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騎了鄭夫人(,GL)
這份記錄讓雨沐十分震驚,在晚上特意將連同他親弟弟雲奴在內的側室都攆走了,同溫雅單獨說了此事。
溫雅看來那捲宗也是頗爲驚訝,原以爲那位鄭夫人只是舅舅個人的白手套,沒想到她竟掌管着從京城輻射至全國的特務系統,倒真是個人才。
不過雨沐對她說這些並不是爲了誇他孃親殺人效率高:“我實在不明白,爹爹怎麼會找了這麼個危險人物……”
溫雅提醒他:“鄭夫人做的這些,也都是遵從了舅舅的指示。”
這是實話,可雨沐不想承認他親爹也手染過諸多人的鮮血,只是說:“那他繼續這樣暗裏指示不好麼,爲什麼非要跟那人在明面上成親?”
說的是這樣,但雨沐也只是想抱怨一句,抱怨完了便將那捲宗鎖進抽屜,彎下腰將他心愛的表姐抱起來要到牀上去。
溫雅任由他抱着,卻又輕聲說:“舅舅同鄭夫人公開成親,也是爲了帶着她一同歸隱,至此這本卷宗上的便都是往事了。否則如果舅舅退位了而鄭夫人還在活動,可能生出事端。”
她這樣說,倒是讓雨沐愣了一下:“爲什麼?那鄭夫人雖然說是有些……但她不也是我孃親麼?”
“她是你孃親,不代表她會對你忠誠。”溫雅平和地說了實話,“何況前朝改由你執政,也不再需要頻繁對政敵出手,可權力卻是閒不住的。”
雨沐也明白,他爹爹執政得早,現在即便是退位了,他與那鄭夫人也都還年輕。與其留着鄭夫人那沾滿鮮血的暗殺組織還有可能私自行動,確實不如讓她同太上皇成親就此洗白,以後做點光明正大的營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只是雨沐還有疑問:“不光是暗殺,鄭夫人也搞情報——可是各地的情報不應該都歸監國軍勤務官來管麼?”
“監國軍是以哨所爲單位收集整合外省和屬國各地的情報,然而我朝開國之初設下禁令,不允許監國軍在首都設置哨所,想必是怕軍權對皇權構成威脅。”溫雅解釋道。
只是這樣的設置,如今看來已經沒什麼必要。反倒是官方的情報部門在京城出現真空,若沒有鄭夫人的民間組織填補,其實危險更大。
“時過境遷,現在是該撤下這道禁令的時候了。”雨沐說着便從牀上起身。
溫雅很少見他如此努力勤政,不禁頗感欣慰,還假意勸道:“已經晚了,明天再寫詔書也不遲。”
誰知雨沐起身並不是往書案走,轉頭解釋道:“不晚,這個點扎散應該還沒睡。”
合着是去分派任務給扎散麼?溫雅覺得他有些嬌慣了,不過轉念想,使喚家裏的小郎君本來就是主君的權力,倒不如說尼謝賀首領出身的扎散甘願被他使喚,反而是她家寶貝表弟的能耐。
一日後雨沐頒佈新詔,撤除對於監國軍在京城設立哨所的禁令,但涉及到京城民間關係網絡錯綜複雜,情報網的建立還得有個過程。
溫雅雖然對雨沐說了那鄭夫人未必忠誠,但考慮到她也畢竟是雨沐的親孃,綜合起來還是京城哨所統領的最適人選。而且這職位的工作內容雖與她之前相似,但卻是擺在明面上要受監國軍同僚的監督,不確定性也相應小些。若是能就此洗白,倒也不枉費了這個人才。
於是溫雅便召了那位鄭夫人進宮,同她單獨會談。
除去公務上的關係,這還是她與雨沐和雲奴的孃親第一次見面,而且這位鄭季?夫人給溫雅留下的印象頗佳——她本就生的貌美,衣着又頗爲守禮,而且言行舉止不卑不亢,既沒有作爲長輩面對小輩的架子,也沒有身爲平民面見監國公主的諂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溫雅與她談起近二十年來朝野情報工作的心得,這位鄭夫人也對她毫不隱瞞。雖然是手染了諸多政敵的鮮血,卻仍然有着如此坦蕩的態度,足以見得她做那些事確實是爲了周朝的平安穩定,並沒有摻雜絲毫私慾。
溫雅便提出要讓她來做京城哨所的統領,等同於給她一個光明正大從事情報工作的身份,也算是對她十餘年來的貢獻的褒獎。
鄭夫人自然是欣然接受了,或者說她得知監國公主召她會談,便料到了這個結果。
兩人相談甚歡,溫雅也讓宮侍們呈上膳食,留鄭夫人在宮中就餐。
話題離開了公務,便顯示出鄭夫人平日的生活倒還是頗爲風雅。溫雅從小就很少在京城常住,平日裏交往的除了軍中將士便是德萊琪、絲薇達等奧薩城格物院的同僚,而她又不想聽她老孃是如何“雙修”乃至“多修”的,從這位鄭夫人處倒是能瞭解不少京城名門望族喜好的娛樂。
例如當下流行的騎術賽,原本也是起源於監國軍對馬匹的體能與服從測試,如今已經發展成由年輕貌美的騎手訓練血統高貴的駿馬,向觀衆展示其奔跑速度與各種規定動作。馬匹和騎手都會根據表現被打分,而觀衆也可以用絹花對其投票——當然,絹花是要花錢的,錢的小頭由馬場賺去,大頭自然是根據名次給到豢養騎手和馬匹的馬行。
溫雅聽了好一會,纔有些一言難盡道:“這不就是青樓小倌賺纏頭那套麼?”
鄭夫人笑眯眯地看着她:“實質上相差不多,沒想到監國殿下還懂這些。”
她這眼神看得溫雅心裏有點發毛,但再一看那鄭夫人仍然是坦坦蕩蕩的態度,倒也不像是流連楚館秦樓之人,只道是騎手爭絹花只是形式與青樓相似,本質上也就是供城中市民們看個樂。畢竟那等污穢之事,鄭夫人也不會專門對她這個兒媳講。
於是溫雅便繼續問她當下哪家馬行的成績最好,還應鄭夫人的邀請約了休沐日一同去看騎術賽。
待兩人用餐完畢,宮侍又呈上了清茶,額外給溫雅加了一兩片糖浸野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鄭夫人看着這位執掌軍權的監國公主一邊託着腮一邊悠閒地用勺子蘸那參片上的蜜糖,十根手指纖細柔軟頗爲可愛,不由得起了些歪念。
傳聞裏監國公主弱不禁風,可親眼見到倒也沒有病態的孱弱,反而生得小小軟軟的,頗有富家小姐的嬌俏。
於是當溫雅咬下一小口參片,沾了些許糖汁在脣上時,這位鄭夫人便似是隨手地抓起桌上的絲帕,伸手去擦她脣上的糖漬。
溫雅愣了一下,本以爲對方是好意遞給她絲帕,卻沒想到直接上手了,心裏剛有些詫異,卻被那鄭夫人整個人欺上來,似是要吻她的脣角,而那拿着絲帕的手也往下探去摟她的腰。
這下嚇得溫雅一瞬間僵着不敢動,只覺得心跳飛快,竟真的被鄭夫人親了一口。
好在她驚愕也就是一兩秒,之後便連忙一把將那不軌之人推開,沒有親在脣上而只是蹭到了臉頰。
“滾開!”溫雅怒不可遏,站起來直接往她身上踹了一腳,“你怎麼敢——”
“殿下恕罪。”那鄭夫人只是跪下請罪,卻也不辯解什麼,像是壓根不覺得這行爲荒謬一般。
溫雅深吸了一口氣,意識到這可是她親舅舅的妻君,還是當朝皇帝和上柱國的親孃,甚至還是她剛任命的京城哨所統領。而剛剛發生的事又沒有第三人看見,本就不清不楚,若要降罪反倒是她不佔理,於是只收斂了怒氣,壓着聲音斥道:“滾出去。”
那鄭夫人老老實實地離開了,因爲兩人約談的時間將盡,也沒有引發宮侍的注意。
溫雅便要去蓬萊宮向她舅舅告狀,轉念又想,這鄭季?跟她舅舅相處近二十年,她的秉性舅舅肯定是知道的。然而既然知道她是什麼貨色,舅舅卻還是放她單獨過來……再聯想到她老孃是如何跟出家人“雙修”,頓時意識到他們姐弟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就算是告狀也沒什麼大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真是令人窩火。溫雅只得自我安慰,好在雨沐對他那便宜娘沒什麼親近,不會再受那對爛人的影響。
雖然那鄭夫人冒犯了溫雅,但由於緊接着便到了萊葉的產期,這也是十幾年來皇宮裏降生的第一個孩子,衆人都頗爲忙碌,便讓溫雅也暫時忘了那事。
不出所料,萊葉也生下了一個男孩,長相——在溫雅看來——也是不怎麼好看。不過這回她學乖了,沒有再對她家老五的外觀發表評論,只是說蘭柱國常年食素產後虛弱,讓御醫多給他開些珍稀藥材補補身子。
而這個新出生的小傢伙由康明帝起名爲良守,又由身爲嫡父的雨沐來起了小名,因爲他恰巧生在小滿當天,便叫作小滿。
照顧前面四個讓小夫郎們都有了經驗,如今雖然萊葉的身子有些瘦弱,但餵養小滿有兄弟們幫忙,倒是也很妥當。只是因爲萊葉是胎裏素的,一開始小夫郎們還擔心他生的孩兒會排斥旁人的奶,但後來發現小滿喫得還挺順利,與他的哥哥們沒什麼兩樣,便也都放心了。
而在家裏男人生孩子鬧騰的時候,溫雅也去驗收了終於鑄造完成的綜合工程車段,後續又召集了十幾名資深機造司司空與格物院學士,與監國軍高級將領們一同更新了監國軍訓練新兵時通用的基層指揮手冊。
處理完這些事,剛好便到了休沐日。溫雅正在寢宮裏那兩座水法的池子邊喝茶,看她家小夫郎們帶着五個孩子玩水,突然卻有宮侍來報信,說是鄭夫人等着她赴約。
溫雅頓時心生怒氣,那登徒子故意冒犯她,沒有被降罪已經是她顧及親戚顏面,而現在還敢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要求她赴約,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然而雨沐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只是奇怪他寶貝表姐怎麼還跟鄭夫人有來往,不過問了只是去看騎術賽,便也不覺得有任何問題:“她既然要在監國軍當差,來討好倒也正常——不過姐姐若是不想去,拒了也罷。”
溫雅一時間沒有拒絕,並不是還想去,而是氣得發抖,顧及到側室們都在場,才忍住了沒有當場發火。轉念一想,她當時沒有將那鄭季?教訓一頓,是給她留了臉面,而這次鄭季?給臉不要臉,她便要好好給那登徒子喫個教訓。她親舅舅若是敢攔着,就連他一起挨罰。
於是溫雅便真去赴約了,而鄭季?還真像是壓根沒做過之前那種冒犯事一般,態度如常地與她談論那各個馬行的騎手與馬匹表現,甚至還要與溫雅打賭哪個馬行能最終獲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雅只覺得荒謬,偏偏周圍不知情的其他觀衆見鄭季?分析得頭頭是道,便也加入了這場賭局,甚至還因此賺了幾張做莊的錢票。
溫雅一直等着鄭季?露出馬腳,果然在第一場比賽結束後的茶歇時,她就提出要請溫雅去馬場外的茶室包廂裏休息。
出門在外溫雅一貫帶着禁衛,那鄭季?是不可能對她有什麼動作。可是這次溫雅就是爲了釣魚,故意讓禁衛在外面等着,只她一個人跟着鄭季?進了包廂。
即使在白天包廂裏也頗爲昏暗,門窗都拉着厚簾子,只有兩側的牆上掛着兩排煤油燈。溫雅在桌旁坐下,還沒喝兩口茶水,便聽見鄭季?悄悄從她身後接近,一邊將手放在她肩上,一邊從上方貼近她的耳邊,以成年女子羽絨般輕柔的聲音道:“監國殿下,不試試怎麼知道您不喜歡呢。”
溫雅這次有了心理準備,既不應話也不躲閃,倒想看看她能做出如何冒犯的舉動。而鄭季?緊接着就得寸進尺起來,將手從她胸前往下伸,托住溫雅那對胸乳輕輕揉了一下,留着一寸多長指甲的尾指勾着挑開了她胸前的扣子,便又將手伸進衣襟裏貼着肉揉捏她的乳首。
女子的手頗爲柔軟,這樣的感覺倒並不令她排斥。不過溫雅本來就是釣魚執法,剛要召外面的禁衛來抓她個現行,鄭季?的手卻突然又往下挪去,直接探到了溫雅的雙腿之間。
鄭季?的手指又軟又暖,而且技巧頗爲嫺熟,還真將溫雅弄得起了興致。此次赴約雖然是爲了抓這登徒子的不軌行爲,但等自己爽完了再抓倒也不遲。
只是溫雅可不喜歡被人掌控,便躲開鄭季?的挑逗的手,直接命令道:“到榻上去。”
“監國殿下還真是……強硬。”鄭季?雖是這樣說,動作卻非常配合地躺在榻上,解開了自己的衣裳。
溫雅在監國軍見過極多女人的裸體,不過相比於那些平民百姓出身的普通勤務官,這位鄭夫人的身子倒是相當漂亮,不單是豐乳細腰顯示出女子天然的健康,而且身上清晰的線條也展現這人其實頗有力量。
然而她就算再強,當門外還有禁衛等着的時候,也不得不屈服於監國公主身下——雖然對於鄭季?而言,好像也沒有什麼“屈服”的羞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雅雖然沒有實踐,但也瞭解過同性做這事的方法,甚至在奧薩城求學的時候也親眼見過。倒不是因爲奧薩城有磨鏡的風氣,卻是由於帕恩族和香族女嬰出生率離奇地少,就導致當地上層的女子玩的男人太多,反而將騎過幾個同性當作更難得的榮耀。
當然,在奧薩城也沒哪個女人敢騎監國公主的女兒,而現在溫雅要騎一騎這鄭季?,心理上倒也沒什麼過不去的。
她解開裙帶,跨在這位年過三十而愈發有成熟魅力的鄭夫人身上,卻是強行抱起她的一條腿,將腿間的穴口暴露出來,而自己往下坐着將兩人的穴瓣貼在一起。
這感受與騎男人並不相同,如此直接貼上女子的穴瓣可以觸碰到平日裏操弄男人時夠不到的花蒂,刺激感竟比騎坐肉棒時來得更快。尤其是被她按在身下的女子早已興奮,穴口裏流出的水讓兩人的穴瓣相接處頗爲溼滑,着實是舒服得很。
溫雅終究還是個年輕姑娘,此時已然忘了對這登徒子冒犯行爲的怒氣,便迫不及待地抱緊了身下成熟女子的腿,在她那又溼又軟的穴瓣上用力地來回摩挲,磨得鄭季?不禁倒吸了口氣:“殿下怎麼這樣急?”
這話裏還似有笑話她急色的意思,溫雅頓時有些氣憤,便使勁往前一頂,將自己漸入佳境的花蒂狠狠在那鄭夫人已然腫脹的花蒂上碾過,卻因爲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險些在她身上軟下腰去。
“唔……”鄭季?顯然也被磨得相當爽,卻還不知死活地擡手去捏那尊貴的監國公主的小臉,聲音裏不自覺帶上了略微沙啞的媚色,“悠着點,小妹妹。第一次,快也是正常的。”
“住口。”溫雅覺得自己應當生氣,可是腿間的穴瓣只要略微動一下就舒服得不得了,讓她此刻有些爲難——若是不管不顧地繼續磨她,不就是遂了這登徒子的意?只得又指責道:“你在叫我什麼?不要亂了倫常……”
“也是……”鄭季?歪過頭笑眯眯地看着她,見這可愛的小公主是在初次磨鏡的陌生感中漸漸適應,便輕輕地收着腰力頂着她磨蹭,“殿下既然同在下的兩個兒子結了親,便也是在下的半個閨女——好閨女,快疼疼孃親吧。”
她不說還好,這樣一說溫雅便感覺到十足的罪惡,可同時卻被這罔顧人倫的女子從下面頂着磨得舒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又是一個不經意,那鄭季?的花蒂再度緊緊擠着她蹭過去,竟將溫雅弄得輕叫了出聲,從穴口裏流出一股水來。
感覺到騎着她的小公主失了一次神,鄭季?便忍不住再接再厲,加快了從下面頂弄她的速度,令兩人的花蒂像是黏在一起般來回摩挲,頂得溫雅幾乎在她腿上跳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嗯啊……”溫雅極少見地溢出了不受控的呻吟,卻也不排斥這感覺,只是被頂得舒服的同時模模糊糊地有些惱火,明明是她在上面,怎麼弄得像是鄭季?在騎她一般?“停下,讓我來……”
可是鄭季?磨她磨得正爽,當然不會停下出讓主權,反而一邊笑着輕喘一邊故意道:“好閨女,這事就要一鼓作氣……嗯……孃親弄得你舒不舒服?”
溫雅原本小巧柔軟的穴瓣都漲得厚了一圈,同身下這人豐潤的穴瓣密密地咬在一起,隨着兩處花蒂深深淺淺地相互摩挲,兩人的穴口裏也擠出了小股小股的水。只是即便是爽到不得了,她也不能承認:“呸、呸……滾你丫的‘孃親’!”
“乖閨女,可不許這樣說話——唔、唔嗯……”鄭季?還想在嘴上調戲,卻被剛剛還有些弱勢的小公主傾身壓上來,靠着那雙並不算有力的細腿強行架着將她的穴瓣完全掰開,兩隻柔軟的小手卻直接伸到她胸前,握住了她那兩團圓潤豐滿的胸乳。
因爲手上有了着力點,溫雅這回騎得頗爲兇猛,有樣學樣地從上往下頂着磨這罪惡的女人的花蒂,同時雙手還按住了她那兩處乳暈,來回打着轉地揉搓。
鄭季?沒料到這小公主竟如此快地領悟了要領,便也跟着她配合地從下往上磨,卻感覺到騎着她的小姑娘摩挲地越來越快,她漸漸有些跟不上了,只覺得全部的精神都沿着兩人相接的穴瓣集中在了那處花蒂上,而後被這後生更嬌嫩卻也更莽撞的花蒂碾成了一團。
於是節奏被打亂,作爲身經百戰的年長者,這位鄭夫人竟被初次上場的小公主磨得失了自控,纖細白皙的手指捏緊了溫雅的衣角,一雙魅人的桃花眼溢出了些許淚光:“嗚……好閨女……饒了孃親吧……”
溫雅見她都被操哭了還要逞口舌之快,心火燒得極旺,穴口卻反倒越發溼潤——她着實不願接受卻也不得不承認,意識到自己在幹着正夫和郎君的孃親,竟還讓她更加興奮了。
終於正視了這泯滅人倫的癖好後,溫雅便也暫時拋卻了理智,按着身下人那兩團豐乳往前一推,又在側面拍出了頗大的兩聲,同時再度將花蒂撞在她這位舅孃的花蒂上:“老登……閨女我幹你、幹得爽麼?”
“嗯……爽、爽的……好閨女、可是真孝順……”鄭季?向來沒什麼羞恥心,剛被磨到失神便又很快恢復,同溫雅上下配合地頂着用那處花蒂互相碾揉,“好閨女……嗚……孃親同那兩個小子相比、你更想幹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提到雨沐和雲奴,溫雅腦海裏閃過一絲愧疚,然而很快就被背德的強烈快感掩蓋過去,反而摩挲身下女子的花蒂更加使勁:“這怎麼相比?那兩個我可以隨時幹……可你這老登、又不是我的……這次要幹個夠本纔好……”
迴應她的自然是一串魅人的輕喘與加快速度的摩挲,以及這位風月場上的高手更多更不知廉恥的葷話。
於是溫雅便和她家正室和郎君的親孃,在這茶室的包廂中一上一下地交疊着雙腿互相揉碾那處,期間兩人都高潮了數次,直到騎術賽的下半場都結束,客人不得不離開才停下。
折騰完之後情慾漸漸消散,溫雅才真切地感覺到愧疚。
同爲女子做這事本就有違倫常,更不用說鄭季?還是她家兩名小夫郎的親孃,也是舅舅新婚燕爾的妻君。況且無論是雨沐和雲奴,亦或者她舅舅都身懷有孕——舅舅還好,恐怕早就知道鄭季?的這副德性,但若是雨沐和雲奴知道了她與鄭夫人做了這事,怕是要生氣了。
因此爲了不在回去後讓小夫郎們看出端倪,溫雅反而跟鄭季?又換了家茶室,遣了店小二去買來新的貼身衣物換上,之後才裝作只是普通閒聊般乘上馬車回宮。
儘管如此,在宮門等着迎接表姐回家的雨沐,看見鄭夫人一同送溫雅回來,仍然有些不快。
好在鄭季?並不想在大兒子面前擺老孃的譜,也只是規規矩矩地行了揖禮:“陛下萬安。”
雨沐彆扭地沒有理他親孃,便將他家身嬌體弱的寶貝表姐抱着上了鳳輦,還聽見鄭夫人在背後輕嘆道:“感情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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