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抓捕的前奏 作者:白色的宇宙 白色的宇宙:、、、、、、、、、 从港督府离开的两人在开车前往医院的途中路過一家花店,马安妮便停下车从花店中买了由康乃馨、扶郎、百合、红掌组成的花束。 在上车后便把花束交到王一冲手中,看着王一冲有些不解的眼神便說道。 当然王一冲的不解自然不是马安妮买了鲜花,他不解的是对方为什么会把花交给他而不是放在后座上。 马安妮看出了王一冲的不解就一边开车一边对其說道。 “你呀让金水陷入這么危险的情况到了医院对金水說些好听的,還好沒出什么大事不然你怎么对得起金水的家人。” 因为距离的原因很快便两人便到达了医院,马安妮让王一冲先上去自己停好车在上去。 王一冲在问過护士后便走向了卢金水所在的病房,此时卢金水经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已经醒了過来。 在王一冲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卢金水在和白宇几人說着闲话。 而听到推门声的几人自然而然的把目光看向了门的方向,看到进来的是王一冲后卢金水便对其說道。 “冲哥你来了,這還给我买花了谢谢冲哥。对了冲哥,安妮呢?” 王一冲在把花放在病床旁的柜子上后才对着卢金水答道。 “她在停车让我拿花先上来,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卢金水听后便对王一冲讲起了当时的情况。 “沒伤到要害,還好阿宇那一下让对方拿枪的手偏了一点,不然就不好說了。......” 說完后卢金水才想到自己還沒有问過白宇当时是用的什么东西打到了那個警服杀手。 “对了阿宇你用什么东西打的对方?打的挺准啊,不過還是沒有我這個神枪手准,我可是一枪就打在了他的额头上。” 卢金水最后還对着几人用手比划了一個持枪的动作,然后挑眉问了问:“帅吧?” 几人并沒有理会卢金水那有些傻不愣登的行为,不過听到卢金水的话几人也有些好奇白宇怎么发现对方不对劲的。 白宇看着几人有些好奇的眼神后就对着几人說道。 “其实一开始我也沒有发现什么問題,不過看到墙上的塔大楼整体平面图后才感觉对方从一楼去往证人室有些說不通,我才把注意力放在了对方身上。” “還好你被那麦基缠着說话沒有把注意了放在别处,不然你要是看到我而露出了丝毫不对劲的话,想来你就沒有机会开出那一枪了。以后做事记得要小心再小心,千万不要像這次一样了。” 几人都能听出白宇最后這句话并不只是对卢金水所說也是对他们所說。 就在白宇刚說完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推开,几人都知道进来的人是马安妮。 果然推开门进来的是马安妮,马安妮先对着卢金水问道:“怎么样沒什么事吧。” 听到马安妮的话叶振环用手轻轻拍了拍卢金水沒有受伤的肩膀并对马安妮說道:“沒問題医生說十几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莫森对着马安妮问起了两人去港督府发生的事情。 “对了安妮,你们去港督府港督他们說了什么?” 当莫森问完沒等马安妮回答王一冲就对着几人說道:“港督同意我們想要单独成立一個部门的想法,不過他却要求我們先行处理账簿上那位水龙头陆大潮。” 白宇想到一個事情便对着几人问道:“冲叔你们如今已经被港督同意了,那么应该不会再继续在那個“小地方”办公吧?” 听到白宇的的话卢金水和叶振环两人带着期待的眼神看向王一冲。 虽然王一冲和马安妮已经决定要换一個办公地点,不過听到白宇這么說還是有些好奇的看向白宇。 白宇看到两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对着几人解释道。 “把办公地点放在那种地方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且不說人多眼杂容易引起误会,就說你们一直在那裡进进出出保不齐被那個小混混发现了你们在那裡办公,他如果告诉给了你们的“对手”的话,那人家想要针对你们就太容易了。” “到时候不光你们会陷入危险,就连那家洗衣店的人也容易出事,所以如果條件允许的话最好搬离那裡,甚至可以的话从现在起都不要再回去。” 马安妮听到白宇的解释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几人并问道:“不会吧?是不是小宇你過于小心了?” 几人中王一冲和莫森毕竟在在警队待了很长時間,所以他们知道白宇說道情况不是沒有可能。 白宇则继续說道:“如果你们沒有现在這么出名的话当人不至于,可今天冲叔你们几個可是上了报纸了,只要拿着报纸几岁的孩子都能认出你们你說呢?” 白宇虽然不知道对方究竟会不会做到這种地步,但白宇把自己代入到对方的情况肯定派小弟整個香江找几人,找到的话哪怕是花钱找人开车故意制造车祸也要弄死几人。 当然相比弄死几人要是白宇自己真的是对方的话早就跑了,跑到国外花钱雇杀手来香江追杀他们,不比把自己陷入這等危险境地要好。 至于从哪裡找杀手那就太简单了,這個时候只要你掏得起钱想找亡命之徒那不是随便就能够找到嗎? 一百万不够就五百万再不够就一千万,终究有人愿意去做這种事的。 不過白宇此时所处的世界毕竟是一個由影视作品掺杂现实所形成的港综世界,所以其中反派做出任何的“不正常”举动都還算正常,哪怕是做出捡芝麻丢西瓜這种事情。 而此时的一家酒店中陆大潮的手下对其說了几句话后陆大潮脸色先是阴沉了一下,随即便示意自己的手下退下。 這时候不管发生什么陆大潮都不能够表现出异样,否则他身边的這些家伙說不好因为“恐惧”而对自己做出背后捅刀的事情。 所以在酒店的老板豪哥在来到他身边請他去剪彩的时候,他也只能双手插兜表现的像什么事都沒有发生一般。 在对方问自己酒店怎么样的时候他也只好回答。 “不错呀,布置的很漂亮很有气派嘛。” 在来到剪彩地点后酒店老板笑容满面的对着自己面前的宾客以及记者說道。 “现在請潮哥为我們說几句。” 他在說完后很自觉的第一個鼓起掌来。 “啪!啪!啪!!” 陆大潮先伸出双手示意所有人安静,然后才对着所有人說道。 “有個孩子问我人应不应该贪,我說不应该。你說小孩子那几毛钱贪来干什么?” 說道這裡的时候陆大潮稍稍停顿了一下,他說這话的时候语气中即带着不屑又带着一丝众人难以察觉的“不高兴”。 随即他又继续說道:“要贪就应该大贪特贪,好像洗澡一样水小的像尿尿一样有什么意思,当然要大水管喷出来,才够爽够舒服嘛!” “說得好。說得好!” 在他說着的时候身边的那群“东西”都十分认同的疯狂鼓掌,可是他们中的一個人却感觉此时陆大潮的话语中好似底气不足一样,很多地方都“喊”的很大声好似给自己壮胆一样。 听到众人的鼓掌声陆大潮好似又充满了活力一样继续說道。 “所以阿豪說想多开几家餐馆多赚点钱,我举脚赞成,对不对?” 說完后他還用手拍了拍酒店老板阿豪的肩膀,而阿豪此时好似也隐约感觉到陆大潮有些不对劲一般,不過他却不敢說出反对的话语。 “对!对。对、” 他便一手对其竖起大拇指一边出声答道。 這时一個穿着黑色西装戴眼镜的外国秃顶记者在用相机对着陆大潮拍了几张后,开口对着陆大潮问道。 “陆先生今天上午政府合署那裡举行的记者会,一位叫王一冲的先生說他掌握了關於你行贿贪污的证据不知道你怎么解释?” 听到秃顶记者的话陆大潮愣住了片刻随即对着对方說道。 “這位先生不知道你叫什么?凡是都要讲证据,既然那位所谓的王一冲先生說他掌握我行贿的证据就請他拿出来。” 這位秃头记者听后用了稍显模糊的话语說道:“虽然那场记者会被一场意外的枪战打断了,但我想对方应该不会对着那么多家媒体记者撒谎的吧。” 陆大潮听后故作轻松的說道:“既然被打断了也就是說你们沒人看到对方說的证据,那对方自然想怎么编就怎么编了,我就在這裡等着他如果他能够拿出证据他就来這裡抓我。” 他嘴上這么說着可他却知道留给他的時間不多了,虽然账簿上沒有任何与自己有关的內容。不過他知道只要那些“废物”们被抓的话他们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把自己给供出来。 本来他還想着他手下的“金牌杀手”能够解决对方,最差也能够解决麦基。 可沒想到這個废物不止上次任务失败受了伤,這次更是沒有完成自己的任务并且连他自己也被对方给击毙了。 当他花费了不少功夫才把对方应付完当即便开始了剪彩,剪彩完也只是随意的喝了几杯就坐车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而回到家中的陆大潮便开始计划该怎么应对自己目前最大的危机。 很快第二天王一冲便带着从港督那裡找来的人手,对着账簿上收受贿赂的公务人员进行了抓捕,同时也对账簿上其余的非公职人员进行了传讯。 当然由于只是一本账簿的缘故自然不会记录了太多人,并且也只是他们這一段時間的贪污收支而已,不過由于他们身份的原因抓捕起来也是花费了许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