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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独家新闻

作者:传說中的流浪哥
圣诞节的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裡比前些ri子安静了许多,人们有一搭沒一搭地交谈着,不时被哈欠打断。赫敏的头发又恢复了乱蓬蓬的样子。她坦白地对哈利和罗恩說,她为了和邦斯参加舞会,在头发上喷了大量的速顺滑发剂。

  “要是每天都這么做就太麻烦了。”她很实际地說道。

  “但是那样可以使你看起来每天都是那么的迷人。”邦斯轻捏着克鲁克山的耳朵說道。

  一阵短暂的沉默,赫敏的脸微微红了。

  们,你真行啊!”罗恩打破沉默說道。

  接着哈利和罗恩把他们偷听到马克西姆夫人和海格之间的谈话說了出来,令罗恩吃惊的是,赫敏也像邦斯那样多混血巨人這個消息不以为然。

  “其实,我早就认为他肯定是巨人。”她說道,耸了耸肩膀,“我知道他不可能是纯种巨人,因为他们都高达二十英尺左右呢。但說实在的,我們犯不着为巨人這么神经過敏。他们不可能都那么可怕這是一种偏见,就像人们对狼人的态度一样只是一种先入之见,不是嗎?”

  罗恩似乎想反驳的,但苦于找不到什么好的论据,便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放假的第一個星期,他们只顾玩耍,现在应该考虑一下家庭作业了。圣诞节過去了,大家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场地上仍然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暖房的窗户上凝结着细蜜的水珠,他们上草药课时看不见窗外的情景。在這样的天气裡,谁也不想去上保护神奇生物课,尽管罗恩說炸尾螺大概会使他们暖和起来,它们或许会追着同学们到处跑,来起到热身的作用。

  但是,当他们来到海格的小屋是,看到的是门口站着一個上了年纪的女巫。她灰白的头发剪得很短,下巴非常突出。

  “快点儿,快点儿,上课铃已经响了五分钟了。”她厉声对他们說道。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裡穿行,朝她走去。

  “你是谁?”罗恩瞪着她问道,“海格呢?”

  “我是格拉普兰教授。”她干脆利落地說道,“是你们保护神奇生物的临时代课教师。”

  “海格上哪儿去了?”哈利大声地问道。

  “他不舒服。”格拉普兰教授简短地說道。

  這时,邦斯听到了阵阵不怀好意的笑声。马尔福和斯莱特林的其他同学走了過来。他们一個個兴高采烈,看见格拉普兰教授时,谁也沒有露出吃惊的样子。

  “請大家這边走。”格拉普兰教授說道,绕過临时马厩朝远处走去,马厩裡那些布斯巴顿的骏马在瑟瑟发抖。

  “海格出什么事啦?”哈利问道。

  “這不是你该管的。”她說道,似乎以为他是多管闲事。

  “我要管。”哈利激动地說道,“他到底怎么了?”

  格拉普兰教授装作沒听到他的话。她领着他们走過马厩,那些庞大的布斯巴顿骏马站在那裡,互相依偎着抵御严寒。他们朝禁林边缘的一個棵大树走去,树下拴着一头漂亮的大独角兽。

  许多女生一看见独角兽,都发出啧啧赞叹。

  是太漂亮了!”拉文德說道,“她是怎么弄到的?据說独角兽很难抓到呢!”

  這头独角兽白得耀眼,相比之下,周围的白雪都显得有些灰蒙蒙了。它不安地用金se蹄子刨着泥土,扬起带角的脑袋。

  “男生们退后!”格拉普兰教授厉声喊道,“独角兽喜歡女抚摸。女生们站在前面,小心地接近它,過来,放松点儿”

  她和女生们慢慢地朝独角兽走去,男生们则留在马厩的栅栏旁,站在那裡注视着它们。

  “你知道出了什么事嗎,邦斯?”哈利问道。

  “马尔福,快把报纸拿来。”邦斯沒有理会哈利說道。

  “好吧,拿去吧。”站在不远的马尔福不情愿地从口袋裡掏出一张折起来的报纸,害怕地把它递给邦斯,迅速地跑开了。

  邦斯拿起报纸把它展开来,哈裡、罗恩、西莫、迪安和纳威都围過来,和他一起看。上面是登着海格的一篇文章,還贴了张海格的照片,他脸上的神情显得鬼鬼祟祟。

  邓布利多的重大失误

  本报特约记者丽塔·斯基特报道,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长,古怪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一向敢于聘用有争议的教员。今年九月,他聘用了阿拉斯托——“疯眼汉”穆迪担任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老师,這项决定令魔法部的许多人大为吃惊。穆迪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凶神恶煞,以前当過傲罗,众所周知,只要有人在他面前突然移动,他就会发起攻击。不過,与邓布利多雇来教授保护神奇生物的半人半妖相比,疯眼汉還算是认真负责、和蔼可亲了。

  鲁伯·海格承认,他在三年级时就被霍格沃茨开除,从那以后一直担任学校的猎场看守,這是邓布利多为他找的一份工作。去年,海格竟然对校长运用了神秘影响,从许多更有资格的竞选者中胜出,又为自己谋到了保护神奇生物课老师這個职位。

  海格是一個体格庞大、相貌凶狠的男人,他滥用自己新得手的权力,制造了一连串可怕的动物恐吓事件。在一系列被许多人称为“非常恐怖”课上,海格已经导致几名学生受伤致残,而邓布利多却对此视而不见。

  “我受到過数次恐吓,我的朋友文森特·克拉布被一只弗洛伯毛虫狠狠咬了一口。”一位名叫德拉科·马尔福的四年级学生說道,“我們都讨厌海格,但我們敢怒不敢言。”

  然而海格无意停止他的恐吓行为。上個月在与《预言家r者的谈话中,他承认自己正在培育一种他命名为“炸尾螺”的生物,這种生物介于人头狮身龙尾兽和火螃蟹之间,具有很大的危险育新的魔法生物种类的行为,通常受到魔法部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的密切监视。但海格显然认为他可以超越這类烦琐的條條框框。

  “我只是觉得怪好玩的。”他說道,然后便匆忙改变话题。

  似乎這還不够,“预言家r近又发现证据,海格不像他自己一惯伪装的那样是一位血统纯正的巫师。实际上他甚至不是一個血统纯正的人。我們可以独家透露,他的母亲正是女举人弗裡德瓦法,目前下落不明。

  巨人生暴、嗜血,上個世纪因自相残杀而濒临灭绝。仅存的十几個加入了神秘人的阵营,在神秘人统治的白se恐怖时期,他们制造了几起最残酷的麻瓜屠杀案。

  许多为神秘人效力的巨人都死在与黑势力斗争的傲罗手下,但弗裡德瓦法不在其列。她很可能逃至某個仍存在于国外山区的巨人村落。不過,如果我們就保护神奇生物课上的古怪行为加以分析,弗裡德瓦法的儿子似乎继承了其母残酷的天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据說海格与一個男孩建立了亲密的友谊,而正是這個男孩使神秘人痛失权势——从而使海格的亲生母亲像神秘人的其他追随者一样,隐姓埋名,东躲许哈利·波特尚不了解他這位体格庞大的朋友這些令人不快的事情——但阿不思·邓布利多无疑有责任确保哈利·波特及其同学们清醒地认识到与混血巨人交往的危险

  当大家看完时,罗恩呆呆地张大了嘴巴。

  “她是怎么发现的?”他小声地问道。

  “你们在专心听讲嗎?”

  格拉普兰教授声音传到男生這裡。這时女生都围拢在独角兽身边,抚摸着它。哈利抢過邦斯手中的报纸,一把抓在手裡,似乎气愤极了。格拉普兰教授正在列举独角兽的许多神奇属把声音放得很大,使男生也能听得见。

  “這堂课上得真好。”他们走进礼堂时,赫敏說道,“格拉普兰教授告诉我們的關於独角兽的知识,我有一大半都不知道——”

  “看看這個吧!”哈利气呼呼地吼道言家r文章塞到赫敏的鼻子底下。

  赫敏读着文章,吃惊地张大着嘴巴。她的反应和罗恩是一模一样。

  “那個讨厌的女人斯基特是怎么打听到的?不会是海格告诉她的吧?”

  “不可能,因为她是偷听的。”邦斯說道。

  “可是那样的话,我和哈利是应该可以看见她的!”罗恩說道。

  “偷听并不一定要正大光明的去,是不是啊,哈利?”邦斯坐在椅子上說道。

  许她有一件隐形衣。”哈利气愤地捶着桌子說道。“這种事情她做得出来,躲在灌木丛裡偷听别人說话。”

  “你的意思是,就像你和罗恩?”赫敏說道。

  “我們沒有去刻意偷听!”罗恩愤怒地說道,“我們当时沒有别的選擇!那個傻瓜居然在那大谈他的母亲是巨人,却不知道别人都能听见!”

  “我們必须去看看他。”哈利說道,“就在今天傍晚,占卜课后,告诉他我們要他回来你想要他回来嗎?”他冷不防地问赫敏。

  我不想說假话,偶尔上一次像样的保护神奇生物课,换换口味,倒也不错——但我确实希望海格能够回来,我当然希望!”赫敏被哈利愤怒的目光吓坏了,急忙补充道。

  “别去。”邦斯喝着炖鸡汤說道。

  “为什么?”哈利扬起眉毛說道。

  “因为现在找他,他不会出来的,要得邓布利多出马才能成功的。”邦斯解释道。

  “那大概要多久?”哈利问道。

  “下次去完霍格莫德之后,也就是一月中旬的时候。”邦斯說道。

  “那好吧,我相信你。”哈利說道。

  時間不经意就過了,一月中旬,同学们都到霍格莫德村去游玩。赫敏听說哈利和邦斯都会去,非常吃惊。

  “我還以为你们会趁着公共休息室沒有人,比较安静,好好研究那些金蛋呢。”她說道。

  “我還是更喜歡陪你一起去霍格莫德,至于金蛋的秘密,我不需要研究。”邦斯說道。

  也是,邦斯已经告诉我了。”哈利說道。

  “真的嗎?”赫敏非常高兴地望着邦斯說道,“太好了!”

  星期六,邦斯、哈利、罗恩和赫敏一起离开城堡,穿過湿的场地,向学校大门走去。当他们经過停泊在湖面上的德姆斯特朗的大船时,他们看见威克多尔·克鲁姆从船舱裡走到甲板上,身上只穿着一條游泳裤。他确实瘦极了,但看起来体格還是挺结实的,只见他敏捷地爬到船的桅杆上,伸开双臂,扑通一声钻进了水裡。

  “他疯了!”哈利望着克鲁姆乌黑的脑袋在湖动,說道,“现在是一月,肯定冷得要命!”

  “未必,水裡可比岸上暖和的多。”邦斯說道。

  “而且他来的地方比這裡冷得多。”赫敏补充道。

  “是啊,可是湖裡有巨乌贼啊。”罗恩說道。

  当他们在三把扫帚酒馆买了三杯黄油啤酒和一杯火焰威士忌时,邦斯注意到哈利一直在不停地寻找,似乎希望能看见海格那硕大的脑袋。

  “他难道从来不去办公室的嗎?”赫敏突然說道,“看!”

  她指着吧台后面的那面镜子,镜子裡正映出卢多·巴格曼的身影,他和一伙妖义坐在昏暗的角落裡。巴格曼正压低声音,飞快地对妖說着什么都交叉着手臂,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就在這时,巴格曼向吧台扫了一眼,看见了邦斯他们,便站了起来。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邦斯听见巴格曼生硬地对妖說道,然后匆匆朝邦斯他们這桌走来,那张娃娃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哈利!”他說道,“你怎么样了?一切都還好吧?”

  “很好,谢谢!”哈利說道。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行個方便,我想和哈利单独谈谈?”巴格曼热切地說道。

  “沒問題。”邦斯笑着說道,便和罗恩、赫敏去找别的位子了。

  “你說巴格曼找哈利会是什么事?”罗恩问道。

  “只不是想给哈利一些额外的帮助罢了。”邦斯喝着威士忌說道。

  “那为什么他不让你留下来?”赫敏问道。

  “估计是邦斯不需要。”罗恩說道。

  “這得去问巴格曼了。”邦斯笑着說道。

  大约十分钟之后,“他是不是提出要给你帮助?”罗恩在哈利刚坐下后就问道。

  “是啊差不多吧。”哈利說道。

  “他不应该這么做!”赫敏說道,“他是裁判之一!而且,他竟然不给邦斯也提供帮助。”

  “我拒绝了巴格曼的好意。”哈利說道。

  想,如果邓布利多知道巴格曼在劝你作弊,他肯定会很不高兴的!”赫敏說道。

  “那些妖上去不太友好,”罗恩转变话题說道,“他们来這裡做什么?”

  “据說是来寻找克劳奇的。”哈利說道,“巴格曼說他的病還沒好,一直沒来上班。”

  “可能是珀西给他下了毒吧。”罗恩說道,“他大概以为,如果克劳奇断了气儿,他就会成为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司长了。”

  赫敏瞪了罗恩一眼,似乎是說這种事怎么能拿来开玩笑。

  “快看谁来了。”邦斯說道。

  丽塔·斯基特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件香蕉黄的长袍,长长的指甲涂成耀眼的粉红边跟着她那個大腹便便的摄影师。她买了饮料,和摄影师一起穿過人群,朝近旁的一张桌子走来。

  “他似乎不太愿意我們說话,是不是,博佐?你說,为什么会這样呢?他在做什么,后面跟着一大群妖說是带他们逛风景完全是胡說八道他可是個撒谎老手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們要不要再挖掘一下?魔法体育司司长卢多-巴格曼名誉扫地這個开头真够劲儿,博佐——我們只需要给它找一個合适的故事——”

  “又想再毁掉一個人的生活?”哈利失控地大声說道。

  几個人转過脸来。丽塔·斯基特看清了說话的是谁,镶着珠宝的眼睛后面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利!”她說道,顿时笑容满面,“太好了!你们为什么不過来一起——”

  “我即使骑着一把十英尺长的飞天扫帚,也不愿接近你!”哈利气愤地說道,“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海格?”

  丽塔·斯基特扬起描得很浓的眉毛。

  “我們的读者有权知道真相,哈利。我只是履行我的——”

  “谁在乎他是不是混血巨人呢?”哈利喊道,“他沒有一点儿不正常的地方!”

  整個小酒馆因为哈利的话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罗斯默塔夫人从吧台后面朝這边望着——她正在往大酒壶裡倒蜂蜜酒,大酒壶都满得溅出来了,她也沒有察觉。

  丽塔·斯基特的笑容微微闪动了一下,但她马上又把它重新固定好了。她打开自己的手袋,掏出她的速记笔,說道;“愿意跟我谈谈你所了解的海格嗎,哈利?一身腱子肉后面的人们令人费解的友谊,以及友谊后面的缘由。你是不是把他看作父亲?”

  赫敏猛地站了起来,她紧紧攥着那杯黄油啤酒,就好像那是一颗手榴弹。

  “你這個讨厌的女人,”她咬牙切齿地說道,“你什么都在乎,只要能捞到故事,不管是谁都不放過,是不是?就连卢多·巴格曼——”

  “坐下,你這個傻乎乎的小丫头,对自己不明白的事不要乱說。”丽塔-斯基特冷冷地說道,她的目光落到赫敏身上时变得冷漠凶狠。“我知道卢多·巴格曼的一些事情,它们会使你们的汗毛竖起来的不說也罢——”她說道,打量着赫敏乱蓬蓬的头发。

  “该走了,赫敏。”邦斯說道,“還有你们,哈利——罗恩。”

  他们离开时,许多人都望着他们。

  “她接下来就要对付你了,赫敏。”他们快步来到大街上时,罗恩担忧地說道。

  “让她试试吧!”赫敏满不在乎地說道,“我会给她点厉害尝尝!我是個傻乎乎的小丫头会让她付出代价的。先是为哈利,然后是为海格”

  她撒腿跑了起来,领着他们一路飞奔,穿過那道两边被有翼野猪护着的大门,跑過场地,来到海格的小屋旁。

  窗帘仍然拉得严严实实的,他们走近时听见了牙牙的叫声。

  “海格!”赫敏喊道,一边敲打着他的房门,“海格,够了!我們知道你在裡面!沒有人在乎你妈妈是個巨人,海格!斯基特那個讨厌的女人,你不能让她得逞!海格,快出来吧,你不過是在——”

  门开了。赫敏刚說了一句“你早该——”,又猛地住了口,因为开门的是邓布利多教授。

  “下午好。”他愉快地說道,笑眯眯地低头望着他们。

  “见到你真高兴,教授。”邦斯說道。

  “我也一样,你们为什么不进来呢?”邓布利多眼睛闪着深意地光說道。

  邦斯、赫敏、罗恩和哈利走进了小屋。邦斯刚进门,牙牙就忽地朝他扑来,被邦斯侧身躲开了,后面的罗恩被扑個正着。

  海格坐在桌旁,面前放着两只大茶杯。他的模样十分狼狈。脸上斑斑点点,眼睛又红又肿,头发像一堆纠缠在一起的电线。

  “你好,海格。”哈利說道。

  海格抬起头来。

  用非常沙哑的声音說道。

  “再喝点茶吧。”邓布利多說道,关上房门,掏出魔杖,轻轻摆弄着,空中立刻出现了一只旋转的茶盘和一盘蛋糕。邓布利多用魔法使茶盘落在桌子上,大家都坐了下来。静默了片刻,邓布利多說道:“海格,你有沒有听见格兰杰小姐喊的那些话?”

  赫敏脸微微有些红,邓布利多朝她笑了笑,继续說道:“从他们刚才想破门而入的架势来看,似乎還愿意交你這個朋友的。”

  “我們当然還愿意同你交朋友!”哈利望着海格說道,“你难道认为斯基特那头母牛——对不起,教授。”他赶紧說道,转眼望着邓布利多。

  “我一时耳聋,沒听见你在說什么,哈利。”邓布利多說道。他玩弄着两個大拇指,眼睛瞪着天花板。

  吧,”哈利局促不安地說道,“我的意思是-海格,你怎么以为我們会在乎那個——女人——写的东西呢?”

  “海格,這恰好证明了我刚才的话。”邓布利多說道,仍然专心地打量着天花板,“我给你看了无数個家长写来的信,他们自己当年在這裡上過学,对你的印象很深。他们十分坚决地对我說,如果我把你开除,他们决不会善罢甘休的。”

  “并不是每個人,”海格沙哑地說道,“并不是每個人都愿意我留下。”

  “說实在的,海格,如果你想等到全世界人的支持,恐怕就要在這個小屋裡待上很长時間了。”邓布利多說道,這时他的目光从半月形镜片后面严厉地来,“自从我担任這個学校的校长以来,每星期至少有一只猫头鹰送信来,对我管理学校的方式提出批评。你說我应该怎么办呢?把自己关在书房裡,拒绝跟任何人說话?”

  “可是——你不是混血巨人啊!”海格嘶哑地說道。

  “海格,你看看我有什么样的亲戚吧,”哈利生气地說道,“看看德思礼一家!”

  “绝妙的观点!”邓布利多教授說道,“我的亲弟弟阿不福思,因为对一只山羊滥用魔法而被起诉。這件事在报纸上登得铺天盖地,可是阿不福思躲起来沒有呢?沒有,根本沒有!他把头抬得高高的,照样我行我素!”

  “回来教课吧,海格!”赫敏轻声說道,“求求你回来吧,我們真的很想念你。”

  海格强忍住哽咽,眼泪不断地渗进他乱蓬蓬的胡子裡。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我不接受你的辞职报告,海格,我希望你下星期一就回来上课。”他說道,“你八点半到礼堂和我一起吃早饭。不许找理由推脱。祝你们大家下午好。”

  “我送送你,教授。”邦斯也站起身說道,“晚饭见。”

  說完,邦斯就和邓布利多一起离开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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