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一击的结束 作者:白色的宇宙 白色的宇宙:、、、、、、、、、 在王一冲等人在抓捕贪腐的公务人员时,白宇则又开始了每天只做一、二级任务的“怂人”日常。 在八月初的时候白宇收到了来自慕光英文书院的电话通知,告知自己有時間便可和家长一同前往学校,在签完字后便可在开学的时候直接从中三开始。 至于白宇之前的跟屁虫小胖则和白宇一样报名了慕光英文书院,只不過他却是从中一开始。 转眼半年時間過去,有了港督麦理浩的支持使得一群穿西装打领带的家伙每日在香江各处奔走,他们就连走路都透露出与其他公职部门完全不同的气势。 很快一個個香江市民所熟知的政府公职人员被带走,当然那些有钱有势的则一個沒有。 原因自然不是他们沒有贪腐,而是向他们這些最顶层的“贪污受贿”者根本沒有被记入账簿,除了水龙头陆大潮以外沒有谁知道他们究竟分走了多少钱。 在白宇的记忆中他们要等到1976年才会被廉政公署發佈通缉令,现在的他们依旧是“高高在上”。 虽然他们已经有些许顾忌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選擇自己的后路,但還沒有被ICAC追杀的他们還在用他们的身份疯狂的“捞钱”。 此时王一冲等人的办公地点内每日都是“人来人往”,他们也分别在几间房间内对着几名“关键人物”进行着审讯。 莫森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对着自己对面带着眼镜的公职人员问道。 “你花那么多黑钱是从哪裡来的?” “我花的钱是红的绿的,沒有黑的。” 說着的时候他還企图用他的行动表示自己完美沒有“受贿”。 王一冲则对着同是警队的“老”同事问道:“你的收入和财富不符是从哪裡来的?” 而对方的回答白宇如果在的话肯定感到熟悉。 他先喝了口咖啡随即无所谓的說道:“我老婆做妓女赚来的。” 此时叶振环和卢金水所在的房间内一個有些秃顶的家伙打了個哈气后对着两人說道。 “天不亮你们就把我抓来,我哪有那么多精神跟你聊天。” 卢金水笑着对对方說道:“诶,沒关系。咱们可以从头开始,多少遍都行反正我們有得是時間。” 說完后他先把对方已经空了的杯子重新倒满咖啡,随后又从旁边拿了三個杯子摆在桌子上倒满。 “如果你肯跟我們合作,我們可以把你转为污点证人。” 听到王一冲带有威胁的话语,看着就有些懦弱的家伙在犹豫了一下后便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来。 “四大家族付钱给水龙头,水龙头收齐了黑钱之后再分给我們。” “自从上次米铺的账簿被人偷走以后,他就把所有的账簿和名册都收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想“跑路”。” 王一冲听后点了点头随即继续问道:“那他把黑钱都藏在那裡?” 在回答的时候他用力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 “那些钱全部都放在一家所谓的地下银行裡,至于那银行在那裡我真的不知道。” 随即有些无耻的說道:“這些事情我們都是被迫的,我們也不想的。” 此时已经找好后路的陆大潮则靠在自己的真皮座椅上裡着前来找自己的外籍警司轻松的說道。 “你怕什么嘛?” 外籍警司有些焦急的說道。 “港督這一次非常认真的,他们现在就在商量引渡葛柏回来的事情,如果我现在再不走就沒机会了。” “而且我還不能回英联邦所属的国家,你說我怕什么!” 看到对方的担忧陆大潮站起身来轻松的說道。 “他们每一次都說认真,以前有個处长洛奇,随后又来了個百裡渠這段時間除了抓些小鱼小虾,能做什么雷声大雨点小罢了,两三天内我就把他们摆平。” 知道麦理浩情况的他根本不理会陆大潮說的废话。 “你不相信就算了,你把我应得的那份给我,我拿了钱也好找個好地方過好我的后半辈子。” “真是胆小鬼亏你還是英国人,办不了大事跟我来。” 說完陆大潮就带着对方前往自己的“地下银行”。 在到了地下银行后陆大潮指着一屋子的红绿票子說道:“随便拿,能拿多少拿多少。” 看着一捆捆的港币、英镑以及一打打的美元,作为一名不准备回“老家”的外国人他自然知道什么对他才是最重要的。 他脱下西服铺好把一打打的美元往西服上落,在西服放不下后有开始往穿着的衬衫缝隙裡塞,在实在塞不下后才拎着包着美元的西服起身。 属实贪财的他在临走前竟然還用嘴叼了一捆港币,才急匆匆的离开。 時間一天天過去王一冲收集水龙头陆大潮的证据也越来越多,不過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趁现在离开香江的陆大潮却并沒有离开。 就在1974年2月份的一天港督麦理浩终于通過了百裡渠以及王一冲整理了数月之久的计划书,也是在這個月属于這個港综世界的廉政公署ICAC正是成立了。 之前虽然王一冲等人就在這栋已经更名为廉政公署总部大楼内工作了半年多,可毕竟一直沒有被港督承认为一個独立部门,這使得他们的权利并沒有办法完全的使用出来。 现在终于成为了一個彻底独立的部门,那么对于某些人的行动也将要展开。 白宇在家中电视上听到廉政公署的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了,虽然早在几天前卢金水就曾打电话告诉白宇此事,不過白宇毕竟早就知道這段時間他就会成立所以并沒有感觉到丝毫的惊讶。 就在廉政公署成立的第二天也就是2月15日,刚刚走进总部大楼的他被前台客服小姐叫住。 “王sir,你的电话。” “谢谢。” 王一冲在对着前台小姐說過谢谢后才接過电话。 “喂。” “怎么样大组长,反贪污部很忙嗎?” 一個陌生男人的声音顺着电话传到了王一冲耳中。 “陆大潮!” 王一冲虽然并沒有与对方直接对话過,可对方的声音王一冲倒是十分熟悉。 毕竟他這段時間不知听了多少遍对方的录音又看了多少遍对方的照片,如果再听不出对方的声音那他也可以回家休息了。 “再忙也得照顾孩子,我知道你是身手敏捷怎么打都打不死,他们可不是啊!哈哈哈!” “你不是想来抓我嗎,那咱们就来玩玩吧。” “你說什么?” 王一冲听后急忙撂下电话开车前往自己孩子的住处,這时的他果然遇到了白宇当初說的那种情况。 当他开车到达后刚走下车就听到旁边的一辆黑色车上有人說道:“王先生,别担心啊。” “你是什么人?” 說完后对方沒后理会王一冲直接开车离开。 王一冲想要阻拦又担心自己的孩子沒有追出去。 在敲门后他便进入屋子对着开门的女人问道:“孩子们沒事吧?” “沒事啊。” 女人有些奇怪的看向王一冲。 看到王一冲进屋后坐在沙发上玩耍的一对儿女,一边朝着王一冲跑過来一边对其喊道:“爸爸、爸爸。” 看到自己的孩子沒事王一冲长舒了一口气,当即对着女人问道。 “为什么我刚刚打电话沒人听?” 女人听后叹了一口气后才对着王一冲說道:“我去接他们下课嘛,工人不做了。” 感觉女人语气不对的王一冲当即问道:“家裡沒发生什么事吧?” “你进来一下。” 女人說完后便领着王一冲走进房间。 进入房间后女人从抽屉裡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递给王一冲。 “我今天早上在信箱收到的,他說他就在和這個东西有关的地方等你,還說要让你付出代价。” 王一冲打开信封一看竟是一打纸币,然后才有些好奇的问道:“阿富呢?他去哪了?” 听到王一冲說起的男人女人无奈道。 “他跑路了,他花黑钱标了的那些公路工程做结果偷工减料用海水混泥,以为可以用钱搞定对方谁知道被人家告了。” “他的钱全都订了机器走投无路只有跑路了。” 听到女人的话王一冲用手轻轻拍了拍女人的后背然說道:“我会去处理的。” 這是走出房间的两人看到女儿正在打着电话,王一冲便问道:“在和谁說话?” 女孩天真的說。 “叔叔他說改天接我放学以后去动物园玩呀!” 王一冲听后急忙接過电话问道:“喂!你是谁呀?” “游戏开始了,铁木真!第一颗子弹看你躲不躲得過?”电话中传来陆大潮的声音。 “砰!” 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就感到不对劲的王一冲急忙趴下,而就同时一声枪响随即窗户上的玻璃直接破碎。 半趴在地上的王一冲看着女人和孩子急忙說道:“快趴下。” 听不到枪响的王一冲伸头朝着窗外看了看便看到一名拿着狙击枪的黑衣人正在瞄准自己的方向。 他急忙再次蹲下,看着惊慌失措的女人和孩子他直接冲了過去用手压住他们不让他们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之内。 随后他便悄悄的溜到电话旁打通了电话,让莫森等人前来支援自己。 等莫森到了以后他便把信封交给了莫森。 莫森接過后用手摸了摸便对着王一冲說道:“有点白色粉末。” 莫森說完后便把信封装到密封袋裡拿走化验,在得到化验结果后莫森便把化验报告交给了王一冲。 “化验报告出来了那些白粉只是些锯末。” 随后莫森又继续說道:“我记得以前收過的钱上面也都有锯末,就连我开枪打你的那次也有。” 王一冲听后便对着几人說道:“昨天陆大潮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說他就在信封有关的地方等我。” 随后又对着莫森问道:“莫森你還记得给你钱的那個家伙陈炳嗎?” 莫森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他不是陆大潮的师爷嗎?怎么了?” 王一冲当即說道:“听說他最近出狱了。” 听到王一冲這么說莫森自然明白了王一冲的意思。 几人当即起身去往对方說在的地方。 再见到陈炳后王一冲带着怒气的說道:“這些钱你拿去给你们老板,告诉他我会去找他的。” 陈炳听后答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莫森這时便說道:“我們验出這上面有锯末,你不說我們也能找到对方在那裡。你小心点。” 莫森最后对其带着明显的威胁。 出去后莫森用手拍了拍王一冲。 “冲哥我确定他有問題,我留在這裡盯着他。” 王一冲想了想才对莫森叮嘱道:“也好那我就让金水陪你,一定要小心有事情你们一定要记得打电话。” 随后他又拍了拍坐在车后座上的卢金水說道:“阿森的枪法不好,你们小心点别硬来。” “知道了,看我的吧。”卢金水听后一脸轻松的說道。 莫森和卢金水两人一直等到下午才看到一辆车停在陈炳的店前,陈炳在看到车后急忙把店内的牌子反過来,随后坐上轿车朝远处驶去。 两人的汽车一直从下午跟到天黑才看到对方的车停在了一处写着大生木行的工场内。 看到对方进入后莫森本想直接跟进去,可平日裡大大咧咧的卢金水却急忙拦住了莫森。 “森哥你干什么?冲哥說一切小心别冲动,走先找個近点的地方给冲哥打個电话。” 莫森被拦下有些好奇的看向卢金水。 “平日裡见你毛毛躁躁,這次怎么便的這么谨慎了?” 卢金水听后有些感慨的說道。 “吃一堑长一智,人不能记吃不记打。几個月前那一枪可给我弄得够呛,虽然现在好了可命毕竟就一次還是小心点好。” 莫森听卢金水說的话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你不会是和白宇那小子接触多了被他传染了吧?” 两人在打過电话后便把车开到了一個可以看到大生木行门口的位置,远远的观察了起来。 本来两人跟過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等,王一冲带着叶振环以及其他“同事”来的时候几乎快到了午夜。 在与两人說了几句后王一冲便对着所有人說道:“准备行动,大家一定小心对方持有枪支或许会反击。” 当王一冲說完后所有人都小声答道:“是,王sir。” 由于是晚上的缘故所有人都非常谨慎的握着手中的枪,就怕一個不小心在這光线不足的地方开枪伤到同事。 众人相互掩护着往工场内走,就在一步步往内排查的时候卢金水用手拍了拍王一冲的肩膀。 王一冲当即抬了抬自己的手掌,示意所有人停下。 随即王一冲便看向卢金水,而卢金水在对方看向自己后就用手指了指侧上方一個隐隐发出红光的物体。 在看到有监控的时候王一冲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要不要终止此次行动。 在犹豫了几秒种后他還是决定要继续此次行动,毕竟机会难得此时行动虽然会被对方发现,但想要的意外性已经达到了。 這么短的時間裡对方绝对做不到转移裡面的赃款赃物,唯一要担心的只是对方的火力而已。 当即王一冲对着众人做了一個继续行动的手势,同时在手势做完后第一個带头冲了进去。 其他人见此自然也不再犹豫都跟着冲了进去,王一冲在冲进去的一瞬间直接抬手用枪打爆了监控。 犹豫此时监控能力不够好的原因,在王一冲打爆监控的几秒种后盯着监控的人才发觉不对当即按下了警报。 不過因为這几秒钟的問題让他的举动几乎成了无用功,虽然许多人被警报声惊醒,可除了极個别的几人第一反应是拿枪外,其他人都尚处在迷糊的状态中。 导致被王一冲等人占了先机在他们反应過来的时候,已经被王一冲等人先行开枪击伤了数人。 一步占得先机自然步步占得先机,很快王一冲一行的ICAC便压制了陆大潮的手下。 陆大潮在听到警报后知道出了意外,心中虽然暗骂不知道是谁暴露了行踪,可還是对着身边的几個手下說道。 “现在把钱赶紧顺着暗门搬走,能搬多少是多少,快、快、快。” “哦。”听到陆大潮的话他的手下急忙抬起塑料收纳箱向着暗门的位置搬了起来。 当然已经把部分资产转移的陆大潮,哪怕這裡所有的钱都带不走,他的后半辈子也不会因为钱而发愁。 可世上最让人捉摸不透的就是贪心,本来他早就可以离开香江为了钱沒有离开。 当他想要离开的时候還想要趁着离开前的時間干掉這個偷了自己账簿,還毁了自己赚钱生意的家伙,而不是選擇直接离开。 這就注定了他会死在香江,這也使得他之前转移的财产不知道要被谁占了便宜。 陆大潮的手下還沒搬几箱门就被从外面打开,而门打开的一瞬间无数声枪响便同时响起。 第二天晚上白宇放学回来后便在电视机上听到了陆大潮的死讯,以及廉政公署ICAC刚刚成立数日便破获香江地区最大的贪腐案件。 這也使得之后的很长一段時間ICAC成了香江地区,有想法的青年最想加入的香江纪律部队之首。 而从這一刻开始ICAC即将开始疯狂的发出“追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