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使鄰國C貴族男僕()

作者:請藥師賜福於我胞
第二天,監國軍的使團就從大營出發了。

  鐵路北上一日一夜,即到達了周朝西北方向的邊塞。此處邊哨小城名爲雁觀,土地貧瘠,氣候亦不宜人,常年受到域外強盜的騷擾。但倘若能與科其國通商,這裏便會成爲如奧薩城般的商業樞紐,可以說哨所的勤務官與當地百姓都盼着這次出使許久了。

  使團出發時拉了兩車煤礦、一車香火藥和一車鋼材,在雁觀一半用作哨所補給,另一半在當地出售換成黃金,作爲贈送給科其國的禮物。

  從雁觀再向西北方就只有土路了,而繞過北部荒原後,甚至連土路都沒有了。自從離開鐵路後,靠馬車拉貨的行進速度驟然慢了下來,等到達線路上的第一座科其國城鎮,就已經花了將近半月。

  行進路上,監國軍已經派出信使到科其國通報了此次來訪。既然聽說過了監國公主的名號,在這進入境內的第一站,當地領主自然不敢怠慢,熱情地招待了使團。

  溫雅在這裏逗留了幾日,而後迎接的隊伍也趕到了。帶隊的是科其大公的管家男僕,聽着讓人以爲會是與教習公公類似的人物,見了面才發現是一名容貌頗爲昳麗的青年。原來按照阿蘇朵教分封的傳統,世襲爵位的繼承人都會去上層級貴族手下當差,而這位名叫彥塔爾的美人則是科其國扎羅夫伯爵的長子。

  對於並非交戰國的上層人士,溫雅向來是尊重的,而對於這位美人亮澤的金棕色長髮和筆直修長的腿,她起初也只是單純地欣賞。然而不巧的是,她在入夜就寢時走錯了臥室的門,而當溫雅已經在牀上躺下時,那彥塔爾卻穿着沐浴後的浴袍進來了。

  彥塔爾根本沒注意到屋裏還有另一個人,鎖上門後便愉快地哼起小調,取了棉巾擦他那頭金棕色的長髮。溫雅剛要出聲,卻見他身上的浴袍隨着動作滑開了些許,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清透的肌膚。她於是暫時保持了沉默,畢竟不看白不看。

  彥塔爾擦乾了頭髮,又取了一盒不知是什麼做的香膏,就這樣脫了浴袍在全裸的身子上擦拭。此時正值夏季,北地的夜晚天色仍亮,溫雅看得真切,這位貴族美人身上的肌膚白皙無暇,胸前的兩點也是粉嫩可口,而他那雙腿更是又長又直,漂亮得像是一雙瓷雕。當彥塔爾彎下腰往腳踝上塗香膏時,那顆挺翹的臀完全擡起,甚至露出了腿間一對白嫩圓潤的玉卵,絲毫不知道他身後竟有人在觀賞。

  塗完了香膏,彥塔爾又穿上了乾爽的睡袍,哼着小調歡快地往牀的方向走來。這時候溫雅覺得不得不出聲了,可這位漂亮的貴族男僕甚至走到牀邊都沒注意到被子裏的情況,直接爬上牀躺下,直到要去扯來被子蓋上時才發覺牀上竟有一名陌生人。

  他嚇得叫出來了半聲,後半聲卻是認出了牀上的是來訪的周朝監國公主,連忙將驚叫嚥了下去,反而對溫雅道歉:“失、失禮了。”

  彥塔爾的母家有幾分中原人血統,因此也是科其國極少見學過周語的貴族,也不像其他宮廷侍官唯阿蘇朵教廷是從,反而對周朝有些崇拜。只是雖說崇拜周朝,卻不代表他能接受剛認識就與監國公主睡在一處。彥塔爾在道歉後稍回過神,還是忍不住又說:“殿下是、是遇到了什麼問題,要讓在下處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倒沒有。”溫雅淡定地直言,“是我走錯寢室了,實屬抱歉。”

  彥塔爾原本還以爲她是專爲來找他,卻發現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心裏不由得有些隱隱的失望。然而在溫雅起身時,他也連忙要下牀騰出位置,卻被她無意間碰到了裸露的腳踝。

  若是在炎熱地區,這不過是平常的接觸,然而北地寒冷人們穿衣也厚重,卻是很少與陌生人發生直接的接觸。於是彥塔爾的身子無法自控地顫了一下,反射性將腳縮了回來,可更加迷惑而又讓他害怕的是,他腿間那處最爲隱私的物什卻因此漲大,明顯地頂起了浴袍的下襬。

  溫雅並不知道科其人的身子竟會如此敏感,只當這漂亮的貴族青年是生性淫蕩,於是就想捉弄一番,伸手將他睡袍的下襬拉了起來。

  她以爲如科其國這般野蠻的民族,宮廷侍官會有濫交之類的陋習,可彥塔爾真正展露出來腿間的祕密之地卻是粉白清透,而那還在顫抖着漲大的肉棒也是頗爲清澈漂亮的一大根,細嫩的質地像是從來沒用過。

  溫雅用手分開那兩條長腿,使得中間的景色完全暴露出來,而再擡頭卻看見彥塔爾那雙淺藍的眼睛已經盈滿了淚,咬着淺粉的脣瓣,畏懼又羞澀地望着她。能看得出這位科其大公的管家男僕並未經歷過人事,只是溫雅倒很少見到如此淫蕩的處子,裸着下身眼看着就要被騎上去了,卻連一點掙扎的動作都沒有。

  她哪裏知道,彥塔爾此時已經被嚇的懵了,本能地僵着身子不敢動,只求侵犯他的女人能因此稍微溫柔些許。

  “你也到成家的年紀了吧,還未婚配麼?”溫雅將他睡袍上的扣子解開,同時隨口問道,“你們阿蘇朵教的教義,可允許婚外與別人苟合?”

  “不、不許……”彥塔爾忍住了哭音勉強答道,“殿下,求、求您……不要……”

  他口中說着“不要”,腿間那根粉雕玉琢般的肉棒卻漲得更大更硬,因此溫雅只當這是欲拒還迎,不由分說就跨上了彥塔爾纖細而緊實的腰,相當慷慨地“滿足”了這位貴族男僕被外國人破處的淫蕩願望。

  “不、不不——啊!”彥塔爾瞬間被操哭了出來,他下身那處最私密的物什第一次漲得如此巨碩,卻被一下子用某種他從未知曉過的技巧擠進了一處又熱又緊極爲可怕的穴裏,令人恐懼的肉壁緊套着蹂躪他那裏細嫩的肌膚,讓他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揉捏得散了。

  溫雅見她騎着的美人全身都繃緊了,被她夾在腿間的細腰也抑制不住地顫抖,而那雙淺藍的眼睛目光都有些渙散,才意識到這科其國的貴族男僕無論淫不淫蕩,至少都不像她想象中的那麼耐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此行既然是爲了將科其國拉入同盟,溫雅也並不想與科其大公的近臣交惡,於是暫緩了接着狠操下去的動作,伸手抹去那張清透漂亮的小臉上溫熱的淚痕:“沒事的,放鬆些。”

  彥塔爾原以爲傳說中殺人如麻、冷酷無情的監國公主要將他當作牀奴般侵犯玩弄,卻在淚眼朦朧之時看到那人向他貼近了,纖細柔軟的手指擦去了他臉上的淚。聽到她語氣輕緩的安撫,彥塔爾竟從心底涌起一股陌生卻令人歡欣的愛意,彷彿下身被蹂躪的疼痛也在漸漸減輕。

  溫雅感覺到腿間夾着的腰略微放鬆開,於是試探地又向下坐了一段。

  “嗚——”彥塔爾被弄得嗚咽出來,那雙筆直的長腿也在劇烈地跳了一下,反而因爲顫動而將他那根剛剛破處的肉棒送得更深,“殿下……別……”

  興許是因爲母語的緣故,彥塔爾的音色也是偏低的,呻吟時帶着點顫抖的沙啞,倒將溫雅的心頭勾得起了情慾,讓她想讓這聲音叫出更淫靡的話來。

  不過作爲外交使團的領袖,倒也不能對科其國的貴族胡來。

  溫雅安慰地撫過彥塔爾泛紅的眼尾,而後又往下經過這漂亮的貴族男僕修長的頸,落在他胸前如白玉般平整緊實的肉上。她還沒有怎麼揉捏,身下的美人便從脣瓣間溢出了一聲嗚咽,儼然是已經被燃起了愛慾。

  彥塔爾也聽見了自己所發出如此失禮的聲音,心裏更是又羞又愧,那雙淺藍的美目中再度涌出兩股淚。

  不過溫雅見他此狀倒是瞭然。爲了更好地輔佐君主,科其國的宮廷侍臣並不會剛到婚齡便成親,因此彥塔爾也比溫雅之前操弄過的男人年紀稍大,此時已有弱冠之年。這個年紀的男子雖然閱歷算不上深,身子卻是完全成熟了的,即使是初嘗人事也會比十幾歲的少年承受性更強些,又是本能上早就準備好要當父親的,自然是稍經撩撥就發浪起來。

  “彥塔爾,乖。”溫雅用兩隻手覆住他胸前淺粉色的兩處精緻的乳暈,稍微用力地慢慢揉搓,腰間也緩緩地向下將那根碩大的肉棒又吞進去了一段,讓漲硬的粉果一點點與降下的子宮口親在一起。

  “啊、啊……殿下……啊嗯……不……嗯……”彥塔爾無法自控地發出一串低婉的呻吟,臉上落下了更多的淚,可那雙漂亮的藍眼睛微微眯起,卻不像是完全的痛苦,反而是疼痛難過中裹着強烈的愛意。

  在他的意識還無法分辨時,本能便替他做了決定,認定了此刻騎在他身上的女人便是他自初精起一直在等待的孩兒的母親——這副成熟的身子已經等了太久,此刻即便是無媒苟合,他也要將珍藏了二十年的貞潔全部獻出,以換取讓自己完成當父親的本能使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雅感覺到她穴裏那根本就漲硬的肉棒顫抖了幾下,卻是又大了一圈,將她撐滿得往下再坐都有些喫勁,不由得按着彥塔爾結實的胸乳,擡起臀一小段又坐下去:“彥塔爾大人果真熱情,就這麼想當爹爹啊。”

  “不、不要……”彥塔爾搖了搖頭,又有淚水從眼眶中溢出,即使快被弄得失神也仍然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嗚……不行……不能讓、讓他當私生子……”

  溫雅聽了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身爲科其國的貴族,都被外國元首騎到身上了,卻只想着不能讓後代成爲私生子。這也是出於阿蘇朵教的倫理,貴族絕大多數都要靠聯姻維持血統,私生子現象屢見不鮮,而爲了保障聯姻雙方的利益,自然要從法律規定只有婚生子纔是合法的身份。

  於是溫雅便哄他道:“那你就跟我回去嘛,乖彥塔爾,讓你的孩兒當大周人——還是你捨不得扎羅夫的爵位?”

  聽到她的承諾,彥塔爾不由得睜大了眼,目光盈滿了驚訝與愛慕:“殿下……真的、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溫雅只是隨口說道,用手指按着他淺粉色的乳暈,以這種稱得上粗魯的方式借力從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上起來,又輕車熟路地再度坐下去,“嗯……跟我回去,當大周人——只要你願意,乖彥塔爾。”

  “嗚——”彥塔爾再度被操弄得哭叫出來,這一次卻是欣喜與依戀完全蓋過了痛苦,成熟的身子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相比於貴族的身份亦或者宮廷侍臣的使命,此刻對他而言都變得遠不如追隨愛慕之人重要,就更不用說是聖人降世般的周朝監國公主竟還說要讓他生下孩兒……彥塔爾已然不在意這場雲雨是如何發生,只知道本能地曲起那雙長腿,讓他無比愛慕的公主殿下在他這根下賤的肉棒上坐得更穩。

  溫雅見彥塔爾如此順從,便放心地任意操弄起來,撐着那結實的胸膛用力騎坐他那根已經漲到極致的肉棒。

  她是以爲彥塔爾能很快適應,可初經人事的貴族青年即使已經成熟到禁得起操弄,身子卻也因此更加敏感,稍微動一下就會壓着哭音低叫出來。

  “嗯……殿下……慢、慢點……嗯……”彥塔爾被如此刺激的接觸弄得快要喘不過氣,筆直的那雙長腿也在顫抖,只能用那副從來不見天日而格外白皙細嫩的腳趾緊緊抓着牀單,才能維持住曲着腿託在身上人背後的姿勢。

  後面甚至連周語都無法集中注意力說出來,只剩下用科其語哭出低軟沙啞的呻吟:“啊……要死了……啊、啊嗯……要死了……殿下……嗚……求您……求求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雅並不懂得科其語,不過對於非交戰國的貴族,她也不會逼着人家說周語就是了。況且將鄰國的宮廷侍臣操到神志不清地用母語哭叫,實屬是令人愉快的行爲:“你說什麼?彥塔爾大人,你用科其語說,我可聽不懂啊。”

  彥塔爾如她所料的那樣,腦海裏已經完全沒了其他東西,只會用科其語叫着對他愛慕依戀之人的稱謂,甚至還在用敬語:“殿下……嗚……愛您……殿下……好愛您……嗚……好愛您……”

  雖然聽不懂,但溫雅仍然一邊騎一邊聽了許久這漂亮的科其國貴族帶着哭腔的低吟,直到彥塔爾的嗓音都叫得啞了,那雙漂亮的淺藍色眼睛也無神地向上翻去。

  雖然他那根漲硬得如一根巨號玉杵般的肉棒仍然熱情諂媚地顫抖着,可溫雅還是知道,若她今晚再騎下去,明天這位漂亮的貴族男僕怕是起不了身了,那就會耽擱使團向科其國首府行進的路途。何況彥塔爾今天已經被她要了處子之身,以後有的是再弄的機會。

  於是溫雅便扶着身下漂亮男人細瘦緊實的腰,喫着勁在他那根又大又賤的肉棒上狠狠疊了三疊。再最後一下坐到最底的時候,肉棒頂端早已迫不及待的小口正正好好地嵌進了已經因爲興奮而格外溼軟的子宮口中。

  而彥塔爾被幹到一雙失神的藍眼睛完全翻上去,低軟的呻吟也被壓碎在胸腔中,就這樣無聲地在他愛慕之人身下痙攣着,將他珍惜了二十年的處子白乳盡數射進了在他心中如同聖人一般的公主的子宮裏。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只想着此刻自己一定會受孕,如此就能永遠與殿下在一起了。

  等到高潮過後再醒來,彥塔爾已經完全起不了身了。他的身子雖然比十幾歲的少年成熟些,可初次因爲過度緊繃的痠痛無力卻是免不了的。

  而溫雅倒也沒有那麼無情,騎過之後至少還躺在他身旁。彥塔爾看見她,心裏之前從未涉足過的地方就被愛意填得滿滿,甚至溢出來佔滿其餘的所有空間。可惜他實在是太累太困了,用盡力氣也只能挪動手指,去拉住了身邊人睡袍的袖口。

  就這樣,彥塔爾帶着與心愛之人偷嚐禁果的甜蜜睡着了,在夢裏全是跟隨她回到周朝的美好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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