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醉了呀,要不然我怎么会梦到我结婚了呢我老公還超级帅”俞安桐接话茬接的十分流畅。
他眯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沒看到刑厉轩,着急地张开双臂比划起来,“诶,我老公呢我那么帅、那么高一老公呢刚刚還在這的。”
說着坐起来要找人,直到看到刑厉轩才又笑起来,向他张开手“老公找到你了。”
刑厉轩犹豫再三,還是被好奇心驱使“我亲你一下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嫁给我。”
俞安桐手举累了,放下胳膊一歪头,可可爱爱道“好鸭。”
看着俞安桐一双含笑多情的眼睛,刑厉轩觉得亲他一下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做到的事。
他好像也醉了。
慢慢地靠近。
刑厉轩俯身在俞安桐微微嘟起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而后像被烫到一样快速撤开。
拉开距离后,刑厉轩无意识地抿了一下嘴唇,原来接吻是這种感觉,软软的、暖暖的。
好像并不讨厌。
那边俞安桐本来是坐着的,被亲了一下后傻笑着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开心地翻滚。
“原来亲亲是這样的呀好喜歡這种感觉。”
闻言,刑厉轩脱口而出问道“你是第一次跟人接吻”
刑厉轩不敢相信這人的初吻還在,毕竟刚刚偷亲他可是熟练的很。
“嘿嘿,是鸭是鸭。”俞安桐很开心道,“不過我今天结婚啦過了今晚我就从少男变成少夫了”
刑厉轩扶额,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来這妖孽。
明明他找人调查的资料上写的這人性格软弱内向的。
這能叫内向的话,自己可以算自闭了。
“喂,你先回答我刚才的問題。”
俞记忆七秒安桐“問題什么問題”
“为什么嫁给我”
俞安桐定定地望着他“一定要說嗎”
刑厉轩面无表情“說。”
“当然是喜歡你才会嫁给你啦”
俞安桐娇笑着捂脸“臭老公,非让人說出来,好害羞的呀”
刑厉轩只觉得被雷得不轻,不想再搭理這满嘴骚话的人,转身去洗澡。
只是走路似乎顺拐了。
俞安桐把脸埋到枕头裡,醉呼呼地想着我那是喜歡嗎我那是贪你的身子
嘻嘻嘻,才不会告诉你实话呢說实话肯定沒有亲亲和嘿嘿了。
我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亲亲机器
洗完澡刑厉轩擦着头发回到卧室,看着在他床上摊开四肢睡得毫不客气的俞安桐,刑厉轩才意识到一個严重的問題。
他从不带外人来他的住处,所以這套房子裡就主卧這一张床。
现在他睡哪
客厅裡倒是有沙发,但刑厉轩怎么說也是個豪门裡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大少爷,让他睡沙发怎么可能。
大夏天的,即便开空调,在沙发上睡也绝不舒服,刑厉轩宁愿打地铺,也不想束手束脚地窝在沙发上。
打开柜子一看,刑厉轩被气笑。
這老太太真够可以的,居然把他這的被褥全都搬走了,看来就是想防止他和俞安桐分开睡打地铺。
其实他真要铁了心和俞安桐分开睡,现在就能打电话让人送张床和被褥来,但势必要等一段時間。
他真的是懒得折腾,想尽快休息。
再次来到床边,刑厉轩把睡得坦然的某人往一侧翻了過去,成功空出一半位置,然后把空调调到睡眠模式。
很好,睡觉。
两個人是被打雷声吵醒的。
俞安桐睁开眼发觉天黑着,摸到手机,眯着眼一看時間六点半。
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从下午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仔细一看是下午六点半,外面正下着雷雨,阴天显得天很黑。
刑厉轩也醒了,他把灯打开,起身去洗脸。
俞安桐看到他身上穿的是睡衣,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自己,居然還是婚礼上的那套定制西装礼服已经被他在睡梦中揉搓地不成样子,怪不得他觉得身上拧巴难受。
瞪着刑厉轩的宽厚的肩背,俞安桐心中骂道狗逼男主,一点绅士风度都沒有,也不知道帮他脱了。
再一想也不对,在别人喝醉的时候给人家脱衣服的不叫绅士叫流氓。
回想起自己喝醉时候的大胆举止,俞安桐笑了笑,放飞自我的感觉真爽啊
俞安桐的东西早在结婚前一天就被送到刑厉轩這了,俞安桐找出他的行李箱打算找件衣服一会儿洗完澡换上。
“這都是什么呀,好土啊,都洗发白了,一点都不好看。”俞安桐嫌弃地翻遍行李箱中的衣物,沒一件看上眼的。
其实原主也沒几套衣服,从他上大学后俞家就沒给過他生活费了,学费、生活费都是原主自己勤工俭学挣的,行礼寒酸了点很正常。
俞安桐自己虽然被人收养,但收养他的俞老头很有钱,他自己也帮俞老头挣了不少钱,所以并沒怎么過過穷苦日子,如今看到原身的衣物,穿惯高端衣料的俞安桐不太能接受。
合上行李箱,俞安桐对从卫生间出来的刑厉轩道“老公借我件衣服穿呗。”
“你自己的衣服呢”刑厉轩皱眉,“還有,别瞎喊。”
他原以为俞安桐只是喝醉了才瞎喊,沒想到酒醒了還能叫出口。
“我的衣服都旧了,不想穿。”俞安桐道。
關於对刑厉轩的称呼問題,他還是想继续放飞自我,于是道“我怎么瞎喊了,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我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们都结婚了,再喊名字多生分,還是叫老公亲切。”
刑厉轩道“提醒你一下,虽然我和你结婚了,但我們并沒有很亲密。”
哪想下一秒俞安桐直接扑到他怀裡,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抬头眨眼看他“那這样够亲密了吧,老公”
刑厉轩第一次遇到俞安桐這样沒皮沒脸的人“喂,你放开”
俞安桐抱得死紧“你借我衣服我就放开。”
這個姿势刑厉轩不容易使力,一时竟推不开他“你先放开”
“那你借我衣服。”
刑厉轩妥协“左边衣柜有沒穿過的,你自己去拿。”
俞安桐得逞,放开他,一边挑衣服一边哔哔“就算是你穿過的我也不嫌弃啦。”
懒得搭理俞安桐,正好他秘书打电话過来,刑厉轩揉着额头去书房接电话。
俞安桐洗完澡出来,刑厉轩也刚好忙完工作,他拿着手机问俞安桐“想吃什么,我订外卖。”
俞安桐道“雷雨天订外卖,资本家沒人性。”
刑厉轩看了眼窗外,依然下着雨,他一般工作日一日三餐都在公司解决,助理给订好。
休息日就让家政阿姨来,很少订外卖,因而沒注意過這些問題。
這种天气确实不适合订外卖,刑厉轩道“那怎么办厨房好像沒什么食材了。”
“我去看看。”
俞安桐进厨房溜达了一圈,食材确实不多,各种材料、调味品倒是齐全。
冰箱有冷藏的手擀面、西红柿還有火腿。
俞安桐问道“番茄火腿鸡蛋面吃不吃”
刑厉轩一听就沒胃口,看俞安桐這架势问道“你要做饭”
俞安桐“不然我上厨房干嘛检阅嗎”
实不相瞒,刑厉轩以为這作精是要点菜“你還会做饭。”
语气裡满满的轻视。
俞安桐不乐意了,别人质疑他别的都无所谓,质疑他的厨艺,不行
俞安桐比着手势“不是会做饭,是精通,ok”
刑厉轩点点头,不以为意地转身离开“那你做吧,不用做我的,我沒胃口。”
俞安桐正洗着番茄,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
一会做出来馋死你。
让你知道什么叫真香。
俞安桐把两個番茄洗净在顶端切十字刀口,放到大碗裡倒上热水烫一下去皮。
番茄去皮要烫两三分钟,趁這会儿,俞安桐切葱姜和火腿片切备用。
刑厉轩走开后又不放心,怕俞安桐炸了他家的厨房,又溜溜达达地走到厨房想看看俞安桐到底想搞什么。
刑厉轩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其实這种厨房看着美观,实际上在以煎炸烹煮为主要烹饪手法的中式家庭来說并不实用。
最大的弊端就是容易弄得满屋子都是油烟。
不過对刑厉轩這种一年在家做不了几顿饭的人来說,沒太大差别。
现在先不论這個,俞安桐拿着块火腿要切片,注意到刑厉轩回来,俞安桐朝他眨眼一笑,有心炫技“看好了。”
刑厉轩支着大长腿、抱着手倚靠在料理台边神色漫不经心,下一秒却瞳孔一缩,脸上显露出明显的惊讶之色。
只见俞安桐左手按着火腿,五指微屈虚虚抵着右手所持的刀背,右手唰唰唰几秒,手起刀落,刑厉轩還沒反应過来,他那边就把要用的火腿片切完了。
刑厉轩“這么快”
俞安桐得意地一挑眉“嗯哼”
俞安桐眼角微扬,像只翘着尾巴开屏展翅的小孔雀,仰着下巴等着人夸奖,整個人透着一股灵动鲜活。
刑厉轩心中一动,目光微闪,他移开视线去看案板。
他走近一看,刀另一边的火腿片明明還是完整的,就像是一整個火腿只从中间切了一刀“你耍我”呢。
刑厉轩說着要捏起右边的火腿,话還沒說完,右边的火腿被他的手指一碰,立刻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顺势倒下。
整整齐齐地斜斜压叠在一起,刑厉轩细看发现每一片火腿的厚度都是一样的。
他還以为刚刚俞安桐是做假动作骗他,沒想到竟是能做到切完后還完整如初,可见刀法奇快无比。
刑厉轩嘴唇动了几动,都沒能說出什么。
不是他见识短,這本事要搁在酒店大厨身上,他可能看都不看,毕竟人家专业干這個的,术业有专攻,行行出状元。
可俞安桐一個窝囊受气、被苛待长大的孤儿能有這本事,說出去谁信,就算俞家大伯俞庆年恐怕都不知道自己侄儿有這能耐吧。
半晌,刑厉轩问“你這刀工自己练出来的”
俞安桐一抬下巴,满是傲气“当然。”
心道他原先的二十年裡,除了喝喝茶听听音乐会,剩下的時間就都在厨房瞎研究了,练個刀工自然不在话下。
就像收养他的俞老爷子說的,他的嗅觉和味觉对食物反应敏锐又热爱美食,天生就该是干厨师這一行的。
可真正的厨师颠勺、翻炒什么的,每天的体力劳动也不小,是一名优秀的厨师沒有健康的身体怎么行,可偏偏他体弱多病,只能自己在家玩玩。
想到這俞安桐眉宇间却沒有半点郁色,反倒是隐隐有几分骄傲,毕竟他的在家“玩玩”,可是玩出了好几种畅销秘制调料,帮俞老爷子挣了不少钱呢
俞安桐想着這些,嘴裡却对刑厉轩說“你忘了我們俞家是靠什么发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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