻被溫雅語氣平淡地叫住:“過來。”
萊葉已經當了兩天的侍奴,本以爲對這監國公主的秉性已經摸透了,知道她並不是習慣折磨下人的主子。因此他以爲晚上侍候溫雅就寢後便可以放鬆些,在剛要慶幸自己又挺過了一天時卻被突然發難,不由得心裏暗恨,言語上也維持不了這兩天裝出來的順從:“該是就寢的時候了,殿下又有何吩咐?”
他這毫無自知之明的語氣令人不快,因此溫雅也不和他廢話,直接道:“跪下。”
萊葉瞪大了他那雙幽藍色的漂亮眼睛,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跪這敵國統帥,如此損人尊嚴的命令仍然令他心裏怒火中燒。但想到波雅城裏的四十萬百姓,他還是在溫雅面前恥辱地主動屈起膝。
溫雅倒是沒嫌棄他的態度,只是走到這漂亮的小國君面前,俯身捏了捏他的臉頰。這張臉確實很美,以至於讓她可以臨時地忍受一下波雅人妄自尊大的性子。不過溫雅雖然可以忍受卻也沒耐心去馴服,她想上便會直接上,此時也一樣,果斷地上手去扒那小國君身上的長袍。
萊葉並沒有往風月之事上想,只以爲邪惡的監國公主要對他施刑,於是一動不動地任由她脫,以冷漠厭惡的態度表達他身爲波雅之王的崇高自尊。可待溫雅將他身上的長袍褪下大半後,卻是將手向他兩腿間伸去。
萊葉嚇了一跳,反射性地向旁邊躲開,全然沒了自持身份的冷靜:“你要做什麼?!”
但溫雅只是平淡地威脅了一句:“好好跪着,否則我現在就下令調轉行進方向,回去讓你親眼看着波雅城如何被焚。”
這還是她兩天內第一次提及波雅城,萊葉不敢拿波雅國的臣民們冒險,只好強忍着身上赤裸的不適,屈辱地重新跪端正了。
“忍着點。”溫雅提醒了他一句,便熟練地伸手揉了一把這漂亮的小國君腿間尚未被開採過的那對玉卵。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絲雷吉文化裏崇尚禁慾,貴族更是食齋食素,因此這漂亮的小國君也比溫雅之前操弄過的男人更瘦削些。但他雖然瘦,身量卻是十分修長的,而在他白皙瘦長的兩腿間,這對尚且純潔的玉卵分量也是頗爲可觀。
萊葉本就對於如此赤裸着被人接近十分反感,已是強忍着爲了波雅城百姓的安危而不去反抗,可當那隻溫熱柔軟的小手觸碰到他腿間的禁忌之處,他竟是全身一顫,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從那裏涌起,令他不由得驚叫了出來:“啊!”
而接下來自己身體的反應,卻讓萊葉全然不知所措了——他腿間那處原本純潔柔軟的物什,竟在邪惡的敵國統帥的觸碰下腫脹起來,漲大到他從未見過的可怕程度,而立成了一根又粗又長的碩大肉棒。
萊葉原本只是隱約知道這與男女之事有關,因爲這在絲雷吉人的文化中是禁止討論之事。他身爲少年人也曾對自己未來的伴侶有些模糊的幻想,但萊葉從前只想着自己身爲波雅之王配得上世間最純潔美好的愛情,至於身上這處怪異的物什或許也並不要用到。
而現在那邪惡的監國公主略施手段就將他的下身變成了這副可怕的模樣,萊葉不由得感到恐懼,也生不出一點旖旎的心思,只覺得這“喪盡天良”的監國公主要對他施加傷害——可是再想到那些無辜的波雅國臣民,萊葉只能咬緊銀牙隱忍着,卻也抑制不住身體的顫抖。
溫雅打量了兩眼這小國君腿間的肉棒。這根東西的分量讓她頗爲滿意,而色澤和質地也屬上乘,那層肌膚白皙細膩,能隱約透出底下青藍的血管。
興許是因爲絲雷吉貴族男子在年幼時受過割禮,在這小國君肉棒頂端的那顆粉果竟長得頗爲圓潤,中間還有一點明顯的內凹,將那處男子身上最爲敏感的小口保護在其中。
溫雅知道男子的割禮有什麼作用的。格物院有史學的研究,說明了許多民族在文明發展的早期都有這種做法,無非是由於男子成年後可能面臨生產的困難,而在幼兒時便將腿間物什的保護切開一點,讓之後這處頂端的小口失了約束便可以長得更寬些。
可是此時她第一次見到經過了割禮的肉棒實物,還是本能地覺得這小國君的肉棒雖然碩大,可頂端那處小口也凹得太寬了,不禁質問他:“你還是處子麼,怎麼這地兒都凹進去了?倒像是剛生完孩子的產夫似的。”
萊葉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底不知覺地有些發酸。波雅國以男子爲尊,而絲雷吉文化也視男子生產爲禁忌,但此時他被這邪惡的敵國統帥如此評價,卻只覺得受到了前所未有強烈的羞辱。可這羞辱未能讓萊葉感到憤怒,反而令他從心底升起一股難以言表的恐慌:他明明是無可置疑的處子,爲什麼那處會長得像——這或許是天生的,不,這隻能是天生的!可是就算他此時辯白說這是天生的,本就厭惡他的監國公主也未必會信……
但溫雅雖然嘴上這樣說,實際上也並不真的懷疑他的貞潔。畢竟溫雅也沒見過剛生完孩子的產夫,只是見這小國君的肉棒開口比旁人寬了些才起了聯想。
因此她也沒有與這波雅國的小國君廢話,直接撩起寢衣的下襬跨在他跪姿的腰腿處,熟練地對準了那根碩大的肉棒坐了下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萊葉還在內心裏糾結他那處地方的長相,對這監國公主的動作毫無心理準備。可當他那處極爲敏感的粉果觸碰到溼熱的異物時,卻根本已經太晚了,那緊緊夾着的可怕穴口在頃刻間已經將他漲大的肉棒坐了一段進去。在萊葉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腦海裏便被從初次被壓入的肉棒裏傳到整個腹部的疼痛所侵襲,無法控制地叫出了一長聲,眼底蓄起的淚也涌了出來。
可是將他從此刻因疼痛產生的一片黑霧中喚醒的,卻是緊接着更狠的坐入。溫雅的這番動作已經十分熟練,完全不給身下的小國君一點喘息的機會,便將他那根還在漲得更粗更硬的肉棒又坐進去了一大段。
肉棒頂端敏感的粉果還沒來得及適應溫熱穴壁的擠壓,就直直地撞上了更深處的子宮口,竟直接將萊葉原本要叫出的一聲哭吟按碎在胸腔裏。恐怖的感覺從他那根不幸的肉棒一直傳到胸口,彷彿那快要置人於死地的夾緊擠壓正在吞噬他的靈魂。
從未有過相關知識的萊葉只以爲他馬上要被這萬惡的監國公主折磨致死,可在他以爲將死的時候,並沒有再想起他波雅之王的身份,亦或者是城中的四十萬百姓,卻是想着他明明真的是處子,若是此時還不能讓她知曉,那他便要被當作不潔之人蒙冤而死了……
也不知萊葉是從哪裏產生的這股執念,讓他在被操弄得全身緊繃時竟還能靠着意志控制住雙臂的動作,顫抖着兩隻手勉強伸到身前,抱住了在他身上騎坐的可怕女子的腰。
溫雅本來騎得正爽,卻被這波雅國的小國君抱住,一時間難以動作。她是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男子的力道,於是乾脆停下:“鬆手。”
她以爲這自視甚高的小國君會兇狠地反抗,可擡眼卻看到那張清冷矜貴的臉上掛着兩行淚,幽藍色的雙眼中此刻只剩下哀求:“求、求你……我……不……”
“我說,鬆手。”溫雅重複了一次,擡手拽住了小國君額前淺茶色的捲髮,“我數到三,你再違抗主人的命令,我便只得請你觀賞屠城了。”
萊葉原本一心想着辯白自己,被這一拽卻疼得反而找回了理智,聽到此刻還在騎着他的人卻如此冷漠地對他說出威脅的話,心裏原本各種朦朧的感覺都如潮水般退去了,只留下空洞的絕望。
在腰間的束縛鬆開後,身下的人便不再有任何動作。溫雅只當他是害怕波雅城的民衆遭受報復,於是藉此毫無顧忌地將這漂亮的小國君狠狠享用了一番。
他那根漲硬的肉棒雖然從表面看上去開口處像是寬了些,但真正操弄起來卻不怎麼能感覺得到,反而因爲那小口處有些凹陷,而在肉棒頂端與子宮口親吻時會有些特別的細微感覺。並且在溫雅快速騎坐地操弄時,那處凹陷和子宮口分離時還會產生一點吸力,讓她頗有些新奇感。
由此溫雅便沉浸地騎了這小國君好一會。一邊扯着他那淺茶色的長卷發,一邊坐在那根玉雕般碩大而漂亮的肉棒上仔細地碾着,用她被完全撐開的穴肉認真地嚐了那漲硬的肉棒的每一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得不說,這波雅國小國君的身子操弄起來頗爲舒服。而且他身上的肌膚溫熱而細膩,即使身材相比於溫雅騎過的其他男子瘦削了些,摸起來卻也不輸手感,反倒是那纖細的腰在被一下下騎坐的時候本能地顫動着,幫溫雅將他那根肉棒吞得更深了。
只是溫雅自顧自地騎了幾十疊後,才發現這原本妄自尊大的小國君許久都沒說話,甚至連叫都沒叫出來幾聲。
她並未停下腰間操弄的動作,僅用手掰過身下人的臉來察看,卻見這波雅國的小國君緊閉着雙眼,一張清冷矜貴的俏臉上滿是淚痕,因爲被操弄而泛粉的薄脣已經咬出了鮮紅的血。
溫雅只以爲他是極度抗拒被自己騎,不由得升起一股心頭火,擡手便在那張漂亮的臉上扇了一耳光:“睜開眼!”
萊葉被打得偏過頭去,卻咬緊牙關沒發出一句呻吟,只是嚥下嗚咽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而那兩枚精緻的乳首也小巧地立着,隨着胸腔裏的喘息而顫抖。
“還不睜眼?”溫雅又扇了他第二個耳光,“怎麼,波雅城的四十萬人,現在對你已經不重要了?”
似乎只有聽她用他的臣民威脅,這波雅國的小國君纔會有所反應。可當那雙漂亮如深海般的幽藍色眼睛睜開時,溫雅卻竟在其中只看見空洞的絕望。
萊葉睜開眼,卻已經對不上焦距,紅腫的眼眶裏溢出淚,但並不能再哭泣——他此時已經失去了神志和實感,只剩下由最後的一點絕望所控制的軀殼,在這裏承受覆滅了他國家的敵軍統帥的虐待。
溫雅也看出來了,卻並不因此失了興致,反倒覺得終於可以暫時擺脫這波雅國小國君妄自尊大的討人厭性子。於是她又接着在這副空洞卻漂亮的軀殼上疊了二十幾疊,才死死夾住那根玉雕般矜貴的碩大肉棒,在得到最終滿足的同時將那股處子的初次白乳盡數接進了子宮中。
爽過之後,溫雅便直接從那根已經被操弄的泛粉卻還還脹立着的肉棒上起身,猶自到牀上睡了。
而萊葉仍舊睜着眼,卻是早已被騎昏了過去,僵着身子在地上維持着原狀跪了許久,也不知是在夜裏何時才倒了下去,昏厥着在車廂臥室冰涼的地板上過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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