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邮件
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大半夜了,他正无聊的趴在床上,写着家庭作业。他一边靠在枕头上,打开一本皮面书——巴希达·巴沙特所著的《魔法史》,一边想到哈利此时是不是也在写這個。邦斯皱着眉头,在书页上从上而下地移动着那支羽毛笔的笔尖,他正在寻找能帮助他写论文的材料,论文题目是《十四世纪焚烧女巫的做法是完全沒有意义的——讨论稿》。
羽毛笔停留在一段似乎会有用的文字开头。邦斯把书挪近读道:
中世纪的时候,非魔法界人士是特别害怕魔法的,但是他们并不善于识别魔法。他们偶尔真地抓到男巫或女巫,但在這种时候,焚烧并沒有收到什么效果。男巫或女巫在被焚烧的时候会施展一种冻结火焰的基本魔法,一面享受着火焰所产生的温和的刺痒快感,一面假装痛苦的发出尖叫。占卜者温德林十分喜歡被焚烧,曾让自己在各种各样的化装形态下被人们抓住,其次数达四十七之多。
邦斯把笔放在两排牙齿之间咬着,伸手到枕头下面拿墨水瓶和一卷羊皮纸。他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打开墨水凭,把那支羽毛笔伸进去蘸了蘸,然后开始书写,并且注意别在床单上留下墨迹。因为如果床单被弄脏的话,邦斯又要多付给汤姆加隆了。
邦斯写完了有关温德林的论述,停下笔来,吹灭蜡烛。房间裡黑黑的,一片静寂,只有隔壁传来阵阵低沉的鼾声。一定已经很晚了,邦斯揉了揉有点酸痛的眼睛。明天写完這篇该死的论文怎么样
他盖好墨水瓶的盖子,从床边上拖出一個旧箱子法史》、论文、羽毛笔和墨水瓶都放了进去,然后爬下床来,把箱子盖上。最后他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看了一下床边的夜光钟所显示的時間。
此刻是凌晨斯肚子裡一阵翻腾,有点饿了。
邦斯极少盼望過生为不知道生ri是哪天,這是他的另外一個和平常孩子不一样的地方。他還从来沒有在這裡得到過任何生ri贺卡。
邦斯穿過黑暗的房间,经過空荡荡的過道,走向窗口。他靠在窗台上,在屋裡呆了那么长時間之后,夜晚的凉爽的微风使他有种特别舒服的感觉。
就一個十三岁的孩子而言,邦斯显得比较瘦小,不過最近他也长高了几英寸。然而,他那灰暗无光的头发仍旧和以前一样:不管他想什么法子,它们仍然不会柔顺光滑。
正当邦斯决定关上窗户上床补觉的时候,一只病恹恹的猫头鹰飞进了房间跌在了邦斯的床上。它的腿上栓着一個大包裹。
邦斯马上就认出了這只失去知觉的猫头鹰——它的名字叫埃罗尔,是韦斯莱家养的。邦斯立刻冲向床边,解开埃罗尔腿上的带子,拿下那個包裹,然后把埃罗尔放在一边。埃罗尔睁开一只朦胧的眼睛,发出一声表示感谢的声音。
邦斯坐在床上,抓過埃罗尔带来的包裹,一把撕开外面的牛皮纸,看到了用金se纸包起来的礼物,那好象是张生ri贺卡。邦斯打开了信封,两张纸掉了出来——一张是信,另外一张是剪报。
這张剪报显然是从魔法界的报纸《预言家r剪下来的,因为那张黑白照片上的人物是活动的。邦斯拿起這张剪报,把它抚平,读到了以下的內容:
魔法部工作人员得大奖
魔法部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主任亚瑟·韦斯莱得到了《预言家r度大奖加隆奖。
兴高采烈的韦斯莱先生告诉《预言家r记者說:“我們将把這笔钱花到夏季埃及旅游上去,我們的大儿子比尔在埃及为古灵阁魔法银行做破咒语的工作。”
韦斯莱一家将在埃及待一個月,在霍格沃茨学校开学以前回来,目前韦斯莱家有五個孩子在那裡上学。
邦斯看了看那张活动的照片。他看到韦斯莱家九個人站在金字踏前,都在使劲向他招手,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微笑。韦斯莱太太身材小而胖,秃顶的韦斯莱先生却很高大,他们的六個儿子、一個女儿都有一头火红se的头发。罗恩正站在這张照片的中间,又高有瘦,他的宠物小耗子斑斑站在他的肩上,他的手臂搂着他的妹妹金妮。
邦斯放下手中的剪报拿起罗恩的信,打开一看。
亲爱的邦斯:
生ri快乐!
你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埃及真棒。比尔带我們去了所有的金字塔,你真不知道古埃及的巫师对這些金字塔施過多少咒语。妈妈不让比尔带我們到最后一座金字塔裡去。那裡有许多样子古怪的骨架,是强行进入金字塔的麻瓜们留下的,他们长出了多余的脑袋等等东西来。
我真不敢相信我爸竟然得到了《预言家r抽奖!有七百加隆呢!這笔钱大部分花在這次旅游上了,不過他们要给我买一根新魔杖,以便明年用。
我們大约在开学以前一星期回来,我們還要到伦敦去买我的魔杖和我們的新書,在破釜酒吧等我們吧。
罗恩
珀西当上了男生学生会主席了,我估计你早就知道了。又及。
邦斯又去瞄了下那张张照片。珀西七年级了,這是他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他在照片上看起来特别自命不凡。整齐的头发上戴着一顶土耳其帽,他已经洋洋得意地把男生领袖的徽章别在這顶帽子上了,角质边的眼睛在埃及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现在邦斯转向给自己的礼物,动手拆开包裹。包裹裡面的东西好象是小型的陀螺。陀螺下面還有罗恩写的一张便條:
邦斯——這是一個袖珍的窥镜。如果周围有什么不可信任的人,它就会发出亮光并且旋转起来。比尔說這等于垃圾,是卖给旅游的男巫的。而且這动不可信赖,因为前天晚上晚餐时分它一直在发亮。但比尔不知道弗雷德和乔治已经往他的汤裡放了甲虫。
罗恩
邦斯刚把這個袖珍窥镜放在他的床边的小桌子上,陀螺在它的尖端部分上取得了平衡,很稳当地站在那裡,反映出邦斯钟上发光的指针。他有趣地看着陀螺几秒,這时一只黄褐se的漂亮猫头鹰飞进了他的房间,邦斯一眼就知道它是来自哪裡。因为它除了携带着一個小包裹以外,還带着一封信,信封上有霍格沃茨的饰章。邦斯取下這只猫头鹰携带的邮件,它郑重其事的抖了抖羽毛,展开双翼,就飞走了。
邦斯撕开厚厚的牛皮纸,他立刻就认出了裡面那圈圈套圈圈的字体:這样东西是邓布利多送的。他打开一看,是一本书——书名叫作《魔杖的传說》。把书放到一边拿起那张卡片读道:
亲爱的邦斯:
希望這本书你会喜歡。
祝暑假過得愉快。
你忠实的
阿不思·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既然会送东西過来,邦斯觉得有点诧异,但仍然很愉快。现在還剩来自霍格沃茨的信了。
邦斯注意到這封信比以往的要厚的多。他撕开封口,抽出裡面的第一张羊皮纸读了起来:
亲爱的福莱先生:
請注意新学年将在九月一ri开始。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将于十一点钟从国王十字车站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出发。
在某几個周末,三年级学生获准访问霍格莫德。。
随信附上新学年的书单。
你忠诚的
副校长麦格教授
邦斯看看了闹钟。此刻已经是凌晨3点半了。
尽管邦斯知道一切,但此刻他仍然感觉到和一般人是一样的,他一样拥有過生ri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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