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室面前玩弄小國君()
監國軍招募男性的士兵與女性的勤務官數量相等,但士兵服役兩年,勤務官服役四年,因此總體而言在役的勤務官要多出士兵一倍。而這些服役年限更長的勤務官,退役後便成了一批訓練有素的優秀勞力,許多商賈都爭先僱傭這些從監國軍退下的人才,地方官府也歡迎此類優質的良家子到自己的轄區定居。
退役的士兵和勤務官們在鐵路沿線的站點陸續下車,無論是選擇回到故鄉還是去往一片機會更多的沃土,他們都滿載着監國軍征戰四方的故事,可供之後新生活中的親友鄰里一飽耳福。
而溫雅在這一路上也頗有收穫。回程繞了些路,火車開到香國國都塞羅,而曾經夕國的國王也專程從國都夕城趕來看望他的寶貝兒子梅謝。
原來夕國在簽下喪權辱國的附庸條約後,周朝並未對舊王室進行清算,而只是由哨所勤務官體系接管了國王的權力,將老國王同其他貴族一樣當吉祥物養着。
雖然是當吉祥物,但也比直接砍頭好太多了,更何況監國公主對他唯一的寶貝兒子梅謝相當寵愛,因此老國王對於現狀頗能接受,甚至還帶了不少禮物來贈與監國公主。
於是在這次見面中,老國王見到了他的寶貝兒子和新出生的寶貝孫子,而梅謝也拿到了不少老爹給的私房錢,雙方都十分滿意。
這筆私房錢雖然放在富庶的中原地區也不算多,卻是以夕國出產的各類珠寶的形式存在,有的品種就連雨沐都沒見過。梅謝在做儲君方面學藝着實不精,對他自己國家的歷史也沒有多麼深刻的瞭解,但溫雅閒來無事做了些研究,才發現夕國的諸多珠寶工藝都繼承自曾經輝煌一時的香帝國。由此可見,夕人大概是曾經香帝國文明的分支,倒確實是與奧薩城三族同源的。
得知這個結論後,梅謝還傻乎乎地問:“那我可以進那個什麼——奧薩城格物院嗎?”
他只是聽說他妻君是從那裏畢業的,所以那裏應該是世上最厲害的地方。然而溫雅聽了只能笑着搖頭:“你還是先把算數學明白吧。”又道,“來,我考考你——就考你個簡單的,1/3+1/9+1/27……直到1/3的無窮次方,等於多少?”
這無窮級數的求和方法,在幾十年前還算是格物院的入門試題,如今早已成了各種商學工學的徒生考試提題目。周朝尋常百姓家的姑娘也大多要學習這些算數方法,才能到商賈行會裏找一份體面工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是梅謝並沒有學過:“既然是無窮,怎麼可以算得出來?”
沒學過是情有可原,碰巧溫雅也有時間教他兩筆。然而梅謝聽了完了無窮級數,要讓他算有窮的等比數列求和卻不會了。
見他完全不懂舉一反三,溫雅多少有些失了耐心,但梅謝還是理直氣壯:“我不會很正常嘛。就是叫別人來看了這題答那題,大多也是不會的。”
溫雅不免覺得他這態度是不思進取,環視了一週,車廂的起居室裏此時除了他倆,便只有那波雅國的小國君遠遠地在角落裏裏篩乾花粉,而尼謝賀部的大將阿吉在一旁看着學。
雖然在波雅城承認了萊葉爲公主府的郎君,但禮制上還沒有正式給他名分。這不過是由於公主府禮儀繁瑣,納面首也要在宗人府走流程而已,倒也不是萊葉本人的問題。但萊葉自認爲是戰敗國的出身,不敢與梅謝等人相提並論,即使已經挺着七八個月的孕肚,仍以侍奴的身份留在主人房裏。
然而同是投降的外族君主,扎散卻被雨沐召去處理公文了——在監國軍大營的那段時間,雨沐身爲太子卻幾乎沒做什麼本職工作,回家路上自然得補上做做樣子。因此也就留下阿吉一個人無所事事,跟着萊葉學習如何附庸風雅。
溫雅看了這倆人,阿吉連周語都不大懂自然是教不會的,可若是要讓萊葉演示則會令梅謝想到之前夕國大臣拿他和萊葉做比,未免有傷他的自尊。
但梅謝倒是一點也不怕被比下去,直接喊道:“萊葉!來做做這題。”
萊葉放下手裏的紗網,扶着偌大的孕肚才站起來,走到桌前一看便有些犯難——倒不是題難,畢竟剛剛溫雅講了半天,他多少也聽會了些,可現在他非但不應該鑽研這題,反而要想個藉口答不出來,以免讓梅謝丟了面子。
於是萊葉看着那紙上的字遲疑了片刻,只是小聲說:“嗯……奴只學過周語的文字,不認得這些符號。”
萊葉如此識大體的回答,令溫雅頗感滿意。而她見跟着萊葉過來的阿吉還對着紙上的字探頭探腦,便想了個妙招,勾了勾手讓阿吉在桌前的軟墊上坐下,而對梅謝道:“你的周語也學得差不多了,今後就由你來教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阿吉雖然勇武,本質上卻是個軟和性子,只要周圍人對他沒有惡意,便會跟大夥相處和睦。況且他又有語言的障礙,聽別人說話也是時懂時不懂的,通常時候只會傻樂呵。
梅謝跟阿吉處得來,但聽到要讓他教周語卻愣了:“不、不……我能教什麼,我自己還有許多字不會寫,若是教錯了怎麼辦?”
誰知溫雅只是擡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裝作威嚇道:“你若把他教錯了,錯一個字騎你一百下——快去教吧,到京城車站之前我要檢查。”
她若說別的懲罰,梅謝未必會信,但若是說要騎他,卻立刻讓他怕了——之前妻君每次罰這個都是言出必行將他騎得死去活來,然而十下二十下還好,若是一百乃至幾百下,他可真的要被生生騎死了!
於是梅謝就連忙領着阿吉去學周語了。萊葉也要回到角落裏篩乾花粉,卻被溫雅叫住:“你留下。”
萊葉扶着孕肚,有些艱難地在原本梅謝的軟墊上坐下,和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相比,原本就消瘦修長的手指更顯得骨節分明。其實從監牢裏出來之後他還休養得不錯,但面對溫雅時仍然有些畏懼。
而溫雅倒沒在意這隻波雅長毛羊的態度,僅是歪過身去靠在了他的懷中——雖然此時已近清明,但車廂裏還是有些涼的,她把梅謝和阿吉支走了,總要留一個人取暖。
萊葉突然得到了主人的親近,心裏的愛意涌起便有些紅了眼眶,想要抱住懷裏的人卻又有些怕,等了好一會見她靠在自己肩上彷彿睡了過去,纔敢小心翼翼地收攏手臂將她護起來。
溫雅自然沒有忽視他這暗中的動作,也對這隻漂亮的長毛羊多了幾分憐憫,便用左手貼上他圓鼓鼓的孕肚,慢慢地摩挲了兩下。
萊葉還是在顯懷後第一次被主人撫摸孕肚。在她的手貼上來時不由得想到曾經差點被踹到小產,便反射性地覺得害怕,腹中的孩兒也不安地動了一下。但他憑着理智忍住了沒有躲,隨即感覺到主人的小手是如此又軟又暖,他們的孩兒也像是感應到了孃親的存在,而很快便安定下來。這奇妙又溫馨的幸福感讓萊葉在不知覺中落了淚,雙手不由自主地將懷裏的人摟得更緊。
“怎麼哭了?”溫雅歪過頭,用手指捻掉滑落到他那清晰優美的下頜上的淚滴,半開玩笑地問,“我這裏又有哪點合不了您‘絲雷吉聖人再世——波雅之王’的心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沒有……”萊葉慌忙地擦掉淚痕,顫抖着聲音卻說出了心底真摯熱情的話,“是奴……奴好愛您……主人……奴好愛您……嗚……”
溫雅沒料到他會無端地哭起來,本以爲這樣毫無理由的哭會令人厭煩,但這隻波雅長毛羊哭起來一雙幽藍的眼睛染上緋色,原本白皙均勻得有些單調的臉頰也多了幾分淺粉,卻是頗爲惹人憐愛。於是她便直起身,在萊葉的下頜上吻了一下:“愛就愛吧,又沒說不讓你愛——還是說,你其實是想挨騎了?”
萊葉滿心都是對主人的愛慕依戀,卻被主人故意曲解了,頓時委屈得哭出了聲。然而他雖然哭卻一點也不反抗,甚至在被溫雅按倒在軟墊上時,還順從地自己解開了自己長袍的搭扣,露出貼身穿的乳巾和又白又圓的孕肚。
萊葉在受孕前身形本就瘦削,如今這肚子大起來就頗爲明顯。但他都這樣瘦了而且一直在食素,竟然還會出奶,以至於要貼身穿着乳巾,倒是讓溫雅有些驚訝。
她覺得新奇,也不顧萊葉羞赧得直哭,就伸手將他胸前的乳巾解開,瞧見這波雅長毛羊白皙如玉的胸前,那兩處淺粉的乳暈明顯比受孕前擴大了,而原本精緻小巧的乳首也漲得挺立起來,即使沒有受到外力都自己溢出了一點奶漬。
原來食素的男子因爲身子裏缺乏豐富的脂質,在餵養孩兒時便會用更多的糖分來補償,而糖分濃了自然就會吸水,因此反而會分泌出比常人更多的奶水。
不過溫雅並不懂得這些產科的事情,只是好奇這波雅長毛羊的奶是什麼味道,便低頭含住了萊葉一邊的乳首毫不留情地用力吸了一口。她本以爲對於還未生產的男子不會吸出多少奶,然而這一口吸上來卻是像噴泉一般涌出,也讓身下的萊葉慌亂地哭叫出來:“嗚——主人、主人恕罪……”
由於這奶富含糖分,溫雅喝到口中嘗着像是調了蜜一般地甜,不由得多吸了兩下。而萊葉只感到心上人溫暖的舌尖,從他胸前的乳暈處一直舔到了乳首上的小孔,腦海裏頓時空白一片,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媚叫:“嗚、嗚嗯……”
他腿間那處最爲敏感嬌貴的物什,也由此迅速漲立成了一根碩大的肉棒,諂媚地貼在了自己圓鼓鼓的孕肚上。
萊葉原本還想要掩飾過自己身子下賤的反應,可他即使躺在墊子上都能看見,自己那根又大又賤的東西已經遠遠超過了孕肚的高度,頂端那受過割禮的小口此時被漲硬的粉果撐出了一處凹陷。他自幼受到絲雷吉貴族禁慾的教誨,潛意識裏覺得自己萬般不該如此勾引妻君,卻又抑制不住地想親近他唯一的所愛之人,因而一面渴望一面卻唾棄自己的放蕩下賤。
不過溫雅見他因動情顯露出媚態,倒覺得十分賞心悅目,解開衣帶便披着外裳坐在了那根肌膚細膩形狀卻頗爲粗大的肉棒頂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只是淺淺地坐上去,可萊葉那根處敏感的粉果觸到溼熱的穴口,便被刺激得輕呼出聲。行過割禮的肉棒頂端小口,又因爲在孕後期準備未來的生產而變得格外鬆軟,還沒被吞進穴裏便與心上人緊窄的穴口先親吻起來。
其實爲了促進受孕,男子肉棒上快感的來源全都集中在頂端的粉果裏面,平日被保護着,而動情時纔會充血挺立出來。在交合時那處漲立的粉果吻上女子的子宮口,便會產生出快感,刺激得男子將白乳射進女子的子宮裏,完成血脈相融的過程。
這本是符合功能的結構,然而在人類演化中男子的肉棒爲了產出更大的嬰兒而生得越來越粗大,卻反而導致了肉棒初吞進女子穴裏時就擠壓得格外疼痛,等到頂端的粉果真正觸到穴底的子宮口,則已然會痛得使人昏厥。
因此在包括絲雷吉人在內的許多男人掌權的民族裏,在行牀笫之事時男子的肉棒並不會插進女子的穴裏,而只是以頂端與穴口互相摩挲親吻,再將白乳弄進穴裏。但如此方法免不了會減少受孕的概率,在災荒年裏倒是不顯着,可在豐收年間人口的增速就受了影響,這也是絲雷吉地區作爲河岸平原最適宜農業種植的地方,在分裂後遲遲無法統一的根本原因之一。
當然,萊葉本人並不懂得這些深層的緣由,他身爲絲雷吉貴族曾經崇尚禁慾,也不知曉其他絲雷吉人行房的方式。而且他那肉棒頂端的敏感處已經感受過心上人的子宮口溫暖溼軟的親吻愛撫,便不會滿足於僅僅在穴口摩挲,即使要忍受被緊窄的穴壁擠壓揉搓的疼痛,也盼望着心上人能深深地將他那根碩大硬脹的肉棒坐進穴底,讓他與所愛之人以人類本能中最適宜產生後代的方式緊密交融。
溫雅見被她騎在身下的波雅小國君溼潤着一雙藍眼睛望着她,便小心卻果斷地對準了他那根頗爲粗大的肉棒往下坐,而那留着一頭淺茶色長卷發的絲雷吉美人也因此而溢出了淚。
身上那處最爲敏感卻又偏偏生得如此碩大的地方硬生生擠進了心上人的窄穴裏,讓萊葉頃刻便完全失了理智,無暇再去想什麼禁慾什麼羞愧,腦海裏只剩下肉棒頂端親吻到心上人的子宮口時又軟又滑的觸感,便本能地繃緊着曲起了一雙修長優美的腿。
可萊葉曲着腿,便將溫雅頂着不得不趴在了他的孕肚上。但他就像是意識不到自己早就已經受孕了一般,即便被操出了眼淚還仍然不自覺地將挺着腰,在使得他那根下賤的大肉棒立得更直的同時,卻也將自己圓鼓鼓的孕肚高高地挺了起來。
溫雅不知道這是萊葉本能的行爲,只覺得沒料到這隻波雅長毛羊本質上如此放蕩,明明再過兩個月就要生產了,卻還要在挨操時專門將懷着小崽的大肚子挺給崽兒的親孃玩弄。
不過因爲消瘦,萊葉的孕肚也確實看着比別人的好玩。溫雅房裏的其餘人即便是到了孕後期,腹中的胎囊因爲有結實的肌肉護着而不算太凸出,然而萊葉因爲不適應監國軍的餐食身上瘦得厲害,偏偏肚子裏的孩兒卻瘦不得,於是便鼓得尤爲明顯,在躺下時更是成了一個半球。
於是在溫雅看來,這隻波雅長毛羊雖然身子清瘦,這肚子倒是稱得上珠圓玉潤。她免不了起了些玩心將手覆上去,像是擦拭器具般來回摸了兩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嗚……”萊葉感覺到主人柔軟的小手在他的孕肚上撫摸,彷彿從孩兒和他相連的地方生出一股溫柔纏綿的愛意,令他心裏酥酥地酸脹着,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然而溫雅並不滿足於摸兩下,緊接着卻一邊按着小孕夫圓鼓鼓的肚子,一邊在他那根碩大的肉棒上重重地疊了一疊。
隨着萊葉哭叫出來,她也感覺到手底下這顆圓圓的孕肚上薄卻緊實的肉都繃緊了一瞬,隔着便能摸到裏面已經長得頗大的小生命挪動了兩下。
溫雅摸着胎動只覺得有趣,可萊葉卻被他孩兒的動作折磨壞了——懷孕到了這個月份,肚子裏的小傢伙雖然因胎囊空間狹窄而變得慵懶了,活動起來卻也比小月份時力氣更大。而現在萊葉揣的小崽現在被他孃親吵醒,似是有些不愉快了,就在他肚子裏蹬蹋了兩下,正有一腳踢在了他的肋側。而萊葉毫無防備,便被踢得疼到忍不住抽泣了一聲。
見他疼哭了,溫雅才察覺到不對,因爲他之前險些小產,多少也得額外注意些:“怎麼,不舒服了?”
“不、不是……”萊葉的肋側仍然疼着,卻由於父愛的緣故說不出一句責怪孩兒的話來,反而還擔心孩兒在他腹中難過,連忙輕輕撫了兩下孕肚上動着的地方。
溫雅這才意識到他是被肚子裏的小崽踢得疼哭了,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在他圓鼓鼓的孕肚上拍了一下:“你這隻波雅長毛羊頗難馴化,沒想到懷的小崽也不乖巧,真是應該好好懲罰一番。”
她還要再拍一下,卻見那長卷發的波雅小國君顧不得肉棒還被她騎着,便弓起身將高高隆起當的肚子護在雙臂間,讓她無從下手了。
“主人、主人不要……嗚……”萊葉嚇得哀求的音調都變了,眼淚也控制不住地溢出來,卻是牢牢地護着自己的孕肚,“別、別打他……求求您……他不是、不是有意的……”
溫雅見他如此,不由得感到些許不耐。但好在她想起來了,之前逗弄這隻波雅長毛羊說的玩笑話被他當了真,大概是留下了頗深的陰影,此時纔會爲了護着他的小崽產生如此大的反應。
她只得雙手撫上萊葉修長而癯瘦的手指,俯身去在他淌出好幾道淚痕的漂亮小臉上吻了一下,有些無奈道:“好好,不打你的小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嗚……”萊葉這才意識到是他誤會了,感覺到他如此過激的反應着實不知好歹,因而又悔恨地落下更多的淚,“主、主人……恕罪……嗚——”
之後的哭聲便被溫雅堵在了脣瓣裏,化作了帶着顫音的呢喃。
溫雅對於以親吻安撫懷孕的小男人已經頗有經驗,不一會便將萊葉心底的畏懼化解了,吻得他年輕嬌貴的身子直顫。而那雙骨節分明的手也反過來握住了心上人柔軟的手指,將她的小手貼在自己高高挺起的孕肚上。
萊葉之前受過創傷,心思其實比旁人更加敏感,偏偏溫雅喜歡戲弄人,越是曾經桀驁不馴的戲弄起來越有趣。
而她剛將這隻波雅長毛羊安撫好了,便又一邊騎着他緩緩騎坐,一邊在他圓鼓鼓的肚子上又摸又拍:“看看你的小崽,平日裏不動換,挨操就動了,說明本來就是個小賤貨。”
“嗚……妻君……”萊葉之前已經被折磨得失了自尊,只要不會傷到他的孩兒,便是如何侮辱都不在乎了,反而被心上人漸漸騎出了快感,“慢點……求、求您……嗚……”
“這個時候倒叫妻君了?”溫雅擡起手,卻沒有拍他的孕肚,而只是在他繃緊的腿側打了一下,將這發浪的波雅小國君打得嗚咽了一聲,“你這長毛羊天生就是挨操的貨,懷上小崽更不得了,還沒出生便要挨操了。”
她越羞辱萊葉,那曾經不可一世的波雅小國君卻越覺得興奮,只想着自己和腹中的孩兒都是懵懂無知的羔羊,完完全全地成爲了心上人的所屬之物。於是萊葉腿間那根下賤的大肉棒也漲得更硬了,諂媚地一點點向心上人的子宮裏喂着白乳,連帶着胸前的乳暈也泛起粉紅,就像是真的變成了揣崽的羊,而從乳首處滲出些許甜奶來。
而溫雅在他身上騎得舒服了,摸到他隆起的孕肚裏那小崽又動了起來,卻不像剛纔那般踢人,彷彿真的是被孃親隔着爹爹的肚皮操得高興了,而懶洋洋地在胎囊裏挪動。
“這小賤貨還沒出生就要高潮了,不愧是波雅浪蕩長毛羊的小崽。”溫雅再一次狠狠地坐下去,將萊葉幹得叫出來頗大的一聲,捧着自己的孕肚躺在軟墊上直不起腰,一雙漂亮的藍眼睛也失了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然而此時恰好遇上雨沐從隔壁車廂回來,在門外就聽見他心愛的表姐在說着侮辱人的話,還以爲是萊葉惹了她生氣,連忙進屋要教訓那不長眼的波雅奴隸。
可他進了屋,卻瞧見表姐正騎在萊葉身上,而萊葉衣襟敞開挺着圓鼓鼓的孕肚,已經被操弄得說不出話來。雨沐不禁有些擔憂,上前去攔溫雅:“姐姐,他惹你生氣了也別發火在孩兒身上,等他生過了再罰吧。”
溫雅見寶貝表弟回來了,稍微收斂了騎那波雅長毛羊的動作,只是拍了拍他已經覆了一層淚的漂亮小臉:“我沒在罰他,不過是說着玩罷了——來,告訴主君,你被操得舒不舒服?”
萊葉本來已經快要失了神志,見到主君回來了反而嚇得回了神,一時間只感到羞愧難當,可他那根下賤的肉棒還被主人夾在穴裏,要回答也抑制不住嗓音中的哭腔:“舒……嗚……舒服……”
雨沐親耳聽見表姐侮辱萊葉的孩兒,對這回答自是不信。他自己雖然在牀上也樂意被表姐羞辱,但那也就只是羞辱他本人,而不會罵到孩兒身上。於是他只對溫雅道:“姐姐,你先放過他吧。”
這時候萊葉才意識到主君是要護他,連忙解釋道:“不、不是……主人真的沒有……是奴、奴自己樂意的……”
雨沐愣了一下,無法理解他怎麼會樂意自己的孩兒被開這種玩笑,也不禁說了句:“那你真是賤得很。”
“對啊,這長毛羊就是天生的賤貨。”溫雅當着她家表弟正室的面,雙手扶着萊葉的孕肚慢慢地操他,“你瞧他像不像一隻長毛羊,無論怎麼弄都不會反抗。”
而萊葉聽了她這不把他當人的說法,卻一點反對的意思也沒有,反而只是乖巧地挺着孕肚,以那雙漂亮又無辜的藍眼睛含着淚望着身上的女子,確實像是隻溫順的羊,生來便只會順從他的主人。
雨沐瞧他這樣,雖然有些驚訝於萊葉在做這事時如此下賤,卻也暗暗覺得痛快。曾經那波雅國的彈丸之地,將他們小國君的才能傳得天上有地下無,還以貶低周朝的皇室來給他們的絲雷吉聖人再世作襯。而如今那不可一世的“波雅之王”成了周朝監國公主胯下的玩物,也算是撥亂反正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樣一想,他便也放下了作爲主君的道德包袱,在溫雅身旁跪坐下來,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卻是一同伸手撫上了萊葉圓鼓鼓的肚子。
他的手碰到時,萊葉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但見到主君也要同妻君一起玩弄他,萊葉心裏卻並不感到抗拒,只是蓄上了更多的淚,可憐巴巴地又望向雨沐。
雨沐見他這樣倒覺得很有意思,便也撫了撫他的孕肚:“這長毛羊,倒是十分乖巧。”
“你再拍拍他的肚子,裏面這小崽還會動呢。”溫雅說着便輕輕拍了一下,又同時狠狠地往下一坐,儘管沒有將萊葉拍疼,卻將他操得當着雨沐的面哭叫出來。
雨沐心疼他肚子裏的孩兒,倒是沒有學着拍,反而放輕了動作在那圓鼓鼓的孕肚上打着圈安撫,嘴上卻說:“叫聲卻不怎麼像羊。”
“是麼?”溫雅抽回手,在身下小孕夫的腿側抽了一巴掌,“還不學聲羊叫?”
“嗚——”萊葉反射性地哭出來,就又被懲罰地拍了一下,才連忙改口學着發出羊羔的叫聲,“咩、咩……”
他叫的聲音並不太像,卻是頗爲嬌憨可愛,讓溫雅聽得身下緊了緊,在他肚子上拍出了頗大的一聲:“叫得好,再叫兩聲。”
“哎,別打——”雨沐連忙又要去攔,但隨即便看見萊葉又叫出了更媚的一聲“咩”音,非但不覺得痛反而還很享受的模樣,不由得笑罵道,“賤東西,你倒還挺高興呢?”
“可不是麼,這長毛羊就喜歡被拍肚子,你也來拍拍?”溫雅抓着雨沐的手指,在身下高挺的孕肚上輕拍了兩下,而這肚子裏的小傢伙像是終於不耐煩了,大幅度地動了一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崽生氣了。”雨沐連忙安慰地在那小傢伙動的地方撫了撫,“摸一摸,快睡吧。”
萊葉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竟又嬌媚地“咩”了一聲,讓雨沐覺得頗爲有趣,便又伸手揉了揉他頭頂柔軟的捲髮。而萊葉就像是真的羊羔一般,那雙含淚的藍眼睛舒服地眯起又睜開,再望向溫雅時毫不掩飾其中盈滿的愛意。
“長毛羊倒是會討主君喜歡。”溫雅將手從他的孕肚上挪開,捏住了他胸前兩朵淺粉的乳暈,抽身起來後重重地坐下,再度讓他那根受過割禮的碩大肉棒將自己的子宮頂到了最裏面。
“啊、啊嗯!”這回萊葉還沒來得及發出“咩”聲,便抑制不住地媚叫出來,圓鼓鼓的孕肚挺了挺,卻是同時從那兩處粉嫩的乳首出噴出了兩小股奶水。
“果真是羊,還能擠出奶來。”雨沐調侃道,暫時忘了他自己此時同樣在出奶,只是有乳巾擋着外面看不出來。
溫雅俯下身,含住他左邊的乳首吸了一口甜奶,而後直起身卻是吻上了旁邊雨沐的粉脣。
萊葉在淚眼朦朧間看到主君也嚐了他的奶,不由得涌上一股羞赧,嗚咽地要哭起來,卻被溫雅在腿側拍了一掌:“怎麼,都挺着大肚子挨騎了,還不想擠出點奶給主君嚐嚐?這是你當羊應該的。”
雨沐冷不丁被餵了一口別人的奶也是愣在了原地,潛意識裏還想着萊葉也是個有自尊的男子,卻沒料到表姐竟直接吸了他的奶來餵給別人。
不過他很快又想起來自己也喝過雲奴的奶。只不過作爲奶奴產了奶給主人家喝,聽上去似乎合乎邏輯。但云奴除了當奶奴之外,卻也同樣是有自尊的男子,還是他的親弟弟——沒道理他親弟弟的奶能給別人喝了,而其他側室的奶卻喝不得。
於是雨沐非但沒責怪他家寶貝表姐,反而順着她誇了一句:“這奶不錯,還是甜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萊葉聽罷只覺羞得想死,又被所愛的主人再度操出一聲哭音,便連最後一點作爲“波雅之王”的自尊都消散了,只剩下自認爲是主人養來取樂的長毛羊的認知。
於是他便像一隻作寵物的羊一般,敞露着一身白皙細嫩的肌膚躺在主人身下,而挺着孕肚被騎上了高峯,胸前和下身同時噴了出來。
高潮過後,雨沐便將他心愛的表姐從萊葉身上抱了下來,而萊葉已然半昏了過去,那根碩大的肉棒被操得通體成了粉色,卻仍然硬立着貼上了那起伏的孕肚。
雨沐侍候着溫雅穿上衣裳,也好心地將萊葉從軟墊上扶起來靠在靠枕上,而後在他那圓鼓鼓的肚子上蓋了條薄毯。
萊葉以爲主君是安慰他,心裏剛有些感動,卻聽雨沐正色道:“你且緩緩,待會跟我到隔壁去,跟扎散一起做些事。”
聽了這話,剛剛還沉浸在高潮餘暈裏的萊葉頓時醒了:“什、什麼事?”
雨沐理所應當道:“我那些公文,讓扎散一個人批示太多了些。”
萊葉知道太子殿下攢了不少公務在回程路上做,還把尼謝賀部的首領扎散叫去幫忙了,卻沒想到竟不是“幫忙”,而是乾脆讓扎散一個人做的。
萊葉自己當波雅國國王時勵精圖治,一時間理解不了堂堂周朝太子竟還要在公務上偷懶,只得扶着孕肚可憐巴巴地望向他的妻君。
而溫雅見他看過來,只是不鹹不淡道:“你既然進了公主府,自然要聽主君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