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前C和親王子()
在例會上,勤務官出身的張文筠大將也提及了北部突發雪災的消息,並提議:“這正是殲滅北疆那爾尼蠻族的好時機。”
而執掌前鋒隊的王煢大將則表示反對:“雪災是天助我朝,但進攻不應在此時。那爾尼在春季遭災,夏季必會向西掠奪科其國,不如等雙方鷸蚌相爭,我等坐收漁翁之利。”
“王將軍所言有理。”張文筠雖然表達了認同,卻又說,“但以逸待勞可是一步險棋啊,今年的雪災若是重到封了索爾赫山阻礙了向西的道路,那爾尼便會南下威脅我朝北部。若是等那爾尼人渡過雪災集結部隊再反應,我方就喪失了先機。”
“按兵不動,並不會比主動出擊更險。”王煢也據理力爭,“目前的前鋒部士兵多出身中原和沙漠,缺乏雪原行軍的經驗。若是在雪災中對那爾尼未能一擊取勝,撤退中便會消耗過多補給,此時若被科其國從西方夾擊,則會陷入十分不利之勢。”
兩方觀點各有道理,不過溫雅在例會之前就已經做了決定:“可以了。”
統帥發話,羣將不得不停下來,溫雅才繼續說:“藉着這場雪災,進攻那爾尼人是必要的——”
“可若科其國也趁火打劫——”王煢還想插話,被溫雅的輕咳打斷。
“防範科其國,當然也是必要的。”溫雅解釋道,“不過我朝與科其國已有三十年並無戰事,而如今既然要先剷除那爾尼,不如先與科其國交好。”
此話一出,營帳裏羣將竊竊私語,張文筠遲疑道:“統帥,科其國既然歸順於阿蘇朵教廷,那教廷怕是不會容忍他們與我朝私下勾連。”
誰知溫雅卻說:“我是要支持科其國脫離阿蘇朵教廷的掌控,才能徹底解決西北方的隱患。作爲回報,監國軍會幫科其國消除那爾尼人的威脅——當然,此事本就在我方計劃之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羣將面面相覷,溫雅的參謀官劉熠先表達了質疑:“統帥,這科其國未必想脫離阿蘇朵教廷——雖說教廷貪腐嚴重,可這畢竟是宗教大事,民衆信仰難以輕易變更,科其國內的貴族怕是也不會支持。”
其餘人也都與劉熠意見相仿,倒是有一位名叫蒂卡的副將首先理解的統帥的意圖。她並非中原人,卻是從京城機造司提拔來的,口音也與京城人相差無幾:“劉大人此言差矣,我軍乃仁義之師,必不會強求科其國民衆變更信仰。依在下之見,統帥所言是要將科其國收爲附庸的同時保留阿蘇朵教,再扶持科其國自行成立新的教廷。”
這樣的做法是比強迫科其國數千萬人背離原教更可行,然而卻並沒有回答關鍵的問題。王煢又問:“統帥,即使不要求科其國改弦易轍,他們臣服於我朝又有什麼好處呢?清除那爾尼只是我方與科其國的共同利益,而對方若是無法獲利更多,恐怕很難應下盟約。”
他考慮得有些保守了,溫雅在做決策時並不會在意弱國的利益,因爲出於爲周朝監國軍的畏懼,科其國大概率也是不得不接受盟約的。雖然這樣本質不平等的約定只是短期有效,可監國軍需要的也不過就是一個替附屬國剷除邊境蠻族威脅的名號,以名正言順地進攻那爾尼,同時避免科其國乘亂在西北方挑起衝突。畢竟收拾那爾尼是要抓住這次雪災的時機,而對科其國還得徐徐圖之,並不急於一時。
不過溫雅此時又想到了一個更能獲得外交優勢的手段:“科其國人口衆多,卻因地處偏遠不受阿蘇朵教廷的重視,屈居於許多小國之下。而我給他們最大的籌碼就是支持科其國稱帝,這也只有脫離了阿蘇朵教廷才能實現。”
此話一出,在座皆驚訝。只要對科其國有所瞭解,便知道科其國掌權者最大的執念便是稱王,然而即使是想稱王都得不到教廷的加冕,就更不用提稱帝了——只要有教廷在上頭壓着,任何皈依阿蘇朵教的統治者都無法擁有皇帝的名號。
溫雅提出支持科其國稱帝,倒是切中了科其國貴族的要害,可是這聽起來又有些過了。前鋒隊的一員老將趙芹軻道:“統帥此計倒是合了科其大公之意,但若讓科其國稱帝,又將我大周放在何處?依老朽之見,支持科其國稱王足以。”
“哎,不必如此小家子氣。”溫雅用纖細的指尖敲了敲沙盤的邊沿,“要的就是讓附屬國稱帝,方能顯得我大周乃天朝上國——不但要讓科其國稱帝,之前歸順我朝的其餘國但凡是人口數目達到一定標準的,也都支持他們稱帝。而且要令稱王稱帝有名號之外的益處,例如能夠在我朝發佈的通用地圖上標註大字,吸引外邦商賈進入,同時讓稱王的附屬國對外邦商賈免除兩成賦稅,稱帝的要免除五成。”
她這算盤珠子都崩到人家臉上了。在座諸位紛紛稱是,無非是花錢買爵位唄,只不過這“爵位”連王位和帝位都包括在內,而且也看似不用花錢,反而還能賺錢——至少在那些附屬國掌權者看來應當如此。
例會之後,溫雅留了軍師和一位科其國族裔的幕僚敲定外交流程,便準備出使科其國。
她晚間洗漱回房後,對雨沐講了此事的安排,並囑咐他在大營坐鎮,有事用電報與北疆哨站聯繫。誰知雨沐還沒說什麼,本來都已經裹在被子裏的梅謝卻鑽了出來,拉着溫雅的袖子撒嬌:“妻君,帶我一起吧,我還沒去過北方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雨沐拍掉他的手:“一邊去,出使他國怎麼能隨便帶人?”
“爲什麼不行?”經過這兩個月的高強度訓練,梅謝的周語已經進步了不少,終於能頂嘴了,“我在這裏又沒事做,去北方可以照顧妻君。”
以他的性子,跟着溫雅出使還不一定誰照顧誰呢。但雨沐留了面子沒有直說,只是道:“在這邊給你找個活做還不容易?不是新帶回來那原先波雅國的國君麼,就安排他跟着你了。”
梅謝還是很想黏着溫雅,但他也知道出使的重要性,又想到那波雅國的少年國君可是打他記事起就在夕國朝臣們口中壓他一頭,能作爲前輩教訓他一頓也算出了口惡氣:“若我訓斥了那波雅國君,妻君不會生氣吧?”
“何氣之有?”溫雅隨意地摸了摸他褐色的捲髮,又掐住梅謝那張漂亮的小臉,指尖摩挲着他臉上柔軟的蜜色肌膚,“你不光可以訓斥他,還能上手打呢。以前你在夕國,不是總受他的氣?這下終於能報仇了吧。”
梅謝原本只是心裏想公報私仇,沒想到被妻君直接點了出來,不由得耳尖泛紅,瞟向旁邊裝作已經睡着的青蕒——此事定是青蕒向他長姊打小報告,溫雅纔會知曉的。不過見妻君並不責怪他小心眼,梅謝又不禁得意起來:“那……妻君覺得我和那波雅國君,誰更聰明?”
溫雅猶豫了片刻,沒好意思說假話:“實話實說,還是那波雅人的智力高些。”
梅謝聽了十分委屈,以爲心愛的妻君見了那波雅國的小國君都被勾了魂,對他連哄都不願意哄一下了,因此悶悶不樂地在牀上躺下去,沒再說什麼。
而溫雅熄了煤油燈爬上牀,卻直接伸手隔着被子摸到了梅謝的腿。
梅謝驚得顫了一下,心裏剛泛起喜悅,又想到妻君有了那波雅國君怕是會越來越看不上他——太子殿下是她的正室,青蕒是她的親弟弟,雲奴也是她第一個男人,梅謝想着只有他自己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那波雅國君來了正好就會將他取代——於是心裏發苦,覺得自己着實不配:“主君在那邊……”
“怎麼了?”溫雅還以爲他是生氣了,反而拉下梅謝身上的被子,強行伸手到他腿間,“我不過說了句實話,你還不讓碰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誰知梅謝得知妻君沒有摸錯人,被這樣強迫着卻反而欣喜起來,便要坐起身去吻心愛之人的臉頰。
溫雅見他抽開腿剛要教訓一番,卻在摸黑中被一團溫熱的影子撲過來,溼潤柔軟的東西正貼在她眼睛上。她不得不推了梅謝一把,才能捧着他的臉糾正這個吻的錯誤位置。
梅謝被如此推倒在牀上,也顧不得旁邊還躺着別人,仗着熄燈後光線昏暗,就自己將褻衣褻褲盡數褪下了,露出來溫熱細滑的肌膚,將心愛的妻君緊緊貼着抱在懷裏。而他那處因爲愛意漲大起來的肉棒,也乖順地自動送到了溫雅腿間。
溫雅對這隻小賤貓的熱情自然是照單全收,然而當她將將跨坐在那根漲得碩大的肉棒上時,卻還故意調侃身下的梅謝:“來,講講在夕國時那些大臣怎麼用波雅國君貶低你的。講得好就輕輕操你,講不好可要狠狠操了。”
梅謝剛有孕兩個多月正是黏人的時候,被心上人如此親近,膽子也隨着大了起來。又因爲在兄弟們面前不好回答這丟臉的問題,便立起上身又去索吻,想要矇混過去,卻被溫雅警告性地往下坐了一段,將他那漲得像一根玉杵般的肉棒吞進去了一小截。
“嗚——”梅謝被幹出了一聲哭腔,在真要挨操的時候頓時顧不上丟臉了,可那處最爲敏感的粉果被妻君不上不下地夾着,讓他難以說出一段完整的話,只得斷斷續續地小聲道,“我、我講……嗚……他們說……說波雅國的王子比我好……”
“好在哪?”溫雅撐着身子,接着逗弄他,“我接下來要操你十下,但你若說出一條,我就少操一下,如何?”
也就是倘若他能說出十條,就能免得挨操了?梅謝立刻受了鼓舞,要知道曾經那些夕國朝臣上奏拿波雅國的王子和他對比,可是將他貶得一無是處,別說是十條,就是一百條他也能說得出。
“我、我說……”梅謝信心滿滿地開口,卻在第一條上就卡了殼,“他們說我學不會……學不會那個……那個……”
“學不會什麼?”溫雅知道他是忘記了那詞用周語怎麼說,於是故意曲解,“說不出來麼,原來控訴夕國朝臣用外人貶低你的事都是假的,怕不是你嫉妒那波雅國的王子編出來的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說罷狠狠地往下一坐,直接將梅謝那根碩大的肉棒吞到了穴底。若是在尋常時候,還沒怎麼前戲就這樣狠操下去,恐怕要讓挨騎的男子疼得半昏過去。然而此時溫雅的穴裏卻是溼滑的,而身下的小男人雖然長了一根又大又敏感的肉棒,卻也是經了人事的少夫,竟被這下操出了一聲帶着哭腔的媚叫。
“妻、妻君……嗚……”梅謝一雙瑩綠的眼睛含着淚,委屈地望着騎在他身上的心上人,身爲人夫的本能想與她親近,卻被那回答一條就能免除一下操弄的問題卡住了。
於是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既然太複雜的詞想不出如何用周語說,便重新說一個簡單的:“那……那他們還說我……寫字沒有……嗚……沒有那波雅國君……快……”
溫雅聽他嗚了半天,卻最後說了個寫字快,沒繃住笑了出來:“寫字快算什麼長處?”
這顯然是嘲諷那些夕國朝臣吹毛求疵,可梅謝被騎得腦袋發懵,還以爲她是說這條不算在計數內,連忙含着淚解釋:“是、是說我……做功課慢……嗚……應該、應該可以算吧?”
“原來你從小做功課就慢,怪不得現在學個數字都要學好久,是該罵。”溫雅借題發揮,故意在那彈翹的臀側拍了一下,趁身下的小美人被拍得驚叫出來,便再度重重地騎着他那根漲到極致的肉棒坐下去,直接將那肉棒頂端嬌嫩的小口包進了子宮口裏。
“啊、啊嗯——”梅謝被這下幹得全身都繃緊了,饒是並非初次的少夫也禁不住這樣快的進展。況且他還有兩個月的身孕,此時腦海裏想的都是腹中還未成型的胎兒,讓梅謝不禁嗚咽着哀求:“妻君求、求求……輕一點……嗚……還有孩兒……”
溫雅沒料到他這捱過許多次操弄的身子還如此敏感,又想到兩個月的胎確實也還沒坐穩,於是放輕了動作,腿間受力撐着不讓自重將他那根肉棒操得更狠,嘴上卻說:“輕一點,次數可要翻倍了。本來要先操你十下,那就先操二十下吧。”
誰知梅謝還想着回答減次數的事,委委屈屈地小聲:“是、是十八下……”
“哦,就這麼不想挨操?”溫雅擡手捏住了身下小美人線條分明的下頜,“可每次被操熟了之後不也是一臉舒服地哼哼唧唧,真是口是心非的小賤貓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梅謝以爲妻君是不高興了,連忙撐着被呻吟岔得斷斷續續的嗓音道:“想……我、我想……嗚……妻君……說二十下……就二十下……嗚……”
他還糾結於數字,也沒想到此時溫雅逗弄他的同時已經操了不知多少下,無論是十還是二十都只不過是個說法罷了。
而溫雅見他還執着於挨操的次數,不禁起了壞心思,一邊往他懷裏坐一邊命令道:“這麼在意這一下兩下,那你就將這次數數好了。說,這是第幾下?”
“嗚——”梅謝緊繃着身子,在被騎得緊閉雙眼時滑落了兩行淚,“這是、這是……第、第一下……”
如此說話已經非常勉強了,而溫雅卻不等他適應,緊接着撐着雙腿向上擡了一段,又快快地坐下去:“接着數。”
“啊、啊!”梅謝被這下猝不及防幹出了尖聲,但還尚且能言語,“第、第二下……嗚……嗚嗯——第三、三……啊嗯!四、四……啊——啊……五……嗚……”
連着被足力地連着騎了五下後,第六下雖然與前面沒什麼不同,卻逐次累積突破了梅謝的承受能力。
他只覺得身下那處最爲敏感卻也最爲下賤諂媚的東西已經不再受自己控制,被四面八方緊緊包裹擠壓的特殊感覺如潮水般從那裏涌來,頃刻間就將他身上的每一處覆蓋,雙腿本能地繃直勾勒出漂亮的線條,而腿間那對鼓脹熱情的玉卵也隨之抖了一下,擠出了一小口白乳,由那根最爲下賤的肉棒喂進了他深愛之人的子宮口裏。
到這個時候,與妻君交融的快感已然暫時蓋過了疼痛,可梅謝胸腔裏的愛意卻是漲得快要盛不住了,即使不覺得疼也難受得哭出來:“嗚……不要……太、太快……受不住……”
“怎麼受不住?”溫雅拍了拍在旁邊看戲的雨沐,而她向來伶俐的寶貝表弟便會了意,與青蕒從兩側推着梅謝的肩將他扶着坐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雨沐身爲正室心思寬容,也不會做出那樣趁着別人被操得神志不清就搶佔位置與心上人接吻的事來,反倒是見梅謝被騎得可憐,知道他是替了自己與雲奴、青蕒三個月份大的承受了表姐的“寵愛”,於是便想讓他好受些,從梅謝背後扶着幫他去索吻。
而溫雅趴在梅謝懷裏,貼着他身上緊實而溫熱的肉,卻先是側過頭在雨沐的臉頰上輕點了一下,纔將手指插進已經被操弄得說不出話的夕國小王子柔軟的捲髮裏,吻上了那兩片斷斷續續發出嗯嗯啊啊的淫靡之音的脣瓣。
與心愛的妻君接吻,讓梅謝心裏漲滿的愛意終於有了出口,他也顧不得是在其餘三位兄弟面前,即使是仍然在挨操也要將妻君抱在懷裏,被吻得喘不上氣也要保持張開脣瓣,讓妻君吻得更深。
溫雅只覺得當她含着梅謝柔軟的脣瓣舔吻時,那根將她的穴撐得滿滿的肉棒也在熱情地顫抖,頂端又大又硬的粉果也隨着她騎坐的動作與子宮口一下下地吻着,每當吻到時都順從地吐出來一小口黏滑的白乳。
連梅謝自己都不清楚其中原理,不過溫雅卻知道這是孕夫的正常現象。梅謝雖然尚未顯懷,身子卻已經開始爲生產做準備,肉棒裏面的通道要時時都有白乳的潤滑,頂端的小口也不像處子時那樣緊鎖了。
可當溫雅鬆開他的脣,要進行最後的衝刺時,那漂亮的小王子終於重獲聲音,卻並沒有再數什麼數,而是帶着漲滿愛意的哭音叫了出來:“嗚……妻君……好愛妻君……嗚……要、要懷了妻君的孩兒……好愛……好愛妻君……”
他這次是用了周語,讓溫雅終於滿意了,可還有不對的地方:“是已經懷了要生,不是要懷了——‘要’除了表達想做,還得是指沒發生的事,記住了嗎?”
她說着便挺直了腰,快速地在梅謝那根碩大漲硬的肉棒上疊了數次,最後一下狠狠地坐下去。
“記……嗚……記、記住……記——啊!”漂亮又可憐的夕國小王子本應說出的答話被無法抵擋的高潮所打斷,已經懷孕的身子緊繃着顫抖了一小陣,還是由那對玉卵裏擠出來一大股白乳,盡數喂進了他所深愛的妻君的子宮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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