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八章 凤姐:反正,一個巴掌拍不响!(求月票!) 作者:林悦南兮 (求推薦求收藏) 大观园 夏日的雷阵雨稀裡哗啦,而庭院廊檐之下挂起的一盏盏灯笼喑哑、低鸣,而四四方方的庭院西南角的水缸已经蓄满了暴雨,积雨沿着湿漉漉的缸壁溢将出来,洒落在茵茵草丛,为庭院更添几许蓊蓊郁郁。 平儿偷偷瞥了一眼裡厢,一张眉眼如画的脸颊彤彤如火,纤美的娇躯柔软如水,唯有倚靠在门扉上才得支撑,而从窗扉缝隙吹来的夏日凉风都吹不熄心底的腾腾热浪。 而雨水噼裡啪啦地敲打着屋檐和门窗的声音,也未曾让荣国府中素来有着“菩萨”之称的平姑娘,觉得凉爽半分。 通明烛火而照的衣柜穿衣镜,镜光通明,将纠葛一起的藤萝与乔木,映照的纤毫毕现,几如情天恨海的风月宝鉴,在這一刻竟是形成了某种对原著的致敬? 贾珩将目光收回,压下一丝心头的诗意呢喃。 他也不知为何会想起這些。 贾珩转而看向铜镜,却见蒙汗珠成股吹散脂粉的丽人,鬓发如绮霞云散,那张明媚动人的脸蛋儿,恍若神仙妃子喝醉了酒,秀颈之上一层水光汗珠薄覆,反射着烛火莹光,而耳垂上佩戴的耳环似在炫着一圈圈熠熠光芒。 花信少妇宛如先天三族的凤凰,秀颈昂扬,两弯柳梢眉挑起,微微睁开一线美眸,声音有着惊人的酥腻和娇媚,說道:“珩兄弟,這会儿,腿有些酸。” 這么下去无疑是有些腿酸脚麻。 贾珩低声說道:“凤嫂子,那咱们到裡厢說话吧。” 凤姐面色微怔,還未应着,就是一愣,口中发出无意识的腻哼,分明是那人已抽身离去,不由啐骂了一声。 贾珩递過去一方手帕,低声說道:“凤嫂子,西府也俭省一些,不该用的用度也该适时砍去,不可太奢靡铺张。” 自从当初清查赖家以后,荣国府的财政状况无疑好了许多,但那种吃個丸子,就要费一只鸡的奢靡做法显然是不太妥当的。 “我這有手帕,你…你自己用罢。”凤姐一张艳丽玉颊酡红如血,宛如先天三族的凤凰瞥了一眼那栉风沐雨的不周神山,为其粼粼光波烫的芳心一跳,暗暗啐骂了一口,取出一方手帕,颤声說道。 這夏天的暴雨,怎么就這般大? 贾珩倒不多言,拉過凤姐来到帷幔挂起的床榻,正色說道:“凤嫂子,以后不光是开源,還得节流。” 凤姐将手帕叠将起来,扔到一旁,脸颊瞥向一旁,声音酥媚道:“府中這么多年用度惯了,不說其他,下人三四百口,光月例一個月都要近千两银子,各房吃穿用度,逢年過节都要着不少银子呢。” 說着,眼前的立柜如浮光掠影般迅速逝去,帷幔之上的蚊帐挤入眼帘,帷幔之上的刺绣,分明是一朵芙蓉花。 贾珩居高临下地看着丽人,近前,忽而声音低沉几分,說道:“府上庄田、铺子每年也有不少利银,加上前年让凤嫂子买的几处铺子,应该差不多了。” 凤姐蹙了蹙眉,美眸垂下,芳心却生出一股羞喜,不自觉微哼了一声,颤声道:“那些也就勉强够府中花着,原本百多万两银子,不是有一半都修了园子?” 如今看来,這园子修来也都是给這人金屋藏娇的。 薛妹妹和林妹妹,都成了他的姬妾,薛妹妹不說,就說那林妹妹才多大? 贾家的男人,都是一條藤儿上结的坏瓜! 念及此处,忽而想起一事,就有些想笑,娇俏道:“珩兄弟你可知晓,老太太原本是有意将林妹妹……” 秀眉蹙了蹙,就觉半截话沒有出口就被狠狠堵了回去,微微睁开的丹凤眼嗔恼地看了一眼那少年。 贾珩道:“宝玉的性子,不過這二年也该定着亲事了。” 现在贾母不知又看中了谁,别是宝琴吧? 其实,贾母先前還真看中了宝琴,但听說宝琴這二年并不想定着,這才做罢。 贾珩念及此处,手掌一扬。 凤姐正暗暗羞愤,忽而觉得受得一袭,芳心微跳,啐骂了一声,但也算知晓那人的意图,忍着一股羞意,烙了個饼子。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早晚让這人……给她個孩子,她后半生也好有着倚靠。 可以說,随着贾珩封爵国公,如凤姐這样不仅仅是贪一晌之欢的想法已经是平常不過的事情。 因为哪怕是私生子,将来也会有一份保障。 贾珩扶着丰腴腰肢,目光倒映着发髻之上的金钗,倒也有些稍稍失神。 凤姐性情虽然泼辣了一些,而且也十分扭扭捏捏,但随着時間過去,经自己之手也在一点点改变、塑造。 凤姐這会儿却不见那人說话,芳心羞急,贝齿咬着粉唇,也不好催着。 贾珩忽而开口說道:“凤嫂子,琏二哥在贵州许久了,凤嫂子這二年沒有给他写封信?” 凤姐:“……” 這人属狗的是吧,這会儿又提着琏二做什么? 她与那天雷劈脑子沒良心的种子,早已恩断义绝。 “我又不识得几個字,写…写什么信?”凤姐声音有些羞恼,实是忍不住,借着恼怒,晃了晃娇躯,一時間心底的气倒是消弭了一些。 其实凤姐只是认得字不多,平常的账目、礼单還是认得的。 贾珩却面色一顿,声音有几分微颤,說道:“凤嫂子可以口述,让别人代笔?” 凤姐暗暗啐骂不止,懒得理会那少年,只是装死不理。 好在贾珩也是一时兴起,并未强人所难。 也不知多久,庭院之外的暴雨渐渐停下,狂风徐来,不曾栖息凤凰的一株枝繁叶茂的梧桐树积雨扑簌簌而下,雨量丰沛,几如瀑布,而蓦然之间,抬眸看去,天色已近亥正时分。 宁荣两府各房各院的灯火,渐渐熄灭,夜色寂静,万籁俱寂,唯有沁芳溪和一处处池塘中传来声声夏日的蛙鸣。 贾珩這会儿拥着凤姐,目光也渐渐恢复平静。 凤姐细气微微,柳梢眉之下,丹凤眼微微眯起,半晌沒有說话,過了一会儿,声音中含着一丝羞意,娇俏說道:“珩兄弟,我…我听兄长說,南边儿有那海寇在南洋打劫着,一些沒有护卫的商贾就折了本。” 海上贸易也有着不少危险,不光是风暴沉船,還有海寇劫掠。 贾珩伸手搂着凤姐,掌指变幻不定,温声說道:“朝廷最近将会以江浙两地水师,清剿海寇余孽。” 随着南方开海繁荣,原本盘踞在鸡笼山以及浙江沿海的海寇勾结着夷人,做起打家劫舍的勾当。 而北静王水溶上疏朝廷,就是要解决這些夷人。 其实還是上次贾珩打败多铎以后的手尾,当初在江南時間太短,并未彻底根除海寇生存的土壤,就前往北方备虏。 凤姐将螓首抵靠在贾珩怀裡,不知为何,芳心涌起一股难以言說的欢喜,许是相比往日那种转身就走,今日相拥一起,无疑多了几许温存。 甚至给了花信少妇一种两口子的错觉。 凤姐声音娇俏說道:“伱是有能耐的,我們這女流之辈,好不容易攒点体己,胡乱折腾光了,老了又沒有什么依靠,這可如何是好?” 她得想办法留個孩子,虽是私生子,但這人是国公,肯定给孩子谋個出身。 那她后半生也有了依仗,等孩子再出人头地,說不定给她也請封着诰命? 贾珩倒一时沒有反应過来,轻声說道:“凤嫂子多虑了,只要在府中,府中就会养着你。” 凤姐不会是要名分吧?這真的给不了。 凤姐冷哼一声,丹凤眼妩媚流溢,故意說道:“不定十年八年年,国公爷嫌弃我人老珠黄,不理着我了呢?现在身边儿什么样的绝色沒有,那尤二姐、尤三姐,哪一個都是颜色艳的。” 如果沒有這人的允准,她纵然有了孩子,也估计留不住。 贾珩看向幽怨语气之中隐隐见着撒娇之态的凤姐,一時間也有些顶不住,噙住那唇瓣,而花信少妇眉眼羞喜难抑,闭上眼眸。 旋即,贾珩宽慰道:“這個倒不会,凤嫂子绝色佳丽,天生的好……” 說着,就觉得实在不雅,倒沒有继续說着。 凤姐听着耳畔在往日少有的甜言蜜语,芳心涌出一股甜蜜和……得意,羞恼道:“我算是瞧出了,你也不是個老实的,只怕是早就打着我的主意了?” 怪不得刚才……還有那些亲密之时的混账话。 想了想,终究沒有說着孩子的事儿,這桩事不能打草惊蛇。 贾珩却嗤笑一声,道:“凤嫂子那天穿着诰命服在我那屋裡?现在倒打一耙起来了?如非是哪天阴差阳错,凤嫂子以为会有今日?” 這凤姐的确是個要强的,几次下来,才刚刚熟悉一些就开始想压着他一头,当然也是他表现太過热切,不過那天凤姐似乎在将他当作…… 凤姐被提及当日丑事,一张艳丽如春花的脸颊羞臊的不行,支支吾吾道:“我……我……” 心头又有些羞愤,合着沒有那天,今日之事就沒有了是吧? 那刚才是又是谁翻来覆去摆弄她?一次是梦,二次還是梦,三次還是? 从回来之后,见她一次弄一次,這是多馋着她的身子? 果然,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眼馋肚饱的,一得了机会就和别人的混账老婆…… 嗯,這话有些骂着自己。 反正,一個巴掌拍不响! “好了,說那些也沒什么意趣。”贾珩拉過羞红了脸蛋儿凤姐,轻轻堆着雪人,道:“還是往前看吧。” “是你非要提着。”凤姐贝齿咬着下唇,丹凤眼中羞恼之色流溢,伸手搂着贾珩。 以前在东府时候,這珩大爷就欺负着她,当初借着那印子钱,威胁着她,让她出尽了丑。 两個人低声說了几句话,贾珩轻声道:“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他也不可能在平儿這儿過着夜。 凤姐艳丽玉容上带着一丝潜藏的期盼,腻声道:“雨路湿滑,路上也小心一些。” 不知为何,心底有些舍不得。 贾珩点了点头,說道:“凤嫂子,你也早些歇着。” 說着起得身来,穿上衣裳。 凤姐道:“珩兄弟,不如将平儿打发到你房裡去,以后也好……” 以后她想這個冤家了,也好借着平儿的名义接触着,不然時間一长定是让人疑心。 贾珩默然片刻,說道:“凤嫂子還是问问平儿的意见罢。” 他对此事倒不强求。 待整理好衣襟,出了裡厢,看向那已是脸颊酡红如血的少女,点了点头說道:“平儿,去伺候你家奶奶。” 平儿连忙起得身来,“嗯”了一声,快步向着裡厢而去。 贾珩出了厢房,但见雨后的庭院影影绰绰,漆黑一团,夏夜凉风扑打在脸上,燥热尽去,神清气爽定了定神,来到廊檐下的水缸中轻轻洗了把手。 也不多言,沿着灯火晕黄的回廊,提着一盏灯笼,向着栖迟院而去。 此刻,栖迟院之中,已是子夜时分,烛光细束,静夜漫漫,雨夜裹挟的湿气自支起的门扉吹动着帷幔,落在少女脸上,一股缱绻的困意涌起。 甄溪拿着白皙的小手打着呵欠,說道:“姐姐,那我先睡着了。” “嗯,你睡吧,我再看会儿书。”甄兰明丽眉眼中浮起一股笑意,柔声說道。 甄溪见状,小手捂着嘴,进入裡厢,上了床榻睡觉,沒有多久,阵阵均匀的呼吸声从裡厢响起,活脱脱一只贪睡的小猫。 两姐妹平常虽是睡在一個屋,但以屏风隔断成几個空间,类似贾母屋中的碧纱橱。 而甄兰在书案后坐了一会儿,蹑手蹑脚向着甄溪所在的裡厢,听到那均匀的呼吸声,眸光闪了闪,凑至近前。 借着细微光线,站在床头一会儿,趁着甄溪在睡梦之中翻了個身的空当,就在枕下迅速摸着一封信,心头不由大喜。 少女拿着一封信来到书案之畔,犹豫了下,将信封凑至蜡烛前,三两下烤热着封漆,旋即,取過一把小刀轻轻启着,而后小心翼翼地从信封之中抽出两张信笺。 借着烛台閱讀,那双肖似甄晴的眸子不由睁大几许,心神惊惧莫名。 只见其上写着:“暌违日久,未悉近况,拳念殊殷,妾闻郎君奏凯回京,心中欣喜不胜,腹中胎儿一切安好,郎君万勿忧念……” 甄晴毕竟是出身书香门第的江南甄家,自然不会在书信中唤着,“死鬼,想你”之类的句子,遣词造句更是偏向含蓄唯美,倒沒有对房事的回味,但那种炽热、热烈的词语,流溢于字裡行间。 甄兰芳心剧震,檀口微张,凉风袭来,不由打了一個寒颤。 大姐這是与珩大哥写的书信嗎?为何這口吻如此亲昵恍若恋人……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少女正自惊疑不定之间,忽觉眼前一暗,少女芳心剧跳,几乎是吓得一大跳,抬眸看去,只见眉宇清隽、目蕴神芒的少年,竟站在眼前,一脸温煦笑意地看向自己。 “啊……” 甄兰芳心剧震,一時間失声而出,捏着的信笺连同信封如黄枫叶一般飘落书桌,最终落在地面。 贾珩近前,弯腰捡起信笺笺纸,起身之间,带起得风将烛火摇曳不定,眉宇和面容隐在一团暗影中,說道:“兰妹妹。” “珩大哥。”甄兰颤声应着,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過来,芳心一跳,下意识想要闪躲。 但旋即在心底有些自嘲。 她和珩大哥早就亲如一家,如是珩大哥要…欺负她,她也只能受着了。 却见那少年之时在耳畔以低沉、冷冽的声音道:“兰妹妹,偷拆别人的书信,窥探他人私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甄兰闻言,芳心剧颤,目中见着惶急,說道:“珩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好奇。” 见着那少年静静地看着自己,心头一惧,也不知那根弦搭错,道:“珩大哥,你…你不会灭口嗎?” 因为方寸大乱,心情自是紧张,到了嘴边儿的“吧”,一下子变成了“嗎?” 贾珩将信笺放进信封的手微微一顿,深深看了一眼甄兰,轻笑道:“兰妹妹這個建议不错。” 甄兰闻言早已羞急交加,臊的不行,但经少年一番打趣,心头的惧意淡去几分,目光投向那书信,芳心就生出好奇,喃喃道:“珩大哥,你和大姐……” 话音說完,却见那眼前视线昏暗些许,一团温软而微热的气息凑近而来,而后是唇瓣一软,那久远而熟悉的攫取。 许久,甄兰脸颊羞红地看向那少年,凌厉气韵笼罩的明眸之中蕴藏一丝锐利的妩媚,颤声道:“珩大哥,我……” “不敢问的别问,非得堵你嘴是嗎?”贾珩這会儿,倒也不忙着将书信塞至信封,而是借着灯火阅览其上文字。 磨盘将思念之情在书信中尽表其上,那种将为人母的欢喜、期待和强烈思念,跃然纸上。 贾珩阅览而罢,默然片刻,将书中书信放到烛火上点燃,不多时,几缕黑烟与一团红火齐生,吞噬着笺纸。 這种书信显然不能留着,否则落于文字,容易酿成祸端。 甄兰凝眸看向那少年,明眸闪了闪,轻轻抿了抿唇,似乎那令人悸动的气息仍在齿颊间流溢。 果然,果然他和大姐有着奸情! 呀,怪不得大姐将自己送到珩大哥身边儿,這是为了情郎将她卖了呀。 還有,大姐肚子裡的孩子是珩大哥的? 少女心思电转之间,一股颤栗冲上了天灵盖,莫非是偷梁换柱,奇货可居? 大姐定是看中珩大哥拥着京营兵权,对夺嫡有着帮助。 让她缕缕,如果珩大哥将来扶立楚王,大姐就是皇后,然后儿子就能顺理成章成为皇太子,那时候甄家自然也就振兴了。 甄兰念及此处,只觉心底涌起一股烦躁。 不是這样的!真等到那一天到来,她再帮着珩大哥谋划,那时候皇后应该是…… 贾珩看向目光闪烁,妍丽脸颊突兀现出潮红气晕的甄兰,好奇道:“想什么呢?脸蛋儿都红扑扑的。” 說着,捏了捏那粉嫩柔润的肌肤,触感寸寸入微,忍不住又是捏了捏。 甄兰柳叶细眉之下,狭长清眸似凝露涌动,柔弱晶莹,羞恼道:“珩大哥。” 贾珩笑道:“好了,你也别胡乱猜了,你說你心思這么重做什么,還拆阅着别人书信,不能如你妹妹一样单纯一点儿。” 甄兰心头吃味,幽幽說道:“珩大哥喜歡妹妹那样的。” 還有与大姐的事儿不瞒着妹妹,却瞒着她。 “和那個沒有关系,你這样的我也挺喜歡着。”贾珩拉過甄兰的纤纤素手,轻声道。 与甄晴是一個模子刻出来一样,只是比着甄晴要青涩许多。 甄兰被少年說着脸颊微红,抿了抿粉唇,有些想问着眼前少年和大姐的事儿,但知道此事太過忌讳,而且相询时机也不太适合。 贾珩道:“時間不早了,今個儿太晚了,到你屋裡歇着吧。” 甄兰闻言,芳心一跳,来不及多想,已是由那少年挽着手向着裡厢而去。 见着那少年去着靴子,贝齿咬着樱唇說道:“珩大哥,我打点热水,伺候珩大哥洗脚吧。” “這么晚了,也未必有着热水了,今個儿洗過澡的。”贾珩看向那少女,轻声說道:“兰妹妹不介意吧。” 其实,倒沒有急着与甄兰成就夫妻之实。 少女与他也未必有着多少真挚、深厚感情,再相处相处不迟,而且之后還要教育一番。 当然也是今天与凤姐沒少折腾,真的沒什么心思。 (本章完)